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度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得主顾诵芬:白首心尤坚 青云志益远】
顾诵芬坐在歼教-6的后机舱里,在他前方仅10米开外,就是中国正在自主研发的第一架双发、高空、高速歼击机——“歼-8”试验机。两架飞机近身、等速,相随飞行,地面上的所有人都捏着一把汗。#顾诵芬王大中获国家最高科技奖#

当时,“歼-8”研制遇到了重大困难,飞行试验中总是出现强烈振动,但缺少地面设备和手段,无法确定问题出在哪儿。身为总设计师的顾诵芬主动请缨,连续3天乘坐战斗机紧随“歼-8”飞行,用望远镜亲眼观察情况。

“我们没有摄像机,只能是人上去看。”顾诵芬说,“怎么看法?就在飞机尾巴上贴上红色毛线条,我就看看那毛条到底在哪儿抖。”

做出这个危险的决定时,他没有听从任何同事的劝阻,只说了一句:“我不敢让江泽菲知道。”

因为他曾和妻子江泽菲约定,此生再也不乘坐飞机。

△ 乱世书香 塑赤子之魂

顾诵芬被誉为新中国飞机设计大师,是我国航空领域唯一的两院院士。他与飞机的情缘,只怕从儿时就已深深缔结。

“咏世德之骏烈,诵先人之清芬”——顾诵芬的名字缘于西晋陆机的《文赋》。他于1930年2月4日出生于苏州的书香门第,父亲顾廷龙是著名国学大师,母亲潘承圭也是一位知识女性。

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打破了顾诵芬童年的平静。故乡的蓝天被日军的飞机遮蔽,家园的热土被呼啸而来的炸弹一遍遍掀起。因为缺乏防空知识,顾诵芬不知所措地跑出房间,向院里奔去。幸而有邻居曾在德国接受防空训练,立刻把他喊住,让他回屋躲在桌子下面。

“轰隆隆、轰隆隆——爆炸所产生的火光和浓烟仿佛近在咫尺,玻璃窗被冲击波震得粉碎……”7岁时遭遇的这一幕幕,顾诵芬记了一辈子。

“没有航空的话,咱们国家将来还得受人欺负”,顾诵芬暗暗在心里立下宏愿,“我以后要造飞机”。

顾诵芬是家里的小儿子,颇得家人宠爱。哥哥在德国人办的教会学校读书,会从学校带回纸航模来给他玩。堂叔也送给他一架小飞机模型,但很可惜,只飞了几次就坏掉了。

父亲顾廷龙见儿子这么喜欢飞机,就带他去了上海一家香港人开的航模商店,花重金买下一架翼展一米的大型航模。从此这成了顾诵芬的至宝,天气晴好时,他就到外面去放飞机。下雨下雪了,他就拿回屋里飞。父亲甚至从开明书店买回来一批苏联的航模制作书籍,带顾诵芬去工厂参观工业制造过程,如此熏陶下,少年时的顾诵芬就能亲手制作飞机模型了。

“我父亲是一个很开明的人,对我的兴趣爱好并没有多加干涉,只是告诉我不管做任何事,都要认认真真地做好,这对我影响很大。”顾诵芬说。

父亲对顾诵芬的影响不止于此。战火纷飞的年代,帝国主义肆意掠夺,江南文物古籍流失惨重。顾廷龙毅然举家南迁,出任上海合众图书馆总干事,致力于抢救历史文献。

这份家国大义的情怀,影响了顾诵芬一生。

高中毕业后,顾诵芬报考浙江大学、清华大学和上海交通大学,填报的全部是航空专业,而且均被录取。

他从上海交通大学毕业时,正逢抗美援朝,国家决定兴建航空工业。顾诵芬被分配到新中国刚组建的航空工业局,从上海赶赴北京报到。顾诵芬的大哥于几年前逝于伤寒,母亲心伤未愈,又不得不送别小儿子,患上了精神抑郁症。1967年,顾母病逝,顾诵芬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他曾不止一次怅叹:“为了搞航空,我把母亲给牺牲了。”

