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柳传志杨元庆先生请教
文/司马南

我的一个当大官的老朋友就联想事件再次发声,话说的尽管并不彻底,但较之此前有了很大的进步,我由衷地赞同他的一些说法:我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希望国家看到“联想的真正风险在哪里”,然后解决具体问题。

有人刻意操纵媒体、煽动舆论,妄图搅浑群众的关切,将大家对联想的合理质疑歪解为“一场运动”,这是我和我的老朋友都无法接受的。

有人好奇发问,你干嘛要跟联想过不去呀?人家联想招你惹你了?嘿嘿,之所以我会关注联想,是联想有关方面主动触碰启发的结果。
那还是在滴滴于某一个特殊日子突然在美国上市事情发生之后,我做了若干期关于滴滴突击上市的节目。联想某君下帖子要请我吃饭,北京人摆个饭局太平常了,吃就吃呗,他拐两道弯儿问我要多少钱?……
这可给我吓着了,多年江湖斗争经验提醒我,这顿饭不能随便吃,后来有知根知底的老朋友打保票,联想没别的意思,以为像你这样的名人出面,怎么也有个出场费……马屁话听得舒服,耳朵根子一软,我就去了。一切如常,中秋节要到了,饭后送了一盒月饼。
这事儿就这么了了。
回到书房,怎么都觉得这事儿有点怪异。
回想起,餐桌上,老柳的下级,除热情歌颂教主泰山北斗光焰无际之外,侧重点告诉我“滴滴与联想没关系”。
哦哟,上网巴拉巴拉,发现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于是,联想被我当作了主要议题。
赶巧儿,没几天,联想科创板一日游,给联想话题增添了可评论性。南方周末评论主编鄢烈山,关于联想的那段文字,我在节目中引用了一下,好比是一个引子,酝酿出了后来的7期节目。
我与柳传志等联想高管没有任何私人恩怨,隔壁王奶奶家一个亲戚在联想工作了好多年,她夸联想的待遇不错。故而我批评质疑它悉自公心,只希望联想方对网民的重大关切有一个回复。

遗憾的是,他们似乎只喜欢私下勾兑,竟给我使出了要“赞助爱国学者研究、赞助爱国团体讲学、赞助红色旅游〞的暗招儿。先整一个备忘录,要我同意之后,柳传志的女秘书(现副总裁)方才茶桌饭桌现身。
这也太明显了吧,分明陷我于不义啊。

要回答网民关切,用不着偷偷摸摸的,探讨民族企业发展,用不着这么隆重正式请我。
时而谦卑有礼,时而傲慢无比,联想的举动颇令人摸不着头脑。

算了,这些都不是主要问题。
真正的关键问题如下:

总括了明德先生、陶勇先生、张杰先生以及我自己的一些笨想法,也包括网友的部分意见,我之平静叙述,希望能够听到柳传志杨元庆先生的答复。
这些问题并不完整,欢迎网友补充之。

一、关于联想控股问题

1.2009年改制涉及到的国资流失问题
且不谈九十年代联想控股改制的所谓“原罪”,只想追问《企业国有资产法》正式实施后的这次改制,是否造成了国有资产流失?
为什么联想控股的评估值只有净资产的1.2倍?
为什么设置苛刻的转让条件——只为泰山会成员卢志强的泛海量身定做?
2012年,泛海转让给联持志同8.9%的股份,是否违反泛海五年不转让股权的承诺?
这次交易的成交价是多少,其中是否有利益输送?
(备注:据钛媒体报道,卢志强以年化收益不超过15%的友情价转让的这8.9%股份。按照2011年底净资产粗略估算,卢志强至少白送了3亿元给后者,原因不得而知)
是不是说,只要民营企业过一道手,然后再转让给私人,就不涉及国有资产流失?
此外,泛海持有的联想控股16.98%股权是否已经质押?
倘若当年改制确实有国有资产流失,那这部分被贱卖出去的股权能否重新收归国有?

