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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深夜不能看契诃夫
人，狮子，鹰和鹧鸪，长着犄角的鹿，鹅，蜘蛛，居住在水中的无言的鱼，海盘车，和一切肉眼所看不见的生灵——总之，一切生命，一切，一切，都在完成它们凄惨的变化历程之后绝迹了……到现在，大地已经有千万年不再负荷着任何一个活的东西了，可怜的月亮徒然点着它的明灯。草地上，清晨不再扬起鹭鸶的长鸣，菩提树里再也听不见小金虫的低吟了。只有寒冷、空虚、凄凉。……我孤独啊。每隔一百年，我才张嘴说话一次，可是，我的声音在空漠中凄凉地回响着，没有人听……而你们呢，惨白的火光啊，也不听听我的声音……

■遗存在索尔多山瞭望台的诗篇

（美）盖瑞•斯奈德

杨子 译

我，诗人盖瑞·斯奈德
53 年在此度过六周
在这道山脊上，在这块岩石上
看见每个瞭望台今天看见的，
看见这些山不停地变动位置
最后消失于海上
看见风和流水驯服
长出犄角的鹿，看见鹰眼，
请问，这些瞭望台何时完蛋？

（一位后来的瞭望员告诉我这首诗 1968 年还钉在小屋里）

十八愁

狼也愁，虎也是愁，象也愁，鹿也愁，骡子也愁马也愁，猪也愁，狗也是愁，牛也愁，羊也愁，鸭子也愁鹅也愁，蛤蟆愁，螃蟹愁，蛤蜊愁，乌龟愁，鱼愁虾愁个个都愁。

虎愁不敢把高山下，狼愁野心耍滑头，象愁脸憨皮又厚，鹿愁长了一对大犄角。马愁鞴鞍就行千里，骡子愁它是一世休。

羊愁从小它把胡子长，牛愁本是犯过牛轴。狗愁改不了那净吃屎，猪愁离不开它臭水沟。鸭子愁扁了它的嘴，鹅愁脑瓜门儿上长了一个‘锛儿喽’头。

蛤蟆愁了一身脓疱疥，螃蟹愁的本是净横搂。蛤蜊愁闭关自守，乌龟愁的胆小尽缩头，鱼愁离开水不能够走，虾愁空枪乱扎没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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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自知，何必强作欢颜暗自愁。
众生皆苦，何况老虎。

#虎年生肖邮票被吐槽满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