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恩人”到“大老虎”——年羹尧和雍正的关系真有表面上那么好吗?

公元1724年(雍正二年)初,年羹尧平定罗卜藏丹津叛乱。年羹尧“年大将军”的威名也从此震慑西陲,享誉朝野。青海平定之后,雍正在给年羹尧奏折的朱批中写道:“尔之真情朕实鉴之,朕亦甚想你,亦有些朝事和你商量。” 
公元1724年(雍正二年)十月,年羹尧入京觐见,获赐双眼孔雀翎、四团龙补服、黄带、紫辔及金币等非常之物。年羹尧本人及其父年遐龄和一子年斌均已封爵,十一月,又以平定卓子山叛乱之功,赏加一等男世职,由年羹尧次子年富承袭。
1725年(雍正三年)三月,出现了“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的所谓“祥瑞”,群臣称贺,年羹尧也上贺表称颂雍正夙兴夜寐,励精图治。但表中字迹潦草,又一时疏忽把“朝乾夕惕”误写为“夕惕朝乾”。雍正抓住这个把柄借题发挥,说年羹尧本来不是一个办事粗心的人,这次是故意不把“朝乾夕惕”四个字“归之于朕耳”。并认为这是他“自恃己功,显露不敬之意”,所以对他在青海立的战功,“亦在朕许与不许之间”。接着雍正更换了四川和陕西的官员,先将年羹尧的亲信甘肃巡抚胡期恒革职,署理四川提督纳泰调回京,使其不能在任所作乱。四月,解除年羹尧川陕总督职,命他交出抚远大将军印,调任杭州将军。前后不过五个月,雍正的态度变化为何如此之快?

很多人认为年羹尧发家于雍正年间,其实年羹尧是清朝康熙年间生人,还考取了进士然后走上仕途,并在康熙年间就已经得到重用了。他在康熙在位期间干出了不少丰功伟绩,带领的军队经常都是以胜利结束,所以他被康熙一路晋升,年羹尧感激涕零。他是保卫国家安全的主要人选,所以雍正一看就看重了他。但年羹尧在雍正后期,恃宠而骄,专横跋扈,自我膨胀的不行。甚至发展到后来,年羹尧在雍正帝面前奏事,无人臣之礼。对很多亲王们也不放在眼里,这让雍正觉得再也留不得了。最终联合群臣,将他搁置查办。大家对年羹尧的认识有一个误区,就是认为年羹尧是雍正朝大臣、雍正朝人物,没有雍正的提携,就没有年羹尧的威震西陲、營朝野。《雍正王朝》更是普及加深了这种观念。其实这是错误的,真实情况是:年美尧虽出身汉军旗人,但是与上层权贵相比,年家并不显赫,没有什么政治人脉。年家被调到雍亲王旗下,是在年羹尧29岁的时候,此时,他已经是康熙手下的封疆大吏了。年家与庶民百姓相比,自然是衣服无忧,这也是年羹尧能够通过走科举当官的经济保障。回到第一段的一朝天子一朝臣, 年羹尧是康熙一手精心培养提拔的西北重臣,年羹尧的成长过程与雍正没有任何关系。康熙末期,对西北用兵一直是清朝的首要军机大事,康熙对此非常重视,自然要着力发现军事人才并将其培养为国之柱石。科举路上顺风顺水的年羹尧就这样进入了康熙的视野。说到科举,我不得不佩服年羹尧,这里面还要一个插曲,年羹尧的殿试成绩被考官们列入前十,呈康熙御览,康熙发现了这个人才,但是又怕高官子弟成绩排位靠前引来非议,所以,精明的康熙采取了迂回手段,他将年羹尧列入三甲进士倒数前十,避开了众人的目光,在随后的朝考中,康熙又将年羹尧选入翰林院深造,可见,时年21岁的年羹尧已经得到康熙赏识,三年之后,年羹尧火箭般升迁,就证实了康熙内心的想法。年羹尧从七品官升到二品官仅仅用了五年时间,整个清朝科举入仕的,无人能比肩年羹尧,即使后来的曾国藩也没有这速度,我们可以设想一下, 在派系错综复杂、储位斗争白热化的康熙朝后期,年羹尧仅仅凭借其父曾是湖北巡抚的关系能爬这么快吗?年羹尧没有当过五品官,从六品直接跳到四品,这种官场异像只有一个合理解释:年羹尧的背后就是康熙的培养和提携,所以他才能爬这么快。
雍正登基重用年羹尧万般无奈之下的最优选择,绝不代表雍正打心眼里器重年羹尧信尧。因为西北战事再起,雍正不懂军事朝中也缺乏可靠得力之人,十四弟是自己的政敌,更不可能。所以,这件事就落到了年大将军身上。战事平息后,雍正开始极力拉拢年羹尧,可惜年羹尧恃功自傲、目空一切,不领雍正的情,而且喜欢标榜自己,说自己是什么白虎托生,我估计,年大将军平生就瞧得起两个人:一个是康熙,另一个就是他自己。年羹尧与雍正的心腹十三爷和隆科多关系搞得也很僵。春风得意、威名远播的年羹尧始终将自定义为清朝的栋梁、柱石,从来不把自己视为雍正的私人、奴才。雍正苦心拉拢调和不见效果,反而遭到众人背后议论,刺伤了自己的自尊心,此时,年羹尧与九爷的关系也是暧昧不清。喜怒无常、爱翻脸的雍正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处心积虑除掉这个心腹大患,并很快付诸于实施,后面的事我们大家就都知道了。

