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看成岭侧成峰
-----聊聊灵意画的意(1)

潇湘客

灵意画!

这名字起得好。三个字,可以拆分开来聊。

聊画的多。开宗立派、美术奇葩、黑白分明、构象叠加、造形诡谲奇特、线条圆润流畅、阴山岩画再现、创造性地为梦想造型等等。还可以深挖细品,无论褒贬,很有得聊。

聊灵的少。笔者有一篇《信,则灵》的小文,贻笑大方。这大概是因为,灵不灵不是聊出来的,而是有待实践证明、社会(市场)验收的。不信者自然不聊。信的人呢?都如获至宝,在忙不迭出产品、推市场,也没工夫聊。

很需要聊聊灵意画的意。

这其实有点纠结,笔者也踌躇了两年多未敢落笔。因为,据说美术界有个说法,画家最怕两句话。一句是:“嗯,画得真像”。另一句是:“这幅画说明了。。。。”。有这两句,越是真诚的赞叹,越是武断的结论,画家就越感觉失败。

笔者也认为,文字是一种语言体系,绘画、雕塑、音乐、舞蹈等艺术门类也是。用一种语言体系去解释另一种语言体系,难免缺失,终不能完美。

好在灵意画创始人田炳信先生非常豁达:“没事儿,说什么都行”。

人哪,就怕撺掇或者说鼓励。一鼓励,就猫作虎胆。

那就说吧,一开聊还就真搂不住。不过,虽说胆大言妄,敬畏之心还是有的,标杆尺度也未敢失。胡喷乱喷,埋汰的只是自己个儿。

聊聊灵意画的意。

意,从心从音,心声之谓也。通俗地理解,意就是内心思想活动。

把人类思想活动的发源点归结于心,是中国古人的普遍认知,因而相关的字词比如思、想、意、念、忐忑等等,部首偏旁均从心。而现代科学告诉我们,从人体器官上讲,思维活动属于大脑神经元的功能。心这个脏器,并不能思考。

我们不必较真,也无需纠错。明白事理,就能够包容,就能够在同一语境下展开探讨。古人说的内心活动,念想意愿什么的,与今人说的大脑思维,讲的是同一件事。因此,田炳信先生使用文字表述的时候,说“遛脑”’、“脑洞大开”,而使用图画表述的时候,说“灵意”。

好的,我们默认心脑合一,都是指意念思维活动。那么,是什么意念呢?灵意的意,作者发出的心声,是什么呢?遛脑,怎么遛呢?遛到哪里去呢?

嘿嘿,不知道!

不知道的意思是,我们无法断言灵意画的意,有多高,有多深,有多广,也无法预见灵意画对未来的影响。我们只知道我们以为知道的,而我们以为知道的,也仅仅是我们以为,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讲到重点了。见仁见智并不是虚无,并不是诡辩,并不是没有答案。见仁见智的意思是,并非只有一种答案!

田炳信先生刻了一方印,作为闲章扣在他的许多画作上,行文“中不中”。中不中的意思,既不是说中,也不是说不中,更不是疑问语气询问中还是不中。中不中就是中不中,是肯定句式,是一个完整的概念,一种现实的情景,一种既存的状态。

长期以来,我们(小范围点说,50年代生人)接受的是非此即彼的教育。首要的问题是划分敌友。然后,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就要,就要!再接下来比较简单,就等宣布谁是敌人,谁是朋友。我们生命的小船,在这种纯净的水质里划行了三十年,而为了保持水质的纯净,曾掀起阵阵波涛,吞没了无数被宣布为敌人的小船。又过三十年,花甲已逾,戴上老花镜才看到,本该最纯净的区域,其实很混沌。

不怨天尤人,不怪天,不怪地,不怪父母,不怪婚姻。我们能够做的只是反省自身。而反省自身恐怕也最应该最迫切。随便举一例,君不见以省际区域论人、以性别论人、以年龄代(假设十年一代)论人、以国别论人、乃至以属相、星座、掌纹论人,依旧大行其道吗?多简单,12种属相,12种人。还需要再举“爱国者”的言论例证吗?在他们的词典里,只有两种人,爱国的或者卖国的(汉奸)。

中就是中,不中就是不中,大是大非,泾渭分明。这也许没错。但是生活着的人和事并不总是处在极端的两头,并不需要这样上纲上线区分敌友。大量的,是中不中。我们说过,中不中不是中,也不是不中,它就是中不中。而且,甚至可以说,它与中或者不中,没什么关系。用中或者不中的眼光,解释不了中不中的状态;用中或者不中的规则,解决不了中不中的问题。

我们是不是应当承认,由于历史的原因,我们的认知,是有障碍的,是有缺失的。我们是不是应当承认,不管什么原因,这种障碍和缺失,就存在于我们自身。

田炳信先生一枚闲章,实乃几十年生活经历之结晶。在当今环境氛围下,发见并指出,的确是独具慧眼且需勇气,令人惊到。笔者曾经为之赞叹:平地一声雷啊!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窃以为,灵意画的意之一,认识“中不中”,正视“中不中”。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金刚经》
官译可自行百度,自译为:平常心看待所有的事情,否则人生漫漫踏破铁鞋尽走了弯路才发现真理不过只在睡一觉太阳照常升起的第二天早上。
《送你一颗子弹》,End。
很有必要的ps:别以为我要出家了,世间万千奇葩景都还没有看尽,怎舍得弃之。凡夫俗女一枚,书看了就得收获些东西。或许三五年后,我就不这么想了。

公公是一枚奇葩,当妈得给孩子做吃的,话怎么那么多,一直标榜自己做的东西好吃,打压我做的东西,在我看来都是一些老经验做派。虽然是长辈,但是喜欢质疑喜欢否定别人的作风,简直幼稚的不行。平时,除了心里郁闷至极,但是嘴上从来不说。当初不是他对给宝宝混合喂养有意见,不让吃奶粉,现在也不会出现宝宝断奶拒绝奶粉这么大的难题。苦得是谁?不是他儿子,不是他老婆,是我这个当妈的,宝宝白天两觉,不给奶直接哭爆。真心崩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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