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画#
费多托夫——《初获勋章者》
《初获勋章者》俄罗斯 1846年 布面油画 48.6x42.8cm 莫斯科特列季亚科夫美术博物馆

这幅画的正式名称有点长《一个警官在收到了官方颁给的第一枚骑士勋章的清晨后》(The fresh cavalier. The ‘morning after’ of an official who has received his first state order ),是画家31岁时创作的一幅政治讽刺风俗画。画中描绘了俄罗斯尼古拉一世时期的一位小警官,在得到官方颁发的一枚小勋章之后就得意地摆出那副自命不凡的滑稽形象。他获得的是由俄罗斯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在1807年设立的圣乔治圣阶勋章中的低级别奖章,乔治十字骑士勋章。画面中的这位初获勋章者,此时得意忘形,正赤着脚穿着一件破了洞的睡衣站在屋子中间发癫。但见他挺胸昂首翻眼撅嘴,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胸前的勋章,一副目空无人舍我其谁的模样。头发上翘着几个如树叶般的纸包发卷,感觉中如同头戴桂冠。旁侧站着他的怀孕挺着大肚子的老婆,正把一双鞋底已经磨破的破靴子递到他跟前,同时用不屑的眼神望着他。地上一片狼藉,翻倒的空酒瓶、折断的烛台、断线的七弦琴、打碎的盘子、吃剩的鱼骨、散落的纸牌,这是昨晚庆祝留下的痕迹。费多托夫通过这些细节的描写,意在揭露了俄罗斯19世纪40年代沙皇时代下层小官吏空虚、卑劣和丑陋的灵魂。

#柳云龙##暗算##柳云龙与你同行#
这篇文字的题目叫《一半时代一半爱情》,出自十五年前,电视剧《暗算》播出后。

我常常会想起这篇文字的作者,她是我在二次元里见过的最有灵气,最有才华的一个女子,用钟灵毓秀形容她不为过,性格像极精灵,或者在我心里,她就是精灵般的一个存在,言谈活泼洒脱有趣,落笔腹有诗书。

那时,特别艳羡她的才华,以至于,保留和保存意识薄弱的我,前几天整理,发现一枚古早的优盘里,竟然收藏了她的一篇文和一首诗。其实我连自己的文字都不会去刻意收藏,可想那时,我是有多膜拜这个女子。

会想起她,想起十五年前的二次元里,遇见的很多真正有才华的女子们,她们曾经用优越的笔触,细腻的真情实感,成就出一篇篇悦心的文字,她们的文字,是我希求自己文字,不断去进步,最初的榜样和激励。

她的文字里,一贯称呼柳云龙为先生,她是这个称呼的起源者,亦相得益彰,是一份情怀,从此任何人再称其先生,都是东施效颦。(二毛也仿效了几天,很有自知之明的弃了~)

收藏于十五年前的这篇文,题目是《一半时代一半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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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半时代一半爱情》

每个星期三的大清早,会背着书包上学去。

昨天就是星期三。天还没亮透,在纽约34街大火车站的大厅里,一手咖啡,一手热狗,披头散发,横冲直撞。

然后一阵突然的音乐,将我截住。是手风琴拉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是一位老人,一看就知道是俄国人。非常典型的纽约街头艺术家,一件乐器,一张板凳,和一个散放零钱的饼干盒。
我站在那里,浑身因紧张和期待而僵硬。<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是我喜欢的曲子,但还不至于让我这样忘情。我知道我是在等待,等待一次与心声的不期而遇。
没有让我等太久。拉完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他又拉了一支<希望>,那是以色列人的国歌,却是典型的乌克兰大草原游牧民族迁徙又回归的滋味。

然后,来了,虽然我知道会来的,我站在这里就是在等他。但我听到<三套车>的前奏响起的时候,我还是激动得浑身战栗。

喧闹嘈杂的火车站好像顿然变成了风沙迷漫的荒漠。是的,我看见他了,我看见他牵着骆驼,张大了嘴,对着天上的太阳呼唤。

------有人在唱着忧伤的歌谣,它跟着我走遍天涯。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像痴迷于先生那样,那么痴迷于俄罗斯的文化,尤其是音乐和电影。可是我并不属于那一代人。