年羹尧之所以与九爷暧昧不清,并非年羹尧没有政治头脑,也非年羹尧借此牵制雍正。真实的情况是:年羹尧早年娶了纳兰明珠的孙女,此女早亡,纳兰明珠为了笼络少年得志的年羹尧,就充当媒人,又促成了年美尧的第二段婚姻,年羹尧的这两段婚姻打开了他的政治人脉渠道,所以,年羹尧早年积攒的人脉关系与八爷党重合度非常高,这就是为什么年美尧善待九爷,并替他说好话的原因。可惜年大将军仍然没有逃过那条铁律:一朝天子一朝臣。 多尔衮的得力干将吴三桂被康熙除掉,康熙精心培养的年大将军被雍正除掉,包括一生清廉的张廷玉也未能幸免,到了乾隆朝就失宠了,乾隆评价张廷玉说:“ 对朕不如对父皇忠诚。”

我一直觉得“祛魅一切”是现代性最令人欣喜的部分,祛魅与复魅的游戏是现代性的核心,而“机器观看”(机械入侵)被杜尚当成一个讨论的对象,其智性浓度可见一斑。下面这段值得品味:

马塞尔・杜尚回应施蒂格利茨1922年在《手稿》(Manuscripts )杂志中提出的关于“一张照片是否能拥有艺术的含义”时答道:“我宁愿照片让人失去对绘画的兴趣,直到什么时候有其他东西也让摄影不堪。”杜尚本人自1912年已经放弃了绘画和画笔,在一段时期致力于由定时摄影和根据其形成的序列灵感实现的作品。

他用这种方式创作了著名的作品《下楼梯的裸女》(Nus descendant un escalier),以及另一幅关于国际象棋主题的绘画作品《火车上悲伤的年轻人》(Jeune Homme triste dans un train)。至于未来主义采用这种连续拍摄科学图片的艺术家艾蒂安·于勒·马雷、阿尔伯特·降德和埃德沃德.迈布里奇,尤其是贾科莫巴拉(Giacomo Balla),将摄影作为一种新的心灵状态的表达形式,在这种情况下更少参照自然主义,此后可在它们的关系中理解失去魅力的现代性。但摄影的影响还不足以完成达达主义所传达的破坏任务,而且这个任务仿佛完全包含在成品艺术和摄影之间:绝对中立地主持选出一个平庸的对象,并将其转换成艺术作品。

1917年在纽约,马塞尔“杜尚创造出他最有名的艺术作品:挪用一个小便器,为其命名为《喷泉》(Fontaine),并在上面署名“R.Mutt”。然后他匿名将其送到美国城市独立艺术家展览上要求作为艺术作品展出,阿尔弗雷德·施蒂格利茨将该作品拍摄下来。此时,摄影已经远远超出之前被公认的应该担当的角色,就像小便器已经从人工制造的物品中抽离出来,并瞬间被冠以艺术的身份,摄影能够赋予它艺术再现的价值,即刻捕捉现实场景的同时驳回了“手工制作”。

但是除了从艺术终结角度进行隐喻解读,摄影与杜尚的行为结成一体,成为整个20世纪艺术史的象征性标志。为了更好地理解这一点,应该注意马塞尔·杜尚对摄影的兴趣是专注于技术和象征性层面而非摄影影像本身。

他的第一件艺术作品《自行车轮》(la Roue de bicyclette, 1913) 是工程师和形而上学者的所为,杜尚表明他的兴趣来自具体的操作,以及从光学和感知方面所能获得的一些瞬间魔幻效果的能力。他将车轮固定在底座上,设置成旋转装置,使其根据观众选取的观看视点的不同,成为可转动的实心盘或球体形式的装置。

这样一个有关生理感知的装置游戏揭示出形状和体积(视觉暂留现象),同时使自文艺复兴以来操纵着视觉空间和精神表征描述的数学原理重新上演。在他的作品中多次出现的那些立体旋转装置(曼·雷在艺术家工作室中拍摄的呈现运动状态的作品),表明了杜尚的这个策划自1913年以来,一直贯穿于借鉴光学历史集中打造的装置玻璃“画”作品。

