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術手帖」 译文连载/ 1966 #5
作家探访 纽约的荒川修作——東野芳明/ Vol. 2:
融化的过程首先表现在你说的是哪国语言上。
三年前,我在纽约见到荒川时,他的英语说得不多,可能是因为他只来了一年多,但他和其他刚来美国的艺术家,比如如吉村益信、河原温、平岡弘子等人,经常聚集在留美已久的靉嘔(Ay-O 本名: 飯島孝雄)的工作室里聊天
当时的气氛还像是从东京的新达达团体(Neo Dada Group)的世界里直接移植过来的,过分夸张、狂热的气氛与纽约的现实脱节。
然而,当我时隔三年再次见到他们时,我发现所有的日本艺术家都变的十分孤立,他们之间很少交流,一边忍受着生活的艰辛,一边默默地工作。
而且,甚至没有人梦想回到日本,而是被这个城市魅惑了灵魂般地活着,接受了 “纽约沉重的天空"。
这次我最感兴趣的是日本人在这种融解中的各种生态。
有位作家曾因急事去日本,但日本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温暖,那么虚伪,以至于他 “惶恐”逃跑了,回到纽约后才松了一口气。作为一个过来人和旁观者,那些被纽约迷住的艺术们的秘密对我来说仍然是一个谜。
一个人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但我不想离开。”
自战前的国吉康雄、藤田嗣治,到战后的岡田謙、菅井汲,我们产生了很多海外流亡的艺术家,但不知从纽约的荒川、巴黎的工藤哲巳开始,会不会又诞生一种新型的流亡艺术家。
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无法轻易回答,但荒川和工藤有别于上一代流亡艺术家的一点是,他们不再以 "日本"为卖点,而是以具有强烈自我意识的个体为卖点。
当然,作为日本人也有一定的缺陷。
最初让我非常感兴趣的是荒川的融解中的语言变化过程。他即使在日本的时候,也常持一些不同寻常的词藻,这从他给自己的作品取的冗长而莫名其妙的标题就可以看出,他的作品是由黑色盒子里的水泥和棉花组成的,但当英语,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美语介入的时候,事态就有了严肃和喜剧的一面。
从我自己的经验来看,我们似乎无法摆脱母语的观念。事实证明,一个人无论外语说得多好,写得多好,都缺乏独特的写作风格。比如,当我和Sam Franci相处一段时间后,我的英语就会变得更加浪漫和直接,而当我和Jasper Johns交谈时,我的英语就会变得更加精确、洗炼和正统。
另外,如果你和一个英语说不好的欧洲人聊天,你的英语也会乱七八糟。······,要想知道一门语言有多无原则,多不靠谱,你应该试着说一门外语。


译自Annart 安美术

【美術手帖】1966 #5 / P121


待续


下图:荒川与Madeline Gins在纽约,1972
#荒川修作# #Shusaku Arakawa#

【活在宁夏博物馆里的“牛”】牛年,踏春而来。

  在这辞旧迎新的春天里,人们都期盼“牛气冲天”,“牛市”连连,日子过得很牛等等。更希望各级干部发扬为民服务孺子牛、创新发展拓荒牛、艰苦奋斗老黄牛的精神,不畏艰险,锐意进取,带领咱老百姓过上更美好的日子。

  宁夏各座博物馆和文化遗存中,牛是人类的衣食之源、劳作的帮手、祭祀的牺牲,牛文化寓意着力量、希望、坚韧。

  在贺兰山西峰沟的一面向阳的黑石头上,曾有一幅宽34厘米、高48厘米的公牛岩画,通体阴刻。寥寥几条线条勾勒出公牛健壮有力,公牛阳具被刻画得尤为突出,夸张地表现原始先民的生殖崇拜。这头公牛岩画,被印刻在1998年发行的《贺兰山岩画》特种邮票上。

