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过往这个题目,没有特别的目的,只是想回忆一些事儿,记住一些事儿。记录一些经历过的仍然还在的或者已经不在的场所、场景。
万能青年旅店的新专辑叫做《冀西南林路行》,碰巧我的家乡就在冀西南,太行山前的丘陵地带,这里的好处是既有相对开阔平坦的耕地,又有起伏的田野,站在自家的屋顶上,能看见西边层层叠叠的太行山。
我的家乡是一个小镇,在解放以前是一个大村,因为村子比较大,后来在合作社的时候以村中间的十字路口分成了四个生产大队,根据方位叫四个街,我家在其中的一个街。原来同姓的村民都扎推居住,分大队的时候同姓的一大家子被分到了两个街甚至三个街,其实村民的房子还是连在一起的,说是四个村,从外观上分不出来的。
我从出生到上大学外出,一共住过三处房子。第一处因为当时我太小,记忆不是很清楚,加上现在已经坍塌并且拆除了一部分,也没留下什么照片,更是无从记起,只是有些模糊的画面,是很小的南房,只有一个房间,在北墙上开着不大的窗户,窗户上部带窗棱糊着窗户纸,下边是三块玻璃,正对门摆着一个大方桌,两侧是两把圈椅,双开扇的门关上之后,只有窗户能透一点光,房间里比较暗。屋里有一个大炕,一边顶到南墙,一边顶到窗户,我们就睡在大炕上。炕上还有一个四个腿儿的大柜子放衣服用的,据说我小时候有一次睡觉滚到了柜子下边,爸妈睡醒了看不到我,好一顿找,这事儿我是不知道的,都是爸妈说的,每次说起这件事儿他们感觉就想是昨天一样,我也乐得多听他们说几遍。除了大方桌和大炕之外,留下的不过六七平米的地方,我就在这六七平米的空地上玩耍,一直到5岁。房子是土坯墙,只在离地较近的墙面上、门洞口两侧和墙角处用了蓝砖(灰砖),还是表砌的方式。我记得房顶上因为时间太长,凹下去了一个坑,水排不出去,一下雨就得拿个扫帚把扫水。第一处房子建的比较早,可能建于解放初期或者六十年代(没有详细落实过),我的爷爷奶奶就房子这样的房子里,我5岁以前也住在里边,直到我爸在旁边的宅基地上建了新的房子,大概在80年代后期,然后和第一处房子共用一个扩大了的院子。#建筑设计##室内设计#
其他两处都居住了不短的一段时期,尤其是第二处,印象比较深。第二处房子和第一处是连在一起的,共用一个院子。我记得当时盖房的时候,我还没上学,盖房子的工人们都是一个村的,农闲的时候就组织一个房工班,给人盖房子,也有一些邻居和亲戚来帮忙,不要工钱互助盖房,大多数人家的房子当时都是这样盖的。工地上人们相互之间还算熟悉。我就整天在工地上跟着工人们玩儿,我记得有一个人弹我脑嘣儿,问我疼不疼,我傻乎乎的说不疼,让他再使劲儿点,他每天都逗我一遍,结果房子还没盖完我就落了个钢头的名号。房子的基础是用的石头,附近山上开采的砂岩,白里透黄的颜色和浅红色为主,处理成简单的方块状或长条状,直接砌筑。石基础出地面大概1米高,再往上是红砖。1米的高度,足够防止雨水冲刷了。石头比砖沉重,作为基础给人一种坚固的感觉,还具有天然的防潮效果。另一个深刻的印象是,房子的前廊,用建筑学的语言说就是灰空间,五开间的房子中间的三间进深较小,两侧房间进深大,房间后侧对齐,前面形成一个内凹的空间,盖上顶,加上两个柱子,自然的在房子的前面形成一个廊子。两个柱子是砖砌的,外面做上当时流行的水刷石,浅绿色的,再用红色的水刷石做几个简单的菱形图案,是房子上为数不多的装饰。我有两个场景记忆深刻,一个是屋檐下的电灯泡,灯泡是从墙面上横着固定的,不是头朝下,有一年被一窝燕子给看上了,在灯泡上做了个窝,敞口向上的那种窝,据说是红脖子的燕子才做这样的窝,然后灯泡没法用了,我还拦着家里大人不让把窝捅了,讲道理说燕子吃虫子是好鸟,结果那年的夏天就没怎么开过灯。