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医疗集团隆重举行2019年二届一次工作年会暨表彰大会

会场
本报讯(记者丁宏伟通讯员吴海涛刘子珺)5月31日上午,2019年大河医疗集团二届一次工作年会暨表彰大会在遂平县见山生态酒店隆重举行。大河医疗集团董事长张小平、总经理张五成出席会议并发表重要讲话。大河医疗集团副总经理张智强、财务总监张俊峰,董事、上蔡协和医院总经理白东兴,监事会主席蒋清阔,医疗总监、泉河医院院长李超,行政人事总监、河南尚林医药有限公司总经理董新贺,中共河南大河医疗集团有限公司党总支书记兼大河医疗集团监察委员会主任委员崔彦如;大河医疗集团政策研究与实施办主任魏伟、医保中心主任秦玉华出席了会议。特邀嘉宾有中原再担保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业务部总经理职磊、业务经理郑立飞;股东代表张世中,正阳骨科医院运营总监杨宗玉、副院长甘万琴、王莹;驻马店中西医结合安康医院副院长王一峰、曹金岩。集团下属各公司、医院出席会议负责人有遂平仁安医院院长刘剑、临泉泉河医院总经理张惠军;新蔡同安医院执行董事康彦民、监事刘文香、总经理鹿永良、院长熊新华;驻马店肿瘤医院院长崔志强,驻马店正骨医院院长吴鹏,界首京安骨科医院总经理于明儒,驻马店广济医院董事长杨志强、董事徐新玲、监事徐长路、执行院长单建华。集团公司及医院领导班子成员、学科带头人、主要职能科室负责人等共计200多人参加了会议。会议由大河医疗集团行政人事总监董新贺主持。

会场
今天,“2019年大河医疗集团二届一次工作年会暨表彰大会”现场大屏幕上,总经理张五成写于年会前夕的一段话吸引着与会者的目光。“我们医疗病患的三件法宝:语言、药片、手术刀。如何把教科书上生涩的词句变成人文关怀的轻言慢语向患者传递亲人般的温暖,是医者的必修课和疗抚病痛的第一手段;带着感情去查房、想着病人开处方,是医者应有的良知和坚守的底线;慎于术前、精于术中、严于术后,让手术刀带有温度,是医者恻隐之心和敬畏生命的最好诠释。张五成慨于2020年5月27日”。