2.旗下翼龙贷等P2P平台是否有暴雷风险?
联想控股手握六张小贷牌照,旗下还有多少P2P资产?
群众关心的翼龙贷平台还有多少余额未还?(截至2020年还有不下百亿)是谁在为它输血以维系着没有暴雷?
又是通过什么渠道转移的输血资金?
这其中是否有违规做账之处?
正奇金融2017年末、2018年末、2019年末、2020年3月的不良率分别为6.06%、7.04%、5.62%、5.88%,远高于商业银行2%的红线,是否存在风险?联想控股2021年中报显示,总现金流为-103亿元,考虑到其新债也没发出来,现金流是否紧张?
银行放贷给联想的资金,能否顺利收回?

3.收购卢森堡国际银行的原因是什么?
联想控股为何不远万里,跑到以“洗钱”闻名世界的欧洲小国卢森堡,高价收购了这家卢森堡国际银行,原因是什么?

4.联想控股与滴滴出行的关系是什么?
联想控股与滴滴旗下公司共同控制了现代财险,联想控股的非执行董事王玉锁同时还是滴滴公司的独立董事,这两家公司之间还有无其他关联?

5.国资为第一大股东的高薪问题联想控股第一大股东仍为国资的情况下,董事长宁旻、CEO李蓬、前CEO朱立南拿人均超过5000万元的年薪,是否合理?
是否存在监管缺位?其根源,是否为内部人控制?

二、关于联想集团的问题

6.资不抵债还拿天价薪酬,这是否合理、合法?联想集团的负债率超过90%,净资产230多亿,无形资产600多亿,为什么被政府采购大力支持的企业,会陷入扣除无形资产后资不抵债的困局?
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纳税人应当有知情权!
联想集团总负债2400多亿元,单欠供应商的应付和其他应付就高达1800多亿元,流动比率0.85、速动比率0.62远低于正常值,偿债能力本已堪忧,在如此高负债的情况下,还给高管层发9.34亿元的天价薪酬,这是否合适?
如果联想集团的资金链断裂,联想集团的高管们能否变卖自己的个人资产为中小微供应商还债?

7. 高管过半是外国人,是否存在信息安全隐患?
联想集团27名高管中有14人是外国人,7名核心技术人员中有4名是外国人,首席财务官和首席技术官都是外国人,政府采购又主要是联想集团的电脑,请问,这其中是否存在信息安全隐患?
联想集团向美国劳军组织捐赠电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它们取得了美军的认可?

8. 为何高价收购摩托罗拉?为什么在摩托罗拉日益衰落的情况下依旧高价收购?这其中,是否有向海外转移资产的嫌疑?
不尽之处,还请网友留言补充。
说的不对的地方,也请老柳小杨批评指正。

(昨晚写了一点儿,上午写了一气儿,下午补充几条,2021年12月2日下午完成于北京东城区南锣鼓巷8号)

两年前的今天,吃完饭后,你在雨中等车,淅淅沥沥的小雨在冷风中飘着。你站在离我一两米的地方,看着前方的人流车流,沉默不语。人群中我总是忍不住偷偷看你,但我又不敢靠近你,更不敢跟你讲话,你多看我一眼,我就多紧张一下。那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2019年11月30日。

去年的今天,在老家领证的那个早上,天气也跟今天的上海差不多冷,风也很大。我们上午急匆匆到了民政局,连衣服都没准备,蓬头垢面,我俩站在门口相视一笑,临时找了边上一家破旧的照相馆,简单拍了登记照,很快两个红本本就出来了,就这样跟你把婚结了。那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天,2020年11月30日。

今天,早上八点,此刻你正在卧室睡觉,你也许不知道,在很多个你睡着的时刻,我都会趴在你的边上,想多听听你的呼吸声,那是我生活中为数不多真正能让我心安的东西,仿佛有一股可以让我抛弃一切暴戾慢慢平和下来的能量,也许你更不知道,我越来越想守护这种能量,也想守护你。我从床上爬起,洗漱了下,坐进书房,马上你会醒来,忙活一阵,会叫我一起吃早餐。这是普通的一天,也是我们结婚的一周年,2021年11月30日。