另一个场景是在屋檐下看下雨,小时候,好像夏天的雨特别大,下雨不能出去玩儿,就在廊子下看下雨,平屋顶的排水也是经过设计的,前后都留了瓦口,雨水都从瓦口流下来,瓦口的水就特别大,能冲出老远,落下来的时候把土地面砸出一个坑,后来就在瓦口下的地面上铺上了石头。我最喜欢眼睛盯着一滴雨水从瓦口冲出来落到地面上,这个过程眼睛是不离开下落的雨水的,从上到下看上几遍就上头了,有眩晕的感觉。后来长大了在火车站等火车的时候,眼睛盯着隔壁车道的火车头,飞快的从左到右,也有相似的体验。我们搬到后来盖的房子后,这一处院子就被我们称为旧家。旧家的房子还在,不过已经十几年没有住过人了。那个时期盖的房子都砖木结构,外墙是清水红砖墙,灰色水泥勾缝,没有更多的装饰,外观看上去很朴素。墙砌到顶之后,在墙上架粗大的红松木梁,梁上再加檩条和椽子,铺上草席,草席上盖上一层土,最上面是矿渣压实。一位同行建筑师刘昆朋回忆他家的老宅,房顶也是这么建的,我俩的家乡可能有七八十公里的距离,很多建筑做法都是一样的。这个房子从结构上看是很不结实的,梁只是简单的架在砖墙上,没有和墙做特别的固定连接,地震稍大一点的话,就很容易倒塌,幸运的是到现在也没遇到过大地震,希望以后也不会遇到吧。
1999年再盖第三处房子的时候,是邻村的施工队给建的,我当时已经在外地上高中,盖的过程只回去过几次,没有机会像前一次盖房子时候天天长在工地上了。砖混结构,屋顶是钢筋混凝土现浇的,房间尺寸大了不少,客厅5米宽,屋内很宽敞。比我家建这个房子更早一些的时候,大概九十年代初期,就开始流行在房子外边贴瓷砖了,一般是墙面白色的瓷砖,在檐口和基础外墙的部分是红色,带有一些花纹图案的瓷砖。这次瓷砖的尺寸都不大,10厘米宽20厘米长,齐缝儿竖着贴。通常只在自家院子里的墙面上贴,房子外墙在街道一侧的部分就不贴了,抹一遍水泥砂浆,再用水泥浆抹成光面的,这样的可以保护红砖墙不受雨水侵蚀,多少也有一些保温的效果。走在街上,能看到街道两侧都是灰色的水泥墙,整个村庄都灰扑扑的。每家的大门除外,大门是重点装饰的地方,一般都贴上大块的瓷砖,看着整齐更气派,大门和门垛的样貌显示着一户人家的审美和经济能力,村民一般都很精心的装饰一番,所谓钱要花在刀刃上。灰色水泥墙配上贴着瓷砖的大门口,透着一种只属于乡村的审美和智慧。我家院子里要进车,所以大门修的很大,只装了两个红色的大铁门,也没有过多的装饰。我爸妈现在还住在第三处房子里边,我们过年过节回去也住在这处房子里,房子质量还很不错,最近改造了一个房间当卫生间,从房间功能上看已经比较齐全了。外墙没有做保温,窗户还是木头的窗框,房屋的保温不是很好,加上3.5米的层高,冬天的时候烧暖气也就十六七度,这个温度听起来很冷,其实在乡村也就还算可以了,因为总是得出入房屋,在院子里活动,屋里气温不能太高了,要不里外温差大,总得穿脱衣服,很麻烦还容易感冒生病。冬天睡觉的时候,盖着厚被子只露出脑袋,全身暖洋洋的,鼻子里呼吸清冷的空气,头脑清爽的很,我现在还很怀念这样的感觉。
村里大多数人家盖房子的周期和我家是一样的,从房子的户型,样式,结构大致可以分成四个时期,八十年代以前,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年,两千年以后。每个时期都有比较典型的房子可以作为当时的代表。
最近回家乡,带着孩子在村里的街道上溜达,村庄变化大,很多小时候的房子都拆除了,再过些年,这些老房子就都翻新了,有些场景就只能留在我们记忆里了。

