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煮豆,台下吃瓜——
唐诗《黄台瓜辞》解读

世人常说“种豆得豆,种瓜得瓜”。
豆和瓜都是我们比较依赖的食物。       

人们很熟悉传为曹植所作的《七步诗》: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其中“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是世人皆知的名句。这首诗的意思是讽兄弟相煎。当然了最后被煎的依然是此诗作者陈思王曹植。这首诗还有一个版本是: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前些天看到马斯克(Elon Musk)在社交平台上引了这首《七步诗》,让全球粉丝和网友们猜个不停。

这应当是眼下关于“豆”的最大新闻了。

说到瓜,就要提到据说是武则天二儿子李贤所作的《黄台瓜辞》。

李贤生在皇帝世家,爹妈都是皇帝,大哥死后被追认为“孝敬皇帝”,两个弟弟后来也都当了皇帝,他也曾贵为太子但是却不得武则天的欢心,最后被老娘放逐而死于黔中,后被封章怀太子。他在哥哥被母杀后深感小命不保,因作《黄台瓜辞》。

这件事最早载于后晋刘昫等撰的《旧唐书》卷一百一十六:

泌因奏曰:“臣幼稚时念黄台瓜辞,陛下尝闻其说乎?高宗大帝有八子,睿宗最幼。天后所生四子,自为行第,故睿宗第四。长曰孝敬皇帝,为太子监国,而仁明孝悌。天后方图临朝,乃鸩杀孝敬,立雍王贤为太子。贤每日忧惕,知必不保全,与二弟同侍于父母之侧,无由敢言。乃作黄台瓜辞,令乐工歌之,冀天后闻之省悟,即生哀愍。辞云:‘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令瓜稀,三摘犹尚可,四摘抱蔓归。’而太子贤终为天后所逐,死于黔中。”

武则天生有四个儿子,她毒杀了大儿子后,立老二李贤为太子,李贤整日惴惴不安就作了一首《黄瓜台辞》让乐工谱成歌来唱,希冀武则天听了能幡然悔悟,哀悯儿子而保全其性命。

但武则天最终还是没有放过李贤,
他被母亲放逐,并死于贵州。

此事又为司马光所记:

泌曰:“臣所以言之者,非咎旣往,乃欲使陛下慎将来耳。昔天后有四子,长曰太子弘,天后方图称制,恶其聪明,酖杀之,立次子雍王贤。贤内忧惧,作黄台瓜辞,冀以感悟天后。天后不听,贤卒死于黔中。其辞曰:‘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三摘犹为可,四摘抱蔓归!’今陛下已一摘矣,慎无再摘!”上愕然曰:“安有是哉!卿录是辞,朕当书绅。”

《资治通鉴》所载的《黄台瓜辞》文字与《旧唐书》略有不同。但关于李贤写这首诗的缘由,两书所记出入并不太大。

《全唐诗》卷六和卷二十九皆收入此诗:

“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使【一作令】瓜稀。三摘犹【一作尚】自可,摘绝抱蔓归。”

我们取离唐最近的《旧唐书》里的诗歌版本来说事儿:

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
一摘使瓜好,再摘令瓜稀。
三摘犹尚可,四摘抱蔓归。

该诗第一句提及“黄台”,当是山丘的名字,或者是一个有某种象征意味的台子。

《穆天子传》曾说周穆王“游黄台之丘,猎于苹泽。有阴雨,天子乃休。日中大寒,北风雨雪,有冻人,天子作诗三章以哀民”。

可见这个黄台是周穆王作诗表达爱民、哀民的伟大情怀的地方,也象征着成就好天子或者歌颂好天子的好平台。

李贤要在这个平台上种瓜自然是选错了地方。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种瓜!再说了,
在皇家的伊甸园里怎么能让瓜们来撒野?

