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为谁开?…》

子燕日记(十)

这是一个搭错了车的故事。
说的是昨日(七月5日),应好朋友昵彩之约,去她家做客。俩人的居住地离的不算远,交通及其方便。子燕只需走出家门,几分钟的功夫,就可以在一条东西方向的主道长江路,公交车总站,坐上31路车,观景望街的就可以直达昵彩住小区,一个风景优美的新小区。
昵彩是子燕在诗词签赏班的同桌,五出刚出头,生的小巧玲珑,五官精致,一笑起来样子甜甜的,尤其喜欢轮滑和绘画艺术。
子燕是后到这个班的插班生,一眼便和昵彩结缘。子燕喜欢昵彩玩轮滑的样子,在海边大道上,像是飞旋的蝴蝶,旋的婀娜多姿,轻舞飞扬。她的彩铅画才学了不到一年,就画的像模像样(如图),特有艺术范!昵彩说,喜欢子燕的风度和大气(吹[允悲]),俩人就这样对上眼了,成了好朋友。
这也是我贴题的主要内容。
说昨天的事。
去昵彩家一路顺风顺景,31路车,直达,也就不到3O分钟的功夫。上午九点多钟,昵彩早就在她住的小区站点等候了。俩人见面后皆大欢喜,颇有久别重逢的暖意,正是阳光灿烂时。
说搭错车,是在午餐后的下午1点以后。
告别昵彩,走出她住的小区之后。
走出昵彩住的小区门口,马路对面,就是子燕返家的等车站点。巧!刚过马路,东面就有一辆"东3路"的公交车向这个站开过来。东3路车?没坐过,应该做31路。但是子燕看到车身上标有途经"五夷山站“”的字样。
窃喜!武夷山站点正好在她家住的东一条路上,岂不是正赶点,运气!高兴!于是乎,子燕连想都没想,待车一停,抬脚就踏入了车内。坐定,长吁了一口气,回过头去望向昵彩住的小区,高楼红瓦,花红树绿,有点余兴未尽的感觉。
公交车开动,驶离了站台。
子燕一直在朝后面看,心还在昵彩家呢。那个充满了艺术氛围的环境,她画的画,摆放在屋内客厅的不同角落:电视机旁边,写字台上,落地窗的边上……一个五斗柜上,全是宣纸,画笔和未完成的画作,静静地等候着它的主人随时临摹。室内的沙发和双人床都是欧范,都是子燕喜欢的风格……
车子渐行渐远,已经走出一段路了,子燕这才定下心,回过神,去欣赏眼前的风景。
很陌生啊?有点不对劲。客车没沿着大路直行,而是左转弯,向西南的银沙滩方向驶去。这3路车,往哪开呢?窗外已不是来时的风景。
子燕脑袋一激灵,忙问旁边坐着的小姑娘:"这车往哪开?怎么沿着海边走呢?姑娘瞅瞅我:"那您要去哪呢?”"去武夷山站街中心啊“!
呀!姑娘吃惊到:"阿姨您方向给坐反了,这车是绕半圈的,现在是开往鱼鸣嘴(小渔村),也是终点站”。
怎么会这样?车上明明标志着途经武夷山站啊?怎么拐到鱼鸣嘴了?子燕脑子里堆满了问号。她走到司机身边,问。
没想到,司机咧嘴乐,扭过头看了看站在他面前的,一点也不像渔民打扮的子燕,戏言:"来过这吗?""没!""那你就更值了,全当旅游了,坐到渔鸣嘴,再往回坐,就回到你要去的武夷山站了,就差三站地了……”得!把子燕当外地人了!车上的人都盯着她看。
唉!车已至此,观光吧,反正太阳还没偏西,有都是时间。她这样想着,便又返回坐位上,开始自嘲:大膘子!坐车不问路,尤如盲人不看天,光想着抄近道,不该是你坐的车,就别乱搭,亏得没急事,不然,还真是误事!

