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2006年，也就是16年前的建筑考察游记，今看到华裔建筑学者何妙儿的老公Bill Hocker拍摄的下尖塔照片一幅，感慨万千，立刻在旧博客中找到这篇拙文重温。照片是Bill Hocker先生拍摄。
徽州行：下尖塔
方振宁/文章摄影
安徽，是我的老家。但我却没有去过皖南，2006年春节，我决意走走徽州。
1月30日，中国旧历的大年初一，当北京人还在和家人、友人拜年或者逛庙会时，我却从北京出发乘飞机先到合肥，然后驱车南下桐城至皖南。凡是有描述中国古民居的书，都不会没有徽州的章节，可见徽州民居是中国建筑地图的组成部分。然而在出发之前，我没有仔细查找有关徽州建筑的资料，因为我不想在掌握一大堆资料的情况下去阅读建筑，我期待和建筑偶遇时的第一次感动。
当我们从屯溪（现在已改为黄山市）出发，准备去看唐模时，结果开车走错了路，到了面积只有三平方公里的小镇潜口的村口停下。在事先计划好的路线中，我们无意要在潜口停留，但是这一误，却来了机会。
潜口街之南，在空荡荡的田野中，一座塔出现在我的眼前，他孤独地站在那里，塔的顶部杂草丛生。我对中国的古塔早有兴趣，并有一个梦想，就是有一天可以让周游万塔的美梦成真。
于是我们停车下来，开始调查和拍摄，只是回来之后通过检查数码照片上纪录的时间才知道，一座只有七层，外径只有10.6米，结构并不复杂的塔，却诱惑我停留了n个小时。
这座塔外观七层，八角、铁顶，大约高32米。外边一块已经被腐蚀的看不太清楚的木牌上写着：“下尖塔，徽州地区重点文物”。当我走近塔内，真是吓了一跳，里边已成了牛圈，有稻草和栓牛的铁桩为证。我抬头看见用砖砌的穹顶如同天文图，此时，我的思绪立刻向宇宙的秩序靠拢。
由于这不是一座严格保护的重点文物，所以我们发现在塔的夹壁上有石梯可以绕塔壁而上，于是顺利的上了二层。
在二层地面的中间部分有所凸起，可以感觉到这是一层的顶部，在可以看见的砖侧面，发现这些专门烧制的砖上都有阴雕，“竹溪建立塔”和“大明甲辰造”等字样，这算是找到有关这座塔的最初的数据。
然而二层可和一层完全不同，这是一个有着相当于三层塔层的垂直空间。光线穿过各层有着厚厚塔壁的闺门射进来，这个高高的像宫殿一样稳重的空间马上让人的情感升华。身在现场，已经分不出来和身在那些尺度完全不同的石窟，或者神殿中的感受有什么不同。
在仰首良久之后，发现在塔的南壁有块高2米、宽0.5米匾额，上边有字：“大明嘉靖二十三年甲辰十月初三日，潜川竹溪翁汪道植谨立”。
到此，我还想往上攀登，但是这里有些困难，显然建造者只希望瞻仰者到此为止，所以可以继续攀登的石梯口位置设计在两米多的高处，这个设计显然阻止过许多人，我还是犹豫了片刻之后寻找手和脚可以依托的部分，成功地继续向上。
然而直接到达的是六层，天顶不高，好像是供养的地方，有供座式的龛，还发现有已经相当模糊的壁画痕迹，但是，天顶仍然可以看到太极旋转纹。
登上七层之后，可以360度远眺塔外的风景。一边是已经完全看不到潜口这个曾经是古镇的风貌，另一边是碧绿的农田。真是好风景，由灰砖砌成的闺门，好象是风景画的镜框。
作为建筑的粉丝，除了仰视之外，我当然想找到可以俯视塔内最壮观的三层高空间的角度，明明有闺门，但是我上下两次都没有找到可以俯视的角度。最后我终于明白，这不是一种设计上的失误，而是有意只留给我们仰视的角度。
看完七层，不想就这样轻易的离开，还想发现点什么，于是我发现有的砖上有阴刻字“竹塔”，接着砖的砌发和尺寸引起我的兴趣，由于带来的小圈尺忘在车中，只好用尼康相机的背带子量了砖的尺寸。回来之后发现正好是倍数，即每块砖长30公分，宽15公分，厚是15公分的一半7.5公分。这就是下尖塔的模数，有了每块砖的固定尺度，于是就可以建造古代的摩天楼——塔。