我在午夜睡不着觉的时候看<春天的十七个瞬间>,看<战争与和平>,搜索关于邦达尔丘克的文字,默念<办公室的故事>里的又长又逗的人名字。听<卡秋莎>,<一条小路>,和<三套车>。并不觉得悲壮,心里,是一种又酸又软的滋味。
以前和灵犀灌水讨论纽约之游的时候,说过一个中国小男孩和一个苏联小女孩通信来往,却在1958年无端端经历幼小生命中第一场生离死别的故事。
其实这是真事,是我小叔叔亲身的经历。他从此的生命中就对此无法释怀,直到年前去了一趟莫斯科,才算是放下了这个心结。他说,他放不下,是因为觉得被抛弃。
这个话题很难堪。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相弃。一个坚强的民族,可以抗得起被入侵的剧痛,却无法面对被抛弃的心碎。

卫斯理有篇小说,写的是几个军人小伙子,关在基地里闷得发慌,就编了个程序让一台电脑和一个姑娘鸿雁传书谈恋爱。结果那电脑居然脱离控制,真的生出了爱情,还闹着要自杀。

国家纵然是一台机器,一个体制,但是相交日久,可能亦有情思。

我有几个波兰同事,彼此相熟,常常谈些工作之外的事情。我发现他们对前苏,比对德国更要切齿。我能理解这种感觉。当年的<苏德互不侵犯条约>,分明就是李甲把杜十娘卖给了孙富。要用死来见证这种遗弃出卖之恨,虽然决绝,却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我们与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惨烈,只是挥袖而去,两忘烟水。所以在淡淡哀愁之外,还有一缕不了情缘。
我爱我的国家,所以我对她的哀愁感同身受。我和我的小叔叔一样,为了被抛弃的痛苦而流泪,却在流泪之后,迷恋上了那种让我们伤痛的博大文化。

我知道我是生错了时代的人。我生晚了。所以别人看我自在优游,我却感觉步履艰难。我终于明白了先生为什么坚持安在天不爱黄依依------这不是两个男女之间的遐思,是两个时代的抗争。

我一己之力,却在和我的时代抗争。所以城市越繁华,我越萧条。当高跟鞋桀桀地敲过午夜灯彩下的还蒸散着昨日余温的马路,我的心里却流过两行搽着胭脂的清泪。

感觉先生也是生错了时代的人。我们惊艳并惊异他的存在,恰是因为他身上有上个世纪中叶那个纯正年代的清澈阳光的最后一线回照。所以才有了<暗算>,才有了<听风>里不窒息的压抑,<看风>里不离弃的绝望,和<捕风>里不背叛的失落。

我不是在讲政治,我是在说爱情。国与国之间亦有情思,而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纠缠亦是争斗。

我不知道我对先生的情愫,离爱情会有几光年的距离。但我知道这情愫中有我爱情的元素,那些和水木金火土一样重要的成分。

上个年代的平凡恋爱,在如今看来都成了一种梦境:那是坐在自行车的书包架上,轻轻抓着他衣衫的后角,却被警察拦将下来,双双站在岗亭边写检查;那是睡眼惺忪地强打精神看午夜场的电影,两个人喝一杯可乐,吃一袋玉米花;那是在火车站旁的小餐馆跟小流氓血战三百回合,对方叫来帮凶,赶快脱了高跟鞋随手一甩,然后抓着他的手向路灯下人群中飞奔;那是在中秋月明的凉夜里,两个人蹲在老房子的屋顶上吹口琴,“我想对你讲,但又不敢讲,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在这样的爱情里,誓言和承诺变得虚无,而尊严和界限亦显得陌生。而我愿意将过去现在以及将来所有的年华蜷缩成一朵最平淡的皱巴巴的干枯小黄花,即便被撷我之手揉得粉碎,也只为了感觉那宽厚的掌心里片刻的温暖。

《天道》:丁元英和智玄大师、韩楚风三人寺中座谈“纪实”https://t.cn/A6GEgmFT 纪实”
青楼小二发布时间:19-02-2220:09
本文为摘录《遥远的救世主》五台山大师和丁韩二人对话,若侵犯触犯相关条款或者他人权益,请告知本人,本人将做下架处理!