△ 艰难岁月 粹青云之志

顾诵芬参与设计的第一架飞机,是我国自主研发的喷气式亚声速教练机“歼教-1”。

当时是20世纪50年代,苏联专家来中国援助制造飞机。但他们对设计技术严密封锁。

“每次向苏方订货,我都会填上需要《设计员指南》《强度规范》等,但从没得到答复。”顾诵芬说,“只会仿制,而不自行设计,就相当于命根子在人家手里。对这一点,我有非常深刻的体会。”

1956年,新中国第一个飞机设计室在沈阳建立,办公条件极其简陋,试验室甚至是由原来的一间厕所改造的,但大家依然热情高涨。

年仅26岁的顾诵芬被任命为“歼教-1”气动组组长。他在大学里只学过螺旋桨飞机设计基础课程,很多东西都得从头学起,压力很大。特别是设计室主任徐舜寿提出的“采用两侧进气,不能在机头进气”,也是一个国内没有先例的难题。

顾诵芬只能到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图书馆里查找资料。图书馆白天都被学生占用,他只能每天晚上骑一辆借来的自行车,去馆里查找资料,亲手把有用的图描下来。

顾诵芬和设计团队克服重重困难,终于在1958年7月把“歼教-1”送上了天空——从设计到首飞只用了一年零九个月时间,速度之快,在国外也实属罕见。

1964年,“歼-8”战斗机的研制工作正式启动。不久,总设计师黄志千在执行出国任务时,因飞机失事遇难,顾诵芬与其他几名骨干临危受命,组成技术办公室,接过了这份重担。

黄志千不仅仅是顾诵芬的领导、前辈和多年来并肩作战的同志。他还把自己的妻妹江泽菲介绍给顾诵芬,成就了二人的姻缘。因此黄志千的不幸罹难,深深震痛了顾诵芬夫妇。江泽菲为此下了“死命令”,不许顾诵芬再坐飞机。

也正是这个缘故,在亲自乘坐战斗机观察“歼-8”抖振问题的那几天,顾诵芬连专为试飞人员开设的“空勤灶”都不敢吃,每天回家吃饭,生怕妻子起疑。

1979年12月31日晚上10点钟,元旦新年的前夜,“歼-8”终于正式定型。在食堂对面的小二楼,大家一起吃了顿饭。平素滴酒不沾的顾诵芬,那天喝得酩酊大醉。

“‘歼-8’可以说是连滚带爬搞出来的。”他感叹道。

1985年,“歼-8”飞机被授予国家级科技进步奖特等奖。

至此,顾诵芬的飞机事业只算走出万里长征第一步。未来的旅程,不仅仅是湛蓝长空,还有浩瀚宇宙。

△ 耄耋白首 尽拳拳之心

1984年6月12日,“歼-8”的升级型号“歼8-Ⅱ”首飞成功。2000年该项目获国家科技进步奖一等奖,作为总设计的顾诵芬仍是第一获奖人。

1986年,顾诵芬奉调进京,担任中国航空工业科技委副主任,加入了我国早期的载人航天项目。

20世纪90年代,顾诵芬发起并组织了与俄罗斯气动力和飞机设计专家对远景飞机的设计合作,使我国250多名飞机设计技术骨干受到锻炼,为设计新一代战机奠定了基础。

1995年,顾诵芬率领技术团队研制出中国第一架地效飞行器。

2000年以后,顾诵芬展现出战略科学家的眼光,在大飞机(包括大型客机和大型军用运输机)、航空科学技术及其装备发展等等领域做出了重要贡献。他还是我国国产大飞机项目的主要推动者之一。如今,顾诵芬已是九旬高龄,他常常抱憾“自己身体不是很好,不能继续奔腾在设计生产一线。”

但耄耋之年的他,仍然坚持按时上班,时刻关注国际航空前沿科技发展动态,承担大量顾问、咨询和课题研究任务,还主持编著、指导和亲自撰写了大量科技发展、航空工业历史经验方面的著述。

“我的余生就搞这些工作了,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有益于推动航空工业发展的事。”顾诵芬说,“我们自己没有足够的实践经验,就把国外有价值的材料翻译出来,介绍给国内的科技人员。”

