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散文】

老五理发

那天电瓶车车胎气不足,就去了修车铺。这类不耗时又没啥成本的服务,经营者对老客户都免费。抬眼看到隔壁门边,三色彩带在灯箱里欢快地旋绕着,一尘不染的玻璃门上方挂着:“老五理发”。我马上条件反射——头痒了。探身看去,师傅正玩手机,我一脚踏进,说:“洗头几个钱?”“五块。”他没抬头,像跟手机对话。店刚开张,知道的人不多,生意冷清,不玩手机玩什么呢!我想。
“焗油、剃头加刮脸——”“二十五。”我话没完,他马上抢答道。这价格比城里所有理发店都便宜。当然,顾客理发也不能只图便宜,得考虑师傅手艺。他五十来岁,不像刚出道的新手,如此价格,倒像跟同行竞争,要打败对手的架势。
“这价格,不怕折本?”我说。
“就是折本,才干老本行。”他终于抬起头,“做手艺不会折本,挣多挣少而已。”
我坐到水池边,解开衣领,他将我脖颈围好,打开水龙头在自己手上试水温。热水来了,他边给我洗头边叽咕道:“实诚人做买卖,家里开银行都架不住屁精、骗子折腾,再经营下去,裤头都没得穿。”言下之意,他在生意场上吃过亏。洗完头,吹好发型,打上发胶,镜子里的自己比先前年轻又精神。师傅手艺不错!我心里暗赞着。我扫微信付了款,他说了声“谢谢”,就给我一支烟。走出门,我忽然想起春节临近,又折返:“过年期间个涨价?”“靠那几天——”他顿了顿,露出些微不在乎的样子,道,“涨价也发不了财。”我说,春节涨价也应该。许多理发店,腊月二十起直到正月半都涨价,尤其“龙抬头”的“二月二”,跟商贩哄抬物价似的。看出他很实诚,不在星星点点上计较。我问他“贵姓”,他说他在家排行老五,家人、朋友都这么叫。我也叫他“老五”了。走出理发店,修车师傅看到我,眼睛一亮,咧嘴夸赞道:“焕然一新,判若两人。”多年来,我理发或洗头后,从没听过夸赞声。
老五手艺不错,加之顾客少,无须久等。此后,理发、洗头就去那儿,跟隔壁修车铺一样——我成了老主顾。有几次,他玻璃门上总横着一把锁,灯箱彩带一动不动。为了不再白跑,就给修车师傅打电话,师傅说,老五事多,等几天才来。那天上街,老远看到灯箱转动了,我一阵欢喜。进门就说:“你三天打鱼,七天晒网!”“顾客说我二十天晒网。”他嘿嘿笑道,“朋友相托,不好意思不去。”从他话里听出,除了理发,他还有其他特长。我说,既然朋友信任,一些活非你不行。“也不是。”他说,“朋友钓鱼,请我背篓子作陪,也有个说话的;朋友家刷白、垒墙、盖猪圈,或请客陪酒,都喊我。”我说:“你会瓦工?”他说他去帮着照应,或拎泥桶什么的,是尽义务。老五不仅实诚而且热心,朋友随叫随到。这种性格做生意,若遇上一两个不地道的“朋友”,真的没有裤头穿。
那天,他向我讨教法律,问起写“欠条”。我跟他简单说了一些。他唉声叹气地举了一些“例子”。说,常跟人家做生意,一来二往就成了朋友,实诚人不会提防“朋友”,但朋友能陷害朋友。比如借钱、还欠款都暗藏玄机。他接着说,一人向另一人借款五万元,几个月后上门还款三万。还款人要债主写“收条”,债主说,朋友等于“亲兄弟”,干嘛这么认真!要还款人在原借条下面加注:还借款三万。对方听了“亲兄弟”的,照做了。不久,债主将“亲兄弟”告上法庭,申请法院判令被告偿还八万并支付利息。被告说,已经还了三万,还欠两万。可欠条上明明写着:“还借款三万。”“还(huan)”与“还(hai)”,字相同,意思不同,“还借款三万”可理解为:“再次借款三万”。被告委屈道:“他叫我这么写的。”借款人老婆没好气地说:“他叫你吃屎,你也吃呀?”办案人说,如果还了部分欠款,该注明:“已归还欠款三万,就没歧义了。”借款人吃了“哑巴亏”,冤得鼻子冒血。老五又说,实诚意软人借钱给朋友,到期却不好意思要,手头拮据时,向他讨要,人家本着脸说没钱,去法院又过了诉讼时效。家里开银行也赔不起!他长叹一声,气愤地道,“这类坑人行为,最好成为‘刑事案件’,让屁精骗子受到法律严惩才解气!”我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再好的朋友经济往来也不可马虎。他说他吃过“意软”“重情”亏。可能碍于面子,他举的例子,说是别人,但情绪激动。我心里明白。如此经营,如此经济往来,裤头都没得穿,真得光屁股回家!
