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疫情# #打工人# 《居家办公后,深圳打工人最惦记的还是上班》 文 | 读者:渔歌子

3月11号晚上,一个因为疫情不能回深大的朋友,给我发消息,说想来深圳逛公园了。我说简单,疫情起初,人民群众发明了“云吃火锅”;现在春光明媚,花朵开放,嘤其鸣矣,正是游园的好时候。明天我就去莲花山,你跟着我“云游公园”即可。

然而,12号早上八点,深圳官方发布了11个区疫情防控的通告,一夕之间,莲花山公园便暂停开放,我们只能纯靠意念逛公园了。到了13号晚上七点,深圳发布最新通告:3月14日起,全市三轮全员核酸检测,全市公交地铁停运到20号,非城市保障型企业停止运营或居家办公。

这大概是深圳疫情形势最严峻的时刻,但在打工人心里,最惦念的,还是上班。深圳卫健委公众号上转发的这条推送下方留言,点赞第一的内容是“这次应该没有老板看不见了吧”,第二条是“明天上下班是要走路吗”。两条留言,把深圳这座城市的性格展露得明明白白。朋友圈里还有人写段子:听到公交地铁停运,吓得我赶紧下楼扛了一辆共享单车回家,免得明天上班迟到。

通告发布后,公司群里一开始都在聊“抢菜”的事儿,有同事说自家附近超市正在鸣喇叭:“不要逃单!”这个画面想来有些滑稽和魔幻。而我很久不再自己做饭了,就准备去楼下超市买些水果。不曾想,平日里三两人穿梭的超市,今晚,“抢购物资”的人已经把超市围得水泄不通,连降价清货的沃柑也被人一袋袋装走了。

看到这忙里忙慌的阵仗,我好像也被感染了,想着还是屯点儿粮吧。于是打开朴朴,准备在线上下单一些水果和青团等糕面类视商品。结果,水果类目上只剩柿饼和椰青还有库存,其它的显示最快明天到货。这,通告才发布不到一个半小时啊。震惊之外,我也感到疑惑:柿饼也不是水果啊!人家是干果好不好?

没辙。深圳政府的效率之高众所周知,这座率先发展起来的城市,相对来说还是很给人安全感的,但即便如此,疫情防控之下,还是逃不了一阵惊慌。

不多时,行政在公司群里发布了一个PDF文件:《关于加强防疫管理和客户服务的在线通知》,事无巨细地交代了居家办公的要求和注意事项,而最后一条,让我不得不感叹起这座城市雷厉风行的利落——需要办公设备的人员,请将姓名、电话、详细地址发给行政xx,我们今晚会统一安排。家里没有电脑或者对办公设备有特殊要求的员工,公司会同城快送主机和显示屏到各个人家里。

一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很多互联网公司养了猫,还有浇水水量需求较大的植物,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昨天开始,深圳已经全市禁止堂食,即便到店自取,也要打卡粤康码。而从明天起,小区、城中村都将实行封闭式管理,我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应如何度过,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但人好像就是这样强大的适应能力,事情发生了,便发生了,一阵短暂的惊慌过后,似乎一切如常。

我想到2020年初,在北京时,也是这样,我们公司直到5月1号才恢复线下办公,结果没过几天,又通知说因为疫情需要居家办公。那时是怎么过来的呢?现在回想起来,时间好像都被工作填满了。居家办公,意味着办公时间的界限会更加模糊,但对我们这种工作性质的人来说,即便是坐班,也仍旧是要每天高强度地加班。居家办公倒是减少了通勤的负累。其它方面看很看个人了。在家时,我穿着睡衣睡裤就能躺上一整天;但去公司上班时,我总是会把自己拾掇得漂漂亮亮的,耐心搭配好每一天的发型和服饰,至少看起来十足有活力。工作交接上,面对面交谈,效率也高些。

有时,倒真的感谢工作。因为它填满了生活许多缝隙,让人无暇思考其它。而思考太多,总是令人苦恼的。我的美籍前上司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misery is comfortable, happiness takes effort.

