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啊,我躺在床上,回忆着很多个白天的诸多细节。我突然想到了一条当时觉得很精妙的写文思路,不过思索层面只是浅尝辄止般的心满意足,只到很多天后啊,突然想动笔,又恰巧想到似乎曾经在我脑海里出现的思路,但是记忆却已在时间中斑驳不全,我终于是没能找回它。
有些遗憾,也很难受,于是写了这篇文来纪念。蓦然生出的念头似乎无根无萍,很容易被时间拭去,那就顺逐而上,去溯着些更稳固的属性,以待回忆起,顺流而下…

沿着诸些念头顺逐而上的
在午后,人群中、在公车上,看着窗里窗外、在愣神间,谁走走停停时的身侧。
时间很缓,旁侧很静,阳光透入的车厢很明朗,被裹携的影偏移得很清晰,窥得一隙的我发呆得很安逸。

——午后的引
初印象终于是抵不得细细地体察,最容易觉察的或许也并非你更在意的呢。
白露、秋分、…寒露,哦~还没有到。即便如此,在立秋期满、昼夜更程的秋分过后,于节气上言,便是早过闷热的初秋了。但是在这座南方的城市,却是秋意渐浓时稍有遗漏的非他之境。秋雨倒是不缺的,天空也是高远地敞开,只是风穿不过偶见鸟雀停留于线杆的街道,阳光亦在叶间楼前的无阴影侧沿尽日燎烤。
才释去公交亭处的热意,在车上候得座位的我却是被眼前窗角直射的阳光惊着了。即便空调在头顶浇沉着凉风,但对于我体感所察的,刺目的光实在谈不上舒适。并没有窗帘,也没见得可以拿起什么遮挡,于是稍显困倦的我只是勉强地闭上了双眼,只听着呼呼的冷气声响,与自己呼吸间渐渐弥漫的沉静。以为会被惊扰得烦躁,没想到静与缓依旧,不过与平时午睡不同的是,我闭眼后轻暖的微亮,它让我忆回到尚年幼时被父母“押”上床的午睡,情绪从恰玩闹结束的兴奋缓缓地浸入睡意浅弥的梦乡,温暖且轻柔,彼年那时,就是此般的阳光,不过是在他境了,而不是于他乡的车厢。
闭眼的光融着恰恰的恬淡,有感的某人在午后却是乏得厉害,某一站过,被人影惊动的抬眼间,车厢的对侧却是出现了又一个的空位。那里处于背光的阴凉,其后排人的微抿嘴角也诉着所处的时光静好。似乎很显然的,我应当转至那个好位置,以适配予取的畅酣睡眠,弥补回方才光线透射产生的浅浅不适。不过没有动啊,不过不必动啊。别样的情致往往出现在不觉的恍然,或许会被易察的不妥所掩盖,好在低头垂眼的我,便倦倦地见着了。
万般所感,缘自万般所见。不过若只是单单是看见未免就见着了,那是某个包含了一个人伸出感与触去与其接洽的过程。
与风有关,那是在阳光洒落之处随发丝飘然出的另一个念头。对于风的界定便并非只论其有无了,此时哪怕加上盛衰之分也不够拟其分毫之态。从容,轻缓、微凉似乎是常例中对于风的好印象,不过啊,如心意的风象,远不止万千之态。就像此时被察觉的,路口花坛侧公车轻驻的窗口,风暖草熏同样宜人。其实无需太刻意地去运载感触,逢得此阵的风也不必去铺垫,它就像是碰巧晃至于此地的拍摄镜头,只是车停时我偶偶的入镜,我会想啊,风若是不拂过或是我此时并未出现在此地,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哪怕连遗憾都不会有吧,不过有觉察的此时,在遗憾于无遗憾的同一时刻,庆幸感自然不由地生发,还好眼中有光,恰恰泛得思量,莫名的心动一瞬,便牵住短念情长。不觉间,现在车又的启动了,就在我的思索之余,随车行起兴,风又变了…车行快了,风愈劲了,攒团涌进半开掩的窗户,清意也拂面庞,此般季节的凉风是何种的可人,你看这不就又是风的一抹佳色。没错啊,关于风的念头就如同流动至眼前的色带,其间的颜料亦是融合变幻,只待人截流以取。你听,窗外传来了"沙沙"的 叶片碰擦声,它来自于公车掠过的沿路树丛,那里起着微风,想来与我们的窗侧又是不一般的颜色。
