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想吃的油焖大虾 曾经馋哭了一代人

元旦聚餐,姨妈问雨点最想吃什么,雨点下一秒眼睛就亮了:油焖大虾!满脸姨妈笑的大姐:“管够!”,姨夫敞亮附和:“安排!”。

油焖大虾的跃动鲜味,像海浪一波波涌上味蕾,一下子把我好像拉回到了小时候:过生日,庆节日,考好了或者家庭聚餐,爸妈也爱做油焖大虾犒劳我。毕竟,在我小时候,油焖大虾可是了不得的硬菜呢!

当年看《我爱我家》,二叔贾志新怀揣六千块钱下馆子,一家人抡圆了胳膊点菜,贾志国鼓起腮帮子,使使劲,点了两只五十块钱的油焖大虾。对国家正科级干部贾志国而言,即便曾经检查过中国大饭店的饭菜质量,油焖大虾依然是他对山珍海味的最高想象。

等到了《家有儿女》的年代,哪怕刘星家的伙食是公认的土豪水平,宋丹丹做一次油焖大虾,也足够仨小孩兴奋老半天的。

我对吃油焖大虾的记忆,也并不很深刻——小时候实现大虾自由的家庭才多少哇。马未都老师,观复博物馆馆长,算是见过世面的吧,他三十岁前,油焖大虾也就吃过有数的两回。当年他还是出版社的编辑,去有名的森隆饭庄,点个冬菜鸭子就到顶了。像古画鉴定泰斗徐邦达先生,从小阔到老,那才下馆子顿顿吃大虾呢。至于莫言老师,大概年轻时就被油焖大虾的传说灌满脑子:他当年在山东高密,同村有个女社员,丈夫在青岛当海军,这大嫂每次探亲一回来就说青岛好吃的,“油焖大虾随便吃”一度构成了当时莫言对青岛的主要向往。

这盘虾的传奇,一直传到我小时候,能吃上这么一顿,似乎依然是奢侈的标志。雨点表示不理解,于是会奇怪:一盘虾而已,至于这么神奇吗?

唉,体谅一下父辈吧。“油焖大虾”这四个字,在物质远没有今天琳琅满目的年代,那就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一个字一个字拆,首先是“大虾”:真正的油焖大虾,用的是渤海湾的大对虾。像红肠尺寸长的对虾,是难得的珍品。就算不是这么大的对虾,过去也得是逢年过节办喜事,托关系走后门才能买到的。过去上像样的酒楼,来个黄瓜豌豆炒对虾片,碧绿清爽,非鲜嫩弹牙的对虾不能炒——能切片的对虾,那个头也够大的。同理,要是来一碗对虾片蛋炒饭,这碗饭的价值也无疑翻着跟头往上涨。

京剧界名角马连良,最爱吃烹炸虾段下酒,一到对虾季就带人下馆子,一顿三四盘这么造。必须吃完一盘再叫下一盘,因为这菜必须挂一层薄糊,快炸透炒,不然一炒一大盘,万一有没翻炒入味的,那不糟践好东西嘛。

其次,“油焖”二字,体现了对大虾物尽其用的尊重。在全国人民勒紧裤腰带的年代,油多的菜本就金贵,何况油焖大虾的油,比较讲究些:用大葱和花椒熬出来的葱椒油,不仅去腥,往往让大虾更加鲜亮红润。煸炒大虾时轻轻按压虾头,膏腴醇厚的虾油一流出,更是咸香扑鼻。处理大虾的手法也讲究:先剪去虾足,剪平虾尾的尖儿,更重要的是剪去虾枪,挑去沙包即可,别把整个虾头去了——为的是保留虾脑。

最关键的一个字,其实是“焖”,鲁菜大虾有许多做法,有干㸆,有红烧,但油焖的吃法,更重在虾肉本身的鲜味。焖烧之后,虾肉不易变老,入味后盛出装盘,虾汤大火收汁,往上一浇,原汁原味,齐活。

当然现如今,我们对饭馆的油焖大虾,早没有小时候的心心念念了。生活好了,下馆子也不再成为奢侈,油焖大虾的富贵荣光,自然渐渐黯淡,其江湖地位,更不复往日。

可是我依旧记得油焖大虾作为幸福象征的味道,虽然我们曾经仰望的,如今随着时间推移,变得更亲民了些。

油焖大虾成了许多家庭逢年过节的团圆菜,也成了家中大人们的拿手佳肴。我下意识地觉得,其实油焖大虾也没有那么难做,甚至格外适合直男大刀阔斧的炒菜画风。确实,德哥对这道菜的掌握程度异乎寻常,毕竟油焖大虾的时代,也是他们最常下馆子的盛年。不必非要那难买的大对虾,也不拘泥于放不放料酒,怎么香怎么来,就按着当年印象最深的那一盘回忆:葱段,姜片,一样不拉;虾,开开背,挑出虾线,大过节的立整点儿,也把虾尾铰平……。

对德哥来说,这道曾经视为珍馐的家常菜,足以为一顿团圆饭压轴。从此,油焖大虾又成了下一代人记忆中的家常味道。

如今,这道曾经的高级菜,反而成了最值得牵绊的家的味道,在每个人心中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奇妙烙印。或许珍馐的精髓就是这样一场场浪漫的迁徙,人们总是贪心地在食物中夹带情愫,一点点复刻独属于自己的舌尖盛宴。被油焖大虾喂大的他们,也许真的实现了父母曾经期盼的幸福。

大概,那些想念油焖大虾的孩子,以后真的会一直保有这份纯真快乐,并会实现父母曾经期盼的幸福。

此时,不知是哪位潮流年轻人有节奏地轻轻哼唱起了《往日时光》:“~人生中最美的珍藏,正是那些往日时光,只要想起往日时光,你的眼睛就会发亮,假如能够回到往日时光,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我们要经常反思自己,反思自己的贪嗔痴慢疑,这很有必要,修行是改变内在的过程。人生走好自己的路就要有智慧的思考,有坚定的意志,坚持自己善良的信念,坚持自己的追求,不能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更不能糊里糊涂地度过自己的人生。人身难得,精进的修行让人生有意义,也让心灵有归宿。人生不能虚度,唯有珍惜与善用才对得起自己。

#萬寶竹林[超话]#【平常语·甘露味】 我们要经常反思自己,反思自己的贪嗔痴慢疑,这很有必要,修行是改变内在的过程。人生走好自己的路就要有智慧的思考,有坚定的意志,坚持自己善良的信念,坚持自己的追求,不能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更不能糊里糊涂地度过自己的人生。人身难得,精进的修行让人生有意义,也让心灵有归宿。人生不能虚度,唯有珍惜与善用才对得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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