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科举取士,每年都有全国各地的考生云集长安、洛阳,这两座大城市还吸引着全世界的商人和艺人。唐代大都市已进化到陌生人社会,哒哒的马蹄声带来的通常都不是亲朋故友,而是美丽的过客。频繁发生的相聚与别离,造就了大量以聚散为主题的动人诗词。
这一讲要说的别离诗《送友人》同样出自李白,但你会发现,跟上一讲那个“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李白截然不同。这种送别的情绪,大概更能引发你的共鸣。
1. 浮云与落日
上一讲《将进酒》写朋友的相聚,这一讲《送友人》写朋友的离别。
在《人性,太人性的》一书当中,哲学家尼采给“奴隶”下了个判断标准:“谁不把一天的三分之二留给自己,谁就是奴隶,无论他想成为怎样的人,成为政治家、商人也好,成为官员、学者也罢,只要这样就都是奴隶。”
以这个标准来看,李白身上毫无奴性,因为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与注意力都留给了自己,前面讲的两首诗就是明证。但自私如李白,在挥别友人之际也有突然的温柔时刻。
《送友人》是一首五言律诗,结构要讲究起承转合,音律要讲究平仄协调,中间四句还要构成两组对仗。总而言之,章法森严,不是李白这种狂人会喜欢的写法。李白确实很少写格律诗,但不爱写不等于写不出。这首诗就写得合节合拍,挑不出一点毛病,当然最重要的是写出了第一流的水准:
李白《送友人》
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
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
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当你看过《将进酒》再看这首诗,很难相信是同一个人写的。这首诗里没有半点狂态,只是用自然晓畅的意象,在苍茫辽阔的时空里融进淡淡的忧伤。
开头两句交代送别的地点:没有用到宣城、谢朓楼这类实景,只是泛泛地点出青山、北郭、白水、东城,让人感觉这不是一时一地的一场离别,而是普天之下的所有离别。再联系一下题目《送友人》,果然,也不知道这位友人究竟是谁。这显然会激发起学者们的考据癖,他们对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尾做过非常详细的考证,但这真的不是很有必要。我们只需要知道,在城外的青山白水之地,发生了“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
“孤蓬”是诗歌里边很常用的意象,是把孤身在外的人比喻成一根随风飘荡的枯草,被命运摆布,不由自主。
“万里征”是用“万里”来形容远行。“征”的意思是远行,和打仗没有关系。杜甫有一首诗叫《北征》,还有一首诗叫《南征》,今天很容易被误解为南征北战的征,其实他只是形容自己向北走和向南走。那么,向北方或南方用兵打仗该怎么说呢?也叫北征或南征。所以对字义的理解,总要联系上下文才好。
你有没有注意到,“此地一为别”和“孤蓬万里征”构成了一组对仗呢?
这组对仗貌似并不工整,在宋朝人眼里这要算一种毛病。但这是完全可以原谅的,因为李白写得既很巧妙,又很流畅。说巧妙,是以“一”对“万”,字面上是对仗,意思其实却对不上。
这就好比说我“一”和你分别,你就要踏上“万”里征程。这里的“一”不是数量词,而是副词。用副词的“一”去对数量词的“万”,这是很另类的一种对仗,还专门有个名称,叫作无情对。顾名思义,对得很没道理,但字面偏偏对得上。
这两句除了有无情对之外,还构成了流水对。我们看通常的对仗,上联和下联各是完整的一句话,彼此都能独立存在。比如“春蚕到死丝方尽”,这是完整的一句话,“蜡炬成灰泪始干”,也是完整的一句话,两句完整的话构成一组对仗。而流水对刚好相反,上联和下联各是半句话,连在一起才是一句整话。诗里用流水对,流畅感就会更强。
下面的一组对仗是这首诗里的名句:“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这种写法,叫作即景抒情。浮云和落日都是眼前的景物,正因为诗人自己正纠结在离愁别绪之中,所以才会对身边那些貌似也有离愁别绪的景物格外敏感。落日即将离去,浮云似乎正在围着落日缠绵缱绻,做最后的挽留,又或者落日正在用尽最后的余晖,试图留住行将飘远的浮云。