今天,我们兄妹三人不约而同齐聚爸妈家,我很开心。
自从三人长大组建新的家庭,大家聚在一起总是有各种原由,或节日、或健康……而且大部分时间都是拖家带口的。倒不是人多麻烦,而是那种以家庭为单位的聚集冲淡了原生家庭成员间默契和随意。
一切如行云流水,我享受那种舒缓和轻松,脑中会突然飘岀年少时期,哥哥带着我们挤公交、去公园的画面。

Nova(脑瓦),前文:https://t.cn/A6x4FElf

肖蘸讲完那几个字的当下就抬起手,他很着急,要碰到对方才行,下一秒他的手就稳稳当当落进王博掌心,啪一声,王博握住他再顺着托着手臂,反倒像是对方抓着他,而后肖蘸感受到更近一些的气息,他看不到,但猜到面前人蹲了下来。

他这时候反应好快,带着点孤注一掷的意思,挣开人再二话不说抱过去,直接扑进小王总怀里,胳膊不由分说环上去,脸贴着脸那样,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王博差点被人撞着坐地上,肖蘸感觉脸颊湿润一片,不清楚是对方的眼泪还是自己的,他情绪还是很激动,哭得不住吸气,这时候讲话很麻烦的,容易着凉,可肖蘸还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开始事无巨细地汇报起来。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飞走的,是Sam告诉我,我发烧了,烧了好久”
“因为,因为在雪地里等你出来才发烧的,我都没有吃炸鸡,我有想起来要和你一起,我忘掉了又记起来的,所以一直等你,等到餐厅都要打烊了你才出来”“那么久,你肯定恨死我了wyb,用两个小时决定再也不理我不要我了对不对…”
“我不会修东西,那些人把你家搬空了,好多东西都没有了”

肖蘸一提到这个刚平复一点的抽泣声突然又变很重,彻底放弃认真剖白,语气里委屈得要命,更多的是实打实的伤心,于是一边呜咽一边断断续续开口,哭腔含糊不清,语序颠三倒四,不管王博听不听得懂,他就是要讲的。

“他们都扔掉了,偷偷拿走了,我打电话问也不还给我,又挂我电话,还,还骂我”
“我的派大星弄得好脏,有一个零件,你的灯的,我找了很久也找不到,还有客厅我整理了很久还是和以前不一样,不是你那里的样子,我笨死了”
“但我已经买了好多新的,我的东西也都搬过去了,租金都交了,那里还是我们的房子的,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肖蘸总在“嗯,嗯”地停顿,吞口水或抖一下,他也不知道眼泪把对方领口弄得多湿,讲着讲着口吻又软下去,像个认错的小孩子,自己道完歉又不敢面对回答,自顾自接话茬,却小小声地讲“…你也可以生我气,wyb,是我不好”

“但是我每天都有想你,看不到以后更想你,我害怕来着,其实特别恐怖的,真的…可是我不能让爸妈担心”

不能让爸妈担心,肖蘸连难受都压着不敢多表现出来,但是黑暗真的是很难熬的一件事,肖蘸会默默用指尖摸一摸睫毛,碰一碰眼皮,闭眼睡觉前很虔诚地许愿隔天睁眼就能恢复视力,他很怕的,没有人不怕,只是不能讲,等到王博来了才能讲,才能肆无忌惮地掉眼泪。

