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左右为难,为何还要安之若命】《庄子·人间世》讲过一个“叶公子高将使于齐”的故事。这个故事的主题,涉及诸侯国之间的“外交”活动。转换到今天,可以视作有关于组织间的合作与竞争。在这其中,负责协调关系的中间人,该如何保持分寸,既完成职责,又保全自己,是一件非常讲究的事情。#每天读国学#

叶公子高,姓沈名诸梁,字子高,是楚庄王的玄孙。因为封于叶地,也就是今天的河南叶县,所以称叶公。子高的名气很大,大家应该都听说过“叶公好龙”的故事。按今天的考证,叶公好龙是从叶公治水的史实中编排出来的。

叶公子高出使齐国,发生在楚昭王时期。此时吴国来犯,楚国节节战败,就派遣子高去齐国求援。楚昭王的心情很迫切,但决策方向错误——齐国太精明,并不是个可以信赖的主。子高一方面忧心国家,一方面又担忧自己夹在中间难以做人,所以来向孔子请教。叶公子高将使于齐,问于仲尼曰:

王使诸梁也甚重,齐之待使者,盖将甚敬而不急。匹夫犹未可动,而况诸侯乎!吾甚栗之。子常语诸梁也曰:‘凡事若小若大,寡不道以欢成。’事若不成,则必有人道之患;事若成,则必有阴阳之患。若成若不成而后无患者,唯有德者能之。吾食也执粗而不臧,爨无欲清之人。今吾朝受命而夕饮冰,我其内热与!吾未至乎事之情而既有阴阳之患矣!事若不成,必有人道之患,是两也。为人臣者不足以任之,子其有以语我来!

叶公子高是个厚道人,平时想的就是过过小日子,但这一次情况紧急,他被派出使齐国,去完成君王指派的目标,于是赶紧过来向孔子请教。

叶公说我们的君王还是挺看重我的,派遣我出使齐国,但齐国的外交风格您是知道的,特别有手腕——他们对所有使者都很优待,毕恭毕敬,但就是不办事,一拖再拖,最后再将他们打发回去。

叶公继续说,像我这样的人,“匹夫犹未可动,而况诸侯乎”!我劝说普通人做事都劝不动,更何况叫我去游说诸侯!我很着急。夫子您以前教导过我,凡事不管是小是大,很少有不行道就能够做得很愉快的。而且,事情如果做不成,会有“人道之患”,君王会来责备你;如果勉强做成了,“必有阴阳之患”,即身体会阴阳失调,会生病的。

叶公说的这个情况确实存在。很多时候,事情做成了,身体垮了;做不成,又会遭到批评。“若成若不成而后无患者,唯有德者能之”,不管做成做不成,都没有后患,有没有这样的方法?夫子您是说过的——有德者才能做到。叶公的意思是,夫子您还是教教我这方面的方法吧!

为了强调自己的困境,叶公又说:夫子您看,“吾食也执粗而不臧,爨无欲清之人”,我吃饭都只吃一些粗粮。“不臧”,不吃那些很精细的东西;做饭也是自己做,甚至洗碗都是我跟我夫人一块洗。这个历史上确有记载,叶公夫妇特别优待下人,洗碗都自己洗。

“今吾朝受命而夕饮冰,我其内热与”,早上接受了命令,我晚上就开始吃冰块了,真是急火攻心呀。我还没有做事,就有“阴阳之患”了;如果事情做不成,还将有“人道之患”。这两患相加,我该如何是好?我为人臣的能力不够,不足以胜任这样的大事,夫子您快教教我吧!

看得出来,叶公确实是个老实人。仲尼答曰:

天下有大戒二:其一命也,其一义也。子之爱亲,命也,不可解于心;臣之事君,义也,无适而非君也,无所逃于天地之间。是之谓大戒。是以夫事其亲者,不择地而安之,孝之至也;夫事其君者,不择事而安之,忠之盛也;自事其心者,哀乐不易施乎前,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为人臣子者,固有所不得已。行事之情而忘其身,何暇至于悦生而恶死!夫子其行可矣!