秦汉时期有个叫召平(又作邵平)的人,秦始皇封他为东陵侯负责看管始皇亲妈的陵墓。

《史记·萧相国世家》说他“秦破,为布衣,贫,种瓜于长安城东,瓜美,故世俗谓之’东陵瓜”。

长安城东南第一座城门名为霸城门,因其色青故俗呼为“青门”或“青城门”。青门外就是灞桥。“东陵瓜”也称“青门瓜”。

召平曾为萧何出谋划策,是个有思想有见识的谋略家,但他不愿做官也不接受萧何的聘请,只愿以种瓜为生,便留下了“青门种瓜”的佳话。“青门种瓜”也成为隐居不仕的代称。

李贤以“青门种瓜”将自己比作不慕权力归隐尘间的召平,也以“黄台”希望母亲武后能像周穆王一样哀愍他,给他一条活路。

可惜他是一个皇二代,他娘也不会放他走出青门,他注定了要为这个大唐的王后献祭。

“离离”是茂盛之意。《诗经·王风·黍离》有“彼黍离离,彼稷之苗”的诗句,抒发故国物是人非的感伤,“黍离”因此成为一个慨叹感慨亡国之痛的词语。

“离离”在诗歌中很常见,如“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回首降幡下,已见黍离离”(刘禹锡《三阁辞四首》之三)……

瓜熟了,瓜里的籽就会让瓜绵绵繁衍下去。

如果你摘了一个瓜,还好,能让别的瓜有足够的生长空间和养分;

如果再摘下一个,瓜就稀少了;

若继续第三次摘瓜,弟兄四个仅能存活一个;

如果你把四个都摘下了,那就没有了瓜,也不会有离离的籽,只会有空空的瓜蔓(wàn)。也就“空前绝后”了。

《诗经·大雅·绵》有“绵绵瓜瓞”的诗句,“绵绵”是延续不断的意思,“瓞”是指小瓜。连绵不断的瓜蔓上结了大大小小的许多瓜,这是子孙繁盛、家族兴旺的象征。所以“四摘抱蔓(wàn)归”,就是提醒母亲武后,我们弟兄几个都是您的骨肉,您不能斩尽杀绝啊。

可惜这个大唐并不总是那么情意绵绵、温情脉脉的,脏唐是真实不虚的脏乱差,武则天最后仍然是在杀了老大李弘之后接着把老二李贤放逐,并借丘神勣之手把他也杀了。

宋代文人赵南塘(赵汝谈,字履常)有一首七律《和韩仲止怀蹈中弟》诗中有这样的感慨:“黄台瓜辞可怜美,老根连蒂摘都移。风流遂至尔身尽,衰病况堪吾道非。”即感此事。

这位赵家的诗人感慨“老根连蒂摘都移”,
斩草除根的窝里斗既是诗料,也是笑料。

这种连根拔起、自断生路的狠路子,
估计也只有高高在上的皇家人方能使得出。

——曹植诗的燃萁煮豆和李贤诗的种瓜被摘,都是骨肉相残的典型案例,又似乎有某种令人惊悚的种瓜种豆的因果勾连。

恳求煮豆、摘瓜的人留点后路和温情都是无济于事的徒劳,曹植和李贤仍然难逃被煮被摘的运命。

本不讲骨肉情和“武德”的魏文、武后之流,早就不登“黄台”,也不“哀民”了。

倒是留下满江湖的吃瓜群众仍在义愤填膺地笑骂着瓜和豆们被煮被摘的下场,竟然没看到他们头顶上悬着的切瓜割韭刀锃亮的寒光。

有诗赞曰:

黄台之上岂堪夸?
摘绝江山信可嗟。
忍将瓞豆烂汤煮,
私制何人不是瓜。
#中国古代野史#

人親土親

[唐 杜甫。客至]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見羣鷗日日來。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爲君開。
盤飧市遠無兼味,樽酒家貧只舊醅。
肯與鄰翁相對飲,隔籬呼取盡餘杯。