智玄大师放下茶碗,说:“施主上山并非为了佛理修证,有事不妨道来,贫僧虽老学无成,念句‘阿弥陀佛’却还使得。”于是,丁元英把“神话”、“扶贫”的来龙去脉以及已经做的和将要做的向智玄大师简要讲了一遍,并且着重解释了主观上的“杀富济贫”和文化属性思考。这显然已经不是简单的市场竞争,也不是简单的扶贫,而是基于一种社会文化认识的自我作为。

智玄大师听完之后沉思了许久,说:“施主已胜算在手,想必也应该计算到得手之后的情形,势必会招致有识之士的一片声讨、责骂。得救之道,岂能是杀富济贫?”

韩楚风随口一问:“那得救之道是什么?”

这一问使智玄大师突然怔住了,顿然明白了丁元英“杀富济贫”的用心和讨个心安的由来,说道:“投石击水,不起浪花也泛涟漪,妙在以扶贫而命题。当有识之士骂你比强盗还坏的时候,责骂者,责即为诊,诊而不医,无异于断为绝症,非仁人志士所为,也背不起这更大的骂名。故而,责必论道。”

丁元英说:“晚辈以为,传统观念的死结就在一个‘靠’字上,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靠上帝、靠菩萨、靠皇恩……总之靠什么都行,就是别靠自己。这是一个沉积了几千年的文化属性问题,非几次新文化运动就能开悟。晚辈无意评说道法,只在已经缘起的事情里顺水推舟,借英雄好汉的嗓子喊上两声,至少不违天道朝纲。”

韩楚风来五台山之前只知道丁元英要拜见高僧大德,少不了谈经论道,却并不知道丁元英拜佛的具体目的,直到这时才完全明白。

智玄大师说:“以施主之参悟,心做心是,何来讨个心安呢?”

丁元英说:“无忏无愧的是佛,晚辈一介凡夫,不过是多识几个字的嘴上功夫,并无证量可言。我知道人会骂我,我以为佛不会骂我,是晚辈以为,并非真不会挨骂。大师缘何为大师?我以为是代佛说话的觉者。”

智玄大师略微思忖了一下,说:“贫僧乃学佛之人,断不可代佛说话,亦非大师。得救之道自古仁人志士各有其说,百家争鸣。贫僧受不起施主一个‘讨’字,仅以修证之理如实观照,故送施主四个字:大爱不爱。”

丁元英双手合十给智玄大师恭敬行了一个佛礼,说道:“谢大师!”

智玄大师说:“弱势得救之道,也有也没有。没有竞争的社会就没有活力,而竞争必然会产生贫富、等级,此乃天道,乃社会进步的必然代价。无弱,强焉在?一个‘强’字,弱已经在其中了。故而,佛度心苦,修的是一颗平常心。”

韩楚风因为先前不了解情况,所以一直没有参与谈话。此时听了智玄大师一番话心生感慨,说道:“佛教主张利和同均,大师坦言等级乃天道与代价,不拘门户之见,令晚辈十分敬佩。晚辈在想,如果强者在公开、合法的情况下都可以做到杀掠,那么在不公开、不合法的条件下,弱势还剩下多大空间?佛度心苦虽慈悲,但人毕竟还有物质的一面。”

智玄大师对韩楚风笑了笑,说:“施主不必拘礼,请讲。”

韩楚风说:“如果主流文化能在弱势群体期望破格获取与强势群体期望更高生命价值的社会需求之间建立一个链接的纽带,或许更有积极意义。强势群体仅仅适用一般的竞争规则是不够的,主流文化应该对强势道德提出更高的要求,构建强势文化体系,赋予强势群体更高的生命价值。当然,这首先是以不平等为先决条件。”

智玄大师说:“利和同均,不平等已在其中。”