董事长张小平致辞

总经理张五成讲话
  8点30分,集团公司行政人事总监董新贺宣布年会开始,全体与会人员起立,雄壮的国歌在见山会议室奏响。集团公司董事长张小平发表致辞。他说,一年一度的工作年会暨表彰大会是大河人的传统盛会。今天我们欢聚一堂,隆重召开本次大会来总结过去、表彰先进、规划未来。首先我向在座的各位送上由衷的祝福,祝大家事业进步、身体健康!大河医疗集团成立于2015年,这五年是大河集团迎难而上、迅速成长的五年,更是公司面对不利形势、勇于开拓进取的五年。在世界经济低迷、国际经贸摩擦加剧、国内经济下行压力加大的环境下,令人欣慰的是,在以五成总为首的管理团队坚强领导和卓越管理下,在员工努力拼搏下,大河集团牢牢抓住发展的主线,强管理、降成本、稳增效,在企业经营、资金融通、工程建设等各方面克服了诸多困难与挑战,各项工作有条不紊地推进,顺利地完成了各项工作指标并再创历史新高。这些成绩的取得实属不易。在此,我代表飞尚集团、大河医疗集团董事会,对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谢!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大河走过了关键而辛苦的2019年。时间进入2020年第一季度,新冠肺炎疫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神州大地,给大河集团带来了不利影响,正常收治秩序和经济效益均受到了巨大冲击。但我们是一支战斗力强、反应速度快的部队,在集团和下属各医院、公司两级层面迅速成立了战时指挥部,大河人风雨同舟、守望相助,涌现出一大批感人肺腑的先进典型,筑牢了抗击疫情的统一战线。你们以实际行动践行了白衣天使的誓言,为集团和医院赢得了社会各界的广泛赞誉,是当之无愧的英雄儿女。在这里我代表飞尚集团、大河医疗集团董事会对你们说,大家辛苦了,谢谢你们!展望2020年,经济形势仍然不够明朗,经营环境依然严峻,要完成新的全年工作目标依然存在诸多困难。希望大家在以总经理张五成为首的管理团队带领下,新老项目齐头并进,积极发挥存量优势,科学发掘增量潜力,以新的姿态奋力拼搏,高标准高质量地实现年度工作目标!
泉河医院学科带头人刘同喜发言
遂平仁安医院体检科负责人张蕊发言
大河医疗集团总经理张五成作了2019年度工作总结及2020年度工作安排。他在讲话中说:今天,我们召开大河集团二届一次年会,总结经验、精心谋划、坚定信心、以利再战。现在,我代表大河医疗集团向大会作报告。     一,2019年工作总结 2019我们是在承接2018年传导过来建设关键期资金紧张的持续高压状态下,实现了年度经营目标任务基本完成,抢出了广济医院分期开诊,进行了尚林医药内供体系培育,完成了广济、尚林、协和、同安分别95%、85%、80%、65%的工程量、取得了各项工作的明显进步。2019年实现净业务收入较上年增幅27%;实现利润较上年利润增长58.66%。2019年集团各医院学科建设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内科治疗外科化、外科治疗微创化、轻病慢病门诊化、重大治疗联合化趋势明显。介入治疗方面,仁安、协和两所老医院在稳妥开展心脏介入取得良好成绩后,去年又实现急诊心脏介入治疗常态化,并初步开展神经内介入治疗业务,在遂平、上蔡均居领先地位;泉河医院在2018年第一个完整经营年度顺利开展心脏介入治疗以来,2019年该项技术提升迅速,在全国第一人口大县率先开展该项业务,具有不同凡响的意义;2019年是同安医院第一个完整的经营年度,心脏介入开展的风生水起,在当地县医院受托管于省人民医院的强大压力下,该项技术保持一定优势;肿瘤医院介入治疗平稳发展,今年在大C替代中C投入使用后会有较快发展;广济、京安在去年完成导管室建设后,今年均已顺利开展心脏介入业务,其中广济3月份以来同时开展了神经和肿瘤介入治疗。集团各医院均已实现消化内科胃肠道检查治疗同步化、常态化。广济、肿瘤、仁安、协和气管镜检查与治疗均已开展。广济、仁安、协和、泉河、肿瘤五家医院泌尿外科、普外科腔镜治疗均处于当地微创技术领先地位;同安、仁安妇科腔镜技术居当地微创治疗领先水平;泉河医院、协和医院、仁安医院、驻马店正骨医院、正阳骨科医院骨科技术水平在当地均处领先水平,京安骨科医院骨科建设已超越该市人民医院并逼近该市中医院骨科水平。其中泉河、协和及京安等三个骨科医院骨科专业已成为这五所医院的拳头科室;仁安、同安内科建设成为优势科室。
各医院负责人总结2019年工作和2020年工作安排
护理感控工作有了长足的进步行政人事工作管理水平得到了提升,管理制度日趋完善,后勤管理工作有了提高,招采药械工作较上年有较大进步。各位同仁,2019年面对前所未有的挑战、始料未及的困难,大河上下众志成城、砥砺前行经受住了重大考验。在此,我代表集团董事会、监事会、总经理办公会向过去一年中为大河医疗集团努力工作的全体员工致以崇高的敬意!向抗击新冠病毒肺炎战役中奋战在防控一线医务人员表示真诚的问候!向始终如一、长期支持我们的工作的所有股东表示衷心的感谢!
二、2020年工作重点 2020年是我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十三五规划的收官之年,是大河医疗集团第二个十五年战略规划开局之年。眼下,我们正站在滚石上山、跨越发展的重要关口。外部环境严峻复杂、各种挑战明显增多、新冠肺炎疫情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因此只要我们坚定信心、坚韧不拔,战略上不摇摆、战术上不犹豫,就一定会取得更加优异的成绩、更加辉煌的业绩。1. 重点保障发动机功率不衰减。2020年仁安、协和、泉河三强共同组合成大河集团的发动机。仁安经过去年的战术调整,在压缩控制营收总额与2018年总体持平的情今年要进一步细化细分更加科学合理的调整收入结构,要求营收总额实现连续三年不变的前提下,持续实现年增加利润500万元。完成二级甲等医院创建的筹备工作。协和医院四季度完成新院区搬迁工作,抓住今年四季度和明年前5个月的就诊高峰期。提前做好因大幅度增加营业面积和床位向政府申请增加与之匹配的医保资金总额预付工作;提前做好新院区学科规划和老院区保留学科规划工作;搬迁工作完成后,立即开展二甲创建申报和筹备工作,力争2021年底之前创建成功,为三级医院创建创造条件。泉河医院继续加强内涵建设,着力引进有强大带动业务发展的本土学科带头人,年内完成集贸市场拆迁与土地征收工作。2020年这三家医院努力实现不过多增加营收规模的前提下,调整收治结构、节约各项成本,平稳渡过政策瓶颈期,保证大河发展动力经久不衰。2. 努力实现鹰之双翼羽毛丰满。2020年同安医院、广济医院是大河这只雄鹰的两只翅膀,能否飞起来、能飞多高,就要看这两只翅膀羽翼能否快速丰满。同安经过2018年10多月的铺垫,2019年第一个完整经营年度实现营业收入超过泉河2018年第一个完整年度营收规模。同安3月份改革以来,3、4、5三个月的收入平均高出了上年月均收入。广济一部分科室已分别经过2-3个月的试营业期,这是羽毛初长的过程;今后的七个月是广济这只翅膀羽翼渐丰的过程。剑不利不可以出鞘、羽不丰不可以高飞,大河战略规划的这只翅膀能否羽丰展翅,必须靠几次大的战役胜利来实现,而每次的战役胜利又必须靠一场又一场的战斗胜利集小胜成大胜来实现。3. 补齐短板方能提升整体水平。4. 探索先进管理模式是我们深化医院管理工作的不二法宝。扁平化管理是真正实现院科两级分权管理,充分发挥广大中层干部能力和潜力、有效调动中坚骨干力量参与医院管理积极性主动性,让六七人操心变为六七十人操心,让广大中层有当家做主人的自豪感,赋予相应的人事权、经营权、财务权,第一时间参与招采权、自己的核算小组等。通过分院式参与板块或科室全面细致的管理,他们知道了什么叫成本、什么叫折旧,知道了“羊毛出在羊身上”的全成本核算原理,在选人用人上,在物资配置上,在设备采购上,他们由高大上意识转变为实用思维,由吃大锅饭的兄弟妯娌们变成了分了家支开锅当家过日子的操心人。家人们,社会常走S型,社会永远不会有平坦的大道可行。正蒙黄淮大河,低处看九曲十八弯,高处看滚滚向大海。千年古今中外史告诉我们,无论多少天灾人祸,历史的车轮总是滚滚向前的,因此我们当有信心。我们有六百亩医用良田,我们有六十万方楼宇,我们有十亿净资产,但这些均不是让我们最值得骄傲的。令我倍感欣慰骄傲无比的是大河这只优秀团队:各怀绝技,身带武艺,能打硬仗,敢为天下先,知大理,有情义。这才是大河最宝贵的财富,这是大河最永久的希望和未来。有了你们大河就不会黑暗。