孔子劝叶公把心态放平,首先要接受现实。孔子说,天下有两件事是必须做的:第一是“命”,第二是“义”。

什么叫“命”呢?子女对待父母的感情就叫做“命”。比如,想要忘掉自己的母亲,可能实现吗?即使母亲做了不对的事情,子女还是会牵挂她;即使母亲伤害了子女,子女也不愿意伤害她——伤害母亲等于自我伤害。

什么叫“义”呢?臣子帮助君王做事就叫做“义”,这是本分。环看天下,哪里有不受君王管控的地方呢?归隐山间或许可以,但你能够丢下你的亲族不管吗?

“无所逃于天地之间”,天地之间没有一个地方能够躲避“命”和“义”的。生而为人,在世间行走,就逃不出社会关系。因此“命”和“义”这两者叫“大戒”,人只能选择一个相对妥善的处理方法。

侍奉父母,要“不择地而安之”,做儿女的应该随时随地善待父母。我们不能选好了时间地点,才愿意侍奉父母;也不能等挣了一个亿之后,再去供养父母。这种延后的心理,会使人的内心长时间处于不安定的状态。应该是有能力了就做一点,尽力而为。

侍奉君王,则应该“不择事而安之”,不能挑挑拣拣、拈轻怕重。君王分派任务的时候,不能只接受好的任命,而推掉不好的差事,这个叫做忠于职守。

看到这里,大家是不是觉得孔子在宣扬“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其实不然,这段话是摆事实——因为世间的规则就是如此,如果做不到,就会被规则碾压。

孔子说,侍奉自己内心的人,“哀乐不易施乎前”,不会被哀乐中痛苦的情绪影响自己的心情。把“命”和“义”安排好的同时,也要把自己的内心安排好,要做到“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安之若命”这个成语就出自《庄子》。人还是要接受自己的命运。生在战国时期的中土大地,也是庄子无法选择的啊!反观今日世界,也是一个巨变的时代,躲是躲不过的,还需要自己踏实地去应对才好。

“德之至也”,能够做到以上这些,就是一个人德性的高度体现了。

所以“为人臣子者,故有所不得已”。你要注意的是,把对身家性命的顾虑放下一点,不要太过贪生怕死,这样的话,至少这趟差事你就可以去做了。

庄子绕了半天,其实就一个意思——你不去能行吗?所以,庄子祖上肯定是贵族出身,只有贵族会这样说话——全是旁敲侧击,从不正面硬扛。他一个故事绕过来,再一个故事绕过去,真是知识水平越高,越是意在言外。

关于“叶公好龙”的主角叶公子高,有必要多说一些,给子高正个名。

春秋末期人才辈出,叶公子高其实是当时相当杰出的政治家和军事家。他在叶地主持修建的水利工程东西二陂,是历史上最早的大型水利工程,比都江堰还要早两百年左右。据叶家的族谱记载,在子高的居所中,悬挂着巨大的水利施工图,施工图上渠网密布。古代称引水为引龙,所以外面渐渐误传为子高喜欢龙,再进一步,就有文人墨客编排出叶公好龙的故事。

楚惠王在位期间,因为令尹子西沽名钓誉,引狼入室,非要把对楚王室有成见、报复心又很强的白公熊胜请回来做安置,最终导致了公元前479年的白公胜之乱。子西被白公胜杀害,楚惠王则仓皇逃出。最后,还是子高率军打败了白公胜,迎回楚惠王,平定了楚国的内乱。子高的作为,完全就是力挽狂澜。此后子高身兼令尹和司马二职,军政大权一把抓,帮助楚国度过了春秋末年的艰难时日。四年之后,子高功成身退,回到叶地安度晚年。

从这些经历来看,叶公子高的一生,几乎可以说是一个理想的君子的典型。

#20210724 三周年推生 自记录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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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本文并非用于指责谁对谁错,请注意不要成为加害者。

