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通读下来深感疲倦。内容的可读性非常强,情感对比更是强烈得停下来才深觉累得慌。小时候很喜欢兰波,不是他的诗歌,更多的是对他的为人,放荡不羁又无拘无束的狂野性格,以及太过脆弱极易受伤的本质内核的喜爱,很少有人能在十字头的年岁以爆裂的姿态绽放出振聋发聩的耀眼光芒,没错,兰波的光芒是震耳欲聋的,他说声音是有颜色的,颜色自然也是有声音的。外在锐利的棱角和内心的破旧不堪,无遮无拦的颓丧衰败,却又以孩童清澈的目光透视人生的悲剧美,比波德莱尔多了浓郁的黑暗,又比成年后的自己少了化解郁结的方式手段。世上再没有第二个几乎在少年时期就花光了天才的诗人,他是唯一一个死于37岁却让人嫌晚的人。当然还有毕生绕不开的魏尔伦,躲不掉的苦艾酒,非洲,热梦,残疾,和贯彻始终的苦痛。终生匮乏的爱,渴望不及又拒之门外的悖谬。
对我而言,诗歌通常从一种感觉或一种情感中萌芽,强烈的体验让我的身体凝滞,让我的话语戛然而止。无论这种感觉是来自外部还是源于内心深处,最经常的是二者兼而有之,它都会让我直面双重的存在之谜:世界对我以及我对世界的显现。在此时此刻的存在感引起的惊奇之情中,展开了一个宇宙和身体相互重叠的空间:在这个空间中,我的身体通过移情与世界之肉合二为一,内与外不分彼此。只有在事后,有时是经历了长久的遗忘之后,无意识的记忆陡然重现或涌入脑海的时候,我才能够启程探索这个不受目光和话语羁绊的空间。米歇尔·高罗《身体·宇宙》
【书摘】对我而言,诗歌通常从一种感觉或一种情感中萌芽,强烈的体验让我的身体凝滞,让我的话语戛然而止。无论这种感觉是来自外部还是源于内心深处,最经常的是二者兼而有之,它都会让我直面双重的存在之谜:世界对我以及我对世界的显现。在此时此刻的存在感引起的惊奇之情中,展开了一个宇宙和身体相互重叠的空间:在这个空间中,我的身体通过移情与世界之肉合二为一,内与外不分彼此。只有在事后,有时是经历了长久的遗忘之后,无意识的记忆陡然重现或涌入脑海的时候,我才能够启程探索这个不受目光和话语羁绊的空间。米歇尔·高罗《身体·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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