他把痛苦也摊开给对方看,让人来心疼他,保护他,因为wyb就是要来爱他的,肖蘸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我做了好多好多噩梦,吃不好睡不好,我难过得要死掉了wyb”
“我还磕破了膝盖,回家给你看,特别疼”
“你只留了一条围巾,我有一直围着,你看到了吧,好暖和,我很喜欢”

肖蘸刚说完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松开胳膊直起身,手摸了摸人肩膀,在摸衣服料子,紧跟着摸索到领口,指尖碰到包裹着喉结的高领打底衫,立刻皱起眉头。

“天黑了吗?你怎么穿得这么薄,这边也很冷的啊”

肖蘸匆忙解掉围巾,怕伸胳膊打到人,只好直接塞人怀里,“你围”,王博只“嗯”了一声,低低沉沉,藏着鼻音,还是给肖蘸听出来了。

夕阳沉下去后温度也跟着降了几度,这边不刮风,不会有刺骨的寒,空气密度只被潮湿的冷感填满,但总是会手脚冰凉冰凉的,仿佛骨头缝里浸着点雪花,讲话也有哈气飘出来。

只是肖蘸看不到,王博低头系好围巾,不料肖蘸伸出手,指尖轻轻搭在他鼻梁,又滑到一旁,沾到一些凉凉的眼泪。

小王总没有躲,两个人都沉默下来,肖蘸心里五味杂陈,酸胀又软绵绵的,他第一次碰到wyb哭的情况,哪怕是那次喝醉酒,他觉得对方很痛的,似乎也只是红了眼眶。

王博听到肖蘸讲疼,才真的肯哭一哭。

“wyb,这边有人吗?”
“嗯?”
“我想亲亲你…”
“…有人,我送你回家”

肖蘸看起来瞬间失落很多,他没有掩饰,好在王博还是牵他的,等到坐上车肖蘸才想起来,“师傅等一哈儿!”,他扯了扯王博不知道哪处衣服角角,有点纠结,似乎很不愿意讲又没得办法。

“我还得等妈妈…”
“我和阿姨说了,她让我送你回去”
“…那我们一起回去,你得跟我一起”

王博原本以为对方会问些什么,结果肖蘸看起来并不在意自己和他妈妈提前见过,反而高兴一些,摸到他的手抓过去,用两只手抓着王博一只,指尖在人手心挠来挠去,低着头,跟看得见似的。

过了没多久小王总就发现肖蘸好像不是在随便摸摸,似乎在他手心写字,对方指甲有点长了,偶尔蹭着有点痒,再用指腹轻轻地写,写得很慢,但还是很难辨认的。

“在写什么”
“不能说的”

肖蘸大概写了很多东西,王博干脆去看人怎么动的,这下就很容易,“你,又,不,让,我,亲,你”,一笔一划地控诉,“我,想,咬,你”,肖蘸写完就飞快地拉起来凑近亲了一口王博手掌心。

亲完还抓着不撒手,如果不是司机还在前面,肖蘸大约想坐到小王总身上去。

两个人到家时爸妈都还没回来,不知道去做什么肖蘸猜他爸去找邻居下棋,妈妈没办完事,好在肖蘸有钥匙,交给王博开门进去,他回到家熟悉很多,自己就能摸着去洗手,再拉着王博去自己卧室。

肖蘸穿着毛衣坐在床边,空调吹得他脸颊红扑扑的,整个人像个小绒团子,王博站在一旁打量对方卧室的陈设,这间屋子不大,还留着很多肖蘸高中时期的东西,包括奖状和照片,王博只看,未经允许没想着翻动,尤其对方还看不见。

“wyb,我看不到,你过来一点,你站远了我就感受不到了…”