提问:经常看到有人说两位不和,请问两位怎么看待这种想法?
1)
zh:好天真(弱いね)怎么可能会不和?
kn:(笑)我曾经在自己的生放说过,我讨厌那些“喜欢我却会去攻击kzh”的人。
zh:(笑)
kn:我知道肯定有喜欢我,但不喜欢kzh的人。可是一旦把(伤人的)话说出口就……我甚至对“被这部分人所喜欢”而感到厌恶(指“会因为讨厌,而去用言语攻击自己讨厌的人”的那类人)根本没有不和,反而是关系好。
zh:关系很好。
kn:当事人都敢说到这份上了,证明关系是真的好。
zh:两周年的时候,我还未能很有自信地说出口,但现在我敢说我们关系很好。
kn:谢谢你(笑)从一周年到两周年,我们是组合搭档之间的关系变好,现在则是连私底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好。当然,以前的商业利益上关系好,不代表私下个人关系不好。只是私底下互不干扰地进行组合活动。
zh:所以两周年时,你说我们关系好,我有点难受。虽然是关系好,但是当时的我心中,仍留有为了商业利益的部分(非纯粹的关系好),我就觉得有些对不住你。
kn:我基本上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可若对方不愿意说那我也不会勉强。确实我什么都敢说,也有今天第一次说出来的话,但是我不会轻易说出那种程度的话。嗯,你以前为此纠结过。
zh:嗯,其实我……是关系好,但是我没有你那么……对不起,我的关系好并没有你的那么纯粹。当时无法说出“嗯”,因为会与我内心的真实想法相违背,所以我给糊弄过去了(笑)
kn:正是由于我们关系变好了,才敢这样(毫无顾忌地)摊开讲。
zh:现在是真的关系好。

2)
zh:讲真我可以理解有抱怨,到底想我们怎么做才好?最佳的办法是等那部分人离开?
kn:得看那部分人有多舍不得离开。
zh:例如,想看kne却因为现在有kzh在所以看不了,反之同理。我也收到过不少类似的棉花糖。
kn:嗯,多少会看到。
zh:可现在这世界线里,我们进行组合活动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假设说这群人属少数,从网/络主播的角度来看,舍弃掉这类粉也并非不可行。不过如果把焦点放在这群人身上,应该……
kn:你想说“我们该改变什么地方才会让这部分人满意”吗?
zh:对。想我们咋办?
kn:简单来讲,就是如何让讨厌吃青椒的人吃青椒。
zh:究竟这问题该如何解决……
kn:我觉得正是因为无法解决,才会像现在这样变成一个难题。
zh:嗯。无论是吃的还是看的,都是一个人可以根据自己的意志进行选择的。意思是这部分人连自己不选择的都要否定。这类人以自我为中心……
kn:可能就是难以忍受吧。
zh:嗯,所以(他们)想改变我们这边,而不是自己努力尝试去接受讨厌的东西。
kn:对,想让讨厌的东西消失。
zh:想将青椒……
kn:希望把青椒赶出自己的世界。
zh:较好的办法是自行离开……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kn:我觉得(你的)这种想法……kzh的想法更加偏向于体谅粉丝的心情。
zh:哪有。
kn:也不是说我完全不体谅粉丝,可我认为只有对方自行离开这一办法。我始终觉得,讨厌是个人自由,有不看等各种办法。但是,做各种惹人嫌的事情,例如搞个小号去喷,这种行为已经是在对他人进行攻击,已经不再是受害者,而是变成加害者了。我并不想去体谅这部分人的心情,甚至希望这类人消失。我确实能理解讨厌的心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厌恶,可是你“否定我所喜欢的东西”的这份心情你表达出来我也很……我相信这世上无人会为被人否定自己喜欢的东西而高兴。
zh:嗯,除了一些特殊的人……
kn:所以我相信有的人正是自知自己在攻击他人,才会特地用不要的小号来骂吧。
zh:对,把自己当作受害者的想法很强烈,于是……
kn:我能理解会有人讨厌。我们能做的事情就是……像我挺常与女生一起生放,(不喜欢看到我和女孩子玩的人)就不要(勉强去)看我和女生的生放,我单人、くろのわ以及与其他男生的生放我也会搞一大堆,保证能让你满意。
zh:总而言之,请自行避开!
kn:希望讨厌就别勉强自己看,在推时间线上看到讨厌的确实无法控制,但是……
zh:原来不用体谅到那地步啊……
kn:我试过体谅然后很后悔。当然我会感到后悔并不意味着这是粉丝的错。之前我精神状态不好在小号吐槽,我本想尽自己所能去体谅粉丝的想法,解释一大堆,说着“并不是你们想的这样、你们看了就会懂的”。希望对方不要瞎想、听我说,所以我才发了很多文字,包括我的丧气话在内。可是,既然我所说的这些会(在部分粉丝心中)转换成不好的东西,那我就不该说了。消极的话只能讲一些,更深一层的就不可以说。
zh:自己个人的也是?
kn:嗯,包括我个人的想法在内,好意的体谅却变成(恶意的)……虽然也有部分我不会表达的原因。
zh:你的确有点不会表达。
kn:即使我讲得不好,可当时的我还是很想传达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zh:那阵子你确实有些崩溃。
kn:嗯心态崩了,这之后我难受的时候就不会看推,换成看粉丝信。
zh:这我反而做不到。
kn:正因为我体会过失败,当时跟你讲完后,我又想了许多。但自己的思想方式并不会那么轻易改变,可能以后还会忍不住发推说丧气话,考虑到这些因素,(心情不好时)我会害怕而不敢打开推。
zh:你好厉害……
kn:只能我自行避开。希望大家喜欢的时候能尽情喜欢,享受的时候能尽力享受,遇到自己讨厌的就去看看其他人的生放,或者转移注意力。
zh:好难……得出的结论是无法拯救这部分的粉丝。其实我稍微抱有疑问,他们是觉得能以自己的力量改变现状吗?每当看到“请解散”,我就在想,他们到底只是在普通发泄,还是觉得这样做我们真的会解散?
kn:可能只是来表达有这一种思想存在,也可能仅仅为了激起讨厌这些的人的愤怒。还有一种是以为消费者进行反馈,运营就会采取相应的手段,像运营对游戏用户体感不好的地方进行改进。说到底就是看对方在什么地方表达厌恶。
zh:总之,我们没有不和。
kn:对,关系很好。
zh:哎原来没办法体谅全部人的心情……想想也是,只能对方自行避开。
kn:现在我们并没有具体说到某个人,希望大家也不要去说“他们是不是疯了”。
zh:对,假设真的想去弄懂那些想法,实际上仔细思考后最终能想通的情况会比较多。
kn:嗯,即便这样,我们俩关系很好、一起玩很开心这一事实是不会产生改变的。
zh:希望(这部分人)能放弃(去改变)现在这个世界线。