你如何判断时间的长短呢?用腕上的手表,还是口袋中的手机,又或者是纯粹的估量。居无定所的奔往叫流浪,非主观所驱的远离的叫漂泊,而对于既是主观想去又有居所的我,自然还有一段路被叫作归途。还是同一路的公车,再上车是已近黄昏,斜阳悬在路侧的楼顶,橘黄的光照进车厢,光与影的模糊界限泛着昏昏的晕。一下午的工作早已消耗掉浅浅午睡后的精力,如此相似,我又是倦倦地入场。
不喜欢去等人,因为等着等着就怕那个人这次不会到达。且不谈如今联系方式的快捷,哪怕及时得知自己被鸽依旧存有的不快,更何况更久远些时候仅仅的以约为期。不过啊,我其实渐渐明白,在互相约定的钟点,早到也好,迟到也好,并不能径直被视作为态度就是了,比如爸爸说好的归期很少有准时过,也比如有些举动不便准时去表达的。同样,在踏上车的下一刻,我对另一位说好了返程的时间,按经验公车从出发至到达需四十分钟,刚坐下的我夸大的想着公车已行的站数,然后自主地忽略了下车后的路程,我说出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就会到达”的词句,然后默默念着赶着与谁共赴的饭点,对时间模糊大概的估计给了我半小时到达的信心,不过似乎公车并没有行快,那一位也并没有去等待,也似乎我明明是知道这一切的,只是单纯地期冀着。
睡着了,回想起来,眠于想象中计划好一切的下一刻。是师兄在身侧将我轻轻拍醒,起来的第一个念头是在更昏的夕阳中寻着见谁,下一瞬又蓦然回过神来,却是翻找着手机看时间,“四十分钟”恰好的钟点,离我上一次看的时间,消息也没有更新,泛着灰灰的落寞。如同磁带被卡住突兀的气馁,我被下车的人带出公车,像是没有接近就来临的错过,注定之物似乎容不得挣扎。与师兄在分岔路口各自走开,拖着步子的我念头中又拼凑出了新的画面,“我在夕阳下奔跑,紧紧追赶着最后的白日光景,去见一个人,去逢着一个对面”“另一位恰巧因为某些事而耽搁,靠着还绽有余晖的窗侧等着电梯,摆弄着手机,轻觑着数字的流转。”“我赶上了即将关门的电梯,拭干微汗在喘息中平复,注视着电梯的数字跃动”“门要开了,我预备着从容地走出。门将开了,她放下手机,作出等候的姿态”“叮~一声的轻响,两位听着都觉得十足的欣慰,然后看到了彼此,她猛然想起与他的小小约定,我联想出她的等待将自己感动,恰好,楼顶的日沉,黄昏已逝,接下来的是漫漫的长夜”我也随思绪的断裂回到了现实。回头看着昏沉欲坠的太阳,我也加急了脚步开始奔跑,跑过楼角巷口,掠过长廊短梯,赶上了恰到底层的电梯,看着数字的流转,到了想要到达的楼层,预备着从容地走出。门开了,尚有余晖的窗下看不到随风飘然的鬓发,我犹豫着迈出电梯,夕阳蓦然一沉,我蓦然一愣,不觉间我竟突然忘记了,联想的故事中,那两位最后是彼此相逢,还是一人迈出电梯一人走入电梯地去错过。
念头顺逐而上的,觅觅无期,不知道寻求或证实的,是突至的兴致、暂驻的心情或是绵长的感情呢?

——某日张某随笔

一日,战报飞抵洛阳。鲜卑联合羌氐、匈奴诸胡部落造反,凉州刺史杨欣战死,秦凉覆没。晋帝司马炎看得后心发凉,急问群臣:“谁能为我平定叛乱,夺回凉州?”众臣俱不敢应。一小将挺身而出,“臣能平之!”