韩楚风说:“主流文化,当是推动社会进步、改善社会关系的文化。如果人的行为首先是政治的或宗教的需要,那么这种价值无疑也首先是政治的或宗教的价值。当社会将道德价值全部锁定在政治文化和宗教文化的时候,个人道德就没有价值空间了,既不利于鼓励强势对弱势的关注,也不利于社会整体道德素质由量变到质变的转化。”

智玄大师说:“施主的观点与佛教的主张并不矛盾,不同的是施主认为主流文化应该给强者个人一定的道德价值空间。贫僧以为,无论功德记在哪一家的账上,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都将是众生的福报。”

韩楚风说:“只是,等级一直是我们社会文化的禁区,大家所以小心翼翼绕开禁区,是唯恐平等、尊严之类的东西受到伤害。”

喝过一道茶,智玄大师给大家续上一轮开水,对丁元英宽怀一笑,说:“释、道、儒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三大体系,施主这一刀下去,一个都没幸免哪,哈哈哈……”

《天道》
丁元英说:“不敢,不敢。释、道、儒均是博大精深的学派,支撑中华民族走过了几千年的文明历程,是伟大的文明。但是,社会在发展,传统文化毕竟是以皇恩浩荡为先决条件的文化,讲的都是皆空、无为、中庸的理,以抑制个性而求生求解。当今社会已经发展到了市场经济的民主与法制,诸家学说也面临一个如实观照而俱进的课题,是传统?还是传承?统则僵死,承则光大。”

智玄大师说:“施主尚未畅所欲言,不好。海纳百川,施主纵是沧海一滴,我佛也愿汇而融之。今日有缘一叙,自当请施主开诚布公,以利佛理修证。”

丁元英说:“晚辈叹服佛法究竟真理真相的辩证思维,如是不可思议。但是,晚辈以为佛教包括了佛法,而佛法有别于佛教。佛教以佛法证一,进而证究竟,最终是为给心找个不苦的理由,成佛,无量寿,极乐。佛教以假度真的方便法门住福相、住寿相、住果相,是以无执无我为名相的太极我执,致使佛教具有了迷信、宿命、贪执的弱势文化特征,已然障蔽佛法。晚辈以为,如果佛教能依佛法破除自身迷障,不住不拘个人解脱,以佛法的如是不可思议究竟生产力与文明的真理真相,则佛法的佛教即出离宗教的佛教,成为觉悟众生的大乘法度,慧于纲纪泽于民生,是名普度众生。”

智玄大师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丁元英,过了许久黯然感叹道:“得智的得智,化缘的化缘,烧香的烧香,坐禅的坐禅。”

丁元英和了一句:“各尽所能,各取所需。”

智玄大师说:“两位施主请随我来。”

丁元英和韩楚风随智玄大师走到书案近前,只见智玄大师在书案上展开一张一尺见方的宣纸,把丁元英的那首词放在旁边,研墨蘸笔,写道——悟道方知天命修行务取真经一生一灭一枯荣皆有因缘注定写完之后智玄大师放下笔,说:“此‘天’非彼‘天’,非众生无明之天,亦非众生无明之命,此乃道天,因果不虚,故而改字‘方知’。修行不落恶果虽有信无证,却已无证有觉,已然是进步。能让迷者进步的经即是真经,真经即须务取。悲喜如是本无分别,当来则来,当去则去,皆有因缘注定,随心、随力、随缘。”

智玄大师信手把原句的“休言”改成了“方知”,把原句的“勿”改成了“务”,把原句的“悲、喜”改成了“生、灭”,把原句的“哪个前生”改成了“皆有因缘”。九个字的改动,理虽同是,而意思、意境、意气却全然不同,即灭嗔怒、我慢,直指究竟。

韩楚风看后赞叹地点点头,说:“精妙!九字之境,无证而证。”

丁元英再度给智玄大师恭敬行了一个佛礼,说:“谢大师开示。”

智玄大师把修改过九字的上阕词送给丁元英,说道:“贫僧与施主的一阕之缘今日圆了上阕,贫僧九字不实之处还望施主修正。下阕贫僧不改了,留半阕缘待续,倘若施主在某年的某一日想改下阕了,如蒙不弃,可带着改过的下阕再来圆续半阕之缘。”

丁元英说:“承蒙大师不弃,一定。”三人又回到各自的座位继续喝茶。

智玄大师端起茶碗呷了一口,放下,说:“施主身上乃三气居中啊。”

韩楚风不解其意,问:“哪三气?”