挺奇怪的,有好多好多次,我忘记我们已经领过证、在两边老家办过了婚礼,事实上,对那些盛大的热闹的集体性的东西我常常记不住什么,反而是我租的婚纱在婚礼当天被我的高跟鞋尖踩破了一个洞,临时去找透明胶带粘上,回来赔了店家五百块,在我老家镇上办酒席的那个破破的小饭店,因为包厢的门边上就是厕所,我到现在都记得发出来的那些臭味,还有你接亲时从门缝里给我唱的《刀剑如梦》,你说你婚礼前一晚兴奋地只睡了两个小时,反倒是这些细节,在扑面而来的祝福和炮竹声中,让我印象更深,更真实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说在过去的一年,我常常没有意识到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说你也是。婚前婚后我们的相处模式并没有什么变化,如果有,那我想趁着今天说,因为你,我比之前活得更舒服自在也自洽了。因为你,在我身上长了近三十年的刺,慢慢被你的柔软拔光软化掉了,我不再拿着自己坚硬的刺去撞外界那些冰冷的铜墙铁壁,我开始真正柔和下来,换了另外一种看待人生的态度,铜墙铁壁被推倒了,那些刺变成了我书桌上的花,我像是整日泡在一滩温度刚刚好的水里,阳光照下来的时候,也是我在健康地生长。

我们好像并不像其他恋人一样,很少说甜言蜜语,很少去制造什么浪漫,也或许只在我喝醉时,我才会像只软绵的猫扑倒你怀里撒娇。还从来没对你说过什么爱吧,“爱”,对不起,我从来没跟你讲过,我也没有对任何一个男性讲过。我一直懵懵懂懂的,在很多时候,我不知道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甚至觉得它是不存在的,不过是步入婚姻时的自我麻痹自我欺骗,但是跟你在一起生活后,我很确定,爱是有的,你身上有,我也有。

意识到你早已融入我生活的时候,是婚后我一个人出去旅行,那也是我们第一次真正分别,哪怕很短暂。在三亚看海的时候我会想你,想给你看我眼前正看到的,想带你以后去看更多更漂亮的海。在新疆一个人吃饭的时候,想着,如果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好想让你也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以后一定要带你来。然后就发现,我总是忍不住想给你更好让你更快乐的东西,你说你希望我在你面前永远做个长不大的小孩,“可以脆弱,可以柔软,可以不上进”,但其实我也希望你在我面前,也可以无忧无虑地做你自己。

你在保护我心中那个在小时候受过委屈的小女孩,我也很想保护你心中那个最简单快乐的小男孩。爱是什么,爱可能就是互相保护吧。

我现在每晚睡觉,都会拉着你的一只手臂,抱着它,再握着你的手,就好像握着这世上最治愈的东西,然后沉沉地睡去。在很久以前,我不会想到会有个男人,每天晚上这样陪我睡觉,我竟然也会这么依赖他。

就觉得,挺开心的,也很幸运,能够认识你,跟你相爱,还结了婚。从来没有以这样的方式跟你讲话,这是我写给你的第一封信,在我们结婚的一周年,如果以后没什么意外,以后每年的今天,我都会给你写一封。迎亲的那天你来接我时,手捧着花,面对着我,眼睛有些湿润,你激动地对我说: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外面下着小雨,我们吃完饭站在商场门口等车时,我把伞借给了你,可能就是在那一刻,我们的故事开始了。我不是一个完美的人,身上毛病也不少,我也不喜欢做什么口头承诺,我希望你能跟我结婚,不是你嫁给我,也不是我娶了你,而是我们结婚,平等快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一起继续去体验接下来的每一天。”