古时,一个富家子弟家中落之后,穷得只剩一间破屋,一张草席,因此他常与妻子互相怨骂。一天晚上,男子和妻子争吵后,气的夺门而出,一夜未归,没想到,第二天男子竟然带了一个老女人回来。

这男子名叫柳生,长的风流倜傥,在之前,柳生家中也很富有,可随着父母的离世,加上柳生好吃懒做,所以家里的钱财慢慢都没了。

以至于现在只有一间破屋,和妻子王氏只能睡在破草席上,人家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柳生和王氏经常互相怨骂,日子过得很难受。

这天晚上,柳生和王氏又吵架了,柳生一气之下跑去外面的凉亭睡觉,到了日晒三杆才起。

在回家的路上,柳生看见草丛里有个金钗,便捡了起来,没一会儿,柳生便看见一个老婆婆慌慌忙忙的走来,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老婆婆问柳生:“小哥可有见到一只金钗?”

柳生虽然穷,但是性格耿直,直接将金钗交给老婆婆。

老婆婆拿着金钗很是开心,说道:“这金钗虽然不值钱,但是却是我亡夫的遗物啊!”

柳生问道:“你亡夫是谁啊?”

婆婆说出名字,柳生吃惊的说道:“这不是我祖父吗?你们怎么认识?”

婆婆听了也很惊讶:“你就是他的孙子啊?我是狐仙,一百年前和你祖父好过。”

柳生听了,忙请婆婆到自己家里坐坐。

婆婆到了柳生家,见柳生妻子穿的破烂,厨房也没有一丝烟火气。便问道:“你家怎么如此落魄了?”