艺术史学家让·克莱尔(Jean Clair)认为,杜尚的整个工作是一场光学的思辨,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作为艺术概念的工具,表现了艺术家重建这种透视法的愿望。因为艺术现代性权威的解构,摄影被认为是当代技术工艺继续存在于整个传统观点的总体法则。虽然空间的理论属于20世纪初期神秘主义潮流的非牛顿物理学,但对杜尚来说形成了一种重新审视认知的方式。

因此,玻璃作品重新开启了他对17世纪论著中透视装置的研究。但是在这种历史模式中加入摄影师的玻璃板极具时代感:杜尚的“透视”玻璃与摄影师的感光版在此相遇。空间的常规表现顷刻间由摄影设备所生产,三维空间中的自然对象通过二维的平面表现和记录。

正如艺术家的记录中指出的,马塞尔·杜尚最著名的作品《甚至被单身汉们剥光衣服的新娘》(La mariee mise a nu par ses celibataires, meme, 1915- 1923) 也被称为“大玻璃”,是根据一块巨大的摄影玻璃板构思的。在《绿盒子》(La Boite verte)的文字介绍中使用摄影词汇阐述了作品里的所有元素(速度、即时性、放大、硫代硫酸盐显影、底片、照相版等),这不仅仅是因为它们之间象征性的共鸣,更主要是因为摄影建立的文化典范,以及、一件作品包含着如同炼金术秘诀的艺术作为纯粹“心灵感悟”的理论。

按照让克莱尔“技术至上”的术语,直至杜尚的遗作,摄影在杜尚作品中提供了一个重要的学术解读,因为其结合了历史和理论的因素使阐释更有说服力。著名的“装置作品”《给予: 1瀑布,2燃烧的气体》(étant donné: 1.la chute d'eau, 2.le gaz d'éclairage, 1946-1966)证明了这一点,偷窥设备被制造成一个引导轨迹,成为通往女模特胯下的视觉机器。但为了强制视线,自己开辟一条通往这个剧场舞台的道路,观察者(按照杜尚的格言,是他们“创作”了作品 )需要将眼晴凑到一扇木门的两个小洞上,使视线穿越砖墙的缺口:这两者之间,从第二个缺口到现场之间被杜尚称其为“相机暗箱”。仿佛观察者总是被置于摄影师的位置,处于偷窥状态。

虽然历史学家们一致认同“摄影”在杜尚作品中的重要性,但让·克莱尔意识到这件作品中的现代性批判更加直接地指向了马奈和塞尚这样的空间“解构”,而艺术放弃了真实明了的技术。美国艺术史学家罗莎琳·德克劳斯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问题最终并没有改变,相反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杜尚的权威才被人们承认并用以对抗纽约现代画派画家们的权威——在尝试所有现实风格之前断言艺术事实的最早的具有现代思想的继承者。在这两种情况下,为了建立-一个崭新的或者更精确地说是对依然追求浪漫的绘画行为看法的批判,摄影被选择成为了理论和技术的工具。

——摘自《现代摄影艺术史》

驸马爷在现代人看来,似乎是一个非常令人羡慕的职位了,用一步登天来形容也不过分。但是,皇帝的女婿岂是那么好当的?比起娶了公主后得来的荣华富贵,在生活中的处处难堪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驸马一词的出现始于汉武帝,其中的“驸”是指马,三匹马拉一辆车,左右两边的马称为“驸”,“驸马”就是指替皇上驾车的人。随着时间的演变,变成了皇帝女婿的代名词,凡是娶了公主的人,都被授予驸马都尉的职位,民间简称之为“驸马”。

古代虽然讲究男尊女卑,女人嫁做人妇,从此夫为妻纲,事事都要服从丈夫。但是别忘了还有一句话,叫做“天地君亲师”,君臣关系的重要性是排在亲情之前的,所以说尽管驸马娶了公主,但不会改变他们之间的君臣关系,在家庭中公主的地位还是要明显高于驸马。

首先驸马不能和公主离婚

古代是没有离婚这个说法的,只有“休妻”一说。唐朝的时候有规定,丈夫要休妻,必须是妻子犯了“七出”其中的一条,即:不孝、无子、淫、妒、有恶疾、多言、窃盗。但是除了“七出”之外,还规定了“三不出”,也就是说,即使妻子犯了七出的罪条,只要符合三不出也不能休妻。

“三不出”的内容是这样的,有所取无所归、与更三年丧和前贫贱后富贵。其中,“有所取无所归”指妻子无娘家可归;“与更三年丧”指妻子曾替家翁姑服丧三年的;“前贫贱后富贵”指丈夫娶妻时贫贱,但后来富贵的。

