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在深夜品味孤独

文|读者:久生

3月21日是世界睡眠日,想起一部与睡眠有关的日本电影《白河夜船》。这部电影由若木信吾导演,改编自吉本芭娜娜的同名短篇小说。同名的短篇小说集中还收录了《夜和夜的旅人》《一种体验》两部作品,三者并称为“睡眠三部曲”。

“白河夜船”原是日本的一句俗语,衍生自一个故事:白河并不是一条河,而是日本的一个地名,是日本迁都前的政治中心。当时有个乡下人分明没有进过京城,却要说自己在京城见过皇帝。当有人问起他细节时,他却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在船上睡着了,所以没看清。此后白河夜船这个词就用来形容没经历过却硬说经历过的事情。不过这部电影使用这个标题,大概只是取用其表层含义,也就是睡眠的意思。

这确实是个以睡眠为核心意象的故事。电影的主人公寺子是个社交圈极其单调狭窄的人,陷入了与前同事岩永的不伦之恋中。岩永的妻子因为意外变成植物人无法醒来,岩永则因为妻子家人的友善而无法从旧生活中彻底退出,只能在寺子的身上寻求安慰。他希望寺子能够辞掉工作随时陪伴他,于是寺子便陷入了这种无所事事的狭窄生活中。

寄宿在寺子家的好友诗织,曾是与她互相扶持生活的好友。诗织从事着一份别人难以理解的工作——陪睡,只是陪伴客人睡觉,没有其他含义。她的客人都是些疲倦而孤独的人,在夜里她不能入睡,必须要对半夜醒来的客人随时露出微笑,为他们倒水或是煮咖啡,帮助他们再次沉睡。

于是诗织渐渐无法在床上入睡,只能在吊床上合眼;发展到最后,她已经无法承受客人们给她带去的那些苦涩的情绪,于是选择走向了死亡。

影片的色调从开头起就是阴沉压抑的,第一个镜头给了孤独一人在小卧室里沉睡的寺子,黑白无色,仿佛床上的女孩已然死亡。全片有相当大的比例都是在这个场景中拍摄的,永远处在昏睡中或者昏睡前后的年轻女孩,紧闭的房门,与逝去友人的回忆,唯一能与外界联通的电话(只有岩永打来),共同构成一个凝滞的空间,让人喘不过气来。

通过与诗织回忆的暗示、寺子的内心独白,观众渐渐意识到,寺子已经不由自主地沉浸到了岩永的内心世界中,感受着他的悲伤郁苦。他的情绪逐渐成了寺子的情绪。

这部电影的关键词就是孤独,而睡眠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孤独的隐喻。黑夜是一道任意门,我们不知道今晚自己将会跌落到怎样的一个世界中去。

影片中,无论是辞去工作整日昏睡、只能在恋人身上悲哀地感受着心灵的寒凉的寺子,还是背负着重担、在寺子身上寻求着温暖和寄托的岩永,还是黑夜里在客人身边不能入睡的诗织,甚至是购买诗织陪睡业务的那些客人……包括屏幕外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每一个人都在黑夜里散发着冬天的气息,在睡梦与现实模糊的边际上行走,品味着生活中那些或是细碎或是庞大的孤独与迷惘。

不过,无论是导演若木信吾还是原著作者吉本芭娜娜,他们所想要表达的绝对不仅如此。走向毁灭的诗织与走向救赎的寺子既是一对挚友,也是一组深切的对照。

诗织无力面对那种庞大的孤独与悲伤,所以她便自杀身亡;思念着她的寺子却选择了另一条路。影片最后,寺子离开了自己昼夜昏睡的窄小房间,走出去找了一份简单的发传单推销的工作。这样一份日结的简单兼职,却让寺子走出了自我封闭的过去,重新站在社会的阳光之下,挺起胸与他人谈话,露出了久违的灿烂笑容。

这是一个关于孤独深处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决心走出孤独深处的故事。
刚工作的时候,我也有过一段极度抑郁的时光。远离社交圈的陌生城市和陌生工作环境,租住处的我用着几十块钱买的一人用小煮锅,搅拌自己的孤独与苦楚。

那些日子里,我的未来黯淡无光,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的陪伴,每天只是机械地离开住所、通勤、上班、吃饭、下班,仿佛成了一台没有感知能力的机器,只知道顺着固定的轨迹循环运作。那些日子里我睡眠不好,整日昏昏沉沉,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悬浮,即使在夏日的艳阳下我也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一片迷蒙而黏稠的雾气。

就像影片里的寺子,每日重复着昏睡,重复着画地为牢的自我囚禁,最后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程度也越来越深,连恋人岩永的电话都无法把她唤醒。

可是世界上并没有人会像小说动画里的英雄那样赶来救赎你,就像激励寺子的女人(实际上就是岩永的妻子)也只会出现在寺子的梦中。没有人给她托梦,也没有人来开导她,她唯一的友人诗织已经自杀离开,恋人岩永恰恰是她痛苦的来源之一。

那个在梦中鼓励她“去工作吧,去做些需要活动开手脚的工作”的温柔女人的幻影,其实只是寺子内心对光明温暖生活渴望的一种投射而已。她意识到自己不能把自己渗入岩永的孤独中去,不能让自己沉入那样深邃无底的悲伤中去。否则就会像诗织一样迷失在睡眠之河中。失去渡河的船只,最终走向毁灭。她要走出来,走到新的工作中去“活动一下手脚”。
(本文来自读者投稿)

#早安,文院#
生命是一场充满意义的旅行,只有经过崎岖的山路,才能体会到脚下的踏实,只有敢于迎风而上,才有搏击巨浪的魄力。

学会欣赏风景,从风景里找到温暖。

你若淡然面对人生,生命自会还你最初的美好。

感恩生活,敬畏生命,做个微笑的向日葵,不管世界如何转动,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温暖,从不低头,向着暖阳。

有人说,生活可能是一层一层上台阶或下台阶,生活也可能是踩着一块浮冰去另一块浮冰,却永不知岸在何处。

别在生活里寻找生活,要去感受生活里发生的东西。去感受一切不彻底的事物。

细雨中的日光,春天的冷,秋天摇碎大风,堤岸上河水游荡。

去感受一切不彻底的事物,琥珀里的时间,微暗的火,一生都在半途而废,一生都怀抱热望。

从来都对未来保持敬畏,对生活饱含热情,对自己充满信心,因为相信,才会有力量。

生活没有低谷,只有蓄势待发;自由没有界限,更远的旅行只有一步之遥。

如果有天我们湮没在人潮之中,庸碌一生,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努力活得丰盈。

人生晚吃苦不如早吃苦。

——来自简书作者:原来是张公子

光——
真的是一个好的存在,
因为有他,
心里不再幽暗。

一切的重担都脱落,
一切的枷锁都被卸下。
轻松自来,
喜乐自来,
微笑不再是奢侈。

做一个决定,
无论什么时候,
都要让光充满我心,
不可丢了。

感恩——
真的是一份很大的力量。
它可以驱走黑暗,
带来光。
让你想起一路的恩典,
神迹奇事的伴随。

而这些,
都是我们心中的光,
不可忘记。

不仅如此,
还要让其常亮在我们心中,
照明我们心中的眼睛,
免得入了迷惑。 https://t.cn/Ryhaa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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