王氏听了,便将贫苦的状况细细说给婆婆听。说完就伤心的哭了起来。

婆婆把金钗交给王氏,让她去街上买点米来度日。然后便走了。

三天后,婆婆又回来了,还拿出了40两银子,给了柳生,让他去买布匹,然后拿去城里卖掉,赚点钱。

柳生出门时,婆婆叮嘱道:“这里到城里6.7天的路程,要勤快,不要懒惰,要快不能慢,如果晚一天,就要后悔了。”

柳生点头答应便走了。买了布后,天却一直下大雨,水都没过了膝盖,柳生本就贪图安逸,便休息了一天。

听人说,现在的布价格很高,柳生开心的到了城里,结果布匹价格却低了下来,原来是有人急需布匹,所以出高价,但是昨天已经收够了。

柳生见价格低下来,便不想卖,结果拖了十多天,价格越来越低。旁人都劝他亏本卖了。柳生便亏了10多两银子。将布匹贱卖了。

但第二天,柳生从旅店起来,却发现自己的银子不见了。旁人劝他去告店家,店家肯定要赔。

柳生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没看住银子,怎么能怪店家呢?”

店家听了,很是感动,便给了柳生5两银子,劝他回去。

但柳生却感觉自己没脸见婆婆,一直犹豫徘徊。

突然,柳生见有人斗鸡,一赌就是几千文,而买一直斗鸡只需要一百文。柳生有点心动。便将这事告诉店家。

店家也怂恿他,并且约定就让他住店里,不收饭钱,柳生很开心,买了满满一笼子的斗鸡,结果一直下雨,斗鸡死了许多。

又过了一天,斗鸡只剩几只了,第二天一早,只剩下了一只。

柳生将事情告诉店主,店主也只有叹息。柳生无颜回家,想着寻死,店主安慰他,并和他一起去看那只活着的鸡。

店主看了后,说道:“这些死了的鸡,未必不是被它斗死的,你现在反正也没事,就训练它,到时候用它来赌博某生也可以。”

柳生便按照店家的说法,开始训练它。没多久便拿到集市上去比赛,这只斗鸡每次都能赢,过了半年,柳生就赚回了20两银子。心里也渐渐好受一些。

这天店家听说,亲王想要在民间为自己的斗鸡找对手。于是便对柳生说:“现在有个发财的机会,就是不知道你运气好不。”

于是将亲王斗鸡的事给柳生说了,并且说道:“如果你败了,就只能自认倒霉,如果赢了,亲王肯定会买下来。你就有钱了”

柳生:“好”。

到了斗鸡那天,亲王放出自己的斗鸡,结果无人能敌,亲王开心的哈哈大笑。

这时,柳生便拿着自己的鸡上台,不一会儿,亲王的几只鸡,都被打败了。

最后,侍卫抬了一个笼子过来,笼子里的鸡,全身雪白,气质不凡,一看就很厉害。

柳生见了有点胆怯,跪下求亲王不比了,说道:“亲王这是神鸡,我怕伤了我的鸡,砸了我饭碗。”

亲王笑道:“不用怕,你输了我重重赔偿你就是了。”

柳生才将自己的斗鸡放在了台上。两只鸡斗许久,都不分胜负,百姓门分分拍手叫好。

最后,亲王的鸡有点体力不支了,柳生的鸡却越战越勇,将王鸡的毛啄了一地。王鸡落荒而逃。

亲王见了,要买下柳生的鸡,让柳生出个价,最后两人以六百两银子成交。

回到店里,柳生将银子放在桌子上,请店主自己拿,店主不要,柳生再三恳求。店主只是将他的饭钱算清收下。

柳生收拾东西,回了家,详细说了自己经过,全家都很开心。

婆婆让他拿钱买三百亩良田,盖房置家,没多久就恢复了祖上的光景。

婆婆每天很早就起床,让柳生督促宫人耕种,妻子督促家人纺织。两人只要稍微懒惰,婆婆就训斥他们,夫妻两也安分守本,不敢有怨言。

过了几年,家里更加富有了,婆婆辞别要走,夫妻俩痛哭挽留,婆婆勉强答应,但第二天一早,婆婆却没了踪影。

故事改编《聊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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