诗的最后两句不是很好理解:“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挥一挥手,终于要分别了,马儿在这一刻萧萧长鸣。
“萧萧班马鸣”出自《诗经·小雅·车攻》里的“萧萧马鸣”,难点就在多了一个“班”字。如果李白写的是四言诗,我相信他会直接援引“萧萧马鸣”,涵义完全不变。但既然是五言诗,就必须添一个字才行,于是马就变成了班马——不是非洲草原上的斑马。
“班马”这个词在《左传》里出现过,联系上下文来看,意思应该是离群的马,马因为在夜晚离了群,所以嘶鸣来呼唤同伴。但李白送别友人,自己骑一匹马,朋友骑一匹马,根本就不存在马群,离群的意思显然就说不通了。
当我们抛弃了这个传统的解释,从训诂角度来看,有两种解读可以同时成立。
第一种是,“班”的本义是把一块玉剖成两半,从这里就可以引申出“分别”的意思,那么“班马”就是分别的马。
第二种是,“班马”的出处不是《左传》的“班马”,而是《周易》里的爻辞:“乘(shèng)马班如”,意思是马车不往前走,只是在原地盘桓。这里的“班”,是“一般”的“般”字的同音通假,意思是原地盘桓。这两种解释,无论哪一种,在语法和语意上都讲得通,但第二种解释更美一些。两个人不得不分别,但他们骑的两匹马依依不舍,嘶鸣着呼唤彼此,我更愿意相信这才是李白想要表达的意思。
2. 意气与俗气
读这首《送友人》,会让我们感觉这一对朋友虽然人隔两地,但心在一处,并不曾真的分开,但世上更常见的人际关系刚好相反,人在一处,但心隔两地。
盛唐诗人,恰好也是李白的朋友张谓,有一首小诗《题长安主人壁》,说的就是这回事,很适合拿来和李白的《送友人》做个对比。
先看一下题目:《题长安主人壁》,说明这是一首题壁诗,是写在墙上的。地点在长安,这面墙是张谓房东家的。张谓大概和房东闹得很不愉快,也许是经历了秦琼卖马之类的事情,所以在房东的墙上写下了这首诗:
张谓《题长安主人壁》
世人结交须黄金,黄金不多交不深。
纵令然诺暂相许,终是悠悠行路心。
诗很浅白,大概故意要气气房东,生怕他看不懂。张谓抛出了一个很惊悚的命题:人际关系是靠金钱维系的,交清的深浅和金钱的多少成正比。就算有谁嘴上承诺了什么,心里也不会当真,永远都是一副路人心态。
需要解释的词只有一个“然诺”,简单讲就是承诺。古汉语里,表示答应的词主要有三个,分别是唯、然、诺。对长辈和领导的吩咐,要快速轻声回答“唯”,平辈之间可以大声回答“诺”,“然”介于两者之间。如果一个人只会点头称是,从不会质疑和反驳,那就是“唯唯诺诺”。
房东看到这首诗,会不会感到羞愧呢?很可能不会。站在房东的角度,付高价的人住上房,付低价的人住下房。对房客的合理要求当然应该满足,要什么就答应什么,这就是“然诺暂相许”。但房客退房之后,彼此当然就是路人关系,如果不怀着“悠悠行路心”,难道从此还要肝胆相照不成?
问题出在哪儿呢?就出在教科书价值观和现实价值观的错位。唐代科举取士,每年都有全国各地的考生云集长安、洛阳,这两座大城市还吸引着全世界的商人和艺人,所以和今天的大城市一样表现出两个特点:外来人口多和人员流动性强。
这样一来,熟人社会的人际关系法则在这里就会失灵,而读书人十年寒窗苦读的儒家经典可都是在讲熟人社会里的价值规范。在熟人社会里,如果你处处助人为乐、先公后私,你会赢得很好的声誉,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会得到各种人的各种回报。而在一个流动性很强的大社会里,被你帮助过的人,对你心存感激的人,很可能第二天就远走天涯,这辈子你们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你的各种热心,往往得不到应有的回报。当你办事的时候,你面对的不是熟人社会里的父一辈子一辈的邻里,而是彻底的陌生人。
在一个大规模的、流动性强的陌生人社会里,物竞天择的结果注定会让单纯的经济关系占据人际关系的主导地位。一个租房住店的人,不要幻想和房东能摩擦出什么火花,在该有“悠悠行路心”的时候责怪人家不肯付出真情。
正是在这样一个错位的社会里,诗人才会越发缅怀古老的道义之交和意气之交,所以侯嬴向信陵君推荐朱亥的故事被反复歌颂,谢尚赏识袁宏的故事被格外珍视。酒化身为先秦贵族的精神信使,诗人看重的是“相逢意气为君饮”(王维《少年行》)。因为情谊重于性命,所以才会有“轻生徇知己,非是为身谋”(虞世南《结客少年场行》)的胆色。因为每一场别离都有可能面对“西出阳关无故人”(王维《渭城曲》)的孤独,所以才会有“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的依依不舍。
在一个发达的经济社会里,这样的感情和这样的诗句,比任何奢侈品都要贵重。