  贺兰山存在很多牛形象的岩画。《巨牛图》岩画刻在40多米高的山顶上,高110厘米,宽201厘米,体型大小接近于真正的牛。巨牛的肚子里还刻有几只动物,像是小牛。牛身上的复线象征着牛从小长到大的过程中,体型的变化。而腹中几只小动物,则表示孕育。原始先民盼望牛越长越大,也希望它能生出更多小牛,为先民们提供更多的生活资料。

  贺兰山岩画大多表达先民的生殖崇拜,就拿岩画上的牛来说,希望公牛和母牛们具有更大的种群繁殖能力,牛群越大,先民们就能获得更多的食物,从而完成人类自身的生产,达到人多力量大的目的。先民们带着这种创作目的进行岩画刻画时,那是相当的虔诚,相当的卖力,用尽自己所有绘画水平,表现出牛的力量之美。

  彭阳县新集乡姚河塬西周遗址考古工作还在进行中,从墓葬坑里已发掘出8件牛头骨,骨头上还有刀剔肉的刮痕,也就是说,这8件牛头骨上的肉是被人吃了。情景还原应是这样的:当时,姚河塬人把牛杀了,把牛头作为牺牲品祭祀神灵或先祖,而牛身上的肉则用作招待这起丧葬白事的来宾。祭祀结束后,再把牛头肉吃了,牛头骨作为殉葬品埋入墓葬坑。

  与低贱的牛不同,姚河塬墓葬坑里拉铜车的马匹是完整埋入墓葬坑,马骨上没有剔肉的刀痕,以此显示墓主人的诸侯身份。

  《诗经》中的《大戴礼记•曾子天圆第五十八》记载:“诸侯之祭,牲牛,曰太牢”,意思是诸侯一级的祭祀用牛,称之为太牢。最高等级的祭祀是必须用牛的,可见西周管理姚河塬地区的诸侯等级之高。

  无独有偶。

  2007年彭阳县古城镇王大户村春秋战国墓地考古发现,这里每座墓葬都有二三十件马、牛、羊头骨殉葬,且都出土了青铜兵器和车马铜饰。于是,有人推测,葬在这个墓地的家族是富贵人家。甚至根据出土大量刀、剑、戈、矛等青铜兵器及马具,推测王大户墓地可能是一个游牧民族将军的家族墓地。

  但有专家不认同这个推测。

  宁夏在原州区彭堡、西吉县新营等地先前发掘的北方系青铜文化遗存也出土了青铜兵器,及大量马、牛、羊殉葬头骨。如果仅以墓葬中出土了青铜剑证明墓主人就是贵族的话,那么以前发掘的众多墓葬主人都是贵族?如果仅以墓葬中出土的兵器证明是墓主人是军人身份的话,那么以前发掘的墓葬主人都是将军?显然,这样的推测是不成立的。

  因此,王大户墓地可能是一个很普通的春秋战国时期的游牧民族墓葬群。出土青铜兵器只能印证生活在这一带的游牧民族具有尚武精神,“好带刀剑”已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即使死去也要带着心爱的兵器入土。

  因为游牧民族放牧着大量家畜,家人去世,用二三十件马、牛、羊头骨殉葬也不是件太奢侈的事。再者,游牧民族平时就以马、牛、羊肉为主食,他们有可能把平时宰杀的牲畜头骨积攒下来用于殉葬。还有一种可能是,这些殉葬的牲畜头骨不是一个家庭一次宰杀的,而是亲朋好友各宰几头凑的“份子”。从这个意义说,把牲畜头骨层层叠压在人骨上面不是一种财富的象征,而是为了威慑,或为了迷惑盗墓贼 (发掘的7座墓葬没有一座被盗)。因此,墓主人不一定是富人或贵人,很可能就是寻常百姓。

  汉朝时期的墓葬中也有很多牛头骨殉葬,还有牛俑。比如贺兰暖泉汉墓群里的陶牛俑、吴忠同心倒墩子匈奴墓中有牛、马、羊的头骨。

  镇墓神俑是古代人们防止魍魉鬼怪对墓主灵魂的侵害,捍卫其祖先及随葬品不受侵扰而安放在墓中的。镇墓神俑包括镇墓兽、武士俑、天王俑等。固原南郊王涝坝村北周宇文猛墓、深沟村北周李贤墓、小马庄唐史道洛墓和南塬唐墓出土的镇墓兽、武士俑、天王俑等较为独特。