都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但顾诵芬的一生更像扶摇而上的鲲鹏,托举起了祖国的青云之梦。https://t.cn/A6xzMlZe

想念在法国的日子

在路上
在布鲁塞尔的街头跳舞
海边晒日光浴的老夫妻
解救头被卡住的
在Barbizon散步无意间发现
这片海的对面是英国
看欧冠里昂对巴萨
说想在这里养老
偷偷在总部拍照
讨论教堂的玻璃窗
在小花园BBQ
一起看电影向她的朋友介绍我
在Eiffel打卡
去布鲁塞尔的大巴上合唱《Hello》然后去野餐
在巴黎找中国餐厅解馋
在香榭丽舍大道捡落叶
逛海洋馆
请所有朋友来家里一起party
参观Versailles Louvre Fontainebleau Loire Castle讨论那些在书本上出现过的雕塑和画作

来看看这座“港湾式”的肿瘤医院 ——中国科学院大学附属肿瘤医院绍兴院区新建工程
中国科学院大学附属肿瘤医院绍兴院区(以下简称“绍兴院区”)新建工程位于浙江省绍兴市滨海新区,规划床位 2500 张,总建筑面积为 500000㎡,其中地上约 390000㎡,地下约 110000㎡,定位为三级甲等综合性医院。

该工程为一次性规划、分期实施,并预留了未来的发展用地。项目用地分为南北两个地块,其中南区为医疗区(含肿瘤外科楼、肿瘤内科楼、放疗楼、门急诊楼、综合病房楼、医技楼、重离子治疗中心、停车楼、感染楼等)、行政科研区(含科研教学楼、行政综合楼);北区为教学生活区(含国际会议中心、科研中心、教学楼、学生宿舍、专家楼等)。

绍兴院区采用“疗愈港湾,扬帆起航”的设计构思,融入城市意象,把绍兴的历史形象延展成现代医疗的疗愈港湾,形成历史与现代的融合。

图片

建设背景篇

绍兴院区位于绍兴市滨海新区,北邻杭州湾,以新区 430 平方公里面积为圆心,辐射环杭州湾大湾区,为该区域的建设发展提供医疗保障。绍兴院区工程是落实国家及地方卫生健康事业发展规划、完善区域医疗资源配置的具体实践,是从百姓实际需求和利益出发的民生投资。

绍兴院区科学地配置了医院的业务用房和用地规模,为医院的长期发展提供了必要的空间,切实提升了医院的服务水平,吸引了省内外的患者来此就医,为医院创品牌、树形象,扩大影响力打下良好的基础。项目的实施在进一步完善滨海新区公共配套设施的同时,将更多的科研成果、研发机构、高层次人才引入滨海新区,为滨海新区的发展注入活力。

面对滨海新区重大机遇,绍兴院区建设定位为省级三级甲等综合性医院,围绕“大专科,小综合”的发展方向,充分发挥了肿瘤专科特色优势,致力打造成为现代化、国际化一流医院及研究型国家癌症区域医疗中心。

规划设计篇

“疗愈港湾”的设计理念

绍兴已有 2500 多年建城史,是著名的水乡,素有“文物之邦、鱼米之乡”之称。绍兴院区基地周边环绕着景观水系,以水为源泉,提出“疗愈港湾,扬帆起航”的理念。舒展的专科中心就像一艘艘停靠于水岸的生命之舟,把绍兴的历史形象延展成现代医疗的疗愈港湾,形成历史与现代的融合。

一心、两轴、三区的布局

绍兴院区基地周边主要以未开发及待开发的用地为主,远期规划包括商业综合体、休闲娱乐公共服务设施、住宅等,配套设施较为齐全。目前,基地西侧是浙江邮电职业技术学院(滨海校区),西南侧是滨海新区管委会,南侧是绍兴市质量技术监督检测院和滨海新区科创园,商业设施有东森商业广场。外部交通便捷,基地东侧 1.5 公里处为常台高速,北侧 2 公里处规划了杭绍甬智慧高速,地铁站也正在申请规划中。