老五夫妇就一个儿子,腊月刚完婚,小夫妻俩在南京一家公司上班,收入稳定。孩子不再要家里支持,老俩口的日子也轻松起来。
老五知道,他这个年龄很难再挣到大钱,可又没其他爱好或专长,便放弃买卖,重操旧业,补贴家用,比在麻将桌上混日子强。
过了11点,他老婆打来电话,问啥时回家吃午饭,他说:正忙着,你先吃。老婆说:等你回来一起吃。语言和润,恩爱有加。不起眼的行当虽然挣不到大钱,但日子温馨安稳无风险,夫妻关系自然就和睦。
当我第二次付款扫他微信时,才发现他微信称呼叫:“坚强”。我似乎看到了他过去做买卖时的艰难经历……他已经“坚强”起来了。但愿,老五的理发生意越来越兴旺——这也是我在“牛年”给他的祝福吧!

作于 2021年2月8日

善良是天赋,善意是选择#通化物资# 我们高中群里在声讨通化疫情下不守规矩以及想通过社区配送大量囤货的人,但愿这些人不是因为自私而只是有些焦虑情绪想释放,配送人员一次性送这么多会很辛苦,如果都能换位思考,好好说话劝导,就会多一些理解吧~啤酒饮料矿泉水都等疫情后在干杯庆祝更美味#通化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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❶ 不要随便找个参照物就堕落得理所应当。
❷ 我可能忘了少年的样子,但我始终记得那个夏天,周围人的喧闹和放肆招摇的风,我不再拥有那样的夏天,也终于和曾经的自己作别。
❸ 不为人知的未来,我们相安无事就好。
❹ 人如果一直敷衍地生活,很容易觉得时间飞逝而自己一事无成;如果偶尔经历一些难熬的瞬间,就能稍微抓住些时光的痕迹。
❺ pink和black都是我。玫瑰和枪,糖和毒药也都是我。温柔和暴躁也都是我。无法限定我。
❻ 所谓拥有,皆非束缚。所谓过往,皆为序章。
❼ 花十七年学会像大人那样说话,用一辈子去学像孩子一样写诗。
❽ 你要忍,忍到春暖花开,你要走,走到灯火通明 ,你要看过世界辽阔,在评判是好是坏,你要留足劲变好,再站在不敢想象的人身边,旗鼓相当,你要变成想象中那个样子 这件事一步也不能让。
❾ 冬天雪花的存在短暂而绚彩 ,雪中的生命脆弱亦坚强 ,雪的美与残酷 都像是我们走的路, 会在天寒地冻里实现最遥远的梦 。
❶⓿ 是这样的,先生,我敢确定,你再不会遇到像我这样一双直言不讳的眼睛,它们披荆斩棘地穿过人流,永无止境般停留在你身上,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要同你纠缠不休。
❶❶ 我爱你,心就特别软,平淡也温暖,无语也浪漫。
❶❷ 果然世界就是被傻傻的人扔出精灵球又拯救失败才多彩。
❶❸ 十几岁的人说出的情话不是情话,只是,昨晚梦到了你,清晨起来,虫鸣鸟叫,餐桌上有一盘草莓,挑了一颗最好的,在放进嘴巴之前,忽然想要拿给你。 于是拿给你,不辞万里。
❶❹ 在春日傍晚,目睹了所有与春天有关的事物在你身体里荡开,就同时目睹了两个春天,你的眼里有海雾蓝的暮色在海上铺开,而眼眸是绵长的海岸线,我的船已经破旧不堪了,于是我只好扔掉我的行李,扔掉我拙劣的诗句,我的烟草和酒精 只留下我最诚恳的一部分,试图打捞你眼里散落的星辰。
❶❺ 如果我攒够了三月所有的星辰,够不够和你接一次短暂的吻。
❶❻ 跑步太累,作业太多,理科太难,听课太困,睡眠太少,但熬过这些艰难的日子就是前程似锦。
❶❼ 你背不下来的书,总有人能背下来,你做不出来的题,总有人能做出来,你愿意拖到明天的事,总有人今天努力做完,那么不好意思,你想去的学校也只能别人去了,你想过的人生也只能别人过了。
