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社会里追求完全的自然是一种艺术幻想。从工厂机器的轰鸣声、世界战争的死亡数字、钢筋混凝土的密集支架中,“自然”,已经无可避免地被撕裂开了。当物质的世界露出一道深深的裂缝,精神的世界就无缘继续维持田园般的自然主义——在短时间、近距离范围内,可以;但现代世界将人不可避免地拖入宏大恐怖之物中,即使这一“宏大恐怖”是以极其隐秘的方式袭来的:漫天的商品化(价格标签与量产)、公共化(社交网络、酒店大堂与摄像头监控)和日程化(闹钟、时刻表与预约单号)。在这一斗争中,人会在其中努力定义出一个稍小的“几人”空间,并妄想能控制它:咖啡豆、好友圈、专车、手帐本……人在信息的洪流中构筑栖身之巢。这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甚至连阶级上的鄙视都无足轻重。人类放弃了世界的自然,奔向了个人生活的自然,只是偶尔响应心灵深处来自世界的自然在远方的回荡。然而,即使是个人生活的自然,也不得不受到现代社会的奴役。人成了被现代社会碾碎的一粒粒尘土,将自身抛入意义的虚无里,一边拒绝意义,一边拒绝虚无。结果人最后的认识,竟是自己“谁也不是”。
部分人早早就认清了这一点。他们选择了勇敢地站起来直面现代社会,与量产作对、与摄像头监控作对、与时刻表作对。他们没有能力对抗整个现代社会——很难想象谁有这样的能力——但他们成功地倚着一些、讽刺另一些。从这个角度而言,他们和第欧根尼不无相似;也的确有人用“犬儒主义”或类似的词来称呼他们。但“犬儒主义”都已经是一份褒奖,是洞察了他们的人才会作出的评价。对更多的人来说,他们被称为“后现代主义”或“解构主义”;还有人(往往是他们的同行)说,他们甚至称不上什么“主义”,他们就是一堆互相照耀的玻璃碎片——那不妨称他们为“碎片主义”或“破碎主义”如何?虽然“碎片”“破碎”和“主义”似乎天然便是相悖的,但是,还有另外两个相悖的词放在一起能更恰当地形容他们么?谁又知道,从他们破碎的生命中,不会生出一些原始的自然?谁又知道,千百粒玻璃的碎片与尘土一起,不能凝结出坚硬的花岗石呢?也许时间才是他们和我们最大的倚仗;也许时间会将我们和他们锻造成一个新的时代,用来替代这个人类生灭的现代。
部分人早早就认清了这一点。他们选择了勇敢地站起来直面现代社会,与量产作对、与摄像头监控作对、与时刻表作对。他们没有能力对抗整个现代社会——很难想象谁有这样的能力——但他们成功地倚着一些、讽刺另一些。从这个角度而言,他们和第欧根尼不无相似;也的确有人用“犬儒主义”或类似的词来称呼他们。但“犬儒主义”都已经是一份褒奖,是洞察了他们的人才会作出的评价。对更多的人来说,他们被称为“后现代主义”或“解构主义”;还有人(往往是他们的同行)说,他们甚至称不上什么“主义”,他们就是一堆互相照耀的玻璃碎片——那不妨称他们为“碎片主义”或“破碎主义”如何?虽然“碎片”“破碎”和“主义”似乎天然便是相悖的,但是,还有另外两个相悖的词放在一起能更恰当地形容他们么?谁又知道,从他们破碎的生命中,不会生出一些原始的自然?谁又知道,千百粒玻璃的碎片与尘土一起,不能凝结出坚硬的花岗石呢?也许时间才是他们和我们最大的倚仗;也许时间会将我们和他们锻造成一个新的时代,用来替代这个人类生灭的现代。
今天又重新看了一遍《大河之舞》 还是很感动
爱尔兰踢踏舞韵律的节奏,踏着鼓点,伴随着如慕如诉的苏格兰风笛悠扬的旋律,真真让人沉浸难以自拔,甚至让人不自觉的随着律动而舞。如一粒石子抛入静湖,由之而激发出的涟漪,或许会传至极远,即或是多年之后,已经杳不可闻,可那片湖水知道,这是一场梦幻,归属于人生的印痕,它终究有再见的地方。
爱尔兰踢踏舞韵律的节奏,踏着鼓点,伴随着如慕如诉的苏格兰风笛悠扬的旋律,真真让人沉浸难以自拔,甚至让人不自觉的随着律动而舞。如一粒石子抛入静湖,由之而激发出的涟漪,或许会传至极远,即或是多年之后,已经杳不可闻,可那片湖水知道,这是一场梦幻,归属于人生的印痕,它终究有再见的地方。
哪怕没有圣诞市场,但该有的仪式还是有的,创造困难也要有。干了这杯热红酒,还有一杯,一杯,一杯,像小石子一粒粒抛入貌似平静的湖里。一升的包装有点过份,还好酒量还能过得去。默默唱一首黑凤梨,借着微醺让思绪自由飞扬。所以呢,我托秋风寄信,温红酒,愿暖阳随你,眉目舒展,顺问冬安,一心无累,四季良辰。在寒凉的日子里,煮字成暖,落笔为念,见字如面。嗯嗯,有点醉了,把Beyond的歌都听了一遍,这该死的想念?我一定是反派大魔王,不然话怎么这么多。是啊,我就是。不过我是什么不重要,I wish nothing but the best for you. https://t.cn/RO713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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