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张瑞敏问他的经理们，如何让石头在水面上飘起来，众人七嘴八舌，不得要领，张瑞敏微微一笑，说:“速度！当我们在水面投掷石头，只要速度够快，石头就沿水面飘掠而行！” ​​​---张瑞敏用故事告诉下属，企业经营常常追求的就是速度。

但是，如果用五个为什么（5WHY）来分析，一定要从原理原则的角度进行分析，如何让石头在水面飘起来，其原理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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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收获》第五期：《南方口音》是我阅读范围内唯一一篇以语言为表达对象的小说，如果能找到其它小说就太棒了：普通话与方言之间的地位、较量，边缘与中心的争夺，生活与工作的分裂与融合……《围城》会讽刺中英夹杂者，但是局部刻画人物使用；欧阳江河诗歌《玻璃工厂》写翻译，但不是具体语言争夺。

纪实文学 《ICU除外》，妙语连珠而不失深刻：人生重要的话都不是正文，而是索引；人生只分两种，ICU之内和ICU之外；家族的顶梁柱会把别人照顾得很好，但却被照顾得最惨，当他进了ICU后，没有同等水平的人为他选择去什么医院找什么医生用什么药采取治疗方案，所以找对象要找个高水平的，不然你的生死大权会被低水平的人主宰，如同孕妇生孩子时丈夫可以决定她的生死（英雄所见略同：什么时候取消丈夫签字特权，和取消寻协滋事罪这一口袋罪同样重要，正如十多年前终于取消了流氓罪。众多女权主义者真是不得要领，不直击核心且效果明显的男性霸权，整天吵嚷鸡毛蒜皮的事情）

【#陈年往事#】 看学生的论文，为找一本书，偶然发现了这本1990年8月出版的《外国文学研究集刊》第14辑，《集刊》的第一篇文章是吴兴华先生的一篇遗文《马洛和他的无神论思想》。

那年年初，我刚调到外文所《外国文学评论》编辑部。编辑部除了两大间办公室外，还有一间很小的储物间，里面除存放编辑部留存的期刊，还堆放了许多长年积累下的不用稿件。这些不用稿越积越多，编辑部便准备做一次清理，把那些完全没有保留价值的来稿处理一下。

清理前，我还是不放心别把什么可以刊用的稿件给埋没了，于是便抱了一堆积稿回到我的工位上翻看。忽然，一个名字—— “吴兴华”，跃入我的眼帘。我以前从没读过吴先生的文章，但他的名字我一直铭记在心。那是在北大读书时，有一次偶然听李赋宁先生说起过：吴先生在WG时被批斗强迫劳动，据说是因口渴被 HWB 逼着喝下污水、得了急性痢疾而病故。李先生当时对我们说，要是吴兴华先生还在，给你们开一门 “莎士比亚” 的课，那你们的课程设置就完满了。就这样，我记住了吴先生的名字。而现在，他的一篇文章就摆在了我的面前。

印象中的吴先生这篇文章，是一份手写誊清稿，页面很干净，笔迹细细的，非常隽秀，文中夹杂着不少繁体字。文章大概有近4万字，我一口气读完，得到的第一印象，就是论文果然大手笔，不同凡响。首先是写法就显然不同于之前常看到的那种 “穿靴戴帽”、空话套话连篇，罗列了一堆批判的大字眼，却完全让人不得要领的官样文章。吴先生没有出过国，然而他的文章从提问、立论到论证和分析，让人一看就能感觉到到他有极好的学术训练，极深的知识储备，所以他的文章一起笔，就能跻身于这个话题领域之中，与最具有代表性的学者展开平等的对话和交锋。然而这样一篇连觅都觅不到的高文妙论，为何会未见天日就被送进了废纸堆里呢？

我二话没说，立刻决定将吴先生这篇文章纳入正在编辑的第14辑《集刊》，而且要放头篇。那时还是铅字排版，出版的周期很长，第一季度发排的刊物，直到当年8月份才见到样书。而且印数也非常可怜，那份《集刊》一共才印了1,100册。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篇文章终于因为正式发表了，2005年上海人民出版社编辑出版《吴兴华诗文集》时，将这篇近四万言的长文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