各医院主要负责人与总经理张五成签订2020年目标责任书
张五成的讲话,是大河人直面挑战的铿锵宣示。这份宣言书里不仅给大河人带来底气、勇气、豪气,更坚定了信仰、信念、信心。会议上,总经理张五成宣布2019年终考核结果,宣读表彰文件并对优秀项目奖、优秀团队奖和先进个人获得者进行了颁奖。这次获得优秀项目奖的是遂平仁安医院的“心源性卒中防治基地”、“驻马店市市长质量奖”,新蔡同安医院的“卒中中心”、尚林医药的“2019年度兴工强市现代服务业先进企业”、界首京安骨科医院的“石学敏院士工作站”。获得优秀团队奖的是临泉泉河医院院部、新蔡同安医院心内科、驻马店肿瘤医院肿瘤一科。获得优秀院长的是新蔡同安医院院长熊新华。获得优秀总经理的是上蔡协和医院总经理白东兴。获得优秀高管的是遂平仁安医院副院长杨蔚、新蔡同安医院副院长徐书霞、上蔡协和医院副院长兼党支部书记张学仁。获得优秀学科带头人的是界首京安骨科医院麻醉科主任常春青、临泉泉河医院外科主任刘同喜、遂平仁安医院副院长兼神经内科主任赵岩江、驻马店肿瘤医院名誉院长苗振静、上蔡协和医院副院长张付化。获得优秀护理部主任的是临泉泉河医院护理部的赵看看;获得优秀科室主任的是临泉泉河医院综合内科主任李万会、新蔡同安医院内七科主任任启伟、驻马店肿瘤医院放射科主任桑红。获得优秀护士长的是遂平仁安医院的孔令冉、新蔡同安医院的魏娜、上蔡协和医院的苗素云。获得优秀工程管理者奖的是张福建,获得优秀融资贡献者奖的是柴明业。同时,还表彰了21名先进工作者。获奖代表泉河医院学科带头人刘同喜,仁安医院体检科张蕊在会上发了言。