  宁夏博物馆收藏着几尊出自固原南塬汉唐墓地的天王俑。他们头戴头盔,身穿明光铠,嘴大张,怒目圆睁,眉弓突出,唇上八字胡,唇下有一撮小胡须。右臂折肘握拳,左手叉腰,右腿直立,左腿弓膝,脚踏卧兽。

  被天王踩在足下的卧兽是牛。要么四蹄朝天,被天王踩翻在地,使着蛮力想翻身,但“天王”摁着丝毫没饶过它的意思;要么被天王实实地踩在牛头上,被拿捏得死死的,牛目圆睁,牛气冲天,却动弹不得。

  这是古代工匠为了突出天王的气概,在天王脚下添置了凶猛的怪兽作为反衬。用夸张的手法,通过高矮强弱的对比,在天王俑身上明确表达出正义必然战胜邪恶的主题。

  这牛也可能是“牛鬼蛇神”的牛鬼、牛魔王的形象。

  古代文献中最早记录牛耕的是《论语》。《论语•雍也》记载:“子谓,曰:犁牛之子骍且角,虽欲勿用,山川其舍诸?”这段话的意思是孔子对仲弓说,犁地的牛生的小牛是赤色的,毛色好,角也长的漂亮,如果就因为是犁地的牛生的牛,身份有问题,不用它来祭祀,山川都不忍心了。可见,在孔子所处的春秋时期,用牛犁地的现象已经存在了。

  《战国策》记载赵国的平阳君赵豹劝诫赵王避免与秦交战时,历数秦人在经济、军事、政治方面的强势。其中经济上的重要一点是“秦以牛田”,即秦人用牛犁地,可见在战国时,牛耕在当时还不是普遍现象,还是一项前卫科技、国之重器。

  在彭阳县新集北魏墓中出土了以陶牛车为中心的军事出行仪仗队。陶牛稳健有力,神采自信而矜持,体现了墓主人的军事首领的德高望重。在汉代初年,还是“诸侯贫者或乘牛车”,到了西晋时期石崇就用牛车和王恺斗富。北魏时期,皇帝的御车都要用牛拉。也就是这个时候,以牛车为明器成为社会流行的时尚。这可能与当时士大夫阶层尊崇黄老之道,回归本真自然、关注内心生活、追求闲适慢生活有关。

  鎏金铜牛,是宁夏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如真牛一般大小的鎏金铜牛安安静静地卧着,青铜铸造,外表通体鎏金,代表了西夏时期当时最高铸造技术成就。

  西夏壁画《牛耕图》。图中一人扬起鞭子,赶着两头牛,“二牛抬杠”在地里耕作,逼真再现了西夏劳动人民的耕作场景。      

  “二牛抬杠”的牛耕带来的第一个结果是深耕,深耕能比较彻底地消灭杂草和病虫害,改良土壤,还能加大吸收人工施肥、水利灌溉的能力。带来的第二个效果是取代了用人力踩耒耜翻土的劳动,不但直接减轻了人们的劳动量,还能大大提高劳动效率,便于大量开垦荒地,从而提高粮食的总产量,生产更多的粮食,为人口的持续增长提供了粮食保证。  

  自牛耕开始实行以来数千年的时间里,由于朝代的变更、社会制度的变革,农村的土地政策经历过多次变化,但是以牛耕的方式进行耕作一直持续到现代化的拖拉机出现为止。在使用拖拉机耕地之前,牛耕始终是中国农村的第一生产力。

  正是牛耕才诞生了璀璨的农耕文明,也衍生出孺子牛、拓荒牛、老黄牛等中华民族的埋头苦干、勤劳奉献精神。(宁夏日报记者 王玉平)