他有点怕被拒绝,似乎再多一秒就要站起来找王博,然而对方先一步走过来,肖蘸数着步子,紧跟着伸手圈住人的腰,脸颊贴在很舒服的线衣面料上,他这次没仰头看。

“你不走的吧wyb,我不能一个人呆着,你得陪我”
“不走,你剪指甲刀在哪里”
“啊?”
“给你剪剪指甲,不然你要抓破我了”
“…就在床头柜里”

肖蘸摸不准王博还生不生他的气,大约还是有点的,但对方依旧蹲下来给他脱鞋,要他舒舒服服靠在床头,自己搬来椅子坐在床边认认真真给他剪手指甲。

小王总活了二十多年是第一次给人剪指甲,开了床头灯还是很小心谨慎,所以剪得格外慢,动作好温柔,轻轻地,一下又一下。

肖蘸突然很沮丧失明这件事,他看不到,他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却看不到wyb是怎样爱他的,这个角度看应该很性感,从眉骨到唇珠,认真时应该会抿紧嘴巴,可能严肃一点,但还是很好看。

他很想wyb,想了很久,所以很想看看他的,肖蘸由衷地难过起来,他都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看到wyb了,在此之前他一直很乐观地安慰自己只是暂时的,也慢慢适应很多,但在这一瞬间,那些都不起作用的,他还是很崩溃,他丝毫不想再硬撑。

看不到真的太残忍了,肖蘸想,明明就在我面前的啊。

小王总一抬眼便察觉到对方的低落,肖蘸的视线随意落在一个点,那种破碎感无处遁形,沉甸甸地压下来,仿佛无形的手攥紧王博心脏。

“怎么了?”
“wyb…你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告诉我好不好”
“大衣是黑色的,里面这件是蓝色的,深蓝色”
“一定很好看,那你和他们聚会穿的也是这件吗”
“没有,我们没有聚会,我故意要Sam骗你的,让你知道你多爱我,肖蘸,你离不开我”

王博讲话的语气淡淡的,似乎完全不在意说出的这件事,于是肖蘸也只是停顿了几秒,很认同地点头。

“嗯,我爱你的,没办法放你走,我有点生气,还嫉妒了,又着急”

肖蘸一边讲一边去摸王博的脸颊,用两只手,然后小声却笃定地讲,“你瘦了,好瘦”,他好心疼地叹了口气,又说“你上来抱我,wyb,抱抱我啊…”

没人会舍得拒绝他的,肖蘸给王博让出位置,他的床还是高中时用的单人床,两个大男人躺上去不是很宽敞,甚至有点挤,但两个人还是无比自然地抱在了一起,肖蘸钻进人怀里,靠嗅觉和体温获取一些安慰。

他们只能触碰,也只有触碰。

“我现在一定很丑,眼睛很不好看,你不要看我了wyb”

肖蘸不晓得对方有没有在看他,但还是伸手去挡王博的眼睛,这回轮到王博吻在他掌心,人拉下去他的手,呼出的气息好炽热,肖蘸甚至觉得那个吻落在眼皮上时是灼烫的,而后对方又吻在他鼻梁。

因为眼泪要从那边过,于是王博落了个吻在肖蘸漂亮秀挺的山根上,嘴唇贴着吮了下,亲走那滴泪,他还是亲他的,要很温柔地亲他。

“不丑,特别好看,肖蘸最好看了”

肖蘸小幅度地翘了翘嘴角,似乎心情恢复一点,他有点困,因为这一天实在哭得太厉害了,眼皮有千斤重。

“你又实现我的一个愿望,偷偷带男朋友回家,你是圣诞老人吧wyb…”
“我想睡一下,你不要跑掉,我暂时没办法找你的”
“如果他们回来你不要怕,不许走,我保护你…”

“…不走,我在,你不要哭”,王博有点无奈,抱着亲着都不行,肖蘸还是要哭,眼泪不要钱,源源不断,他怎么哄都没用的。

“是我觉得太好了才想哭的,wyb,没有比你抱着我这件事更好的了”,肖蘸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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