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偶然草,那些相逢在偶然里的小草》

虎年春节在一种不同以往的平淡与平静中过去了,又是一个无聊的冬日,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一片慵懒和闲暇之间,目光又在网络上漫无目的的浏览、翻阅着。

一篇石评梅的散文集《偶然草》,跃然眼前。看到石评梅这个名字,会让我刻意去反复地“流连”,因为它自然而然的让记忆的长线把我拉回到三十余年前的某个正午。那时,每天的12点之前,刚下班的老爸或是老妈会准时打开那台笨重的电子管收音机,忘记它是什么牌子的,只记得是上海生产的,它是当时我家几个“大件”家电之一。这台收音机开机后需要预热等候,但是声音却非常饱满浑厚,是它,伴随着我家许多年里一个个饭间的午时和傍晚。一段时间的中午,“小说连续广播”节目播放的就是《风流才女石评梅传》,在每天半个小时不太连贯地收听中,故事的细节内容没怎么记住,对于小说里频繁出现的高君宇、陶然亭、来今雨轩这么几个词印象挺深,而且由于断续地收听和惯性地思维,竟然把来今雨轩“安放”在陶然亭公园里了,多年以后,才知道它其实是坐落在北京中山公园里。陶然亭公园,位于北京市南城的原宣武区(后来合并为西城区),只是在初中年代和同学春游时去过一次。陶然亭公园与北京那些富丽辉煌、体量巨大的皇家园林相比,是一个很小的园子,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景致,在一片水面之中的“湖”心岛上,有一个亭子---陶然亭,它号称是中国的四大名亭之一。当然园内还有很多不太知名的其它亭子,园区虽小,但是在近、现代在这里曾经的文人墨客云集,让陶然亭具有的浓厚的文化内涵,这是它一个鲜明的历史符号。在这以后,我在北京生活的几十年间,从来没有再次踏足过第二次。对于小说中多次提及的那个大名鼎鼎的“来今雨轩”,虽然去过无数次的中山公园,有时也可能是擦身而过,但是从未进去过,因为后来我“发现”,它不是一处某个朝代典雅的楼阁宫榭,只是一个拥有浓重诗意和书卷气息店名的老字号饭庄而已。这事今天想来,只能怪自己当年的年少无知和寡闻,又怪自己那时居家在交通不便的郊区,真会有点让人啼笑谐谑一番了。

“偶然草”这个名字,即使没有石评梅这个作者名字的“后缀”,也会吸引着我把这部散文集认真地阅读下来。才女毕竟是才女,可能只有拥有石评梅这样多才多情而又细腻的心灵世界,才能赋予散文集这么一个温婉、浪漫的名字。文集中,几篇借景抒情的文章,虽然大多都透出忧郁,但极其优美又空幻的文字在珠玑中挥洒着真情;几篇怀念高君宇的缅文,始终沉浸在一片凄楚和哀婉里,石评梅似在泪浸中,回忆倾诉着他们之间那些让她痛彻、后悔的过去。当时,石评梅偶然“相遇”的那段情感,虽感受了高君宇的炽烈、痴情的表白,但是终归无法敞开她曾经被伤害刺痛过的心扉。爱情,在高君宇生时,对于他们只是“柏拉图”式的存在,但这段情感的涅槃与升华,却是在高君宇与石评梅天人两隔之后,他们之间的最浓情的倾诉与交流却是穿越在那座方方的暮冢之间。

生活中有太多的偶然,相逢是偶然,相识是偶然,相交更亦是来自偶然,包括我们每个人生命的呈现都是源于一段偶然而又精妙的“发生”之间。“偶然草”,偶然与我“相逢、相遇”的一株小草,这算是我给这部散文集又一个美好曼妙的注解吧。确实是这样,那些在生活中的纷繁琐碎如同夏日林间和田野上的一株株小草一般。清晨,当我们漫步其间之时,会把某一株的它们踩踏在脚下,那些草叶上晶莹的露珠也会随之迸裂抛洒开来。这时,对于小草,在经历那巨大力量的压覆之后,它即刻会倒伏在地,但不屈的本性会让它“桀骜”地慢慢重新站立起来;对于草叶上的露珠,它不同于朝阳普照之后自然滴落的“矜持”与含蓄,那却是一种更加“壮烈”的回归和释然。

如“偶逢、偶遇”的那萌生不息的小草,亦如小草上串串莹洁的露珠?生活,在不羁、不定和不安的偶然中迎接着每一个明天的到来,无关它是在虚度还是充实中的流逝,它却只是在执着中延续。

岁月中,在成长与幻灭之间,在交情与交心之间,在最初与未知之间,它们在不断地切换或者转化着,会让我们在或喜或悲中交替着。

不过,每一天的清晨,在拉启开窗帘后望向东方地平的那一霎,我还是把又迎来了一个煜煜的旭日,作为一点的满足与欣然。

生活,应该在朴拙与平淡中翻开着每一天的日历。这些,或是它存在的态度和本真。

写于2022年2月11日

今晚,啊唔系,系琴晚。
琴晚,只佬可能都觉得年初一日头系屋企无聊左一日吧,竟然应承夜晚出去逛街窝,耶!更系一万个欢喜啦!其实我都系一如既往甘想去附近(真系附近,不出新都会范围内哈哈哈哈哈)的商场逛下算的了,但系怕好唔容易得来的一次溜娃机会错过,所以绞尽脑汁(其实就系将去边度的霖法推比只佬霖咯)霖下去边度,当然,最好,就系去我地没逛过的商场啦。
带埋我细佬呢只单身狗上车,出发环宇城!
出左来,突然感叹,我终于出左大沥了!