回来之后查到一下数据：最底层是平坦形地面，外径10.6米，内径4.4米，中心高度7.6米。东、西、北三面开闺门。门洞高3.3米，南面设菩萨座。第二层是凸形地面，距地面约2米处，置塔铭一块。南面设供座，供座上左侧暗藏通道，有石梯绕塔壁而上。第六层是平坦形地面，内高7米，第七层为宝塔最高层，也是平坦形地面，内径3.3米，中心高度4.1米，八面均有闺门，全塔皆由砖制。
据说下尖塔这类古塔,除潜口外只有巴基斯坦还保存了一座，如果真的如此，那么下尖塔应该是世界级建筑文化遗产，但我不希望把它列在世界遗产的名单上，因为那样，他就不会有今天如此安静的氛围，如此单纯厚重的身姿，以及如此废墟般的苍桑。
2006.2.24
1748
徽州行：下尖塔
方振宁/文章摄影
安徽，是我的老家。但我却没有去过皖南，2006年春节，我决意走走徽州。
1月30日，中国旧历的大年初一，当北京人还在和家人、友人拜年或者逛庙会时，我却从北京出发乘飞机先到合肥，然后驱车南下桐城至皖南。凡是有描述中国古民居的书，都不会没有徽州的章节，可见徽州民居是中国建筑地图的组成部分。然而在出发之前，我没有仔细查找有关徽州建筑的资料，因为我不想在掌握一大堆资料的情况下去阅读建筑，我期待和建筑偶遇时的第一次感动。
当我们从屯溪（现在已改为黄山市）出发，准备去看唐模时，结果开车走错了路，到了面积只有三平方公里的小镇潜口的村口停下。在事先计划好的路线中，我们无意要在潜口停留，但是这一误，却来了机会。
潜口街之南，在空荡荡的田野中，一座塔出现在我的眼前，他孤独地站在那里，塔的顶部杂草丛生。我对中国的古塔早有兴趣，并有一个梦想，就是有一天可以让周游万塔的美梦成真。
于是我们停车下来，开始调查和拍摄，只是回来之后通过检查数码照片上纪录的时间才知道，一座只有七层，外径只有10.6米，结构并不复杂的塔，却诱惑我停留了n个小时。
这座塔外观七层，八角、铁顶，大约高32米。外边一块已经被腐蚀的看不太清楚的木牌上写着：“下尖塔，徽州地区重点文物”。当我走近塔内，真是吓了一跳，里边已成了牛圈，有稻草和栓牛的铁桩为证。我抬头看见用砖砌的穹顶如同天文图，此时，我的思绪立刻向宇宙的秩序靠拢。
由于这不是一座严格保护的重点文物，所以我们发现在塔的夹壁上有石梯可以绕塔壁而上，于是顺利的上了二层。
在二层地面的中间部分有所凸起，可以感觉到这是一层的顶部，在可以看见的砖侧面，发现这些专门烧制的砖上都有阴雕，“竹溪建立塔”和“大明甲辰造”等字样，这算是找到有关这座塔的最初的数据。
然而二层可和一层完全不同，这是一个有着相当于三层塔层的垂直空间。光线穿过各层有着厚厚塔壁的闺门射进来，这个高高的像宫殿一样稳重的空间马上让人的情感升华。身在现场，已经分不出来和身在那些尺度完全不同的石窟，或者神殿中的感受有什么不同。
在仰首良久之后，发现在塔的南壁有块高2米、宽0.5米匾额，上边有字：“大明嘉靖二十三年甲辰十月初三日，潜川竹溪翁汪道植谨立”。
到此，我还想往上攀登，但是这里有些困难，显然建造者只希望瞻仰者到此为止，所以可以继续攀登的石梯口位置设计在两米多的高处，这个设计显然阻止过许多人，我还是犹豫了片刻之后寻找手和脚可以依托的部分，成功地继续向上。
然而直接到达的是六层，天顶不高，好像是供养的地方，有供座式的龛，还发现有已经相当模糊的壁画痕迹，但是，天顶仍然可以看到太极旋转纹。
登上七层之后，可以360度远眺塔外的风景。一边是已经完全看不到潜口这个曾经是古镇的风貌，另一边是碧绿的农田。真是好风景，由灰砖砌成的闺门，好象是风景画的镜框。