在总体规划设计上提出“一心、两轴、三区”的布局,以中心绿化轴线和公共医技平台为中心,沿两条南北向空间主轴依次布置各功能区,建筑形体沿弧线发散布置,肿瘤外科楼、肿瘤内科楼、放疗楼、门急诊楼、综合病房楼和科研教学楼等都设置了独立的入口,以环抱的姿态形成大气、包容的城市界面。院区由南往北分别设医疗区、行政科研区和教学生活区。

双主街的空间组织架构

绍兴院区采用双主街的空间组织架构,形成中央共享医技、两翼分布医疗中心的分区模式。双主街将全院整合为一个功能完善的大型网络,体现了最新的医、教、研融合的设计理念。为了让科研与临床更好地结合,方案打破了任务书的限制,把行政科研区的科研教学楼布置于医疗区附近,每个专科病区内也分别设置了科研办公室,既能加强科研与临床的交流,也能尽快使用新的治疗方式让患者受益。

高效便捷的交通组织

绍兴院区的方案设计了简洁、高效的交通流线:南侧设置院区主入口,方便主城区的人流到达;东侧设计综合病房楼、急诊急救中心,急诊、急救分别沿不同的建筑界面展开,出入口独立设置,为急救患者提供绿色生命通道;西侧设计三栋肿瘤专科中心楼,各个中心出入口单独设置,以缓解主入口的人流压力,同时更好地保护患者隐私;中部为行政科研区设置了科研教学楼、行政综合楼;北部地块为教学生活区通过下沉广场和地下通道与南区相连,布置了含国际会议中心、科研中心、教学楼、学生宿舍、专家楼等,与主轴空间遥相呼应。

对于前来就医的人员和医护人员,实施有序分流,从使用者的角度出发,打造了便捷的交通流线。主要患者人流通过南侧主入口人行广场可直达院区。主入口两侧设置了地下车库出入口,地下层设下沉广场用于组织交通,并设置了机场式落客区,提供较长的排队等候空间。各种车辆入院后可直接进入负一层,落客后人流可迅速通过垂直交通到达各楼层,形成人流在上、车流在下的交通体系。北侧入口设置地下车库入口坡道和物流专用坡道,将车辆引入地下车库;在各个出入口附近设置非机动车停车区域,用于组织地面非机动车交通流线,避免了流线迂回交叉的混乱局面,实现了院区外部交通的顺畅、快捷。

医疗区东北角设有停车楼,有 800 多个停车位。水平连廊与医疗主街相连,可作为员工停车场。同时在东侧急诊、急救区域附近以及西北侧行政科研区域附近设置地面停车位,负责组织地面的急救车辆、职工车辆。分区分块的停车区域能够有效分流车流量,缓解高峰时段车辆排队等候问题。在西侧专科中心区域附近设置公共交通接驳站,为周边城市乃至长三角区域的患者提供专车接送服务,为患者就医提供绿色通道。

建筑设计篇

绍兴院区以公共医技平台为中心,往两边设 5栋主楼,分别为 2 栋肿瘤外科楼、1 栋肿瘤内科楼、1 栋放疗楼、1 栋综合病房楼,在主医疗区北侧设置了科研教学楼和行政综合楼,科研教学楼紧邻临床科室,将教学、科研、临床紧密相连、相互支撑、协同发展。

“卫星城”共享系统理念

绍兴院区在医疗功能布局上采用“卫星城”共享系统理念,以公共医技平台为中心的放射状布局是方案设计的核心,将大型医技平台、手术中心平台等设在中心区域,向外辐射急救医疗、专科医疗中心、研究中心、行政教学、健康管理等卫星模块,通过 4 条医疗街将其串联在一起;各单元在公共平台的支持下可以独立运转,单元之间相互关联,体现了医疗流程便捷、科研临床交融、后勤保障稳定的特色。此外“卫星城”的共享模式也有助于分区管控。