贾充、荀勖等人不出声自然是有原因的。鲜卑叛乱已历8年之久,包括杨欣在内的朝廷四任封疆大吏先后战死,而鲜卑、匈奴等诸胡部落却是越打越勇,如今秦凉这虎狼之地还能去么,不要命了?

于是群臣任凭皇帝在朝堂上又叫又跳,俱是心照不宣地来了个闷声发大财。

此时一将挺身而出,高声对晋帝道:“臣能平之。”群臣寻声看去,顿时一片哗然,说话之人居然是六品武官马隆。

朝臣们顿时大为不满。马隆身出寒门,在兖州时不过是名小小的武官。能调到京师担任司马督已是他天大的福分。如今何德何能敢在朝廷上打一众高官的脸,显得你很能干么?

贾充眉头紧皱,马隆这厮曾为叛将邓艾的属官,绝不可信。于是拿目光一扫群僚,众臣飞快以眼神交流达成了一致意见,“收拾他。”

但晋帝司马炎倒是喜出望外,急问马隆平叛之策。

马隆不理众臣异样的目光,抱拳朗声答道:“臣请招募3000甲士,不灭丑虏誓不还朝。”

听到这话的贾充立马一努嘴,立时有大臣进言反驳:“朝廷有州郡兵马可前往平叛,何须再招募兵勇,这不是要乱了秩序么?”

晋帝一愣,旋即明白了双方的想法。

马隆只是六品武官,又身出寒门,不可能去统领州郡兵马,所以马隆准备招募兵勇作战。至于朝臣们这边的心思他当然也知道,马隆驳了一众权贵士族的面子,他们自然不爽。

但这时候是边疆要紧还是权贵士族的面子要紧?这当口能拿高门望族们的脸面换秦凉叛军偃旗息鼓么?晋帝当机立断,任命马隆为武威太守,募兵平叛。

翌日上午,马隆来到军营,拿一张硬弓立于演武场上,抱拳对西晋甲士抱拳道:“山河抱恙,须甲士出征。若今日我等不能平定秦凉,来日丑虏必来荼毒中原。儿郎们,敢随我讨凉州者,出来拉弓一试!”

半天时间,出列甲士3500人。

这边厢,被马隆打了脸的一众朝臣能善罢甘休么?就在马隆去武库挑选兵器时,使袢子的如约而至。武库令得到上面的授意,专门挑出破烂家伙事给马隆。马隆不服,与武库令大吵一架,转头就被朝臣们给告到了晋帝司马炎那里。御史中丞跳将出来:“马隆自恃皇恩,煽动军队闹事,还殴打了武库令,请求陛下将马隆治罪。”

晋帝司马炎要的是凉州,他当即给马隆撑腰,命令重新选择称手兵器,并给了马隆三年军资。

关中平原以西的尽头,是巍峨耸立的陇山。穿山过云,便入诸胡盘踞之所。

秦凉历经十年战乱,四任封疆大吏战死,等待马隆和他3500甲士的,是纵马逞武的数以万计鲜卑叛军,在其身后,更有与鲜卑结成一心的诸胡部落数十万之众。

陇山之巅,甲士问马隆:“此战,将军可有把握?”

马隆凝目回望云雾之中的洛阳,“若我等战败,中原将再无宁日,不复秦凉,便死沙场。”

说罢,挥师挺入虎狼之地,直至车马隐于山林尽头,再不见踪迹。

话分两头。自马隆孤军进入秦州之后,与洛阳朝廷音讯断绝。晋帝司马炎忧心忡忡,而一众朝臣却是暗地里乐开了花。没有后援,没有策应,更没有粮草补给,凭马隆区区3千人焉能平叛?朝廷里小道消息漫天飞舞,要么说马隆全军覆没,要么指责马隆投降了鲜卑叛军。

但当晋帝又问“谁愿再平秦凉”时,却又默不作声了。

马隆败亡了么?