作为建筑的粉丝，除了仰视之外，我当然想找到可以俯视塔内最壮观的三层高空间的角度，明明有闺门，但是我上下两次都没有找到可以俯视的角度。最后我终于明白，这不是一种设计上的失误，而是有意只留给我们仰视的角度。
看完七层，不想就这样轻易的离开，还想发现点什么，于是我发现有的砖上有阴刻字“竹塔”，接着砖的砌发和尺寸引起我的兴趣，由于带来的小圈尺忘在车中，只好用尼康相机的背带子量了砖的尺寸。回来之后发现正好是倍数，即每块砖长30公分，宽15公分，厚是15公分的一半7.5公分。这就是下尖塔的模数，有了每块砖的固定尺度，于是就可以建造古代的摩天楼——塔。
回来之后查到一下数据：最底层是平坦形地面，外径10.6米，内径4.4米，中心高度7.6米。东、西、北三面开闺门。门洞高3.3米，南面设菩萨座。第二层是凸形地面，距地面约2米处，置塔铭一块。南面设供座，供座上左侧暗藏通道，有石梯绕塔壁而上。第六层是平坦形地面，内高7米，第七层为宝塔最高层，也是平坦形地面，内径3.3米，中心高度4.1米，八面均有闺门，全塔皆由砖制。
据说下尖塔这类古塔,除潜口外只有巴基斯坦还保存了一座，如果真的如此，那么下尖塔应该是世界级建筑文化遗产，但我不希望把它列在世界遗产的名单上，因为那样，他就不会有今天如此安静的氛围，如此单纯厚重的身姿，以及如此废墟般的苍桑。
2006.2.24
1748
这几天在重刷摩天大楼
真实感觉摩天大楼如果不是yx太少 也能成为年度大爆剧 女性主义悬疑文学的切入点 陈正道先生的导演 剧情的步步推进 错综复杂却又不失秩序的故事线排布 演员们扎实的台词功底 完全不违和的二次元三次元转换 在我心里算是国内悬疑短剧 身边想看悬疑的人在被我安利看完后也说很好看
看的时候只会觉得越来越上头 会被精彩的情节和氛围揪着不敢动 会因为一些精彩的台词忍不住截图分享 会因为角色有血有肉的故事而抹泪 会被演员们的演技和爆发力所折服而共情 会在情节反转时直呼烧脑哇塞 以至于16集让我觉得太少
至少在我看来 摩天大楼不输开端〔当然开端也很好看我也很上头〕[good]
以下是一些我觉得意义很深刻的台词条以及看到摩天大楼广场上一些大家对这部剧的推荐
看完《开端》的朋友要是觉得不过瘾还想看悬疑的 《摩天大楼》必当是你的首选[打call]
真实感觉摩天大楼如果不是yx太少 也能成为年度大爆剧 女性主义悬疑文学的切入点 陈正道先生的导演 剧情的步步推进 错综复杂却又不失秩序的故事线排布 演员们扎实的台词功底 完全不违和的二次元三次元转换 在我心里算是国内悬疑短剧 身边想看悬疑的人在被我安利看完后也说很好看
看的时候只会觉得越来越上头 会被精彩的情节和氛围揪着不敢动 会因为一些精彩的台词忍不住截图分享 会因为角色有血有肉的故事而抹泪 会被演员们的演技和爆发力所折服而共情 会在情节反转时直呼烧脑哇塞 以至于16集让我觉得太少
至少在我看来 摩天大楼不输开端〔当然开端也很好看我也很上头〕[good]
以下是一些我觉得意义很深刻的台词条以及看到摩天大楼广场上一些大家对这部剧的推荐
看完《开端》的朋友要是觉得不过瘾还想看悬疑的 《摩天大楼》必当是你的首选[打call]
南無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
《净土大经科注》第二五五集
诸位法师，诸位同学，请坐。请大家跟我一起皈依三宝：阿闍黎存念，我弟子妙音，始从今日，乃至命存，皈依佛陀，两足中尊；皈依达摩，离欲中尊；皈依僧伽，诸众中尊。阿闍黎存念，我弟子妙音，始从今日，乃至命存，皈依佛陀，两足中尊；皈依达摩，离欲中尊；皈依僧伽，诸众中尊。阿闍黎存念，我弟子妙音，始从今日，乃至命存，皈依佛陀，两足中尊；皈依达摩，离欲中尊；皈依僧伽，诸众中尊。
