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棹趁夜风小眠载一舟江烟
晚来揽星归摘片柳叶吹彻天边
展开泛黄的纸鸢回首旧人间
江灯飘摇远往事随波如又一篇
高台倚栏前衔杯观花满长街
玄武洞天也曾浇血洗剑
讥评堪过耳心本勇绝何惧人言
纵入火海仍抱怀垂怜
也曾笑夺酒坛剑挑姑苏十里春
无关生死事老来尽作江湖诗中人
窗外玉兰影深前生是梦还是真
隔世春秋后昔年因果皆是曾“听闻”
身陨不夜天谁信年少无虚言
为义之诺也曾削笛舍剑
流言任在前丹心犹热何须来辩
世事皆千人千言千面
也曾惊鸿过眼指尖轻挑卷云纹
无端引弦震缘何梦中深记那一瞬
树下落英纷纷此刻是梦还是真
偕行云游后世外江湖皆是“据传闻”
丹心何须言在口横笛闲吹落星斗
使我徒有身后名不如及时一杯酒
也曾怀拥人间使我独享一枝春
无关生死事缘何尽作江湖诗中人
门外声浅影深相逢是梦还是真
隔世春秋后前生因果终会落成痕

纵棹趁夜风小眠载一舟江烟
晚来揽星归摘片柳叶吹彻天边
展开泛黄的纸鸢回首旧人间
江灯飘摇远往事随波如又一篇
高台倚栏前衔杯观花满长街
玄武洞天也曾浇血洗剑
讥评堪过耳心本勇绝何惧人言
纵入火海仍抱怀垂怜
也曾笑夺酒坛剑挑姑苏十里春
无关生死事老来尽作江湖诗中人
窗外玉兰影深前生是梦还是真
隔世春秋后昔年因果皆是曾“听闻”
身陨不夜天谁信年少无虚言
为义之诺也曾削笛舍剑
流言任在前丹心犹热何须来辩
世事皆千人千言千面
也曾惊鸿过眼指尖轻挑卷云纹
无端引弦震缘何梦中深记那一瞬
树下落英纷纷此刻是梦还是真
偕行云游后世外江湖皆是“据传闻”
丹心何须言在口横笛闲吹落星斗
使我徒有身后名不如及时一杯酒
也曾怀拥人间使我独享一枝春
无关生死事缘何尽作江湖诗中人
门外声浅影深相逢是梦还是真
隔世春秋后前生因果终会落成痕

晨，陰，睡已足七小時，仍甚倦怠，懶晨跑，煮食玉米一根，讀《通鑑》，作札記數條。
王永興抗戰後在清華任陳寅恪先生助手，爲已失明的陳先生讀史料，協助備唐史課。一日讀通鑑，未數行先生即命重讀，始覺先漏讀一字。陳先生推崇通鑑，但我想亦未必刻意背誦。唐史是他一生教授之重點，《通鑑·唐紀》必已反復細閲，常引部分遂能成誦，也是常情。余偶亦被問“古文基礎如何建立的”——其實我何足言有“古文基礎”？有些資料較熟，亦衹是多看過幾遍而已。少年時愛京戲，幾箱磁带反復聽，所以迄今還記得幾十本戲，那也不過是種“肌肉記憶”罷了。
午間又雨，簌簌微凉。跳舞半小時，舉鐡三百記，煮紅豆薏米水一缽充晚飯。飲茶，聽八角鼓。新貓窝至，紅豆頗愛。一日未下樓，懶散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