就在朝臣们等着看笑话的当口,马隆已历大小数十战,领三千甲士浴血奋战,以硬弓强弩对抗鲜卑骑兵,节节击溃叛军数万众,更深入秦凉腹地,纵马驰骋转战千里,兵锋所向处,诸胡概莫能挡。

朝廷不知马隆之威,而诸胡部落此时已被晋军杀得魂飞魄散。攻至甘肃武威,马隆领所部兵马奇袭诸胡部落营寨。

他要干什么?

须知单凭马隆三千甲士确无收复秦凉的可能,他必须以虏制虏。于是马隆降服诸胡部落万余人,整编汉异大军,于公元280年12月与鲜卑叛军首领秃发树机能决战。

此战树机能惨败,即后被部将杀死。于是秦凉十年战乱被马隆彻底平定。

秦凉大捷的消息终于传回了京师洛阳。朝廷震动,晋帝司马炎更喜极而泣,他对朝臣们说道:“若从诸卿言,是无秦、凉也!”

秦凉已定,该召回马隆还是让其驻守陇右?

朝臣们能让马隆一而再、再而三地逞能么?于是主张将马隆调回洛阳。理由不外乎如下:

马隆乃是邓艾旧将。邓艾出身寒门,以陇右及凉州羌胡兵马灭蜀,而后欲割据自立。如今同出寒门的马隆会不会走上邓艾的老路,割据秦凉?

晋帝司马炎摇了摇头。他内心并不认同邓艾造反,但碍于邓艾的罪是他父亲司马昭钦定的,他也不能说什么。欠邓艾的,就还给马隆吧。

于是晋帝命马隆长镇陇右,终晋帝司马炎一生,再无一人可撼动马隆。

而得晋帝支持的马隆也不负圣望。长戟戍边十年,秦凉诸胡杂居之地再无一人敢叛。

(来源:北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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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殿下:疾冲》(续写)

第四章    重出江湖
 

二人驰骋骏马,游山玩水,谈笑间,不他日,已抵京城。

疾冲不愿再触景伤情,故并未差人告知楚有祯,仅在市中心寻一客栈,暂且安顿下来。虽是故地重游,但却已物是人非,唏嘘不已,感慨万分。所幸二人均非沉迷于过往的性格,尤其是宝娜,此行乔装,隐去公主身份,身边又无随从,仅有一个千娇百庞她的疾冲,更是恣意妄为,无往不利。

说来也奇,自二人抵京,则遇连绵大雨,不便外出,不甘寂寞的宝娜哀嚎连连,强行拖着疾冲去了客栈楼下的小茶馆,疾冲也正有打听京城消息之意,便随其低调入茶馆,却见有几名乔装打扮的江湖人士亦在其间,领头一位脸上有条暗褐色疤痕,见有人进来,回头恶狠狠瞪了一眼。疾冲浪迹天涯多年,眼光毒辣,自是看出领头的两位身手不凡,但不知其为何聚集在此小酒馆中?疾冲心有疑虑,更是谨慎,低声吩咐店小二将茶点送往雅间,转身将宝娜带出茶馆。待小二送茶来到雅间时,疾冲不动声色的将银两放入其手心,低声询问那些江湖人的来历。店小二掂掂银两,四处张望片刻,方说出那些人的来历。

黔奴营原是炀国惩处犯人之所,也是二殿下楚有奎当年势力浸染所在。自楚有奎离去后,树倒猕猴散,各派势力分崩离析,楚有祯命人关闭了黔奴营。故而,有犯人逃离闯入江湖帮,司狱害怕担责亦百般推诿,这批从黔奴营游荡出来的人,如今已有八人成团,打着江湖义气的由头聚集在一起,为非作歹。他们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已然成为京城恶势力。疾冲问道:“那官府对此就没有严加管制吗?”店小二压低声音:“知府也列出通缉令,但因他们武功高强,来去自如,官府也难以将其缉拿归案。京城恶匪原多惧渤王,尤其是对夜煞等人,闻风丧胆。可现如今,炀国再无武功高强之人,军队行兵打仗还可以,但对于江湖这帮恶人,只怕是有心无力了。”