提及楼市投资,大家第一想到的都是未来的价值,而什么才是决定房地产价值重要的因素,通过数据即可看出。

2017年,北京二手房市场东城区均价超10万/㎡、西城均价超9万/㎡,是密云、怀柔等区域的3-4倍;

2017年,上海二手房市场静安、黄埔均价9万/㎡左右,比宝山、闵行高一倍左右,比崇明、松江高2-3倍;

2017年,成都新房市场,主城区均价1.4万/ m²,天府新区1.1万/m²,近郊价格达到8575元/m²,主城区与其他区域1-2倍的差距。(数据来源于铭腾机构)

可见,不管是一线、还是新一线城市,核心区域的房价总是高出其他区域几倍不止,而房价是房地产价值的货币表现,故核心区域的房产,自然是兵家必争之地。

| 区域定位 |
重庆的核心区域在哪里?

在城市不断外扩的过程中,“重庆向北”、“重庆向西”、“重庆向南”同样具有可能性时,城市未来究竟将往哪里发展,可以判断,但难有一致结果。

相比之下,主城核心区域的地段价值更稳定,而重庆的核心区域在哪里?

☉从区域出让土地情况(稀缺性)来看:

2018年上半年两江新区共出让土地4710亩,约占出让总量的44%;其次为巴南区,共出让土地2429亩,约占出让总量的22.7%;沙坪坝区出让土地1923亩,约占成交总量的11.1%。九龙坡区、大渡口区、渝北区为出让土地最少的三个区域;除此以外,渝中区无土地出让,成为土地资源最稀缺的区域。

土地资源稀缺的结果,则是出现产品供小于求的市场情况。

☉从房产成交价格来看:

2018上半年,重庆楼市成交量居高不下,楼市热度带动房价上涨。渝中区的房价位于第一位,价格远超第二名江北区4000元/㎡。

重庆房价的天花板位置,则是房地产价值的货币表现。

☉从区域经济发展(未来规划)来看:

重庆今年以9821.09亿的GDP总额排在全国第18位,价格同比为6.5%。渝中区上半年生产总值排在前列,达到1122.2亿元。同时,2018年渝中区将增设黄花园大桥——长江大桥公交优先车道,完成渝海城等10个公共停车场建设、新增停车位2659个,区域交通等配套不断完善。

区域的定位布局,则能远见房产今后的潜力及升值。

从以上对比则可看出,重庆的核心地段无疑就是母城的核心——解放碑。解放碑作为西部第一商圈,囊括152家世界五百强企业,占据重庆90%区域市级及以上金融机构(88家),23家国内外银行驻扎,重庆75%5A写字楼的选择(18座)。

解放碑区域面粉稀缺助力面包增值,未来规划可见长线收益。

| 产品探讨 |
谁是市场追捧的“价值之王”?

随着重庆楼市的不断调控,限购限贷政策的频发,以及认房又认贷政策的不断推进,住宅投资成本增加,风险也变大,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商务公寓市场。

根据领域机构数据显示,2017年重庆主城公寓成交172.42万方,环比上涨108%。而数据显示,2018上半年,重庆公寓成交约91万方,占比整体商务市场成交的75%。显然,公寓产品爆发力惊人,以黑马姿态成为目前重庆市场的香馍馍。

再回到解放碑,市场调查发现,在解放碑CBD核心区域,在售的公寓项目有财信·半岛铂寓、来福士广场、恒大解放碑中心,融创·白象街5号即将加推,未来或将还有合景泰富。

据房天下数据显示,解放碑及周边市场上公寓产品建面均价基本在30000元/㎡左右,占据同样的地段资源,而财信·半岛铂寓是唯一一个建面均价低于20000元/㎡的项目。

| 价值解读

|
财信·半岛铂寓位居市场“龙头地位”