【 “出彩河南人”十大年度人物揭晓!南阳女子上榜了!#高质量发展·南阳更出彩#】

“出彩河南人”感动中原十大年度人物

宣传推介活动

是我省着力打造的

人文精神公益品牌活动

自2005年始,每年一届

至今已举办十五届

经过推荐、初评、公示投票和终评

四个推介程序之后

“出彩河南人”

2019感动中原十大年度人物最终揭晓

十位温暖人心的河南好人

与一个模范群体获此殊荣

(按姓氏笔画为序)

王杜娟 女 41岁

中铁工程装备集团有限公司总工程师

2002年10月,中铁隧道集团盾构机研发项目组正式成立,王杜娟成为项目组18位成员之一。

凭着“振兴民族工业”的梦想,她和团队从雪域高原到深海隧道,从冰封北疆到酷暑南国,足迹遍布全国40多个地铁建设城市,钻隧道、爬高坡、下井坑,攻克了多项世界性施工难题。

经过不懈努力,2008年4月,王杜娟和同事们成功研制出我国第一台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复合土压平衡盾构,其整机性能达到国际先进水平,多项关键技术达到国际领先水平,填补了我国在这一领域的空白,产品远销新加坡等十六个国家,实现了“中国中铁盾构机”冲出国门、走向世界的梦想。

王杜娟先后荣获“河南省学术技术带头人” ,“中国中铁十大杰出青年” ,“河南省五一巾帼标兵” 等荣誉称号。

申六兴 男 98岁

新乡市离休干部

作为一名1938年就参加革命的老党员,申六兴一辈子对党忠诚,心系人民,无私奉献。

多年来,他多次向灾区捐款,捐资助学、济贫扶困,先后捐出工资、养老金等50多万元。

2019年10月23日,申六兴在家人陪同下,将自己多年积蓄下来的15万元存折和组织发给他的2000元慰问金,作为特殊党费一起交给了党组织。

老人动情地说:“现在国家还有一定的困难,扶贫攻坚到了关键时刻,我这一切都是党给的,交纳党费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不能自己都占用了。明年就要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了,我愿意与大家共同富裕,这是我的心愿,也是我的理想。”

仵民宪 男 57岁

三门峡市中心医院医生

2001年起,仵民宪先后参加中国援厄立特里亚、赞比亚、埃塞俄比亚医疗队,在非洲工作生活11年,是我省援外时间最长、参援国家最多、影响力最大的医疗队员之一。

11年里,他参与诊治病人4万人次,12次感染疟疾,5次艾滋病暴露,4次车祸惊险逃生,以无私奉献的职业精神赢得了当地人民的高度赞誉。

他先后出版了《在十三个月的国度里》《我的非洲十年》等反映援外医疗的著作,后者被翻译成英文出版,还作为国家卫健委医疗队员出国培训资料,在国内和非洲产生了积极影响。

2019年8月,仵民宪获得第三届全国“白求恩式好医生”称号。

刘俊义 男 50岁

周口市郸城县公路局驻马庄行政村第一书记

2015年8月,刘俊义开始担任郸城县石槽镇马庄行政村第一书记。

驻村以来,刘俊义白天走访、帮扶贫困户,处理村里的大小事;晚上填档案卡、完善资料,按要求上报信息。

他筹资修路种树,带头改善农村人居环境,发展特色种植和日用品加工产业,带动贫困户在家门口实现就业。

驻村4年,马庄村的贫困发生率由42%下降到1.31%,刘俊义却因劳累过度患上了尿毒症,组织要求他结束驻村、安心养病,但他依然选择坚守在驻村一线。

豆雨霞 女 53岁

河南爱馨养老服务集团创始人

20年来,豆雨霞坚守养老一线,从一位普通农民成长为新型养老模式的探索者和实践者。

她所创造的养老“五位一体、六大标准”的新型养老服务体系,引领更多养老从业者创业,使千千万万老人受益。

从与媒体联合开展“寻找流浪母亲”行动开始,到2012年为社区居家养老每年向郑州市慈善总会捐赠近百万元,再到帮助百岁老兵恢复其中共党员身份的圆梦0行动……,豆雨霞近十多年来组织开展了“致敬抗战老兵”“关爱贫困失能老人”“让爱回家”等一系列的公益项目,让众多贫困家庭得到救助。