还好,3路车终于开始返程了。
谁也没料到,客车开到薛家岛天目山路,拐向子燕返家的方向:长江路主道交叉路口(车程行驶到一半),就听后坐有嚷嚷声。紧接着站起一位中年妇女,跟司机大声说:师付,我们闻到这车厢里有烧胶皮的怪味,您该停车检查一下!司机闻言,急忙刹车,随后把前后车门都打开,赶紧下车去检查后轮胎。这时,车内的乘客都紧张的站起来,摆出了随时准备撤退的架势,有的人已经走出车外。
不一会儿,司机检查完毕,返回车门口,对大家说:"刹车坏了,不能再往前开了……"。
巧了,这车停的位置离下一个站点,也就有十几米远。随后,就有东1路车(途经武夷山)从东面方向驶来。这下子,早就准备好冲锋的3路车上的乘客,忽啦一下子,一窝蜂似地涌向路对面的1路车车站……
这时候,3路车司机还没忘了跟下车的人喊:"记着,你们不用再打卡了!"下车的人群中,不知谁回了一句:"卡贵,还是命贵啊!连叨叨都别叨叨!”哈,这就是傻子子燕昨天下午的奇持之旅……搭错了车,从下午一点多到五点之间,多逛了近三个小时,在海边绕了半圈。值得欣慰的是,全是好人,结局完美,也是一个吉祥!
一饱眼福,知道了离家不远的另一条海边,有个叫渔鸣嘴的小渔村,正在扩建中……。
吃过晚饭,子燕就斜靠在床头,在微信里开始划拉字,给昵彩汇报返家详情。
再见,鱼鸣嘴!
一路上,我看到了大海,绿地,花开……

谢谢阅读!

最近的我,很莫名其妙,在美国的每一天,总是想着你,过去的这几年一直是我好朋友的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看到你交男朋友,我莫名的难过,生气,我连我的心都不知道了,是的,我承认,我一直爱着你,对于你,是那种喜欢那种爱,对你开始有了思念的爱,开始有了牵挂,开始有了痛苦。因为我无法时时刻刻和想回到国内看到你跟你在一起.......

南师讲故事(庞居士的修行):唐代禅宗有名的庞居士庞蕴,学问很好,一辈子不出来作官。他住在湖北重镇襄阳。襄阳在唐代是中国文化财富集中区域,《三国演义》讲刘关张诸葛亮等人,一辈子闹来闹去就在那一带,就是那么重要的地区。庞居士家中富有,中国人喜欢把富贵连起来,有钱就贵。如果只是贵,地位高,可是不富,就不算福气。过年常在门上贴「五福临门」,五福不包括贵的。贵不一定就富,庞居士全家四口,他和妻子和一儿一女,都是悟道的人,是非常特殊的家庭。

庞居士跟马祖学禅,他的修行功夫很好,什么白骨观、数息观、念佛都会,但是不能解决问题,此心不安。不知道你们诸位学了半天,心安了没有。学佛的人就算什么都会,有个还没解决的问题,就是生死问题。生从何来,死向何去。学佛学了半天,成佛是成个什么东西?我们所有怀疑的问题都在内。

庞居士最后去找马祖,就问一个问题,「如何是祖师西来意?」这个问题是问达摩祖师来中国传佛的心法是什么。他问佛的心要,心中心。密宗有心中心法门,有心中心咒。佛过世后,这个心法在印度传了二十八代,到达摩祖师,他也是太子出家的。他发现佛法在印度已经要衰微了,看见东方的震旦(就是中国)有大乘气象,因此渡海来中国,在广州上岸。当时是中国的南北朝,南方是梁武帝,北方是北魏(云岗石窟、嵩山少林寺都是北魏建立的)。

达摩祖师大概先在广州住了一段时间,因为后来他和梁武帝对话,他回答「不识」。在我没去广东之前,一直就把这回答理解成「不认识」,等到学会了一点广东话,才回头想起,原来达摩祖师的意思是「不知道」。好,先交待了祖师西来。

回到庞居士问马祖「什么是祖师西来意?」他问得非常简单,单刀直入,哪像你们学禅,连问个问题都拖泥带水。马祖怎么回答呢?「等到你一口把整条西江的水喝下去了,我才告诉你。」这就是禅,问的是什么话,答的又是什么呢?

