#电视剧余生请多指教[超话]#《余生请多多指教》终于要在明天和我们见面了[太开心]。期待了两年的爆款剧[允悲],终于让我等到了。从《余生》的MV中可以看到顾魏在跟林之校求婚的时候先哭红了眼,这是喜极而泣吧!他应该是非常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吧,校校有顾医生真的好幸福啊。他们俩的爱情不是轰轰烈烈,而是细水长流,都给彼此足够的安全感。期待看正片[打call]#余生请多指教#
【三日流水】周一,春光明媚。上午照例是开会,一连开了三个会,就到了午餐时间。午餐后在电脑上看美剧《黄石》第二季,蒙大拿州秋天的风景:瓦蓝的天空,深绿的针叶林,金黄的阔叶树,枯白的草地,以及近处的乡间别墅、远处的雪山背景,对我有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下午,一位年轻的朋友来访,谈土地资源开发方面的合作。这位体制外的创业青年对我们体制内的办事流程及效率深感苦恼。晚上,几个朋友相约在一家粤北餐馆吃南雄土菜,此地菜比一般的湘菜还辣,谈笑间五个人喝了两瓶高度白酒。散步回家的路上,接到另几个朋友醉意朦胧的电话,约我去某大排档叙旧,只好匆匆打车前往。酒友相见分外脸红,吃生蚝,撸烤串,喝冰镇啤酒,那啤酒大概在冰柜里呆的时间过长,已经有点粘稠的感觉。回家已是午夜。
周二从凌晨开始。刚刚在酒意中睡着,就被肚子闹醒。半小时内上了两次厕所,躺下后感到全身发热,额头略有点烫,心想坏了,感冒发烧拉肚子,这症状,够酸爽,都跟自己衣食不检点有关。试问廉颇老矣,尚能浪否?从凌晨到中午,不断往返于卧室与厕所之间,似乎要把体内所有的水分都排泄掉。早上给公司打电话请假,被建议去医院发热门诊。我说不去不去我不去,现在只是拉肚子,已经不发烧了,也不咳嗽。临近中午,才想起家里应该有保济丸和腹可安片,从抽屉里找出来,不再挑剔,一并服下。在家上网课的女儿给我煮了一碗白粥,为了积攒体力出门做核酸检测,勉强喝完。午间继续拉,但频次有所降低。下午在省医做完核酸,穿过烈士陵园去公司取车——之所以从公园穿过,是因为那里有公共厕所,可以应急。此时公园里春光灿烂,到处鸟语花香,但游人不多,戴口罩的极少。到公司楼下,没上楼去办公室,取了车直接开走。一夜无话,起来拉了几次,感觉已是强弩之末。
周三6点半起床,看手机上核酸检测结果阴性。昨天下午去做核酸,不是担心自己身体,而是今晨要送女儿到大学城考试。把女儿送到考场,等候过程中驱车至附近的生物岛。此地环境优美,绿道和马路很干净,女儿小的时候,常带她到此地踩自行车。几年不见,新建了不少现代楼宇。环岛绕行几圈后,回到大学城,女儿考试已结束。驱车返回,拟送女儿到家后赶去公司上班。路上接到电话,说公司办公大楼已封,不进不出。事后得知,一位来自阳江、又回到阳江后确疹的女人在公司楼下酒店住了三天。三天中,这个女人沿着环市路从西到东运动,考察商场时装,最远抵达天河路的天河城广场,终导致全市几十万人紧急核检。我在惊愕中回家待命,但心中窃喜自己没被封控于办公室,连换洗衣服都没有。按照公司指引,傍晚时分下楼,去居委附近再做了一次核酸。从下午至晚上,公司工作群内不断传来消息,有的同事已被安排去酒店隔离;有的同事被要求居家隔离,门上贴了封条;有的只是居家观察加强检测——原来各区、街道、社区居委的防控措施各不相同。惶恐之中,让妻子去超市买了些面条蔬菜,以备不时之需,然后坐等电话铃声或敲门声。竟没有。只好睡下。凌晨近3时,手机骤然响起,把我吓得不轻,以为核酸结果有异。不想是居委来电,说查到我去过重点防控区域,必须七天三检云云。我唯唯诺诺,告知已两天两检矣。放下电话,于沉沉睡去前想到:社区干部的工作真辛苦啊!
