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协和终于把左边上下两颗智齿拔了,有一个颗压着神经,作了一番思想斗争,跟老姐打了电话交待怕意外。过程没想象的可怕,麻醉没感觉,对那一颗顽固的压着神经的费了些时间,分根,磨,顶着松动,被拔出的那种脱离牙床的劲,真切感受得到。头上围着几个医生观摩,听着老师讲解,现场教学。消炎针少不了,已有多年没打点滴了,喝了点粥,冷的,难吃。
八月底的时候在外滩美术馆看了蔡国强的展 但直到今天才看了他的天梯纪录片 太酷了
以前只知道是为了向外和外星人交流 但是看了纪录片才知道和他过往的经历 家庭 都相关 所以一个人脱离自己的土壤不但不可能而且反而会让他丧失独特性
但是却让明天要开始上课此刻已经把西班牙语抛在脑后的本人着实恐慌起来 忘记西语+对新传不甚了解的我=一无是处[开学季]
以前只知道是为了向外和外星人交流 但是看了纪录片才知道和他过往的经历 家庭 都相关 所以一个人脱离自己的土壤不但不可能而且反而会让他丧失独特性
但是却让明天要开始上课此刻已经把西班牙语抛在脑后的本人着实恐慌起来 忘记西语+对新传不甚了解的我=一无是处[开学季]
【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恩格斯】易洛魁人在其中生活了四百余年、而且直至今日还生活于其中的整个社会制度,就是如此。我依据摩尔根,比较详细地叙述了这种制度,因为我们在这里有可能研究还不知有国家的一个社会的组织情况。国家是以一种与全体固定成员相脱离的特殊的公共权力为前提的,所以毛勒凭其正确的直觉,确认德意志的马尔克制度是一种纯粹社会的制度,虽然它以后大部分成了国家的基础,但在本质上它是和国家不同的。因此,毛勒在他的一切著作中所研究的,是公共权力逐渐从马尔克、乡村、农户、城市等最初的组织中产生,和与之并行产生的情形。我们从北美印第安人那里可以看出,一个原来统一的氏族集团怎样逐渐散布于辽阔的大陆;各部落怎样通过分裂而转化为各民族[Vlker],转化为整个的部落集团;语言怎样改变,以致不仅成了互相不懂的东西,而且差不多失去了原来统一性的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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