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笔小新一样的侧脸,从疼到生无比顺畅,被助产士骗着没打无痛四个小时迅速结束战斗,等我看见我白的发光的大儿子,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老娘又活过来了,然后第二天我就下床嘚瑟,出了院还不消停的收拾东西没有一点坐月子的自觉,然后,就在几个小时前,我成功把自己折腾发烧了,去医院吊了水,现在直打蔫。人不能作,否则必有祸。[二哈][二哈][二哈]
我看见......看见瓦砾,看见涂料,看见脚手架与面砖,看见熨斗和人的两指之间同样吐着白烟。看见安全帽、告示牌、晾衣杆,看见三把椅子,他问,美女这是在干嘛?有啥用呢,对吧。看见公交车窗投到地上的光线,金鳞倏尔远逝,又看见树叶投到公交车窗上,像定格的烟花。看见阳光、围墙、塔吊、三角旗、一大捆电线和痰。看见一队快乐又镇静的德国人,和他们让我不镇静的微笑。看见路牌,看见夕光,看见一个个匍匐的人骑车超过我,桥下、桥上,关门的店铺、一码的灰墙。看见恐惧,不可识别的陌生,想不通的荒凉:庞大的街道产生庞大的问题,庞大的城市善于庞大的死亡。看不见愤怒,他们在想,又能怎样。看见,只是看见、误读、观赏,站在外面,以没有很想理解的理解的姿态,雷霆万钧,同时无关痛痒。又是想不通的一个晚上,老兄,我们怎么总是在看见别人生活的时候,忘记自己也是要生活的呢?
他们解构了城市系统,公共物品被重新定义和利用,这一天你仿佛进入了人民的合作社,做了蚁群中的瓢虫,他们消蚀了现代化的排泄与污秽,在后山和水泥墙里构筑出新的社群,脱离集体后抱团,重新占领了自主之高地,形象和尊严从意识形态的具象上被夺回,重归于人本身,又弃之如敝屣。
那夜的梦里,我看见,村中的电线丛上挂起了白绸,朝着东方的红太阳,迎风飘荡。
那夜的梦里,我看见,村中的电线丛上挂起了白绸,朝着东方的红太阳,迎风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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