大环境和投资主流市场的改变一定程度上为财信·半岛铂寓带来了商机。但进一步深究,产品本身的优势与投资价值才是获得市场认可的最大原因。

1
扼守解放碑门户地标
世界级城市名片

财信·半岛铂寓作为财信全新超高层公寓标杆力作,扼守解放碑门户,凭借自身独特的建筑美学及中心投资价值,以198米全新高度,为解放碑资产代言。

2
俯瞰两江四岸
谨献有远见的人

财信·半岛铂寓地处渝中半岛核心,东朝解放碑,西朝观音岩,南朝南坪,北朝江北,高区三面观江,360°全景视野近距离俯瞰解放碑、江北嘴,远眺两江交汇瑰丽风景。

3
第四代殿堂级公寓
顶配奢享待遇

财信·半岛铂寓研发团队打造符合更多人需求的商圈资产,定制多个创新细节,为使用者提供全方位的品质体验,引领资产走向。

8米挑高入户大堂,255平五星级装修阔绰大厅
12部品牌电梯,超高梯户比
3.9米极致挑高,给空间更多想象。

财信·半岛铂寓,位于重庆中心解放碑,灵动SOHO创中心全能资产,领航楼市价值走向。

交流与探索[话筒]薛恩元 一辈子钟情于残疾人事业
薛恩元, 1983年由民政部调到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参与早期基金会筹备和创建工作。1988年~1991年任中国残联执行理事。
我今年88岁了。回想我这一生都是在跟残疾人事业打交道。1960年我被调到内务部城市社会福利司从事残疾人用品用具的行业管理工作,“文革”中内务部被撤销,当时的假肢研究所也被撤销,部里所有干部被下放到湖北的一个农场劳动。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民政部,也就是原来的内务部得以恢复,我也很快回到了民政部,在城市社会福利司三处,还是从事残疾人用品用具相关工作。
那时候我们国家已经有了很多假肢厂,但生产假肢零部件一个厂一个规格,各自为政,在北京做的假肢在上海就修不了,对残疾人来说, 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残疾人生活多难啊,我希望能为他们做些事情,所以当时我的重点工作之一,就是抓提高残疾人用品用具的产品质量,以改变各省假肢厂各自设计、分散生产、产品落后,又不方便异地维修的状况。首先是组织假肢产品的标准化工作,进行统一产品的标准化设计,这个产品标准得到了民政部的批准。紧接着又在统一设计的基础上进行了假肢产品标准零部件的集中生产,分别由几个主要的假肢工厂来承担,这使得原来各假肢厂分散的小手工业式生产转换为全国统一标准的生产,既有利于改变假肢厂小而全的状况,提高产品质量,也有利于佩戴假肢矫形器的残疾人在全国各地都能进行维修。
这项工作完成不久,民政部通知我到朴方那里工作,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调我去,也不知道去干什么,我是共产党员,服从组织分配就是了。
1983年4月22日,我第一次参加朴方召集的会议,当时是在王鲁光家里开的,参会人员只有邓朴方、王鲁光、李正和我4个人。在这次会议上,王鲁光拿出了一张台湾复康医院的图纸,提出我国残疾人很多,我们也应该有自己的康复中心。邓朴方则谈到了今后为了建立康复中心和开展残疾人事业筹款要成立基金会的问题。这次会议没有过多的讨论,只是对台湾叫“复康”,而我们叫“康复”,应该用哪个更为合适商量了一下,最后大家认为还是叫“康复”这个词比较好。这次会议后,大家每个星期碰头一次,从此开始了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有组织的筹备工作。
几个月后,基金会筹备领导小组成立了,成员除了我们4个人外,还有张自宽。当时开展工作真是困难,没有办公室就在王鲁光家里办公,没有钱想向民政部借钱,但当时基金会还没有账户,钱拨不过来。那时候有个非常热心残疾人事业的志愿工作者叫章鸿远,他在基金会筹备工作期间,在联系知名人士方面做了不少工作。他有一个同学在香港,叫陈玉书,给我们捐了5000元钱和复印机等办公用品。陈玉书本人没有来北京,钱是由章鸿远用一个布袋提过来的。这笔钱是我亲手接的,那是基金会接受的第一笔捐款,从此基金会算是开张了。当时王鲁光同志是基金会筹备组的秘书长,他严格控制这笔资金的使用,谁都不能乱用。外出办事,我们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通信工具是国管局安装的一部电话。
国管局把北京市东城区富建胡同1号院拨给我们作为办公地点。1984年在这个小院我们迎来了基金会第一个春节。大家提出自己掏钱包饺子,过个欢乐祥和的春节。朴方从家里拿来了几瓶红酒,鲁光从家里拿来一筐苹果,我们有的同志从家里拿来面板、擀面棍,从邻居那里借来了盘子和碗筷,大家凑钱买了肉、面、菜,于是筹备组成员动手包起了饺子,就这样,在富建胡同我们集体度过了基金会成立后的第一个新春佳节。富建胡同1号院只有200多平方米,北房三间(包括客厅)是向阳的,办公室主任一间,处理日常事务、接待来往办事人员,其他同志共用一间,客厅用来接待来宾和开会。朴方和鲁光两位领导同志都在光线不好的西屋里办公及接待客人。这个小院因常年无人居住,取暖条件不好,到了冬天实在太冷,朴方同志就买了一个电褥子铺在床上取暖(有时候中午不回家需休息一下)。他在寒冷的西屋接待各部委的有关领导和各界知名人士。通过他和基金会筹备组成员的努力,终于在1983年11月7日,国务院批复了民政部、卫生部关于成立中国康复研究中心和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的请示报告,并拨款2600万元,组建康复中心。
小小的富建胡同1号的小院虽然很冷,但是我们筹备组全体人员的心却是热的,似乎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我能感受到残疾人事业未来的光明前景,这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岁月。


1984年3月15日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正式成立。基金会就是这样从最开始四五个人,到后来八九个人,再到后来随着事业的发展,队伍不断壮大,基金会又多次搬家,先后搬到光华路、民政干校、西直门总政招待所、北池子大街。中国残联成立后,我被调到中国残联工作,一直到退休。回想我这一生,深感充实、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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