【空气质量蝉联西北五省省会城市榜首 8个国省控断面水质优良率达到87.5%以上 西宁交出生态环保亮眼成绩单】
呵护西宁蓝,将大气环境质量改善作为刚性要求;扎实推进河湖清,把保障饮用水安全作为重中之重;坚决打好净土保卫战,将治污修复和风险防控等工作牢牢抓住……

从“坚决”到“深入”,西宁驰而不息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2020年以来,在省生态环境厅的大力支持和市委市政府坚强领导下,市生态环境局以打造新时代生态环境保护铁军为抓手,凝心聚力、攻坚克难,把良好的生态环境作为最普惠的民生福祉,深入推进西宁蓝、高原绿、河湖清建设行动,持续推进中央生态环保督察问题整改,坚决守牢生态环境安全底线,绿色发展理念更加深入人心,全市生态环境质量得到持续改善,各项年度目标任务实现较好完成。如今,一幅“天蓝地净水绿村美”的现代美丽幸福大西宁的绿色画卷正徐徐延展开来……

蓝天常相伴 西宁好气质

●全市空气质量优良率87.3%,优良率和综合指数位居西北五省省会城市第一

“蓝天白云和鲜花簇拥的大西宁让人满足,身为西宁人,生活在这里我觉得很幸福!”市民宋剑简单的话语中洋溢着满满的自豪感、获得感和幸福感。

驰而不息的蓝天保卫战,不断刷新着西宁近年来的蓝天纪录。根据数据显示,截至2020年底,西宁空气质量优良率为87.3%,较2015年提升9.8个百分点,PM10、PM2.5等各项污染物浓度明显下降,空气质量优良率和综合指数再次蝉联西北五省省会城市榜首。

由于受特殊的地理和气象条件、脆弱的生态环境等“先天因素”影响,西宁空气质量备受考验。为了改善空气质量,2020年,西宁在持续落实现有的分析研判、预警、月通报考核、网格化环境监管等制度的基础上,认真研究分析臭氧形成的机理,有针对性地采取污染物协同治理,出台《西宁市机动车和非道路移动机械排气污染防治管理办法》,积极开展源解析和源清单以及达标规划编制工作,持续推进大气污染“一市一策”精细化管控,从扬尘污染治理、移动源污染防治、工业企业污染防治、煤烟型污染治理、科技基础支撑等方面综合施策、全面治理,确保全市空气质量稳中向好,持续改善。推进“煤改气”治理149.78蒸吨,完成41家火电、水泥等重点企业56项无组织排放问题整治,督促6家企业进行工业炉窑深度治理,停产整治30家,关停取缔5家,强制淘汰老旧柴油车2117辆。

碧水绕城流 美景入画来

●地表水断面水质改善显著,小峡桥断面稳定达到地表水环境质量IV类标准

“湟水河、南川河、北川河,一条条‘彩带’延伸城市东西南北,景观大水域、湿地化身为一颗颗明珠,错落有致地镶嵌在城市各处,全国水生态文明城市实至名归!”市民马龙感慨道。

放眼西宁,丰硕的治水成果“飞入寻常百姓家”。

2020年全市8个国省控断面水质优良率达到87.5%以上,重要水功能区水质达标率达到100%,出境小峡口断面水质达到Ⅳ类水质目标,8个地级以上集中式饮用水源地水质全部达标。

2020年,西宁持续抓实地表水治理,制定落实《西宁市2020年度水污染防治工作实施方案》,重点完成石灰沟、黑嘴、沙塘川等重点河段治理工程项目,强化入河排污口排查整治、每月“水环境体检”、26处黑臭水体整治成果定期监测等水生态环境管理。巩固市、县水源地整治成效,扎实推进饮用水源地保护区内违法违规环境问题整治,完成4个重点乡镇“千吨万人”饮用水水源地划定工作并取得省政府批复。加快实施一污、四污、五污等污水处理厂改扩建和提标改造,完成55条道路、47公里雨污合流管网改造。

