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泛舟讲烦人猪头！好可爱！搞点别扭的舟泯
优秀校友回校宣讲，被商学院的同学拉去听，来得晚只剩下最前排，昨晚背书太晚，没忍住打了哈欠，一抬头看见台上的人正对着他笑，耳垂上的耳钉亮闪闪，赵泛舟眯着眼睛看清他只戴了一边耳钉，啧，又看了一眼名牌，张泯。
结束后被同学拉着凑上去，张泯站在中间，“师哥师哥”地被叫着，一圈人扫完二维码后散开，张泯朝赵泛舟晃晃屏幕，挑了一下眉。
张泯是个行动派，看上了就要及时出手，更何况是对着赵泛舟这样的人，他更兴奋，可惜紧接着就要出差，只能隔空骚扰，短信电话，隔三差五，没有回应也没有关系，欲欲跃试，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乐此不疲。
赵泛舟头疼。不是没被人追过，这么烦人的还是头一个，今晚见了什么人，刚才吃了什么，事无巨细，赵泛舟想装没看到，可惜记忆太好，过目难忘。同学打趣，是不是有情况，赵泛舟丢了笔，叹了口气，烦人。手机又响起来，张泯定时汇报，今晚回A市，见一面吧。
赵泛舟决定和他说明白，卡着点走进咖啡厅，这个点人少，一眼就看见张泯坐在窗边，眉头皱着，表情不太好看，抬眼看见他走进来脸上才有了点笑模样。
“张总。”
“干嘛这么生疏啊。”
赵泛舟往后坐了坐，躲开张泯的腿。
“我们也没有很熟。”
“唔，我知道，”张泯突然皱了下眉头，手捂着额头，倒吸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赵泛舟看他样子不对劲。
张泯摆摆手，缓了缓才说，“头疼，老毛病了。”
赵泛舟本着医学生的专业态度，“有去查查什么原因吗？”
“去了，查不出什么结果。”
看着张泯的表情实在太难受，想开口说出的拒绝就堵在嘴巴，赵泛舟叹了口气，把他手边的咖啡推开，“走吧，我送你出去。”
车停在不远处，扶着人走过去，张泯身上有清爽的香水味，赵泛舟对味道敏感，味道越来越明显，张泯往自己怀里越靠越紧，赵泛舟想着他是个病患，懒得多计较，把人塞进车里，“能自己回去吗？”
“还是疼。”张泯捂着额头，在赵泛舟开口之前先说，“泛舟，我知道今天你想和我说什么，嘶，我都明白，我家就在XX路，你就当做个好人，送我回去，我保证，之后就当两清了。”
市区的高级公寓，上电梯半扶半抱，终于把人扶上床，赵泛舟找来药给他吃了，大概是有点助眠的功效，张泯埋在被子里合上了眼睛，赵泛舟站在床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无奈地走上去，把被角替他拉下来一点。
“你，你别走。”张泯挣扎着睁开眼，赵泛舟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学校门禁，他叹口气，“我不走，头还疼吗？”
“疼，你给我揉揉。”说完就拉住了赵泛舟的手。
真的很烦人，赵泛舟觉得有点喜欢张泯身上的味道，于是手里的力度不轻不重替他揉着，看着他眉头一点点舒展开，抓着自己手腕的手还是不肯松开。
算了，最后一晚了。
赵泛舟忘了自己是怎么睡倒在张泯的床上的，等再睁眼时张泯已经站在门口对着他笑，“先洗漱，吃完早饭送你回学校。”
张泯是个很讲信用的人。
手机安安静静摆在桌上，赵泛舟三五分钟就忍不住翻开，手机里的森林都枯了。
真的很烦人。
赵泛舟咬咬牙，猪头，烦人。
微信还留着，张泯偶尔更新状态，潇洒自在。周末更新一张照片，是张泯抱着个小男孩，笑得开心，耳垂的珍珠亮晃晃，有其他同学在底下评论，别是张总的宝贝公子吧，长得好可爱。赵泛舟阴沉着个脸，有了儿子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几乎是立刻就翻出来张泯的对话框，打了一行字，又像是醒过来一样，觉得自己矫情，哒哒哒全部删掉。
朋友圈刷新，刚好看到张泯的新动态，显示地址就在学校附近。赵泛舟心里忍不住颤，只可惜等到天黑，聊天列表还是沉底。
他深吸一口气，点开对话框。
「头还疼吗？」然后又像自我厌弃般地隐藏了对话框，然后开启消息免打扰，换上白大褂进了实验室。
再出来时已经凌晨，手机里有新消息，半小时前。
「疼。」
「在哪」
位置就在学校外。
张泯的吻技很好，松开时两个人都喘息，来不及去更远，学校外廉价的快捷酒店，匆匆扩张，张泯跪在弹簧床垫上，赵泛舟掐着腰窝操进去，压抑不住，做到隔壁房间都敲墙。
赵泛舟咬他的肩，带着点狠，压得张泯腿根都发软。
凭什么要招惹我，招惹完还装洒脱就跑了，烦人，猪头。
张泯哑着嗓子求饶，泛舟泛舟，腿肚发软，又被捞起来接吻。
从浴室出来，张泯往枕头里栽，被拉起来擦头发，他懒洋洋靠在赵泛舟身上。赵泛舟站在床边上任他靠着，擦完头发又揉揉他的太阳穴，故意恶狠狠问他，“头还疼不疼。”
“疼，”张泯搂住赵泛舟的腰，“你再多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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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说到，人都有五眼，有的人就说：“哎，我怎么没有呢？”你并不是没有，你没有好好地保护它，没有好好地修持。人人都具足五眼。所以啊，我们大家都不知道修持，也没有人认识。所以人人都变成在菩萨、阿罗汉来看，我们都是盲眼人，都等于瞎子一样。为什么呢？没能开天眼哪，肉眼哪，法眼哪，慧眼哪，佛眼，都没有开。没有开就不能怀疑有开的人。方才我说天津的一班人，得到五眼的有二十多个。在四五年期间有这么多个开五眼的。没有旁的他能开，就是因为他们都很诚恳地，对佛毕恭毕敬，念兹在兹地，时时刻刻也不忘了佛，用功修行。佛呀，慈悲喜舍来帮助他们，他们都有这种功夫。你们不妨试一试。你们要有愿意开眼的，杨居士都可以叫你们开眼。除什么样的不会开眼呢？就是不诚心，不相信的。你“生少疑心者，必不可果遂。”因为这个原因，我希望你们大家都立下志气要为佛教来服务，为佛教来做事，要教化众生，令佛教在西方扎下根去，发芽生枝长叶，开花结果，我们在西方学佛教的人，都要负起这个责任。你们大家谁有诚心，谁就能开，不要怀疑：“哦，我这是不是做梦呢？是不是幻想啊？现出这种种境界来……”不是。你要是有诚心的，你一念至诚，顿超三大阿僧祗劫，你都能得到你所要得的。我现在就说这么几句，你们各位听也在你们，不听，就当我没说。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不勉强你们。

【宣化上人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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