请看《大经科注》第六百一十八页最后一行，「问答释义」，我们看经文：
【阿难闻已。白世尊言。若彼国土无须弥山。其四天王天及忉利天。依何而住。】
极乐世界有天人，在六百一十九页第一行，西方极乐世界有四土，凡圣同居土、方便有余土、实报庄严土、常寂光净土，但是它那个世界没有六道，同居土只有两道，人道、天道而已。那个世界上没有山，山河海洋它没有，所以引起阿难尊者的疑问，实际上是我们的疑问，他代我们问，如果没有须弥山，欲界天住在什么地方？欲界天里面，特别是四王天、忉利天，这两层都是依须弥山而住，四王天在须弥山的山腰，忉利天是在须弥山的天顶；那要没有须弥山，这两层天怎么办？为我们提出这个问题。
我们看念老的注解，把注解念一段。『忉利天』翻译成中国的意思是「三十三天」。实际三十三天它在一层，一层里面分作三十三个地方。「欲界六天中之第二，在须弥山之顶，中央有一天城」，有个城市，帝释天所住的，我们中国人叫他做玉皇大帝，道教修行成就大概都在这一天上，「四方各有八天城，总数为三十三处，故称三十三天」。「此忉利天」，这个三十三天，「与四天王天，皆依须弥山而住」。阿难现在听佛说到极乐世界没有须弥山，所以提出这个问题，那这欲界第一层、第二层天他们住在哪里？释迦牟尼佛并没有给他解答，反问他。我们看经文：
【佛告阿难。】
释迦牟尼佛告诉阿难。
【夜摩兜率。】
『夜摩』是第三层天，欲界第三层，『兜率』是第四层。
【乃至色无色界。】
色界有十八层天，无色界有四层天。总共有二十八层天。
【一切诸天，依何而住。阿难白言。不可思议业力所致。】
我们看黄念老的注解，「夜摩具名须夜摩」。中国人喜欢简单，往往把首尾的音都省掉，像这个，把上面的音省掉了，「须夜摩」只说「夜摩」，这欲界的第三层天。「四天王天及忉利天依须弥而住，名地居天」，他们没有离开地面。可是「夜摩以上住於空中，名空居天」。这是音译的，「夜摩」是音译，意思是时分，翻作「时分」、翻作「善分」。《佛地论》里面有说到：「夜摩天者，谓此天中随时受乐，故名时分。」他们这个时分，就好像有表演的、有歌舞的，每天一定的时候到了，他们就排演。所以这个天很快乐，歌舞升平，没有斗争。不像忉利天，忉利天还跟阿修罗打仗，还有战争，夜摩以上没有了。
兜率天，「兜率」是音译，它的意思就是满足，我们通常叫知足。底下是它翻译的名字，「上足」，足就是满足，「妙足、知足、喜足」，都能讲得通。这是欲界第四层，补处菩萨准备成佛，都住在这个地方。我们顾名思义就明了，成佛需要什么条件？要知足。佛是最知足的，所以他住在兜率天，决定住兜率，在兜率那里等候，时节因缘成熟了，他就从兜率下降到人间来，像释迦牟尼佛一样，示现成佛，教化众生。所以它是欲界第四天。「於五欲之乐，生喜足之心，故名喜足」，也就是世间五欲之乐他放下了，他不为这些境界所动摇，叫知足。
确确实实眼见色、耳闻声，我们举这两个例子，都能做到不起心、不动念，这是佛，他永远不会受外面境界干扰，为什么？知足。真正知足，就是见色闻声，六根接触六尘境界，没有起心动念。有起心动念，没有分别执著，是菩萨，菩萨跟佛的差别在此地。阿罗汉就又低一级，他有起心动念，他有分别，他没有执著，比我们六道凡夫高。凡是六道里面的众生，福报大小不一样，统统属於起心动念、分别执著，这叫烦恼。起心动念是根本烦恼，我们知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它太微细，它频率太高了。所有的现象，佛告诉我们，全是生灭相，前念灭、后念生，一个接著一个，它没有中断，这就是宇宙万法的真相。现在这个真相被量子力学家发现，所以量子力学家告诉我们，他说这个宇宙里头根本就没有物质这个东西存在。这跟佛法讲的是一样的。三千年前释迦牟尼佛所讲的，记录下来成为经典，流传到现在，佛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什么叫有为？有为就是有生有灭，整个宇宙就是在生灭这个现象里面产生的幻相，它不是真实的。