谢谢你,第一年,你做到了。

吴鹏飞丨联想的原罪是什么性质,应不应追究(折柳辞之一)

司马南先生最近连珠炮射向联想,就像一位唐吉坷德似的义军主帅,杀到了柳传奇账下。各路自媒体也摇旗呐喊,声震四野。柳传奇一干人当然是惊惧万分,但老谋深算的柳中军吩咐按兵不动,先派美女秘书前去对方营中,求见司马探个虚实。

义军各路媒体写手都到阵前搦战,语言不可为不锋利,观点不可谓不鲜明,指责不可谓不严厉,但联想阵营仔细听报之后,反而笑了。是啊,司马南的抨击还让人胆怯三分,其他这些盟军的附和之辞,不足为虑,因为他们说来说去,多半是炒剩饭,没有点到我方命门啊,

大帐内正弹冠相庆时分,忽然阵前一小厮来报,大喊,不好啦,从湖北武汉杀来一员自媒体老将,此人姓吴名鹏飞,名气不大但战法独特,来到军前只是挥舞着一支钢笔,哈哈大笑之后,朝我军丢下了他的几篇文章就扬长而去。但我军前锋和左右将军看了文章均瑟瑟发抖。

众人一惊,赶紧从那厮手中接过这些文章,一看之下,有人惊呼,天啊,这是天要灭我们呀。众人扶起跌坐在帅椅上的老帅,面面相觑,脸色铁青。各位看官,这老吴究竟写了啥劳什子,有如此威慑力呢?原来是,老吴提出了与众不同的、柳传奇最不愿意听的一个观点。

老吴在文章中说,早期改革,确实有过一个历史时期,经济领域出现过大规模的国退民进,在当时政策的引导下,很多国有资产转化为了私有资产,这个过程情况非常复杂,确实伴随着各式各样的有意无意的不适当、不规范、不合法的操作,导致国有资产出现了巨量流失。

很多民营企业家就是这样起家的,这也就是有人所说的“原罪”。如果回过头来,以今天的成熟、严谨、细密的国资管理来要求当时,可以说大多数是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的。我主张用历史的眼光看待历史的问题,不赞成翻烧饼,算旧账,追溯大多数人的“原罪”。

环球糊墙匠胡主编担心因为批判联想,因为追究联想,导致民营企业家群体人心惶惶,影响经济发展,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但是,胡主编对当时情况不真正了解,所以不由自主地扮演了东郭先生的角色。当年他替方方圆场反被方方羞辱,也是糊墙不当造成的自污现象。

胡主编有所不知,当时的国有企业转制,有四种情况。第一种,是某些国有企业严重亏损濒临破产,由一些能人承接全部债权债务,企业产权让渡给他们,因此发了财;第二种是某些国有企业微亏微利,政府拿在手里如同鸡肋,干脆廉价卖给私人省心,经营能人捡到便宜。

第三种,是某些经营不错的国有企业,被人打了埋伏,加上当时对中小国有国营企业,是一刀切的卖光政策,很多聪明的当事人采取低估、漏算,尤其是漏算无形资产,再加上交通主管部门领导,包括正常联络、情感交流、小恩小惠等通关形成超低价方案,捡到宝葫芦。

以上三种情况,事后看虽然有很多漏洞,造成事实上的国有资产的流失,但当时基本上周瑜打黄盖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政府要甩包袱,能人要检元宝,整个过程还是有当时的规程的。而且这些能人接手企业,也有风险,很多人是把身家性命压上去,赌这一把的。

对于以上三种情况,我是坚决反对翻烧饼的。虽然留下天大遗憾,虽然有人钻了政策的空子,但是总体上并没有违反国家的法令,尤其是没有违犯国家当时的刑法。但是,请注意,各位读者,请你们注意,当时及后来,还有第四种情况,这种情况我认为是要追查到底的。

