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文/雨街

今天,我比往常醒的早,不是被生物钟叫醒,是被礼炮声吵醒,喧嚣的、杂乱的、虚张声势的声音,仿佛是想告诉周围所有的耳朵:有一个人即将出殡。暗夜里飘渺传来一阵阵哀乐,有一个人走了。

有一个人走了,又有一个人走了。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每天都有人走,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战争、意外、车祸、溺亡、火灾、疾病、新冠、自杀、他杀、或者“被他杀”,死亡的方式千奇百怪,但不外乎被怀念或被辱骂,有的人走了,被无数人怀念,被万千人传唱;有的人走了,被当世人唾弃,更被后世钉上耻辱柱。

我想,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

诗人臧克家说:“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这句我当初百思不得其解的生死观,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对于这句既高深又浅显的诗理,我的理解也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日渐丰富。当我处于不同的人生阶段,对于人的生死的一些理解也更加接近于一个文明人。



生与死,似乎从来都是人生最重要的两件事,但又似乎不是。生与死,相辅相成,未有生,何来死?未知死,焉知生。生是死的前提,死是生的结果。 其拥有的哲理性、深邃性,使之成为文学、影视等艺术作品的永恒主题,成为现实生活中最沉重的话题。


关于生死,自古以来是一个很复杂很沉重的话题,有多少年的人类文明,就有多少年的生死之争。人们常常兴冲冲的讨论一个新的生命的即将到来,而又悲戚戚的哭诉一个旧的生命的离去。人生是一个人从出生至死亡所经历的过程,在这当中我们必将经历波折坎坷,经历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唯有如此,才算经历过真正的人生。

生来容易,活着不易。有人说,死都不怕,还怕活着?是的,比死更可怕的是活着,无助的活着,委屈的活着,违心的活着,屈辱的活着。屈原因遭贵族排挤诽谤,被先后流放至汉北和沅湘流域。楚国郢都被秦军攻破后,自沉于汨罗江,以身殉楚国。沧浪之水再清,也无法让他干净的活着,精神上的巨大折磨,迫使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自投汨罗,以身殉楚国。然而,屈原之死,对“亲小人、远贤臣”的楚王来说,大概轻如鸿毛,未曾在内心掀起任何波澜;对觊觎他才华的郑袖之流来说,竟是暗自窃喜了。当年司马迁因牵扯进“李陵”案遭受宫刑,可谓“奇耻大辱”!然而,活着,对司马迁来说是唯一的希望,才有可能完成父亲遗愿,忍辱负重,兑现自己作为太史公的承诺。

面对个人所遭受的不公和非人的遭遇,被迫流放、遭遇死刑、忠贞护国却遭小人陷害,活着还是离去,屈原和司马迁做出了不同的抉择。我想,这是历史的选择,苍天不负太史公,终究功成耀千古;我想,岁月不曾忘屈原,年年端午常怀念。那些在中国、乃至世界文学史上留下耀世之作的文学巨人,理应受到当朝款待和万世敬仰。遗憾的是,不管是“以身殉楚国”的三闾大夫,还是坚守使命之太史公,他们都活的异常艰难,至少在当世,他们的灵魂是孤独的;被小人排挤,被奸人陷害,抬头不见天日,低头皆是小人,他们的内心是崩溃的。他们一面屈辱的活着,一面不断实现着跨越千年的人生价值,那些为后世所津津乐道的璀璨文学,沾满了先贤志士的血和泪滴。没有《史记》的中国历史是多么不完整,失去《离骚》的世界文学又将有多少缺憾 !

我无意评价伟人的生死观,对于屈原的离去,除了深深的悼念,除了重重的悲愤,除了浅浅的语言,我还能做什么呢?我又能做什么呢?斯人已逝,风骨长存。路漫漫其修远兮,吾亦将上下而求索。

我敬重司马迁的刚正不阿,虽遭腐刑,忍辱负重,几欲自绝于世。为承先父之遗志,以腐刑赎身死,坚守一个史官的历史使命,发愤著书,以其“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史识编纂成了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史记》,成“二十四史”之首,被鲁迅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生命在面对一切强大的外部力量所表现出来的对抗实在是渺小的微乎其微,突如其来的灾祸让人措手不及,处心积虑的强权挤压更成为生命无法承受之重。当一个人在精神最为柔弱的时候,最不起眼的风也能将他吹倒;当一个人的承受力达到极限的时候,一根稻草也能将他压死。

一个人,能活着来到这个世界是多么不容易,所以每一个新生命都应该庆幸自己冲破重重阻力来到这个世界,别人也大致对新的生命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 生命本就是一场“向死而生”的过程,既然从生到死,只是一个活着的过程,是一段或长或短的有限的生命形式,那么活着的人应该怎样活?活成什么样子?我想,无数前人思考并回答过这样的问题。在中国古代文化名人的文字里,我们读到了非常有用的信息,孟子宣扬“舍生取义”,诸葛亮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陆游“位卑未敢忘忧国”,李清照唱:“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文天祥叹:“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中国历来的文人是有节气、有风骨的,即使“粉身碎骨”,也要留“清白”在人间。名垂青史的志士们用文字、用行动诠释了中国社会传统的生死观,其意之切,其情之悲,令人扼腕!

【今日美句】
有过挫败,更懂得重新再来;受过打击,更懂得完善自己。
【繁言智语】
命运就是这么蹊跷,不是来得太早,就是来得太迟,刚刚好的分寸,需要得到上天多大的眷顾。有些事,不情愿也会发生;有些人,不舍得也会分离;有些泪,仰起脸也会纵横。人活着,总要学会承受。承受意外,承受压力,承受离散,承受艰难困苦,承受生活中的种种不幸。无法控制的事情,就控制好自己;无法左右的事情,就让心态平衡。只要心不沉沦,再苦也会过去;只要路在延伸,总能邂逅幸福。我们从失败里总结出来的教训,绝不逊色于在成功者那里求得的真经。不断地在践行中反省自己,是持续成长的唯一途径。如果成功来得太快,请不要沾沾自喜,要对未知的风险心存敬畏;如果预期来得太慢,就把每一次挫折当成新的开始,让教训成为自己向上攀升的阶梯。爱因斯坦说过:自己知道得越多,就会发现未知的更多。成功的道路不止一条,最幸福的一条,叫千锤百炼。人生,努力了,珍惜了,问心无愧,如此甚好!

总有人觉得自己可以治愈别人。
你做不到的啊……亲爱的,别误会,我真的很感激你这么希望,可是你做不到的……
所以别,别做出你努力打开我心扉的姿态,别演付出很多宠爱来让我感觉安全的戏码,没有用的,到最后还是又要怪我冷酷,又要我承你努力的情……
我这种人活着已经很吃力了,别为难我了,好不好?
我还是可以爱你的,即使我不健康,即使我满身伤痕,即使我会在奇怪的地方突然瑟缩,即使我会突然惊醒,即使你每次攻击我的时候,我明明看起来成熟理智,却一转眼逃去你够不着的地方。
我还是可以爱你的,不带着偏见的爱你……well,至少我会是你生命里,带着最少的偏见去爱你的那个人。
你以为你想看的是什么?
那不是蚌壳,里面没有珍珠供你赏玩的,也没有信任来满足你的成就感,更没有什么让你心疼的脆弱逞强少女来供你征服。
你根本不知道你会看见什么。
人心是潘多拉的盒子。
别让我伤害你……拜托了……就只是……别让我伤害你……
我真的不想再伤害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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