净土见成效 提高宜居性

●全市危险废物规范化督查考核工作评级达到A级,累计安全处置医疗废物1564吨

西宁作为省会城市,土壤环境管理和固体废物污染防治工作一直走在全省的前列。2020年,西宁制定印发《西宁市农用地环境管理联动方案(试行)》,实施甘河工业园区周边耕地分类管理试点项目。更新13个疑似污染地块名单,加强15家涉重金属行业污染防控,完成现有2家涉镉污染源治理销号任务,督促40家土壤重点企业制定自行监测方案。争取中央及省级专项资金0.89亿元,实施甘河地下水污染处理三期工程,加快推进2个地下水污染防治试点示范项目。全市危险废物规范化管理企业抽查合格率达到98%,转移电子联单执行率为100%,督促144家医疗机构规范收集医疗垃圾,累计安全处置医疗废物1564吨。落实《西宁市农村环境连片整治长效运行管理暂行办法》,实现917个行政村环卫设施配发全覆盖。组织开展农村生活污水治理信息摸底调查和专项规划编制,全面排查整治农村黑臭水体。在全省首次以替代修复方式进行生态环境损害赔偿。启动西宁市国家生态文明建设示范市、湟中区“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实践创新基地创建。

严把监管执法 违规零容忍

●全年未发生重特大环境污染事件、人为生态环境破坏事件及核与辐射安全事故

“拨打12369处理问题真是太快了!烦心的噪声终于不见了,我又可以睡个好觉了!”市民小江说。

“天蓝就美丽,水清便幸福”,这是群众期盼着一座幸福城市的底色,更是一座城市执政者给予群众的一项重大“民生工程”。为了保住这份优秀“成绩单”,西宁不断加强监督力度,铁腕下力保城市环境质量继续向前。

2020年,西宁不断加强环境监察执法力度,实施年度主要污染物减排重点项目18项,超额完成“十三五”减排目标。完成全市生态环境监测垂管改革,重点污染源自动监控数据传输有效率达到99.83%。组织实施湟水流域水环境专项排查、危险化学品及危险废物等10余项专项行动,立案处罚86起,处罚237.92万元。全面排查涉及化工生产项目、危险化学品及危险废物的312家企业环境风险源,建设环境应急物资库2个,修订《西宁市辐射事故应急预案》《西宁市突发环境事件应急预案》,组织6次有针对性的环境应急演练。

推进环保督察 回应群众关切

●困扰群众生活的问题得以快速解决,让百姓真切感受到生活环境发生的变化。

2020年,西宁持续推进中央生态环保督察问题整改,进一步完善督察整改工作机制,深入排查梳理生态环境保护领域存在的突出问题,扎实抓好中央生态环境保护督察群众信访举报件整改工作。第一轮督察转办的1386件信访举报案件全部办结,第二轮督察转办748件群众信访举报件,已办结724件,办结率达到96.8%。圆满完成省级生态环保专项督察下沉西宁期间协调服务保障工作。

无废西宁模式 得到推广认可

●“无废城市”西宁模式在全国生态环境系统得到推广认可

以“绿色减量化、生态资源化、安全无害化”为目标,确定116项指标任务,扎实推进全国“无废城市”建设试点工作,初步形成“134N”(即“一个核心为引领驱动,三大领域打造示范,四项体系保障支撑,N个细胞全民共建”)无废西宁模式。其中,打造的具有青藏高原特色的循环利用生态牧场模式、农业残膜废弃物回收利用模式、甘河工业园区危险废物循环化利用及闭环式管理模式、优化和提升的餐厨垃圾全量利用模式为西部经济欠发达城市提供示范,在全国生态环境系统得到推广认可。

为了动员社会各界广泛参与生态文明建设,共同守护美好生态环境,举办第五届绿色发展论坛,组织“美丽中国·我是行动者”、环保“六进”宣传活动、“六五”环境日、世界低碳日及生态环境公众开放日等系列环保宣传活动,全力建设西宁高原美丽城市示范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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