我们身体是物质现象，物质从哪来的？佛在经上说「相由心生」，物质现象是念头生的，所以经上也有说「一切法从心想生」。心想，决定没有两个想法是相同的。这一个想法就是一个画面，这画面有多大？跟宇宙一样大，整个宇宙在我们一念当中是一个画面。实在就像咱们从前看电影，我这里还有一张电影的底片，现在科学更进步，这已经淘汰掉，这种没有了，现在是数码的，不用这个胶卷了。这个胶卷就是动画，它在放映机里面的频率是一秒钟二十四张，我们在电影屏幕上看就不感觉得，好像是真的一样，其实它在动，前念灭、后念生，一秒钟二十四次生灭，不是真的，假的。现在科技进步，现在我们的电视，电视一秒钟多少张？就是它的画面一秒钟多少张？早年的电视黑白的，没有彩色，那是五十张，比这电影快一倍；现在是彩色电视，进步了，现在的频率是一百张，一秒钟一百张。谁能够掌握一百分之一秒，有没有人能掌握？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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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大经科注》第二五五集
诸位法师，诸位同学，请坐。请大家跟我一起皈依三宝：阿闍黎存念，我弟子妙音，始从今日，乃至命存，皈依佛陀，两足中尊；皈依达摩，离欲中尊；皈依僧伽，诸众中尊。阿闍黎存念，我弟子妙音，始从今日，乃至命存，皈依佛陀，两足中尊；皈依达摩，离欲中尊；皈依僧伽，诸众中尊。阿闍黎存念，我弟子妙音，始从今日，乃至命存，皈依佛陀，两足中尊；皈依达摩，离欲中尊；皈依僧伽，诸众中尊。
请看《大经科注》第六百一十八页最后一行，「问答释义」，我们看经文：
【阿难闻已。白世尊言。若彼国土无须弥山。其四天王天及忉利天。依何而住。】
极乐世界有天人，在六百一十九页第一行，西方极乐世界有四土，凡圣同居土、方便有余土、实报庄严土、常寂光净土，但是它那个世界没有六道，同居土只有两道，人道、天道而已。那个世界上没有山，山河海洋它没有，所以引起阿难尊者的疑问，实际上是我们的疑问，他代我们问，如果没有须弥山，欲界天住在什么地方？欲界天里面，特别是四王天、忉利天，这两层都是依须弥山而住，四王天在须弥山的山腰，忉利天是在须弥山的天顶；那要没有须弥山，这两层天怎么办？为我们提出这个问题。
我们看念老的注解，把注解念一段。『忉利天』翻译成中国的意思是「三十三天」。实际三十三天它在一层，一层里面分作三十三个地方。「欲界六天中之第二，在须弥山之顶，中央有一天城」，有个城市，帝释天所住的，我们中国人叫他做玉皇大帝，道教修行成就大概都在这一天上，「四方各有八天城，总数为三十三处，故称三十三天」。「此忉利天」，这个三十三天，「与四天王天，皆依须弥山而住」。阿难现在听佛说到极乐世界没有须弥山，所以提出这个问题，那这欲界第一层、第二层天他们住在哪里？释迦牟尼佛并没有给他解答，反问他。我们看经文：
【佛告阿难。】
释迦牟尼佛告诉阿难。
【夜摩兜率。】
『夜摩』是第三层天，欲界第三层，『兜率』是第四层。
【乃至色无色界。】