这第四种,简单说,就是优质的国有企业资产,被经营者和主管者沆瀣一气,以改革的名义、以转型的名义、以提高运营水平的名义、以吸引更多外资的名义,通过双方心领神会的、眼花缭乱的、千变万化的股权转移操作,最终实现了对国家财富的瓜分、侵占、贪污。

第四种情况有两个判别标准,就像孙悟空虽有七十二变,但尾巴不好变,很容易被揪住。其一,批准不断将国有资产超低价、甚至无代价转让给私人的主管者,是否事实上从这个交易中拿到了好处,甚至是巨额的好处。其二,之后企业的股东是否疯狂地奇怪地大规模分红。

同胞们,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贪污犯罪,不是什么改革转型,也不是环球糊墙匠所说的,政治伦理上的原罪,而是实实在在的犯罪。刑法是这样描述贪污罪的,是指国家工作人员利用职务上的便利,侵吞、窃取、骗取或者以其他手段,非法占有公共财物的行为。

联想是不是第四种情况呢?大家可以动脑筋使劲想一想。中科院投入了资金、土地、房屋、包括院士级科学家在内的人才队伍、还有设备、还有中字号国家队民族品牌的无形资产等等,是实打实的百分百的国有企业和国有资产,但这些都以改革的名义大部分进入个人腰包。

中科院、计算所、尤其是两任所长,显然是支持了这一改革。如果院所两级无人在这个改革中得到好处,那我只能说是工作失误,是敌人太狡猾了。如果不是这样,如果有人在联想改制后拿到了很大的股份,拿到了天价的分红。那么,每一个中国人应该明白,发生了什么。

联想这种改制,在性质上就是贪污。这是所有的批评者都没有站出来讲清楚的问题。现在,我请我的读者中间至少有一万人以上的离退休老干部,抽空拿起电话,给你的老部下现在的领导者,讲清楚事情的性质,不要被铺天盖地的皮相之论弄昏头脑。我们应该要求:

第一,立案调查,弄清楚按照当时的市值国有资产到底值多少、无形资产值多少,他们创造的价值、资产的增值、他们实际上的现金投入到底是多少,应该很容易就算清这一伙改革者,到底侵吞了多少国家财产。这些资产,这些年按照联想的综合业绩,应该增值到多少?

第二,然后可以和这一伙改革者坐下来算账,达成司法谅解,他们是不是应该把侵占到名下的资产,以及资产增资部分,全部吐出来?如果他们不肯这样,那就要面临长达几十年乃至终身监禁的处罚,我国的司法部或高检,在这方面,应该学一学美国司法部的霸气。

第三,对联想施行拆分,国家控股的部分,回到民族企业的初衷,民营部分另组公司,继续当他们的买办,但不得再打联想旗号。尽管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但联想还是要在计算机软硬件、操作与系统、芯片研发、人工智能等方面,去追赶世界先进水平。这是天命。

读者朋友们,现在,你们应该明白,为什么当年参加央视对话节目,主持人问柳传奇,联想改制是否存在国有资产流失,他惊慌失措差点失态;为什么联想总部要搬到美国,高官多半入外国籍,几乎疯狂的拼命分红了吧,因为他们在中国没有安全感。

另一方面,你应该明白以马云为首的不少企业家,为什么把企业越做越小,越做越空的柳传奇视为偶像,尊为教父了吧?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是也。柳传奇在某个方面确实胜过他们所有人,那就是在钻制度空子、法律漏洞、瞒天过海,又当又立方面,无人出其右。

柳教父到底是功盖千秋,还是遗臭万年。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在慢慢揭晓。请天下所有的读者静下来思索一下,对联想这样欺世盗名的改革,对中科院、计算所某些人监守自盗式的他们开绿灯,这样的原罪应不应该追究?我认为,只有一种情况下可以不再追究,那就是海枯了、石烂了。

各位读者,有的人卑鄙龌龊,有人光明磊落,这不同境界都是从小教育奠的基。古话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可谓至理名言。

(转发自网络- 吴鹏飞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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