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纪年,第二个春天。想起大卫·霍克尼去年的画展,“一定记住它们无法取消春天”。又去网上重温。那一组ipad创作的诺曼底乡间风景,冬树光裸的枝桠上渐渐绽放粉白花朵,苹果树、樱桃树、梨树、李树,盆栽的黄水仙,画室对面的树屋,户外的天光云影,色彩明丽天真。他延续了十年前在家乡东约克郡所绘的春天来临的主题,无数观者在其中得到深深的慰藉。霍克尼爱读的书是《追忆似水年华》,他也想用画作表现时间的流驶。
霍克尼:“我们失去了与大自然的联系,这是十分愚蠢的,我们本是它的一部分,而不是独立在外。疫情将随时间而结束,然后又会怎样呢?我们从中学到了什么?我83岁了,我也会死。死亡的原因是出生。”
霍克尼:“我们失去了与大自然的联系,这是十分愚蠢的,我们本是它的一部分,而不是独立在外。疫情将随时间而结束,然后又会怎样呢?我们从中学到了什么?我83岁了,我也会死。死亡的原因是出生。”
终于知道我为什么看不懂追忆似水年华了,往深了讲,我为什么看不懂意识流。因为我和自然已经相隔太远了,我和花朵已经没有共同话题可言,我已经对自然丧失了嗅觉,听觉,触觉。我只剩一颗庸庸碌碌的功利心和自命不凡的可笑尊严。我从莫奈的画里渴求色彩,在几英寸的手机频幕上的原神里寻找光影,从各种香水小样里寻找清新。可是却不愿意睁眼看看这周围的世界。我好惨。我自作自受。[泪]
Jane Freilicher
b. 1924-2014
提到当代艺术中的柔和又静美的景物,乔治·莫兰迪总被耳熟能详,而Jane Freilicher作为一位生长于二战并经历了抽象表现主义艺术时代的女性艺术家,用她柔美又独树一帜的风格在笔下描绘出一幅幅浅吟低唱般的景致。
受到了作品《追忆似水年华》中意识流写作风格的影响,生活中的随机图景和偶发事件像水滴一样铺洒入视野和回忆的蒙太奇,这注定她的作品也如同诗歌一样。
看似随意的静物,花瓶与后置的曼哈顿图景交相辉映,形成动静结合的氛围,远方的城市依旧喧嚣,而内心却有一块诗意栖居的角落。
不经意间也想起了意识流作家伍尔夫的作品《达洛维夫人》中的第一句:达洛维夫人说她要去买花。
Pi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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