智玄大师答道:“三分静气,三分贵气,三分杀气。”

韩楚风闻声心里一颤,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丁元英了,这正是丁元英的真实品性。他惊叹大师的观察力,问道:“十分之气,还有一分呢?”

智玄大师说:“还有一气住于身中,游离心外——痞气。”

韩楚风脱口而出一个字:“绝!”……正说话间,一个中年僧人来到茗香阁,站在门口双手合十,对智玄大师说:“师父,大觉寺的慧明法师已经来了。”

智玄大师点了点头,对丁元英和韩楚风说:“施主稍候,贫僧去去就来。你们可先到后院走走,景致极好。今天就不要走了,晚上和慧明法师一起用斋,咱们随缘一叙。”

丁元英起身合十顶礼道:“谢大师!”

丁元英和韩楚风两人出了茗香阁,穿过一道拱形门来到一禅寺的后院,后院也是依山势而建,院中几棵环抱粗的古银杏树掩隐着几间禅房,飘了一地的落叶,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钟声,更加衬托出这千年古寺的清静幽谧。两人踏着石阶路向上走,后院的尽头是一个大石台,周围立着一圈石柱做的栏杆,栏杆之间有铁链相连。站在平台上放眼望去,只见远处山峦叠嶂,西下的夕阳像一枚金红色的果子挂在山尖上,强劲的山风带着一股浓浓的寒意。

韩楚风掏出烟给丁元英一支,问:“佛门净地能抽烟吗?”

丁元英笑笑说:“栏内是净,栏外是土,靠着栏杆就能抽。”

韩楚风也笑了,两人点上烟,韩楚风说:“刚才有话没敢说,怕有吹捧之嫌,可又不吐不快,现在可以说了。扶贫的事若以次第而分,也有三个层面。

一、天上掉馅饼的神话,实惠、破格,是为市井文化。

二、最不道德的道德,明辨是非,是为哲人文化。

三、不打碎点东西不足以缘起主题,大智大爱,是为英雄文化。”

丁元英说:“不敢当,不敢当。”话音刚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自嘲道:“咱们怎么转起文来了?可别恍恍惚惚以为自己也是大师了。”

韩楚风也意识到了,说:“惯性,惯性,一下子收不回来了。”两人哈哈一笑。

天道
韩楚风面向群山,手抚着石栏说:“这趟如果不来,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只是你我都有谤佛之嫌,也不怕下了地狱?”

丁元英说:“没有地狱,天堂焉在?总得有人在地狱呆着,咱们就算上一个,不然天堂就没着落了。”

韩楚风笑了笑,说:“一招杀富济贫引出得救之道的讨论,骂的是你,疼的却是传统观念。一年多不见你怎么有了这么高的境界?”

丁元英摆摆手说:“哪里是境界,我还没冲动到为了让舆论溅几滴水花就去招惹那种骂名。当‘得救之道’的讨论浮出水面,那就是我要送给小丹的礼物。”

韩楚风顿然目瞪口呆,脱口一声:“啊?我的天!你知道这件事得折腾多少人?得惹多大动静?原来就是……就是给一个女人的礼物?”

丁元英说:“天下之道论到极致,百姓的柴米油盐。人生冷暖论到极致,男人女人的一个‘情’字。这两个极致我都没敢冒犯,不可以吗?”

韩楚风说:“可以,当然可以。只是你一向对女人敬而远之,这个弯子转得太大了。”

丁元英说:“佛说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我只是依佛法如实观照,看摩登女郎是摩登女郎,看红颜知己是红颜知己。”

韩楚风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感叹道:“古有千金一笑之说,如今一看,那千金一笑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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