前两条都还罢了,这第三条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驸马在成为驸马之前,无论怎么富贵,也不过是人臣而已,而一旦成为驸马那就是皇帝家的人了,天底下又有哪家比皇帝家更富贵呢?所以这一条就定死了驸马不可能休妻。

不过,如果驸马和公主实在过不下去,还是可以“和离”的,意思是双方自愿离婚,丈夫要写一封“放妻书”,然后双方和平分手。不过,这样的例子虽然历史上也有,但非常罕见。我的记忆中,只有宋朝的福康公主,实在看不上平庸的驸马李玮,居然和太监搞到了一起,最后宋仁宗无奈只好同意两人和离。

驸马基本上不能纳妾

驸马不能离婚,又看不上家中的母老虎怎么办?纳个小妾,或者外面找个相好的行不行?那可就闯了大祸了!于礼法上来说,驸马纳妾是可以的,但天底下那个女人不是“醋坛子”,尤其是当家庭地位“女高男低”的时候,驸马要纳妾往往会招来严厉的报复。

唐中宗李显的女儿宜城公主的附马裴巽,在外面有了相好,让公主知道了。于是,公主把这个女人抓来,剥掉她身上一块皮;又剥掉裴巽额头一块皮,然后把剥下来的两块皮,互换位置贴之。贴完后,再叫裴巽到前厅办理公务,底下的臣僚们,看见附马这个样子,都忍俊不止。后来,公主也觉得不雅观,于是,又从那个妇女的额头剥下一块皮,贴到裴巽的额头上,把裴巽额头上原先贴的那块转贴到那个妇女的额头上。那个妇女羞愧难当,自缢身亡。从那以后,凡是认识裴巽的妇女,一见到他都躲得远远的。

就这样,还是在相对开明的唐宋时期,而到了明清时期,直接就明文规定,驸马不可以纳妾,所以无论驸马喜不喜欢这位公主妻子,都只能守着这一个女人了。

公主死后,驸马不能再娶

至于公主死后,驸马能不能再娶,就要看驸马本人的态度了。按照规定,公主死后,两人如果没有子嗣的,驸马是可以再娶一个老婆的,但是前提是必须放弃皇家给予的所有官职和财富。从古到今,能做到这一点的几乎没有,“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试想哪一个驸马甘心放弃已经享受了多年的荣华富贵呢?何况,驸马也是一大家子人呢,是你一个人放弃了荣华富贵吗?不,你会将你全家人都拖进深渊的。所以,真要是公主死了,驸马只能选择“守寡”了。

事实上,在婚姻中,驸马的生活也是很悲惨的。

由于驸马和公主是君臣关系,所以不与妻子同住,驸马要见妻子,须先由公主“宣召”,所以不便时时求见。而公主要见丈夫,也得找个什么理由才宣召,然后由下人奔走传达,还要赏赐花钱。否则,就很容易被下人们话里话外的说成“不要脸”。

冉兴让是万历皇帝的驸马,有一天,他的妻子寿阳公主没有告诉管家婆(公主的奶娘)梁盈囡,便自行与他相聚,享受夫妻之乐。岂料梁盈女恼怒职权被侵犯,居然把冉兴让从公主房中拖出来,赶了出去。公主好言相劝,也被她以粗言秽语辱骂了一番。寿阳公主一液不曾合眼,第二天一早就进了宫,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母亲郑贵妃,岂料梁盈女恶人先告状,已经在郑贵妃面前说了公主许多坏话。故此郑贵妃拒绝见女儿,自然也就听不到女儿的申述。冉兴让受辱之后,写好奏章准备参奏管家婆,谁知梁盈囡的相好太监早已料到这一着,纠集了几十个大小太监在内延等候,他们一见驸马走来,便把他团团围住,劈头盖脸就打,直打得驸马爷衣帽破碎,伤痕累累,好不容易才逃出重围。回家后,冉兴让打算再写奏章,圣旨却来到了。皇帝严厉地责备他一番,下令收回蟒袍玉带,还把他送进国学反省了几个月,不准他再提此事。

除去夫妻不能团聚外,在日常生活中,驸马是不能与公主一个桌子上吃饭的,每天还要去给公主请安,请安完了之后就得回去,不得无故逗留。至于夫妻吵架……呃,想都不要想,否则就会吃不了兜着走。总之,公主在家庭中是处于主导地位的,驸马别说表决权了,只怕发言权也没几分。

在崇尚男尊女卑的古代社会中,一个男子如果家庭地位很低的话,不仅容易让人瞧不起,而且会感到极度压抑,所以古往今来拒绝成为驸马的人大有人在。总之一句话,真正有理想和才华的人,不屑依靠驸马上位;而依靠驸马上位的,就不得不忍受极不幸福的婚姻生活。那些看似幸福的驸马公主,终究只是戏文中才会出现的吧。

有所得,必有所失,古往今来,莫不如是!#历史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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