无法去逛公园的这个星期天,我睡到下午一点多才起床。洗漱后,我去阳台照看我养的月季花,听到楼下巷子里几个小孩嬉闹,应该是在玩“三个字”的游戏。这个游戏我小时候也常玩。规则是先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抓人,抓到了谁就互换角色;在被抓到前说出随意三个字(除了“三个字”这三个字),就可以站立不动,获得一道护身封印,即便对方再抓住自己也是无效了。剩下的“同伙”们可以通过触碰身体来帮助解除封印,让他重获自由。

不多久,一个红衣服小男孩站在一旁,似乎终于忍无可忍,幽怨道:“你怎么总是追她不追我!”是呢,穿白色衣服的小男孩,总是追着穿牛仔裙、系大红蝴蝶结的小女孩跑。我一下觉得很可爱,人家正在上演两小无猜的剧场,一不留神忘了你啦。后来,又加入了几个小朋友,这回我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了,看起来也很有趣。小时候都是这样,和伙伴们玩到天黑,被家长领回家去之前,还要约好明天再一起玩。真好。在小孩子简单的世界里,只有眼前的快乐,和即将到来的、值得期待的快乐。

小孩子们玩耍的阵地,不远处,就是做核酸检测的站点,从今天早上开始鸣喇叭。“各位居民,请先打开健康码......”如果不是醒目的蓝色搭棚和喇叭声,看着这些无忧无虑的小孩子,我会感觉自己还生活在疫情发生之前,就像他们一样如常地快乐。

这段时间,一到下午,我就总是很想哭,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时间过得太快了,黄昏向黑夜坠落得如此迅疾,稍不经意,这世界就陷入到一片昏沉之中。也许,是疫情持续得实在太久。傍晚,换好衣服和鞋子,去村子对面商业街吃饭,在路上,看到不戴口罩的人,感觉到惊愕,随后,又为自己的惊愕而惊愕——出门不戴口罩才是常态啊,在疫情笼罩之下,看起来却是“不正常”的、“不对”的。原来正常的生活,已经离开我这么久了,久到我开始为坚持正常生活的人感到惊愕。

我住在十二楼,站在阳台上,常能看到蝴蝶飞来飞去,有时是鸟儿,有时也飞过一架又一架直升飞机。更多时候,我照看着我的花儿,它们开得很好,温柔沉默。偶尔,像今天,我就无所事事地看一群小孩儿玩耍。我想到李宗盛写的那首《十二楼》:“日子像是道灰墙,骂它也没有回响。”

这时,对面楼的一群人正在天台BBQ,我看到他们搬上去一箱啤酒。烧烤的香气飘飘扬扬过来,天上闪烁着稀稀落落的几颗星子。春光已经辜负,夏天就快来了。

一位自由职业的朋友也被困在家中,她摸出了许久未练的琴,“全城的活动都停了,正好可以在家多练练琴了。去年摸到最后一页却停下的《幽兰》,一年不碰基本都忘了,再从头来吧。常常怀疑《幽兰》就是古人的益智手指操,当然也特别治愈现代人的鼠标手。”而另一位朋友开始做十字绣,说是准备绣个墙面出来……

最近在看“脏老头”布考斯基,他说:“酗酒的时候,世界仍在继续,但酗酒的那一刻它不会迫在眉睫。不要尝试,既不要为了凯迪拉克而尝试,也不要为了创造或为了不朽而尝试。你要等,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就再等。”