之前yong梅想约我去南海广场睇牙,我话“我已经差不多大半年无出过大沥,啊唔系,系无出过太平了”,yong梅即时一个惊叹语音飙过来。[允悲][允悲][允悲]
周日放假,唔系翻阿妈度就系翻阿妈度,老公平时都系周六休息,一个带两个出街,真系唔敢走太远,有时候朋友同事约出去吃个饭,我带住两只都怕嘅。

停好车,电梯直达2楼。竟然见到我心心念念的编程展览室(其实就系人地放假了,摆晒d课程成果出变相推销咯)。又去左玩具反斗城,嗯,里面的价钱,我可以上淘宝平十几二十蚊了,系里面比我两个玩到唔玩先走人,嘿!
3楼,2楼,1楼,系甘行左个几钟就见累了,阴公,我的体力真系退化得快,想当年两张几,行足一个下午都唔觉得有野。[二哈][二哈][二哈]
编程的话,有同我女考虑过的,不过因为接送啊经济问题,加上兴趣问题,无晒霖头。寒假托管左10日,突然将佢嘅画画兴趣提上日程。去试课左两节,结果几好噶,然后霖左两日,就4900大元,报了!一年有效期,可以的了,90+6节课时,点解,呢个仲系我个人经济承受能力内,就可以比佢培养就培养啦。我当托管半日咯。已经霖好噶啦,2点上的话,我一点半翻来送佢去,五点落课,我妈子得闲的话就去接,唔得闲的话都系要劳烦阿爷咯。

例牌,年初一,逐条发新年问候比班朋友啊同学啊旧同事甘,竟然真实知道你默默关注我(其实都知道的,不过自己知道,同你讲出来,真系,个心的感觉,系两码事),突然觉得,好……满足啊充实啊感动啊甘咯。自从我“真系”拍拖到结婚到生左两件到宜家,都无好好同你倾过计咯,之前应承左你新屋入伙一定过你度都因为陀住无做到,对捂住啊!

霖起数月前嘅某个上班的日子,装完柜,坐系办公室对住部电脑发呆,突然QQ多左个好友申请,个心好奇特甘“扑通扑通”甘跳。
小叶子:(好友申请)
我: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一个人叫甘嘅名,你,系佢吗?
小叶子:系
其实无讲几多野,我有直白问佢点解加我,佢话今日经过太平牌坊,突然霖起我,就稳翻以前的邮件记录,稳到我个号,加我的。佢话,就单纯想知道下我宜家的状况窝。
佢问我二胎没,我反问佢“你咧?”,然后一直无回复。我鬼使神差甘回答左佢的八卦问题,然后,再次删翻佢。
两个再无交集的人,大概差不多了解过之后,亦都无必要再继续联系了吧。当年我都有错,不过,甘多年了,乜都过啦,好好甘继续各过各噶啦。

下半年呢几个月,因为你嘅一句说话,搞到我地的关系超级佛系。一朋友话,两公婆之间最忌讳佛系!好容易赖野!
我托腮,霖左好耐。就真系好耐,都成两三个月了。[笑cry][笑cry][笑cry]
但系,觉得宜家的关系,我好中意。类似于我读书时候的理想关系-柏拉图式爱情。无乜大争吵,琐碎抱怨就当然依然存在,但系,无再霖得甘唔开咯,所以心情都好左。嗯,不过,自从神兽开始做神兽,呢个好心情就真系。。。。只有对住个佬先有翻些小,但系,对住只神兽,每日唔系打就系闹,真系短命左唔知几多年,皱纹咩嘅都唔知多左几多条!加上份工日晒雨淋尘多,想老得慢d都几难。
~_~ 宜家左右隔离,都知道阿三的心抱有几巴辣了,日日家嘈屋闭。皆因我每次闹我女,都无故意压低我把声。又点解我知道人地嘅八卦?鬼叫我嫁得近咩!
妈子话,佢去亲市场买餸,都有人同佢讲“你嘅女好犀利啊”甘,然后当我周日例牌翻外家的时候,阿妈就会系我耳边啰嗦噶啦:你收下你d脾气啦,宜家通街都知道我个女点样教女了!
[泪][泪][泪]无语……

收咯!
我只系盼今日训醒,我可以闹少我女一次!

懒到只想跟喜欢的人分享琐碎和心情[嘘],如何在这无聊重复一日复一日的时光里得到救赎呢[跪了]、毕竟每天睁开眼睛就是不想去上班[摊手][awsl]...可能最治愈的就是你们两的笑容了[打call]、这也一定是我在这世上见过最美、能印在脑海里一辈子的画面[好喜欢][好爱哦][羞嗒嗒]、(hope life could treat us better[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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