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大梦一场造化弄人的诗词#
1:
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长恨离亭。
泪滴春衫酒易醒。
——《采桑子,时光只解催人老》,宋,晏殊
2: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花非花,》,唐,白居易
3:
燕子楼空,佳人何在,空锁楼中燕。
古今如梦,何曾梦觉,但有旧欢新怨。
异时对,黄楼夜景,为余浩叹。
——《永遇乐,梦盼盼,》,宋,苏轼
4: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宋,苏轼
5:
休言万事转头空,未转头时是梦。
——《西江月,平山堂,》,宋,苏轼
6: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清平乐,别来春半,》,五代,李煜
7: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
——《乌夜啼,昨夜风兼雨,》,五代,李煜
8: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五代,李煜
9: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浪淘沙令,帘外雨潺潺,》,五代,李煜
10:
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宋,晏几道
11:
衣上酒痕诗里字,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
红烛自怜无好计,夜寒空替人垂泪。
——《蝶恋花,醉别西楼醒不记》,宋,晏几道
12: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
——《西江月,世事一场大梦,》,宋,苏轼
13:
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虞美人,听雨,》,宋,蒋捷
14:
世事短如春梦,人情薄似秋云。
不须计较苦劳心,万事原来有命。
——《西江月,世事短如春梦》,宋,朱敦儒
15:
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
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采桑子,当时错》,清,纳兰性德
16: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锦瑟》唐,李商隐
17: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遣怀》,唐,杜牧
18: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明,杨慎
19:
都道是金玉良缘,俺只念木石前盟。
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
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
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
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终身误》,红楼梦,曹雪芹
20: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
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
怎禁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枉凝眉》,红楼梦,曹雪芹
21: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
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
皆非情之至也。
《牡丹亭》,汤显祖
22: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钗头凤,红酥手》,宋,陆游
23: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瞒,瞒,瞒。
——《钗头凤,世情薄,》,宋,唐婉
24: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
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
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春夜宴从弟桃花源序》,唐,李白
25:
槐绿低窗暗,榴红照眼明。
玉人邀我少留行。
无奈一帆烟雨,画船轻。
柳叶随歌皱,梨花与泪倾。
别时不似见时情。
今夜月明江上,酒初醒。
——《南歌子》,宋,黄庭坚
26: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自题金山画像》,宋,苏轼

似手新春,轻绘景观如画。草抬头、花飞树下。
莺来寻友,雀歌声喑哑。峻峰旁、旭辉飘洒。

风光旖旎,旅雁归应惊讶。怎寻冬、林间雪化。
迢迢春水,远行骑新马。喜于心、与谁来话。
—作者:青舟 每天读文史平台签约作者

题目:谢池春(词林正韵)望春景
押词林正韵第十部
#原创诗词##诗词歌赋##中华诗词之美#

有杏不须梅(5)

全部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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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不是张小姐的那丫头?”



龚少正刚到客栈,便听的一个小姑娘的一声哭腔,少不得止了步子,便见一丫头装扮的女孩儿家冲到他身前一步之处跪了下来,身后的全安和青山也一同止了步子,“你怎得在此处?”

“我,我,龚少爷能不能移步说话?”那丫头因着年岁不大,此时眼里裹着一汪眼泪欲落未落的,倒似是遇到什么天大的难处一般。

“少爷,我们也不急,要不然去看看?”龚少正还在犹豫间,身后平日里一顿板子都打不出个闷屁来的青山开口求情道。

“也罢,你且带路,我们同你去看看!”龚少正兀自心内也有些好奇,这丫头的主子才过世月余,怎么她就只身到了这么个偏远地界,听口音模样也不似本地人的样子,莫不是被拐子卖了?亦或是准备来个仙人跳?可这尚未长成的身量,也不是仙人跳的路子啊。莫非此处是家黑店不成?

此时正值九月初九,雍州草木枯瘦却天气和朗,满城人有一大半去了城外那座素有小昆仑之称的馒头山去登高,倒把这素日里热闹的客栈显的有些冷清,也怪不得龚少正一眼见到那丫头暗暗起了疑心 。不过转念一想,阿耶曾说雍州知府赵无极是个能吏,自他来后此地便人口益丰,太平日盛,倒比前任朱一汪得民心的多。

说了半日,其实也不过他转念功夫,那丫头不几步便带着他们三人推门进了一个客房,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紧闭了多少日的门窗,门骤一打开,便是一股扑面而来的药味,差点把龚少正熏的后退了一步。
全安下意识的来护了他一把,轻声道这会不会有诈?却见那丫头回头歉然道:“我家主子自到雍州城便病了,大夫也请了好几位,药也吃了不知道多少,只是不好,我都不知如何才好,好在遇到了龚少爷,是我家主子命不该绝,龚少爷,你看!”说罢,一把撩起那客栈里厚厚的蚊帐,一张精致熟悉的小脸便展露在他们三人面前。