李松辰 男 52岁

郑州市新密市祥和街社区居委会党支部书记

为了帮助群众脱贫,李松辰着力打造曾经是革命老区的田湾村,他积极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根植大山、实干创业,带领当地群众相继打造出伏羲大峡谷、三泉湖、红石林等4A景区,让数万亩荒山荒坡变成了生态之山、致富之山,带动12个自然行政村山区百姓2482户、7752人脱贫。

同时建立新社区,将田湾村旧址改造成“中原豫西抗日纪念园”,使伏羲山成为全国首座个人出资建造的红色教育根据地,传承红色文化。李松辰先后荣获“河南省扶贫工作先进个人”、“郑州市优秀共产党员”等荣誉称号。

张军 男 51岁

焦作黄河河务局武陟第二黄河河务局

高级工程师

张军从1985年参加治黄以来,在基层一线坚持工作30余年,主要从事黄河、沁河防汛抢险,堤防工程维修养护及科技创新工作。

他研制发明了多种减轻职工体力劳动、提高生产效率、增加经济收入的养护工具与生产设备,其中4项成果获得“实用新型专利证书”,14项成果被水利部及黄委会评为“科技进步奖”和“三新成果”,5项成果分获“河南省水利创新成果奖”、“河南黄河河务局科技进步奖”,被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授牌成立(国家级)“张军技能大师工作室”。

郑美玲 女 42岁

郑州外国语学校教师

2017年10月,带着家长的信任与外界的质疑,郑美玲接过了一个连续两任班主任请辞的年级垫底班。

此时,她有罹患5期癌症的母亲、行走不便的父亲以及小升初的儿子要照顾;此时,距离中招考试仅剩7个月。可她,排除万难,摒弃杂念,运用小组管理激发内能、让成功看得见、育人先育心、同餐谈话等多管齐下的方式,带领这个曾经的垫底班级打造“中考神话”——全班体育满分率50%,三分之二以超650分的成绩考上全省排名第一的高中。

从教22年,郑美玲的教学评估连续22年保持第一。她也曾毅然放弃管理岗职位只为当一名普通的教师。郑美玲先后获得全国五一巾帼标兵、2013河南省首批十大中原名师、2019年河南最美教师等荣誉。

郭亚培 男 37岁

平顶山郏县郭亚培小麦种植合作社理事长

2003年,在外打工多年的郭亚培返乡创业,在郏县承包流转土地60亩,开始尝试通过种地致富。

随后几年,他通过种植专业合作社的形式,逐步增加承包土地面积,2018年种植面积达2160亩,其中特色谷物1300多亩、富硒林果700余亩,走出了一条集特色种植、加工、贮藏、销售于一体的绿色、生态、健康农业新路。

在自己致富的同时,郭亚培还通过免费提供优质种子、技术培训、和贫困户签订种植协议等方法,带动周边群众致富。郭亚培科技种田的故事,是河南“乡村振兴”伟大实践的一个缩影。

游弋 男 50岁

河南能源化工集团车集煤矿矿井维修电工

从事煤炭工作20多年来,游弋始终坚持扎根一线,潜心钻研,带领团队先后获得多项国家专利,完成创新成果百余项,累计完成创新成果1600余项。

他发明的钢丝绳全自动除尘装置的成功应用,填补了国内该领域的技术空白。2018年11月,作为农民工出身的矿井维修电工,游弋获得国家对技能人才的最高政府奖励“中华技能大奖”,是该项评选活动以来唯一获得该荣誉称号的煤炭行业工人。

他还是全国煤炭行业技能大师,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

南阳市市政管理处

“三八女子疏浚班”

(集体)