色界有十八层天，无色界有四层天。总共有二十八层天。
【一切诸天，依何而住。阿难白言。不可思议业力所致。】
我们看黄念老的注解，「夜摩具名须夜摩」。中国人喜欢简单，往往把首尾的音都省掉，像这个，把上面的音省掉了，「须夜摩」只说「夜摩」，这欲界的第三层天。「四天王天及忉利天依须弥而住，名地居天」，他们没有离开地面。可是「夜摩以上住於空中，名空居天」。这是音译的，「夜摩」是音译，意思是时分，翻作「时分」、翻作「善分」。《佛地论》里面有说到：「夜摩天者，谓此天中随时受乐，故名时分。」他们这个时分，就好像有表演的、有歌舞的，每天一定的时候到了，他们就排演。所以这个天很快乐，歌舞升平，没有斗争。不像忉利天，忉利天还跟阿修罗打仗，还有战争，夜摩以上没有了。
兜率天，「兜率」是音译，它的意思就是满足，我们通常叫知足。底下是它翻译的名字，「上足」，足就是满足，「妙足、知足、喜足」，都能讲得通。这是欲界第四层，补处菩萨准备成佛，都住在这个地方。我们顾名思义就明了，成佛需要什么条件？要知足。佛是最知足的，所以他住在兜率天，决定住兜率，在兜率那里等候，时节因缘成熟了，他就从兜率下降到人间来，像释迦牟尼佛一样，示现成佛，教化众生。所以它是欲界第四天。「於五欲之乐，生喜足之心，故名喜足」，也就是世间五欲之乐他放下了，他不为这些境界所动摇，叫知足。
确确实实眼见色、耳闻声，我们举这两个例子，都能做到不起心、不动念，这是佛，他永远不会受外面境界干扰，为什么？知足。真正知足，就是见色闻声，六根接触六尘境界，没有起心动念。有起心动念，没有分别执著，是菩萨，菩萨跟佛的差别在此地。阿罗汉就又低一级，他有起心动念，他有分别，他没有执著，比我们六道凡夫高。凡是六道里面的众生，福报大小不一样，统统属於起心动念、分别执著，这叫烦恼。起心动念是根本烦恼，我们知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它太微细，它频率太高了。所有的现象，佛告诉我们，全是生灭相，前念灭、后念生，一个接著一个，它没有中断，这就是宇宙万法的真相。现在这个真相被量子力学家发现，所以量子力学家告诉我们，他说这个宇宙里头根本就没有物质这个东西存在。这跟佛法讲的是一样的。三千年前释迦牟尼佛所讲的，记录下来成为经典，流传到现在，佛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什么叫有为？有为就是有生有灭，整个宇宙就是在生灭这个现象里面产生的幻相，它不是真实的。
我们身体是物质现象，物质从哪来的？佛在经上说「相由心生」，物质现象是念头生的，所以经上也有说「一切法从心想生」。心想，决定没有两个想法是相同的。这一个想法就是一个画面，这画面有多大？跟宇宙一样大，整个宇宙在我们一念当中是一个画面。实在就像咱们从前看电影，我这里还有一张电影的底片，现在科学更进步，这已经淘汰掉，这种没有了，现在是数码的，不用这个胶卷了。这个胶卷就是动画，它在放映机里面的频率是一秒钟二十四张，我们在电影屏幕上看就不感觉得，好像是真的一样，其实它在动，前念灭、后念生，一秒钟二十四次生灭，不是真的，假的。现在科技进步，现在我们的电视，电视一秒钟多少张？就是它的画面一秒钟多少张？早年的电视黑白的，没有彩色，那是五十张，比这电影快一倍；现在是彩色电视，进步了，现在的频率是一百张，一秒钟一百张。谁能够掌握一百分之一秒，有没有人能掌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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