疾冲听完沉默良久。当年的炀国,楚馗好战,常年穷兵黩武,举国亏空,民不聊生。四殿下楚有祯温纯和善,体恤百姓,减免赋税,休养生息,百姓得以换来安生日子。但也有许奸人,欺主上温和,常背着楚有祯做些伤天害理之事,楚有祯偶有惩戒,但也无济于事。今日来到京城,不似往常繁华,略有萧杀之涩,京城与泰元的差距日益显著。窥一斑而知全豹,曾经疼爱楚有祯的渤王和摘星郡主,已遥不可及,楚有祯的困顿与无奈,由想而知。

自古以来,江湖自有江湖道,疾冲七年赏金猎人的江湖生涯,自然熟悉江湖行规,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只有将今日所见的那两位高手擒拿归案,方能横扫炀国的这股江湖恶势力。想到此,疾冲莫名兴奋起来,当年行走江湖的仪义热血直涌胸口,他拍案而起,说道:“道亦道,非常道。非常之时亦需非常道。”一抬眼,看见宝娜亮晶晶的双眼,疾冲顿时冷静下来,将她搂入怀中,说道:"这些江洋大盗极为凶残,你在我身边,我会有牵挂。明日我将你送入宫中,你亦可以和四殿下叙叙旧。"宝娜原本就是草原之女,性情豪爽,就连做梦都是行侠仗义的情节,怎愿意放弃可以圆梦的机会。任由疾冲百般劝说,小公主始终不认可其方案,还言之凿凿“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全忘记此时的二人尚未婚配。疾冲欲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但被逼急了的公主则一人抱紧枕头,欲分床而眠,将蛮横无理的个性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杀手锏一旦使出,疾冲只有落败的份儿,倒是应验了“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的俗语。

一直以来,疾冲都标榜自己是心意如风、风流不羁的男子,虽贵为皇世子,却不愿意被传统所束缚,再者又当过七年的赏金猎人,行事自然与众不同。但如今半路杀出个宝娜公主,且过于黏人,使得疾冲缩手缩脚,不得不慎重权衡考虑。如今的炀国,实实找不出能与此八人相抗衡的高手,就疾冲个人,也实难以一挡八,全无胜算。苦思冥想,实不得已,疾冲放出追日,恳请在江南小镇生活的莫霄和海蝶援手,恳请二人看在渤王疼爱楚有祯的份上,帮助楚有祯解决眼前这一大麻烦。

自追日出发后,疾冲就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但始终没有得到回音。转眼间,已过三日,那八人倒是高调,白天在客栈里大摇大摆,横行霸道,晚上则出门作案,得手后高声庆贺,饮酒作乐。宝娜沉不住气,常常横眉冷对,疾冲看在眼里,急上心头,决定采取曲线救国的方法,先从八人中武功较弱的随从入手,斩其羽翼。

这一日,据线人来报,那八人将前往京城首富王府行窃。这八人颇有江湖经验,行动统一,分工严谨,多分两组进行,常留一人负责把风,二人入室抢劫,一人负责断后。通常江湖大盗在得手后,更为注重利益分脏,如若攻击那个负责断后之人,其余三人大多会采取先将所抢劫之物移置安全地带,再进行反击,这就给疾冲予以可乘之机。为此,疾冲决定先从负责断后的这个人动手,就在今夜。

疾冲准备了夜行服,一起进行换装。当宝娜换好夜行服走出来时,疾冲忍俊不住,大笑。一张白里透红的圆脸,流眉荡漾,粉唇欲滴,丰满的身材被夜行服勾勒得凹凸有致,但由于身体过于娇小,俨然还是一个小不点的模样,恰似没长大的孩童,被逼上梁山以盗为业。望着可爱的小宝娜,疾冲千叮咛万嘱咐,虽说宝娜以任性骄横出名,常常插科打诨,不按常理出牌,但此时也深知面临险境,甚是乖巧,一切听从疾冲安排。

午夜时分,二人携手出了客栈,直往王府方向前去。远远望去,世子无皇子样,公主无淑女相,倒像是黑白无常、行走江湖的阵仗。 @X玖少年团肖战DAYT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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