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夏夜,我和妈妈在客厅看电视剧。看到一只壁虎从电视墙哧溜哧溜爬上去,我整个人汗毛都立起来了。
妈妈拿个扫把把壁虎打下来。电光火石间,我们俩谁也没看到它被打到了哪里。她开始低头找,结果壁虎就从她头上掉下来了。
那一瞬间,妈妈被吓得一边尖叫一边大哭。其实她也是害怕的,但是为了让我不那么怕,她才会站在我前面。
“妈妈以前特别胆小,怕黑,怕虫子……生了你以后,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嗯……也不是。生你以后,我害怕更多。怕你生病,怕你挨欺负,怕你不学好……”
“那你现在最怕什么呀?”
“怕失去你呗。”
——电影《送你一朵小红花》
20世纪80年代初,妈妈背着幼小的我,从广州坐火车到西安,与军队的父亲团聚。那时绿皮火车内又乱又窄,几乎不能舒展身体,烟味、汗味夹杂着各地方言,令我惊惶大哭。妈妈紧紧搂住我,没有太多言语,拿手在我脑袋上轻抚,车上几个日夜就这样度过,我真切地感受到她的力气和体温,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难以忘怀的安全和温暖感,尽管是在背井离乡的火车上。
小时候我在球场上玩,快被球砸到时,我妈一个箭步冲上去护住我,因为地滑摔到了脚。她骨折很久,到现在走路都颠簸,但她从来没讲过痛。
妈妈拿个扫把把壁虎打下来。电光火石间,我们俩谁也没看到它被打到了哪里。她开始低头找,结果壁虎就从她头上掉下来了。
那一瞬间,妈妈被吓得一边尖叫一边大哭。其实她也是害怕的,但是为了让我不那么怕,她才会站在我前面。
“妈妈以前特别胆小,怕黑,怕虫子……生了你以后,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嗯……也不是。生你以后,我害怕更多。怕你生病,怕你挨欺负,怕你不学好……”
“那你现在最怕什么呀?”
“怕失去你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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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错过的好书# 我爸是个司机,经常要钻到货车底下搞修理,我就站在边上帮他把衣服抱着、他修完了,钻出来,看见我站在原地悄悄咪咪地,抱衣服的姿势都没有改变,就用糊满黑机油的手背抚模了一下我的脸,强烈的机油味和臭汗味窜进了我的鼻子,在脑海中永远留下了属于父親的味道。
一一桑格格《小时候》 https://t.cn/RyCJ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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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之行接近尾声,当一天的暑气褪去,夜晚降临。坐在电动车的后座,感受属于夏天的风吹过发梢,吹起裙边,嗅着空气中传来的热气与汗味的父亲的味道,这是一种守护与心安。千里之行,是为与家人团聚,只有家才是永远的港湾。与朋友,与恋人会吵架,会有隔阂,也可能分离,但只有家人才会给你无限的爱与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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