这几年,我们的谈话常常以这个句子作为开头:“等到疫情结束……”是的,等。等待的姿态很无力,但等待的底色,永远是希望。

记录一个浪漫的夜晚[月亮]
昨天去东湖看樱花 本来打算从森林公园骑车去东湖的 结果因为他穿了短袖短裤有点冷就又回家换衣服 搞去搞来六点半才出发 他以为我要走森林公园的路线 其实我只是想骑自行车 结果当时时间有点晚了 打车去东湖是最好的 他又看到电动车想骑电动车 但是电动车又有范围 进了森林公园又看不见自行车 两个人挤一辆电动车真的坐的难受 七点多了还没到东湖 当时真的烦死了
他也烦死了 但也没有生气 一直跟我说话 当然也是我给面子没有真的生气 确实有点烦 都几点了还没到目的地 后来走出森林公园到高尔夫球场的那条路上终于找到了两辆车 心情勉强好了一点 骑到东湖就八点多了 再买票进樱花园 他拎着大包小包的 还要跟我拍照 肩膀上搭着外套 拎着袋子还有水杯 还要拿手机拍照 晚上光线又差 拍的确实有点一般 后来我们也不拍了 讲讲话看看樱花走走路
出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 听说十点关园 我们在想要不要去坐吊床 一方面觉得有点晚了 另一方面又觉得吊床不用那不是白带了 而且附近也没有自行车 也有点走不动了 我说地图上说还有几百米就是湖了 他看我想去 然后说好吧那我们去吧 第一次牵吊床 湖边的树离得有点远 捆不到两圈怕滑了 他又跑到前面看还有没有离得近的树 然后又开始牵第二次 第二次牵的有点歪 其实能坐 我也不想太麻烦他就说不换了 他说两分钟就搞好了 要给你坐最好的 第三次终于牵好了 牵在两颗小树上 我真怕它断了
我躺在上面的时候有点下 他夹着我的胳肢窝把我往后拖了一点躺下 真舒服啊 又有湖又有月亮又有暖黄色的灯光 还有时不时出来跳动的鱼 伴随的涟漪声 我要他推着我晃着 要他唱歌给我听 我说我想听月亮代表我的心 因为之前有一次月亮特别特别亮 我发微信跟他说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他明白我的意思 然后回我我爱你有几分 那天我真的觉得太浪漫了 因为如果我们一起看月亮他一定会抱着我唱出来 所以昨天 他唱了这首歌 带着两个字两个字一唱的断句 在东湖之眼前面的湖边 一边唱一边推我 但没有一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不过也足够浪漫 我在吊床上躺着 他铺着卷吊床的袋子在地上坐着 然后摇着我 这摇着的时候也是一直推 我要的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摇ok?不过没关系
太舒服了 后来有点冷了 我穿着外套我都觉得冷 何况是他穿着短袖 我说走吧 他已经很累了 然后说我抽个烟我们就走 这两天他也有烦心事 但从未对我不耐烦 抽完烟就又会重新调整好状态再跟我说话
11点多的时候我们收拾吊床走了 然后约定下次再来 我想你我都会记得这个晚上