南阳市“三八”女子疏浚班成立于1997年,现由9位女性队员组成,负责南阳中心城区南部的10条主次干道、2894座窖井的掏挖疏浚工作。

多年的工作经验积累,女子疏浚班对南阳排水设施情况了如指掌,她们提出的排水改造建议多次被设计部门采纳,不仅节约了经费,也为排水设施改造完善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22年来,这个疏浚班累计掏出了6万吨左右的污泥,能装600多节火车车厢;她们日日疏通着城市的地下主动脉,以实际行动诠释着忠于职守、爱岗敬业的精神,奏响一曲昂扬激越的巾帼赞歌。

受疫情影响

2019年度不再举办颁奖活动

当选人物将在今年年底或明年年初

与2020年度感动中原十大年度人物一并表彰

感动中原十大年度人物事迹短片会在都市频道《都市报道》中陆续播出,请锁定河南广播电视台都市频道。

美文 | 森林大火中的兔子

作者:康斯坦丁·格奥尔吉耶维奇·帕乌斯托夫斯基(1892年5月31日-1968年7月14日),苏联作家。他的作品多以普通人、艺术家为主人公,表现对人类美好品质的赞颂,具有动人的抒情风格。他的短篇小说写得优美如诗,艺术水平很高,如《雪》《烟雨霏霏的黎明》《一篮云杉果》等。

本文摘自帕乌斯托夫斯基短篇小说集《白色的虹》
原篇名为《兔爪子》

万尼亚·马里亚文从乌尔仁斯克湖区来我们村找兽医,他带来一只小兔子,这只小兔子被万尼亚裹在一件破棉衣里,全身暖和。这只兔子好像在哭泣,因为它不时地眨着那双因淌眼泪而变红的眼睛……

“你这是怎么啦,变糊涂了吗?”兽医叫唤起来,“你这个捣蛋鬼,看来你下次准会把耗子给我带来的!”

“您别骂人呀,这可是一只特别的兔子,”万尼亚用沙哑的嗓音低声说道,“是爷爷吩咐我把兔子带来治疗的。”

“凭什么要给它治疗呢?”

“它的爪子烧伤了。”

兽医一把将万尼亚推转身,让他脸朝门,把他推了出去,并且在他身后喊了一声:

“滚开,给我滚远点!我可不会给这些玩意儿看病。你干脆把它烤熟了,再放点葱,那可就是给你爷爷的美味啦。”

万尼亚没吭声。他走出门厅,眨了眨眼睛,嗅了嗅鼻子,一头靠到房子的木墙上。墙上滴下了眼泪。兔子静静地躲在满是油污的棉衣里,浑身发抖。

“小伙子,你这是咋的啦?”和蔼的阿妮西娅大妈问万尼亚,她正把自己家唯一的一头山羊牵来让兽医看病,“你们这些可怜的家伙,为什么淌那么多眼泪?究竟出什么事啦?”

“爷爷养的这只兔子被烧伤了,”万尼亚小声地说,“在森林大火里它把自己的爪子给烧坏了,跑不起来了。你瞧,烧成这样啦,快活不成了。”

“它死不掉的,小伙子,”阿妮西娅口齿不清地说道,“告诉你的爷爷,他要是真的那么想救活这只兔子的话,就让他去城里找卡尔·彼得罗维奇。”

万尼亚赶紧擦干眼泪,穿过森林往回赶,朝着乌尔仁斯克湖方向奔去。他不是在走路,简直就是赤着脚奔跑在滚烫的砂石路上。不久前的那场森林大火经过离湖区不远的地方,往北方蔓延了。空气里四处弥漫着一股焦煳味和干枯的石竹花的味道。原野上到处长满了大片的石竹花。

兔子不停地呻吟。

万尼亚在路上找到一些被柔软的银色兽毛覆盖着的蓬松的树叶,撕下这些树叶,做成像一棵小松树的模样,把兔子整个包裹住。兔子看了看树叶,一头钻进去,不再出声了。

“你怎么啦,灰色的小家伙?”万尼亚轻轻地问道,“你最好吃点儿东西。”

兔子还是一声不吭。

“你最好还是吃点儿东西,”万尼亚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声音有点儿颤抖,“或许,你是想喝点什么?”