「草堂的南北漲滿了春水,只見鷗羣日日結隊飛來。老夫不曾爲客掃過花徑,今天才爲您掃,這柴門不曾爲客開過,今天爲您打開。離市太遠盤中沒好菜餚,家底太薄只有陳酒招待。若肯邀請隔壁的老翁一同對飲,隔着籬笆喚來喝盡餘杯!」

這是一首洋溢着濃郁生活氣息的紀事詩,表現詩人誠樸的性格和喜客的心情。作者自注:“喜崔明府相過”,簡要說明了題意。

首聯先從戶外的景色着筆,點明客人來訪的時間、地點和來訪前夕作者的心境。“舍南舍北皆春水”,把綠水繚繞、春意盪漾的環境表現得十分秀麗可愛。這就是臨江近水的成都草堂。“皆”字暗示出春江水勢漲溢的情景,給人以江波浩渺、茫茫一片之感。羣鷗,在古人筆下常常作水邊隱士的伴侶,它們“日日”到來,點出環境清幽僻靜,爲作者的生活增添了隱逸的色彩。“但見”,含弦外之音:羣鷗固然可愛,而不見其他的來訪者,不是也過於單調麼!作者就這樣寓情於景,表現了他在閒逸的江村中的寂寞心情。這就爲貫串全詩的喜客心情,巧妙地作了鋪墊。

頷聯把筆觸轉向庭院,引出“客至”。作者採用與客談話的口吻,增強了賓主接談的生活實感。上句說,長滿花草的庭院小路,還沒有因爲迎客打掃過。下句說,一向緊閉的家門,今天才第一次爲你崔明府打開。寂寞之中,佳客臨門,一向閒適恬淡的主人不由得喜出望外。這兩句,前後映襯,情韻深厚。前句不僅說客不常來,還有主人不輕易延客意,今日“君”來,益見兩人交情之深厚,使後面的酣暢歡快有了着落。後句的“今始爲”又使前句之意顯得更爲超脫,補足了首聯兩句。

以上虛寫客至,下面轉入實寫待客。作者捨棄了其他情節,專拈出最能顯示賓主情份的生活場景,重筆濃墨,着意描畫。“盤飧市遠無兼味,樽酒家貧只舊醅”,彷彿看到作者延客就餐、頻頻勸飲的情景,聽到作者抱歉酒菜欠豐盛的話語:遠離街市買東西真不方便,菜餚很簡單,買不起高貴的酒,只好用家釀的陳酒,請隨便進用吧!家常話語聽來十分親切,很容易從中感受到主人竭誠盡意的盛情和力不從心的歉仄,也可以體會到主客之間真誠相待的深厚情誼。字裏行間充滿了款曲相通的融洽氣氛。

“客至”之情到此似已寫足,如果再從正面描寫歡悅的場面,顯然露而無味,然而詩人卻巧妙地以“肯與鄰翁相對飲,隔籬呼取盡餘杯”作結,把席間的氣氛推向更熱烈的高潮。詩人高聲呼喊着,請鄰翁共飲作陪。這一細節描寫,細膩逼真。可以想見,兩位摯友真是越喝酒意越濃,越喝興致越高,興奮、歡快,氣氛相當熱烈。就寫法而言,結尾兩句真可謂峯迴路轉,別開境界。杜甫《賓至》、《有客》、《過客相尋》等詩中,都寫到待客吃飯,但表情達意各不相同。在《賓至》中,作者對來客敬而遠之,寫到吃飯,只用“百年粗糲腐儒餐”一筆帶過;在《有客》和《過客相尋》中說,“自鋤稀菜甲,小摘爲情親”、“掛壁移筐果,呼兒問煮魚”,表現出待客親切、禮貌,但又不夠隆重、熱烈,都只用一兩句詩交代,而且沒有提到飲酒。反轉來再看《客至》中的待客描寫,卻不惜以半首詩的篇幅,具體展現了酒菜款待的場面,還出人料想地突出了邀鄰助興的細節,寫得那樣情彩細膩,語態傳神,表現了誠摯、真率的友情。這首詩,把門前景,家常話,身邊情,編織成富有情趣的生活場景,以它濃郁的生活氣息和人情味,顯出特點,吸引着後代的讀者。