“大专科、小综合”的定位

绍兴院区按大专科、小综合的定位进行设计。方案从南侧主入口挑空大厅由南往北延伸出四条医疗主街,中间设置采光庭院,增强交通导向性的同时,也为医护人员和患者提供了轻松的空间氛围。在基地西侧的海华路设置有肿瘤专科中心对外的单独出入口,3 栋肿瘤专科楼可以通过一层共享大厅产生联系,彼此之间的功能既相互联系又相对独立。基地东侧的海滨路设置了单独的急诊、急救入口,急诊、急救用房设在综合病房楼底层,内部配有诊室、医技用房、手术用房及病房,按一个小型医院的功能进行设计,在该区域内可以完成患者的全部急诊诊疗。

医技中心按 2500 床规模一次性设计到位,门诊、挂号收费、药房、检验等功能设置在一至三层;手术中心设在四层,与手术中心密切关联的科室如:中心供应、病理科、输血科、ICU 等科室与手术室相邻设置。病区设置在中心的五层以上,护理单元两端设绿化平台,交通核心筒附近设有患者活动区域。病房的窗户采用折窗形式,为患者争取更大的视野,引入了更多的室外景观,病房南向布置,保证充足的日照采光;将医护工作区域与生活区域分开,为医护人员提供更加舒适的休息区域。

南北向贯穿的内部交通组织

医疗区在水平交通的组织上通过中间的医疗主街连接两侧的功能单元,对人流、物流进行有序分流。同时在医技区和门诊区设置垂直交通系统,分别位于南侧入口大厅和医疗主街的采光庭院设置有扶梯与观光梯;在五个病房主楼内侧的区域设置了竖向交通,使各个分中心的患者可以通过医疗主街到达不同分中心就诊。

病房楼内医护电梯、患者电梯、污物电梯、物资电梯分设,主要交通路线为东西向出口,方便与主街联系;同时病区出口正对护士站,方便病区管理,每个单元末端设有公共休息区,这种复廊式平面使医护办公区域相对独立、自成一区,实现了护理单元平面的洁污分离、医患分道、动静分区,既保护了患者隐私、避免了交叉感染,又便于院方管理。

特色设计篇

肿瘤医院应该为医患及陪护家属等所有使用者提供一个轻松的环境。从肿瘤诊断到治疗的整个过程,通常时间很长,会让患者及其家属感到极大的压力。为此,绍兴院区的设计重点考虑使用者的环境和情绪需求。

休闲功能丰富的商业空间

在院区集中或分散设置商业区、观影厅、书吧等配套休闲娱乐设施,让患者在住院治疗期间感受到正常的生活氛围,从内心燃起对未来生活的希望。

重视多学科诊疗的门诊区

大部分患者采用门诊治疗这一趋势日益明显,最大程度地缩短其前往各部门的行走距离变得至关重要。相比综合医院,门诊区应重点考虑多学科诊疗(MDT),门诊换药区域的面积需求比较大。如条件允许,每个门诊区应提供抽血、发药等服务,以减少患者走动。

花园环绕的治疗区

重离子治疗区、放疗中心、核医学治疗区设在地下一层,为了提供自然采光通风、绿化等舒适性,在该区域中心设置了下沉广场,治疗区围绕中心花园布置,将自然光引入到患者等候区和员工工作室。治疗区自成一区,既能为肿瘤患者提供良好的自然采光条件,又能保护患者隐私。

设有多个人工咨询窗口的共享大厅

绍兴院区的业务面向整个长三角区域,很多肿瘤患者来自省外,相比普通综合医院,需要较多的人工咨询服务窗口,因此,在各个分中心的共享大厅都设置了单独的咨询服务窗口。

足够宽敞的候诊区

肿瘤医院进院、出院、检查、治疗等服务均需要足够大的等候空间。通常肿瘤患者会有 2~3 个家属陪同,一般 1 间诊室应设置 8~10 个候诊座位,以满足患者及家属的需求。

拥有立体绿化体系的住院楼

住院楼屋顶及内部空间都设置了丰富的绿化,将绿地休闲系统由地面搬至空中楼面,室外搬至室内,水平改为垂直,形成一处处小型的绿化景观,更贴近患者,并能调节建筑内部的小气候,有效节约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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