兔子动了动被打穿的耳朵,闭上了眼睛。

万尼亚把兔子抱在手里,一路奔跑,径直穿过森林——必须尽快给兔子喂一点儿湖水。

那年夏天,罕见的酷热笼罩着森林。一大清早,天空中就飘来一行行稠密的白云。到了中午,云彩急速地向高空飘去,直奔天顶,转眼间就疾驰而去,消失在天际之外。炎热的飓风已经不间断地连续肆虐了两个星期了。松树树干上流淌出来的松脂已经变成了坚硬的琥珀块。

一大早,爷爷就穿上了干净的包脚布和崭新的树皮靴,拿起手杖,带上一块面包,步履蹒跚地往城里进发了。万尼亚抱着兔子跟在他后面。兔子一声不吭,只是偶尔浑身颤抖一下,痉挛地喘着气。

干热的风在城市上空刮起了像云一样的灰尘,细细的灰尘犹如面粉一样。灰尘里飞舞着鸡毛、干枯的树叶和秸草。从远处望去,好像城市上空悄无声息地起火了。

集市广场上非常安静,热浪袭人;拉车的马在配水的棚子附近打盹,它们的头上都戴着草帽。见此情景,爷爷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也不知这是马还是新娘,真是见鬼了!”他说着就轻蔑地啐了一口。

他们俩向路人询问了好久,但没有人认识卡尔·彼得罗维奇,一点儿有用的线索也没有得到。他俩走进一家药铺。一个身穿短袖白大褂,带着副夹鼻眼镜的胖乎乎的老人生气地耸耸肩膀,说:“这可真是让我开眼啦!真是个奇怪的问题!儿科专家卡尔·彼得罗维奇·科尔什已经有整整三年没有接诊了。你们为什么要找他?”

爷爷出于对药剂师的尊敬,同时也是由于胆怯,结结巴巴地说起了那只兔子。

“这可真是让我开眼啦!”药剂师说道,“我们城里这回可来了有趣的病人啦。这可确确实实让我开了眼!”

他神经质地摘下夹鼻眼镜,擦了擦镜片,重新戴到鼻子上,紧盯着爷爷看。爷爷沉默不语,在原地踏步。药剂师也一句话都不说。俩人的沉默变得凝重起来。

“邮政大街,三号!”药剂师突然怒气冲冲地喊了一声,合上了一本破旧的厚书,“是三号!”

爷爷和万尼亚及时赶到了邮政大街:奥卡河那边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雷声懒洋洋地滚过地平线,犹如一位睡眼惺忪的大力士伸直了腰板,不情愿地时时轻轻晃动一下大地。河面上泛起灰色的涟漪。闪电悄无声息地,但迅猛而有力地击向草地;在林中空地后面很远的地方,干草垛子已经着火了,显然是被雷电击中了。大颗的雨滴落在布满灰尘的道路上,没过多久,这条道路就变得像月亮表面那样:每一滴水都在灰尘中留下了小小的喷口。

当爷爷那把凌乱不堪的胡子出现在卡尔·彼得罗维奇家的窗户玻璃上时,他正在钢琴上演奏一首悲伤而悦耳的歌曲。

不到一分钟,卡尔·彼得罗维奇就开始生气了。

“我不是兽医。”他愤然地说,砰的一声合上了钢琴盖。就在这一刻,草地上空传来低沉的雷鸣声。“我一辈子都是在给孩子看病,而不是给兔子治疗。”

“什么小孩呀,兔子呀,还不都一样嘛,”爷爷固执地咕哝道,“都一回事儿嘛!你就给治了吧,行行好吧!我们那儿的兽医可做不来这些活儿。他简直就是个庸医。这只小兔子可以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可欠了它一条命的,必须表示感激才行,可你却要让我扔掉它!”

又过了一会儿,卡尔·彼得罗维奇这个眉毛花白而凌乱的老头,心情激动地听了爷爷那结结巴巴的讲述。

卡尔·彼得罗维奇最终还是同意给兔子治疗了。第二天一大早,爷爷就返回湖区了,而万尼亚则留在卡尔·彼得罗维奇身边帮助照料那只兔子。

一天以后,整个长满牧鹅草的邮政大街都知道了,卡尔·彼得罗维奇在给一只兔子看病,这只兔子在一场可怕的森林大火里救了一位老头的命,结果自己给烧伤了。又过了两天,整座小城也都知道了这件事,而到了第三天,一位戴着细毡帽的瘦高的年轻人来到卡尔·彼得罗维奇面前,自称是莫斯科报纸的记者,专门前来采访关于那只兔子的故事。

