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存在于这些模式中的种种嬗变以及它们对其他思想理论的移植,则让伊格尔顿产生了这样的担忧甚至是困惑:“我们这个时代业已证明个体们可以在马克思主义者的名义之下对这一信仰的许多古典信条打折扣,包括劳动价值理论,历史规律思想,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矛盾,基础和上层建筑模式,‘阶级身份‘观念,假定的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科学基础,虚假意识概念,‘辩证唯物主义’哲学,等等。不清楚捐弃了所有这些原则之后是否仍然算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他担忧的是各种批评模式一旦模糊了自己与马克思文学思想的关系,马克思主义文学批评在什么意义上还可以称之为是马克思主义的。正如伊格尔顿所说,让他焦虑的是 “如果‘马克思主义’一词要有意义的话,从逻辑上讲就必须有与它不相容的东西,正如女权主义可能有各种各样,但是没有一个女权主义者会把妇女受男人支配看作一件好事情……‘马克思主义’一词的作用似乎是表示一系列家族相似之处,而不是指某种不变的本质”。用“家族的相似性”来回避马克思主义文学批评的各种形态存在的质性差异,其实并没有除伊格尔顿自己的疑虑,当然也不能让人信服。
能接受即成事实,这是克服随之而来的任何不幸的第一步,能接受最坏的情况,就能在心理上让你发挥出新的能力,忧虑最大的坏处就是摧毁我们集中精神的能力,一旦忧虑产生,我们的思想就会到处乱转,从而丧失做出决定的能力,如果你有担忧的问题,做到下面三件事,一,问你自己,可能发生的最坏的情况是什么、二,如果你必须接受的话,就准备接受他、三,然后镇定地想办法改善最坏的情况。 https://t.cn/RJPdCfJ
创纪录了,和老罗跨洋通话了接近400分钟……幸好科技进步,可以通过网络免费通话。如果回到打拨号电话的年代,这一通国际长途可能会败掉我们一个月的工资[笑cry]。科技日新月异,让老友间的交流沟通成本大大降低,因此能够不受空间阻隔产生更多的思想碰撞。一下午的聊天,刷新迭代了很多想法,很好!这种交流是不可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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