PS.人情味是甚麼?下面這些話寫的貼切。

真誠的人情味是關懷,不是施捨;是博愛,不是偏私;是內心的尊重,不是表面的禮貌。有了人情,就有了溫暖,就有了割捨不了的愛。今天的我們,讓自己在繁華的世界,不斷的奔跑,伸手觸摸天地,收手問心無愧。精神和心理層次的共通,才能夠讓人情味更豐富。有些儀式感的東西會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但有些精神會永遠流傳 在這個人情味越來越淡薄的年代裡,堅持做個有溫度的人!在人類前進的歷史上,總有一些人在關鍵時刻出現,他們是時代的英雄,是推動歷史滾滾向前的中流砥柱。有了人情,就有了溫暖,就有了割捨不了的愛。情感真,才美;情感美,才善;情感善,才高尚。 世路風霜,吾人煉心之境;世情冷暖,吾人忍性之地。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壤壤,皆為利往。欲知世味須嘗膽,不識人情只看花,人在人情在,人死兩分開 。只喜添錦上之花,誰肯送雪中之碳。世事短如春夢,人情薄如秋雲。做人有三碗麵最難吃:人面、場面、情面 https://t.cn/R47dNJB

人活一世,最好的状态。

海子写过一首诗,里面有一句: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人生风雨潇潇,俗世琐碎不断,我们在人间烟火里辗转,品四季味道,与时光做客,一程山水一程人,一路风景一路歌。
自然很美,于是,有人追求人世间最普通,最平凡的生活;
钱财很美,于是,有人沉迷于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人世纷繁,匆匆且短,有的人活得清醒明白,有的人活得焦躁不安,有的人活得愁苦郁闷。
这一辈子,不同的追求,有不同的生活状态,不同的心态,有不同的活法。
当你越往后活,回首过往,你会发现,人生最好的状态,其实就是这三句话。

01
面对人生,不躁,活得痛快点
蔡澜曾经有一句话:
世间事,贵痛快,珍惜每一刻应得的感受,把人生充分地活足了它。
金庸先生曾说,蔡澜是真正潇洒的人。
这世上,没有多少人,能够在面对人生中的失落和不愉快的时候,都能若无其事,泰然处之,但在蔡澜身上,却可以看到一个有趣的灵魂,他内心安然,对任何人不萦于怀,对任何事都一笑置之。
他见多识广,人情通达而不世故,活得率真,轻松而又洒脱,看似每日里吃吃喝喝,其实最是活得畅快。
这种人生观,也让我们从中寻到了人生的真谛。
那就是:别焦躁,活得痛快点。
有一句歌词:星光月光转无停,人生呀人生,冷暖世情多演变,人生宛如走马灯。
总有人,心心念念着自己的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活得焦虑难安,仿佛世间冷暖已经看遍,却难以找到一丝幸福的影子。
活得痛快,似乎是一句笑话。
但,我们这一生,无论你贫穷富有,无论你地位高低,幸福的终极是活得快乐,活得舒服。
人群中,不慌张;独处时,不寂寞。
风雨中,有人陪;雪落时,有人依。
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会先到来,所以且行且珍惜,且行且热爱。
每个人都在为了生活而忙碌不堪,不要让不安的情绪占据了我们生活的大部分片段。
人活一世,我们需要把喜怒哀乐,当作生活的享受,即便朝九晚五的工作,也可以从中寻到享受一杯咖啡的韵味。
所以,活好当下,让自己活得痛快点,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玩就玩,把工作做好,把自己照顾好,把爱人呵护好,一切尽心就是完美。