兔子的伤给治好了。万尼亚把它裹在棉布里带回了家。关于这只兔子的故事很快就被遗忘了,只是有一位莫斯科的教授一直在纠缠爷爷,希望他能把那只兔子卖给自己。这位教授甚至还寄来了好几封信,信中还夹着用来回信的邮票。可是爷爷没有被说服。在爷爷的口授下,万尼亚给那位教授写了封回信:

兔子是不卖的,它是活生灵,该让它自由自在地生活。

拉里昂·马里亚文敬上

这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我在乌尔仁斯克湖畔拉里昂爷爷那儿过了一夜。冰冷的星光宛如一粒粒冰珠,在水里流动。干干的芦苇被风吹得阵阵作响。野鸭在灌木丛里冻得瑟瑟发抖,忧郁地嘎嘎叫唤了一整夜。

爷爷没有睡觉。他坐在壁炉旁修理破损的渔网。随后,他端上了茶炊。由于茶炊的缘故,木屋里的窗户上顿时便蒙上一层水汽,炉子里火苗冒出的火星顿时变成了浑浊的热球。穆尔奇克小狗在院子里狂吠。它跃向黑暗的空中,牙齿碰得咯咯作响,随即又从原地一下子蹦开,仿佛是在同十月里漆黑的夜晚搏斗。小兔子睡在堂屋里,偶尔在梦中用后爪重重地敲打着一块已经烂掉的地板。

我们俩在夜里喝着茶,等待着遥远的、姗姗来迟的黎明,喝完茶以后,爷爷终于给我讲了这只兔子的故事。

八月里的一天,爷爷去湖的北岸打猎。森林里很干燥,俨然就是一个火药桶。爷爷遇到了一只左耳朵有窟窿的小兔子。爷爷端起那支用铁丝绑着的老枪朝它射击,但没有打中。兔子跑掉了。

爷爷在林子里继续前行。可是他突然焦虑起来:从南边,也就是从洛普霍夫小镇的方向吹来了强烈的焦煳的味道。起风了。浓烟愈来愈厉害,整个森林里开始升起白色的雾霭,笼罩了整个灌木丛。呼吸开始变得异常困难了。

爷爷明白,这一定是发生了森林大火,而且火焰正向他袭来。风越刮越猛,变成了飓风。火舌贴着地面,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前滚动。按照爷爷的说法,就连火车也不可能逃脱这火焰的追逐。爷爷说的是对的:火舌伴随着飓风,每小时能跑三十公里。

爷爷沿着长满苔藓的草地逃跑,一路磕磕绊绊,不时地摔倒,被烟熏得睁不开眼,而身后已经能听见响亮的轰鸣声和火舌的噼啪声了。

死神正向爷爷逼近,好像已经抓住了他的肩膀,可就在这时,爷爷的脚下跳出了一只兔子。它拖着两条后腿,慢吞吞地跑着。后来爷爷才发现,这只兔子的后腿被烧伤了。

爷爷看到这只兔子非常高兴,好像遇到了亲人似的。作为森林里的老住户,爷爷知道动物的嗅觉远远比人要厉害,它们清楚地知道火灾是从哪里发生的,因此,它们总能死里逃生。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下,也就是当大火把它们彻底包围的时候,它们才会被烧死。

爷爷跟在兔子后面跑。他边跑边喊,害怕得哭了起来:“看着点,亲爱的,可千万别跑错路啊!”

兔子把爷爷领出了大火的包围圈。当兔子和爷爷跑出森林,来到湖边时,爷爷和兔子都累得倒在了地上。爷爷抱起兔子,把它带回家。兔子的后腿和肚子都被烧坏了。后来,爷爷把兔子的病治好了,并且把它留在了身边。

“是的,”爷爷生气地看了看茶炊,就好像茶炊是肇事主一样,“是的,亲爱的朋友,在这只兔子面前,我的罪孽多么大呀。”

“你有什么罪孽呢?”

“你自己瞧一瞧这只兔子吧,瞧一瞧我的救星,你就会明白的。拿灯笼去看吧!”

我抓起桌上的灯笼,走到门厅里。兔子在睡觉。我手持灯笼,俯身望了它一眼,发现它的左耳朵被打穿了。于是,我明白了一切。

193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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