转身有你 第二章
江梓青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下午的时候,温南轩把自己送到公园之后也没再说什么,就只是一直跟在自己后面。
  二月的城市,天气还没回暖,公园里人还不是很多,更多的是一些大爷大妈在那闲聊,年轻人几乎没有,看到这些江梓青才想起今天不是周末。转过身问后面一直跟着她的人:“你不上班吗?”
  “上,但不忙。”
  江梓青点点头,并不做再多的过问。
  在公园找了一家咖啡店,跟店员要了几张纸跟笔就起草一些设计理念,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温南轩就坐在对面,认真的看着她画,期间也没说一句话,也不别扭,自然到在外人看来就是相恋多年的情侣。
  到柜台道谢并归还笔的时候江梓青隐隐约约听到店员在讨论,好羡慕,好般配等等之类的话。
  江梓青瑶瑶头,无声的说,我才认识他不到半天。
  出了公园已经到晚饭时间了,温南轩说带她去吃好吃的,也没问她的意见直接拉着她来到一家小店门口。
  江梓青在门口抬头看了一下店名,“好再来.麻辣烫”,心里把温南轩吐槽了无数遍,不就街边小吃嘛,能有多好吃,这世上有几样是自己没吃过的。
  心里吐槽的再多,江梓青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现,一脸淡然的走进店里就找个位置坐下。
  温南轩跟在她后面,没有坐就直接去冰箱前拿菜。
  店里还有几个客人,看到温南轩西装革履的拿着一个小篮子拿菜,这身西装跟这里怎么看怎么都不搭 ,又看了看了坐在位置上不动的江梓青。
  江梓青感受到视线之后,跟他们微笑对视点点头算问好,那些人才转开视线。
  江梓青看得出来那些人眼里的想法,只是没必要跟这些一面之缘的解释那么多,出了这个门谁也不认识谁。
  温南轩点好菜,坐到对面,给她拿了一罐椰子汁,开好给她插好吸管推到她前面。
  江梓青抬头看了他一眼,惊讶于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喜欢喝椰子汁还是纯属巧合,可是冰箱那么多饮料,为什么偏偏就是椰子汁。
  温南轩只是笑笑 示意她赶紧喝。
  没多久,温南轩点的菜已经上桌了。
  江梓青惊呆的看着眼前的一锅菜,这就是把所有菜扔进锅里乱煮嘛。看起来有点像把吃不完的菜倒进了一锅里的感觉。
  江梓青迟迟不下筷,温南轩给她夹了几个菜,“尝尝,你会喜欢吃的,今天是来不及,以后想吃,我再做给你吃。”
  江梓青将信将疑的夹起来,她不觉得一锅乱炖有什么好吃的,但又不能不给面子,堂堂太子爷都来这种地方吃,应该是真的好吃。
  最后,锅里的菜都被江梓青给吃了,温南轩就前面吃了几口,后面还时不时给她夹菜。
  等后面再去夹,锅里已经捞不着菜了,江梓青还想再点,就被制止了。
  温南轩拉住她要站起来的身子,温柔的说道:“今天吃得够多了,再吃下去,会难受,下次再吃。”
  江梓青撇了撇嘴,有点尴尬的说道:“我是怕你没吃饱。”
  温南轩挑了挑一下眉,嘴角压着笑意看着她。
  江梓青被看的尴尬,脸上越来越红,“不信拉倒,我要回去了。”
  说完就直接走了,没等温南轩。
  江梓青趴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越想越丢脸,越想越不可思议。
  自己居然可以跟刚刚认识的人相处那么自然,而且他做什么自己也都理所应当的接受,没有任何排斥,而且他怎么会认为自己一定会喜欢吃那一锅乱炖的菜,好像发生的一切都是他早有准备似的。
  而且他明明是认错人了,但又好像没认错。难道自己以前真的认识他?!
  拿起电话 只能问问自家大哥了。
  电话很快被接通,“青青啊,吃饭了没?”
  “大哥,我想问你件事。”江梓青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口问,毕竟这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大哥不一定知道,纠结一翻之后还是问出口了,“你知不知道我以前认识一个叫肖沐的人??”
  在电话那端江梓青看不到的地方 ,江梓屹敲键盘的手一下就停顿了,眼神也变了变,很快又恢复平静,“没有啊,怎么了 ,交到新朋友了??”
  “没事,就是被认错人了??有点好奇,就问问,那大哥,你先忙,先挂了。”
  “嗯嗯,记得多回来。”
  江梓青又嗯嗯两声之后就挂了。