周二从凌晨开始。刚刚在酒意中睡着,就被肚子闹醒。半小时内上了两次厕所,躺下后感到全身发热,额头略有点烫,心想坏了,感冒发烧拉肚子,这症状,够酸爽,都跟自己衣食不检点有关。试问廉颇老矣,尚能浪否?从凌晨到中午,不断往返于卧室与厕所之间,似乎要把体内所有的水分都排泄掉。早上给公司打电话请假,被建议去医院发热门诊。我说不去不去我不去,现在只是拉肚子,已经不发烧了,也不咳嗽。临近中午,才想起家里应该有保济丸和腹可安片,从抽屉里找出来,不再挑剔,一并服下。在家上网课的女儿给我煮了一碗白粥,为了积攒体力出门做核酸检测,勉强喝完。午间继续拉,但频次有所降低。下午在省医做完核酸,穿过烈士陵园去公司取车——之所以从公园穿过,是因为那里有公共厕所,可以应急。此时公园里春光灿烂,到处鸟语花香,但游人不多,戴口罩的极少。到公司楼下,没上楼去办公室,取了车直接开走。一夜无话,起来拉了几次,感觉已是强弩之末。
周三6点半起床,看手机上核酸检测结果阴性。昨天下午去做核酸,不是担心自己身体,而是今晨要送女儿到大学城考试。把女儿送到考场,等候过程中驱车至附近的生物岛。此地环境优美,绿道和马路很干净,女儿小的时候,常带她到此地踩自行车。几年不见,新建了不少现代楼宇。环岛绕行几圈后,回到大学城,女儿考试已结束。驱车返回,拟送女儿到家后赶去公司上班。路上接到电话,说公司办公大楼已封,不进不出。事后得知,一位来自阳江、又回到阳江后确疹的女人在公司楼下酒店住了三天。三天中,这个女人沿着环市路从西到东运动,考察商场时装,最远抵达天河路的天河城广场,终导致全市几十万人紧急核检。我在惊愕中回家待命,但心中窃喜自己没被封控于办公室,连换洗衣服都没有。按照公司指引,傍晚时分下楼,去居委附近再做了一次核酸。从下午至晚上,公司工作群内不断传来消息,有的同事已被安排去酒店隔离;有的同事被要求居家隔离,门上贴了封条;有的只是居家观察加强检测——原来各区、街道、社区居委的防控措施各不相同。惶恐之中,让妻子去超市买了些面条蔬菜,以备不时之需,然后坐等电话铃声或敲门声。竟没有。只好睡下。凌晨近3时,手机骤然响起,把我吓得不轻,以为核酸结果有异。不想是居委来电,说查到我去过重点防控区域,必须七天三检云云。我唯唯诺诺,告知已两天两检矣。放下电话,于沉沉睡去前想到:社区干部的工作真辛苦啊!
时代的变迁,总会夹带着个人的情感。有人欢喜地说拆字一喷喜提大奔;也有人为着终将逝去的过去而叹惋。许多人的一辈子都在这里,包括我的爷爷奶奶,我想念他们,更想念我的童年,与那人那水那砖瓦房那石子地那凉快的弄堂…还有那买菜路必经的田埂、那门口大马路边的臭水沟…都有关。我想不起住在河边开小卖部的那家姓什么,也想不起村后头树林里的老奶奶是谁,更不知道老人们口中的从前是否真的很久远…我记不清爸妈结婚的二层小楼,只记得奶奶家进门就是餐桌,位置从正对门移到了门右边靠墙的位置;左边是厨房,奶奶常在厨房忙忙碌碌,我记不清奶奶菜的味道,但我记得奶奶吃素,爷爷爱吃活物,总是各做各的菜,还各管各的钱,现在想起来他们为欠对方五块钱而争执的事真是可爱。厨房边还有个低矮处,拉了根帘子就成了厕所,那马桶老是坏,真烦人。从餐桌后面的门进去就是房间,一张床、床下有哥哥姐姐们孝敬爷爷的椰岛鹿龟酒,床头柜上放着电话机,旁边站着古朴的衣橱,衣橱前方就是一张书桌,书桌上有个超大收音机,我总记得他是坏的;书桌边的角落严丝合缝地摆着电视柜,上面立着老旧电视机,旁边还有dvd机,几张碟杂乱地铺着;电视机旁边有好几个大的樟木箱和柜子,樟木箱上面一箱接着一箱从未间断过的是爷爷最爱的康师傅方便面;当然不能不提那逼仄的角落里还放着一只痰盂。记得爸妈刚买新房子那会儿,我在这个房间里跟爷爷奶奶一起睡了整整一年,那张书桌的位置就是我的弹簧床,我那时候应该很开心吧,可以偷吃奶奶床头的桃酥和饼干,可以跟爷爷奶奶一起看电视,可以捏爷爷松弛的小腿肉,在停电那个下午有奶奶陪我“靠拢”、玩麻将,在戏台子来的时候跟着奶奶去凑热闹然后遇到外婆和阿太,起床就站到门口挂着的小镜子前让奶奶给我梳要求的发型,闻着爷爷香喷喷的泡面还可以蹭两口…还有曾经门口有个大水缸,我在里面养过小蝌蚪;曾经我光着全身在大门口坐在痰盂上拉屎;曾经我套着救生圈还要奶奶拉着绳才敢下水玩;曾经因为调皮我被奶奶拿着大竹竿追着打…多好啊,那时候的奶奶还能追着我跑,那时候的爷爷还能给我做风筝,带着我放风筝。现在只剩下记忆中的童传庵,不,现在是童传寺,爷爷在那里帮忙写字,我会跑去蹭吃蹭玩;奶奶领着我去,教我拜拜,在我旁边念叨着希望我平安健康聪慧,我记得那种感觉,只要有她在我就很安心。都说物是人非,但现在物不是人也非了,其实所有的情绪都只是怕自己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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