02
面对苦难,不怕,总能熬过去
林清玄曾说:
人生的苦难,就好像山中溪泉边的乱石,再多的乱石,也不能阻挡泉水的奔流与清澈。
秋天最大的特点,就是落叶飘零,但你会发现,今天街道上扫完了落叶,明日里,依然会飘落一地,直至有一天,枝丫光秃,没有任何装饰,冬天来临。
就好比我们的人生,你熬过去了这个关口,还会有下一个关口等着你。
所以,别着急,慢慢活,不要为了苦难而烦恼,努力活好当下,活好这一刻。
人生星月流转,悲欢离合转不停,生命无常一直环绕,总会有一些苦,一些难,当你熬过去,回头看时,才会感受到,曾经的“万马齐喑究可哀”,也会“不拘一格降人才”。
小时候,我们经常会读一些人物传记,而大部分人物传记里,多会记载一个人经历了许多苦难,也就是有“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的经历,在熬过了那些苦难后,英雄们矢志不渝,坚持不懈,最后化苦难为养料,成就了自己璀璨光辉的未来。
可见,即便是名人,也多是走过秋季萧瑟,熬过寒冬腊月,方能迎来春天百花开放。
所以,不要辜负生活的赋予,把自己喜欢的事,坚持到底,不要去在意那些外在的人和事,心遂所愿,方能随遇而安。
我们要时刻提醒自己,每一个当下,都是我们活着的最美的时光。
很多苦难,聚与散,悲与欢,失落与希望,不过是人生百味,尝过后,就会迎来希望和未来。

03
面对得失,不痛,一颗平常心
培根曾说:
人们没有哭,便不会有笑;小孩一生下来,便有哭的本领,后来才学会笑;一个人不先了解悲哀,便不会了解快乐。
可见,你若没有失落,就不会真切体会到得到的喜悦。
人活着,贵在不贪心。
生活就像放风筝,永远不要忘记“高处不胜寒”,有时候看似飞得高,其实却会把自己置于危机境地。
不要去在意飞得高不高,先考虑自己飞得累不累,盲目的攀比,只会让自己活得迷茫而没有目标。
很多滋味,甜有甜的腻,苦有苦的韵,有些离别虽然涩,但相聚的时候也未必是美。
蔡澜先生曾经讲过一个故事。
有一回,他在西班牙的一个小岛上,一早上散步,遇到一个老人在钓鱼,地中海清澈见底,他看到老人面前的鱼都很小尾,而另一边很大,就向老人说:喂,老头,那边的鱼大,去那边钓吧。老人慢慢地回答:我钓的,只是午餐。
多么简单的人生,多么痛快的活法!一颗平常心,带着生活的淡定和从容。
人这一辈子,永远都是得失常有,就算你再努力,也不可能一直完美。总会有一些遗憾掺杂其中,所以,学会接受,方能不痛不伤,得之坦然,失之泰然。
我们需要要记住:每一个清晨醒来,迎接的都是新的太阳;每一个夜晚睡去,都要放下今日的忧伤。

结束语:
人生的路,往往是越走越明白,越走越清晰。
生活会有风雨雷电,也会有风轻云淡,会有曲折坎坷,也会有平坦宽阔。
所以,不管你当下面临的是什么,走累了,就歇一歇,口渴了,就喝点水,心烦了,就找找乐子。
活得痛快一点,别让自己的情绪一直郁闷憋屈;
活得快乐一点,很多苦难,熬过去,就是美好未来;
活得平常心一点,别太执着,随缘随心。
生活的滋味,酸甜苦辣,缺了哪一种都不现实;亲情友情,阴晴圆缺,每一次经历,都会让情感更加亲密。
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看透了生活的真相,依然热爱生活。
心中有海,方能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愿每个人都能活出自己的人生,看透世事沧桑,内心清风朗月,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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