  也许真的就是被认错人了,自己不可能认识温南轩,更不可能认识什么肖沐。
  很快,江梓青就把见过温南轩的事给抛在脑后了,毕竟自己这次回来是有很多事要做的。
  顾羽今天晚上从温南轩进来之后就一直关注着他,总感觉他今晚不正常,一直坐在沙发角落里傻笑。
  拉了拉旁边不当回事儿的徐书逸,皱眉道:“今天南轩干嘛去了?”
  徐书逸耸耸肩表示不知道,就继续打桌球。
  顾羽来到温南轩旁边,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傻了,一直笑什么呢?!”
  温南轩抬头看他,“没什么,就是你跟宣敏说一声,她的生日会 ,我来不了。”
  说完,就起身要走。
  “不是,你什么意思,你说不去就不去,你知道她准备了多久吗?你想没想她感受啊?!”顾羽有点激动的按住他要起身的身子。
  听到声音的徐书逸也过来,走到温南轩对面,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温南轩被他两盯的有点不耐烦,烦躁的拉下他的手:“我从来没说过我会来,一直是你们自己以为的。”
  “不是,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宣敏这么多年陪着你,你当玩呢??”顾羽激动的就要扑上去,却被徐书逸拦住。
  温南轩显得无力的跟他们解释道:“顾羽,书逸,我从来没说过我喜欢宣敏,我帮她只是因为她家人有恩于我,帮她实现她的梦想,也是因为,我喜欢的人说的话,这么多年,我早就跟你们解释过了,是你们自己认为我跟她是一对,我从来没承认过,我没当着宣敏的面说,是怕她没面子,她一个女孩子,总要顾着点,但我希望,以后,不要再把我跟她牵扯在一起,我不希望被误会。”
  如果说温南轩前面是陈述事实,后面就有一些警告的意义了,他不希望“小江”回到他身边,还要被身边的朋友各种排挤。
  听完这些,顾羽,显得更激动了:“被误会,被谁误会,你他妈温南轩,你身边除了宣敏,有过别的女性吗?啊??”
  “有,你们很快会见到。”说完,温南轩就走了。
  走到门口,没想到的是,宣敏就站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脸上带着泪花,明显是听到了刚刚的话。
  温南轩看着她点了点头,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南轩回家家里,翻出被他收藏在盒子里的相片,相片里的女孩青春洋溢的笑脸,女孩对着镜头,男孩则一脸宠溺的看着女孩。
  手轻轻抚摸着相片里女孩的笑脸,“真好,找到你了,你还是一点没变,喜欢的东西也没变。”
  温南轩回想今天江梓青表现的种种,她陌生的眼神不像是装的,是真的忘了自己,还是在生气?
  十年前,宣妈妈也不知道她是谁,只是管她叫小江,自己也跟着叫,并不知道她的真名,她也没说过,后来也问过,那时候她不肯说,自己想着以后多的是时间,却没想到,她留给自己的时间只有那短短的三个多月,后来她就消失了,怎么都找不到,宣妈妈说 也许小江是自己回家了。
  温南轩不理解的是明明两个人约好了的以后要一起,她为什么说走就走了,没有留下半点信息。
  只有一句,她走之前两人闲聊,她说:“十年之后,我会是国内最顶尖的设计师,画家,反正跟艺术有关的会有我的身影。”
  十年 ,温南轩一直以为她在国内,找了各个艺术学院,学校,用尽所有办法去找,就是没找到,好几次,他都差点要放弃了。
  十年 ,真的太久,从18到28,在最美好的年纪遇到你,在最好的年纪找到你,真好,你还是一个人,真好,你只是还没想起我,真好,你还是你,什么都没变……
  温南轩没有立马去找江梓青,而是让人去查这几年她去哪儿了,自己为什么怎么都找不到,他记得那天她说她叫尹沫。
  这天,江梓青回到江家,爷爷一早就吩咐人做了一桌她喜欢吃的菜,吃完饭,一家子在后院玩,二月的银杏树,看起来像枯树,还在还有不少的松树,看起来没那么死气沉沉。
  今天天气很好,江梓青在前面推着自家爷爷,后面大哥抱着不到两个月小侄女,嫂嫂跟在后面帮阿姨们拿东西。
  江梓青今天心情好,自从那天见到温南轩已经过去三天了,都没再做噩梦,又刚好是周末,回来陪陪自家爷爷,他可是盼自己盼了十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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