“这是,张家大小姐?她,她,她不是过身了吗?怎地还魂于此?少爷,少爷,我们要不然还是走吧?”龚少正还没把惊诧消化,见过张家小姐的青山到是先嚷了起来。

“不是,不是,这是我家少爷,过身的原是我家小姐,龚少爷,奴婢嘴笨,要不然等少爷醒了自己同您说,只是现在我们已然山穷水尽,您能不能先借我几两银子,我想去买味红参,再去宝芝堂请个大夫,最近听说那里来了个医术很高明的大夫,只是没了银子请不了。龚少爷,奴婢知道您一贯大慈大悲,您救救我家主子性命吧!”那丫头说着便在榻前冲着龚少正跪了下去,边哭诉边叩头,倒是个义仆的样子。

正在此时,床上那个瘦的双颊凹陷,脸色雪白的人睁开了眼睛,显然是被丫头的哭声给吵醒了,原本清亮的一双眸子,此时都是疲态,也未反应过来此时什么情况,只低声说了一句:“小雨,你哭什么,本少爷不是还没死透么?”那把嗓子低沉暗哑,显然这不会是一个女儿家的声音,说完才抬眼发现了屋里的其他人,也不知看清楚没有,又说了一句:“房钱且再宽限两日,我还有些物拾,过几日让丫头当了,总不会让你主家吃亏,我这丫头年纪小,你们也不要吓她。”说完便好似完成了一场大仗一般,头往枕上一靠,想必是又晕了过去。龚少正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自听他说话,自己心里就有些慌,如今看他晕倒,自是也忘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的话,一个健步便上去,伸手摸了摸那人额头,果不其然,烫的吓人。

“青山,你带着丫头去宝芝堂,全安,你去找店家要些冰块,如今这时节怕是不好找,多花些银子也行,要快!”说完这些,见那丫头还在犹豫,又道:“你且去,这边我先给你看顾着!”
待他们都去了,龚少正看了眼床上那人,又大眼看了看这满是药味的房间,也没个暖炉香片,不禁摇头,只得先把那临街的窗户打开,此时已是中午时分,窗外日头虽大,晒进来却并没什么暖意,到是夹着的几那道凉风,把房里的药味吹散了不少。

再回头,看那床上的人脸色发红,想必又烧了上来,只得亲自动手,在脸盆里绞了块帕子,敷到了那人前额,也不知是不是凉意带去的舒服,那人嘶哑的喉咙轻喘了一声。

正是这一声,竟活生生把个不谙世事的龚少正听了的大脸红,有些地方更是让他羞于启齿。

好在,那人未醒,龚少正强自深吸了几口凉气,这才把自己稳了下来,只未几,那人嘴里又喊了句渴,少不得我们这龚少正又接水服侍一回,只是那病中的人哪里起的了身,龚少正只得把人扶起搂在怀里,再拿着杯子一点点给喂。

一个喂的生疏,一个喝的艰难,一杯水到是有大半都撒在了那人里衣上,这让自小就被人服侍惯了的龚少爷有些作难,他自是知道这病人不能穿着湿衣裳躺着,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给人换衣裳。到底还是怕他病死,龚少正只得去衣柜一番翻找,好在主仆二人也没什么衣裳,三五下便寻了件中衣出来。他又把人给扶起来靠在身上给他脱衣服,这人真是瘦的厉害,后背硌人不说,胸前更是几根股骨头挂着一层皮,若不是那茱萸一点微红,龚少正看着那里,自己的面皮不由烫了起来,不过几舜便给他换好了衣裳,那人被他一番折腾,连喘带咳嗽又弄的他一身口水,看起来到时越发的我见犹怜,龚少爷无奈,只得把他侧了侧身,给他拍起后背来。

此时窗外街边想起一阵吵杂,好像是几个青年同官兵在闹事,听着好像丢了什么要紧东西。听着是要进客栈搜查一番,龚少正怕把好不容易睡下的青年吵醒,复又起身去关了窗户,关的时候还往下看了一眼,那带头的男子有些眼熟,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见过似的。不过,此时身边带着个病人,还是省些杂事的好。

不一会儿,安全便端着一盆子冰块进来,先弄了块布塞冰里,又从怀里取出来一个干净布袋子,装了些冰块进去,在袋口打了一个结,看自家少爷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便把布袋递给了龚少正,那烧的滚烫的少年被额头上突然而来的凉快,激的发出一声轻叹,“好凉快!”声音温柔嘶哑缠绵,让龚少正立马想起刚才换衣服那副雪白的身子,他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才问全安:“下面怎么了?安全吗?”

“少爷不必担心,楼下有几个住店的说少了东西,找衙役过来论理,应是我们无甚关系!”全安才把话说完,就听门口纷乱的脚步一滞,几个青年并同两个衙役便推门进来了。龚少正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见人进来也不言语,只把身后的蚊帐先落了下来,倒似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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