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完了22岁的中国大学生小何,向苹果CEO提问。
从17岁看微软发布会激动到语无伦次的小何到22岁从容采访苹果CEO的数码圈TOP,
这个顶峰相见足以用事实回答小何同学的最后一个问题「如何找到热爱的工作?」

Tim Cook「保持好奇心,找到自己的热情所在。」

同样也是疫情之后我思考的最多的问题,
不想每天在抱怨公司制度,不够专业的领导中消耗自己对工作的热情。

Tim Cook「建立多元化的团队,为他们提供一个包容的环境,让他们能相互滋养,吸取能量。」

我们要把人生浪费在志同道合的人,和热爱的事情上。

读书笔记#9|一月第二本

《局外人》

“卡夫卡唤起的是怜悯和恐惧,乔伊斯唤起的是钦佩,普鲁斯特和安德烈·纪德唤起的是敬意,但除了加缪以外,我想不起还有其他现代作家能唤起爱。”
——著名批评家 苏珊·桑塔格

(两个“局外人”)

从开篇默尔索仿佛就在极力写出自己是一个“局外人”:“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在昨天。”他老实本分,只是个普通职员,对人对事总是漠不在乎。他仿佛生活在一个玻璃罩子里,总是不带有任何感情地观察者身边的人和事。但他对人的观察只停留在外表,而没有关注过他们的内心,也因此很少对人作出评价。他从不认为只会嘴上逞强的皮条客雷蒙有什么值得鄙夷的,而女友玛丽是否爱他也不是那么重要。上司想让他升职加薪时他回答“什么样的生活都差不多”;玛丽问他爱不爱自己,他说“不爱”,问他“结不结婚”,他说“都可以”。整本书从头至尾有许多环境描写,“汽车的颠簸与车油味”“太阳炙烤”。他对生活的一切没有主动的意识,只是看着所有事情的发展,怎样都可以,爱情、婚姻、友情、仇恨甚至生死都无所谓,这些都抵不上人在太阳的炙烤下的真实感受,只有这一刻的存在是真实的,其他都是虚无的衍生品。

第一部单纯写了他在母亲去世后的生活,没有受到影响,也几乎毫无波澜。但他只是淡漠,而非没有感情。他知道自己爱母亲,但对于“母亲去世”这件事他表现出无动于衷,因为他在性格上就是一个“局外人”。

而书的第二部分,他入局了。这是事关他生死的局,也让我们看到了他的转变。起初在事关生死的审判中,他仍在观察,注意到一位年轻记者有一双“清澈明净的眼睛”。预审法官和神父的谈话,试图让他在对神明的信仰中解脱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了他对神明对宗教的态度,但我认为他真正所反感的,是这种荒诞的虚无。在证人上场时,塞莱斯特想努力证明“我”的清白却说不出什么话,因不能尽一份力而“眼里闪出泪光,嘴唇颤抖哆嗦”时,“我”第一次产生了想要拥抱一个男人的想法。这时我们看到,他在局内有所改变,他也有了情绪而开始关注他人的内心。但可悲的是,在法庭上没人征求他的意见,律师最后所说的“的确,我杀了人”也是一种取代了他的做法。当他迫不得已入局时,他又成了自己生命的局外人。

受刑前夜,他想起妈妈,突然理解了她为什么要在晚年玩起了一个“重新开始的游戏”。我们不难感受到,他的妈妈和他是一类人,却在生命的最后也走进局内。

加缪描绘默尔索身上的特质说:在他身上,放浪淫逸,其实是绝望的一种形式。然而对生命怀有一种绝望,并不等于不热爱生命。默尔索在狱中最后的时光回忆起曾经的生活,他可以听见夏日的声音,嗅到夏日的气息,他真切地怀念,怀念过去傍晚时分他在城中漫步,闻见海水的味道。也因此我觉得,加缪的小说在结尾,其实是在呼唤“爱”。

对于结尾,我觉得个人有个人的理解。而我的看法是,他不再是一个局外人,他的思想意识仍然是清醒的,他也知道,自己已不得已躬身入局。而为了维持这个社会所谓的“稳定的秩序”,他说,他希望处决自己的那天,有很多人“向我发出仇恨的叫喊声”。
 


我想到日常所提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局外人。当沙拉玛诺总是和他的狗吵架,丢失之后也恶狠狠地表示不愿意为它花钱,却在房间里偷偷地哭,不断问“他们不会把它逮走吧?”作为局外人的默尔索和我们,都可以看出他其实很爱他的狗。而默尔索入狱后常常想起玛丽,我们也能感受到,他并非如自己回答“不爱”时那么冷漠。

我们时常在局外觉得,“他好傻”“怎么这都没发现”,却忽略了我们局外人的身份。我们是在一个客观的视角,理性地看待,因此会比当事人更加敏锐,甚至可能得出截然不同的结论。

但从另一角度看,书中这起命案本质是过失杀人,却被定案为残忍的谋杀案。连默尔索的律师说:“到底是在控告他埋了母亲,还是在控告他杀了一个人?”观者自认为,从他对待母亲的恶行就可看出残暴的本质,因此判断他为一个残忍的杀人犯。但他不过是因为阳光引起的不适错手杀人。

是的,我们的社会需要一个道德规范,需要一个道德指标,但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一定要做到。不行善举,也并非恶意。就如公交车让位,送父母去养老院,过度的渲染和强调,反而会形成道德绑架。我想起曾经遇到过的辩题:灾难中的自私应该/不应该被谴责。我们缺少的,是一种对他人在某一具体情境下真正设身处地的感受,我们是以一种“事后诸葛亮”的态度去批评去指责。甚至很多时候因此造成了虚伪的幻象。对于灾难中的自私,我们确实需要弘扬需要倡导无私的优秀道德,却也绝对不是谴责一个选择了自私的独立个体。

那么局外的人,当真能用自己的价值判断,去衡量一个局内人的行为吗?

那么一来,或许其实并没有真正的局内局外。每个人都很狭隘,每个人都是对的,每个人都是错的。

#陶勇[超话]#
最近听/看的书里最推荐的一本
《Brief Answers To The Big Questions》
霍金生前最后一本书:
宇宙有没有起源?有没有神?有没有外星人?可不可以时间旅行?作为世界上最有影响的科学家和科普作家,他用简单的语言阐明深奥的科学理论,每一个回答后面都是满满的对人类对宇宙对生活的热爱。最后他说:让我们仰望星空 不要只俯瞰脚下。
这是一本听完有声版想看电子版、看完电子版想买硬封版收藏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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