如果是换了你们,一定要骂格老子,这马祖简直是疯子!可是庞居士一听就悟了。这是什么道理?后来有人乱加解释,说坐禅坐到气住脉停,就是一口吸尽西江水,真是不知所云。

庞居士悟道后,把全部家财用船载到江心沉掉。这又是为什么?别的地方有记载,有人问他为什么不去布施?他说人没有钱不会做坏事,把钱给人了,这人会去做坏事,就是帮人造恶业,所以宁可把财产沉到江中。还好他们一家人都悟道了,否则这还得了,太太不跟他闹才怪。

这一下,他们家徒四壁,就靠编织篮子过日子,靠自己劳力吃饭,不是过不劳而获的日子。这也是庞居士同门师兄弟百丈禅师的教训,百丈主张「一日不作,一日不食」,自己到了七八十岁还是照样耕作。有一日,庞居士叹一口气说:「难!难!难!」他是讲悟道难,「十石油麻树上摊。」好像想把十担麻油摊在树上,麻油当然不会停在树上,一定流下去了,这个同一口吞下西江水一样地难。他的太太在旁听见了,就回答他:「易!易!易!百草头上祖师意。」到处都是道,也不是一定要研究什么《维摩诘经》。他夫妻俩好像为了菩提在斗嘴,他女儿庞灵照听到了,就说:「也不难,也不易。饥来吃饭困来睡。」佛法就只是如此,没什么难和易的。

庞居士说过,神通与妙用如运水和担柴。什么是神通啊?你眼睛可以看,耳朵可以听,茶来了能喝,这都是神通!是自在神通。除此神通,都是鬼通。你怎么长大的?你怎么会说话?你怎么会记住东西?你怎么会听懂《维摩诘经》?是什么东西让你能做到的?你找也找不到它,这就是不可思议的自在神通,每个人都是现成的,还要去哪里学?

作人平凡就是佛。一般人学佛学成了疯子,不肯平凡。佛在悟道之后感叹「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个个是佛,佛所有的智慧德相大家都有,为什么不能悟道?「只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那你只要不妄想不执着就好了嘛,是不是很简单?你说,是啊,所以我天天在除妄想。唉,你那个除妄想的念头不又是妄想执着吗?所以你连一缸水也喝不完,更不必说一江水了。

佛十九岁出家,苦行求道十二年,肚子都饿扁了。后来明白这不是道,就出来接受人家的供养。一直跟他一同修道的几个人,就离他而去,认为佛犯戒了。佛得到补充营养,才有在菩提树下一坐七天而悟道的结果。所以悟道之后就大叹:「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但以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本来佛在悟道后就要入涅盘了,释提桓因等天人,恳请他留下来教化众生。佛说「止!止!」你们不要劝了,「我法妙难思。」佛法是不可思议的,而凡夫偏喜欢在思议上搞,要怎么讲呢?后来天人再三恳求,就先为世人说小乘法,比较简单明了,最后才说大乘法。这一说就说了四十九年,到了八十一岁才走。

这就是祖师西来意啊,就在吃饭喝茶中,你们很多年轻人何苦来这里听经?我看你眼睛都张不开了,累了就睡就是佛法嘛!还在那里打坐,不敢睡。觉都不敢睡,哪有本事一口喝尽西江水?

后来庞居士要走了,他有个好朋友位居藩镇,是唐代的地方大员,等于是军阀。庞居士知道要走了,就通知这个好朋友,要他来。你看,庞居士生死自在,可以预知自己什么时候走。朋友来了,庞居士告诉他两句很重要的话,「但愿空诸所有,慎勿实诸所无。」就是说,宁可把什么都放下都丢掉,不可以把没有的硬抓进来。讲完了,他把头在朋友身上一靠,就走了。其实庞居士告诉他朋友这两句话,是一语双关,一方面是讲佛法,另一方面是暗示他,不要野心太大想作皇帝,他没有这么大的福报。

还有个说法,庞居士宣布他第二天中午要走了,到了第二天差不多是时候了,他就叫女儿出房间,看看太阳当顶了没有。灵照出去看了,回来说,当顶是当顶了,不过太阳周围多了一圈。庞居士觉得奇怪,就下座自己去看,那知道灵照竟然自己坐上去,抢先一步走了。你说庞居士没神通,他怎么可以预知死期?你说庞居士有神通,他居然还上女儿这个当!等庞居士回房间一看,女儿已经走了,他自己只好迟一步走。他儿子当时在田里工作,妻跑去告诉他儿子,说老头子走了,儿子听了,站着拿个锄头就走了。老太太看这情景,一家四口一下子走了三口,气得「不知所终」。我推测庞婆可能一气之下,去了寒山寺,因为文献上记载,当时在寒山寺常有个老婆子出现,所以我作这样的联想。他们一家人对生死都有把握,有自在神通。

《维摩诘的花雨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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