❶❽ 你可以去忙你的事情,我从来没觉得不可以,你忙的范围包括吃饭洗澡这些小事,我不反对你去忙,但你做事之前其实真的很有必要去说一声,回来再说一声,你不说我就永远会花心思去想你在忙什么,但你要是告诉我了,我就会安心做自己的事情再去等你回来,不要总是让那个你喜欢的人等待你太久。
❶❾ 因为太阳升起之前的黎明最为黑暗,在遥远的以后绝对不要忘记现在的你。
❷⓿ 我可以一落千丈,我偏要一鸣惊人。
❷❶ 你不愿意种花,你说,我不愿看见它一点点凋落。是的,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
❷❷ 一个能够撑起月亮的身体,必然驮住了无数次日落。
❷❸ 你眼里有春秋,胜过我见过爱过的山川河流,希望我们都是苦尽甘来的人,但愿殊途同归,你能与我讲讲来时的路。
❷❹ 我始终相信世上有童话,小王子只爱一朵花。
❷❺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不知人苦不劝人大度。
❷❻ 问题带来情绪,情绪不解决任何问题。
❷❼ 看清自己比盲目努力更重要。
❷❽ 我曾见过群山万重,后遇你眉眼,便觉山河少了一抹春色,说起来虽夸张,但我仍然觉得,你的眼里最适合淌着星河。
❷❾ 人生不能太过圆满,求而不得未必是遗憾。
❸⓿ 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爱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永远相思。
❸❶ 即使说了那么多丧气的话,也一直在努力生活啊,表面泄气就好啦,内心一定要偷偷给自己鼓劲儿。
❸❷ 女孩子尽量少谈几场恋爱,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你遇见的第一个人 ,就能一起走到最后,这样的话,你永远都是那样美好热忱的你。
❸❸ 携带行李时请注意取舍,因为值得付出力气的事情,并无几多。
❸❹ 你呀,你别再关心灵魂了,那是神明的事。你所能做的,是些小事情,诸如热爱时间,思念母亲,静悄悄地做人,像早晨一样清白。
❸❺ 我也一直渴望有一个人,能够岁月经年扔拉住我不放,不许我堕落 ,不许我沉沦, 不许我随波逐流 ,不许我就此沉睡。
❸❻ 他本来浑身是光,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就黯淡了,成为字宙里的一颗尘埃。我努力回想起他全身是光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发现,那是第一次到他时,我眼里的光。
❸❼ 但我毕竟是个不完美的理想主义者,我偶尔也想和我的理想一起死去。
❸❽ 过了这么多年,我终于发现了那些让那个我喜欢的人的特质,他们总是生机勃勃的,有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过多的干涉别人的生活,好懂得人际交往的边界,不四处炫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言辞温和,与人为善,适度的野心,容得下生命的不完美,也经得起世事的颠簸,将人生的一切都根植于生活。
❸❾ 如果你不喜欢热闹,那么,你安静了,他也就安静了。 这就像是你喜欢屈原,自可默默喜欢,不必嘲笑端午节赛龙舟的民众读不懂《离骚》。
❹⓿ 面向光的时候,阴影就在背后,但,我选择背着光往前走。
❹❶ 牛羊才成群结队,猛兽总是独行。
❹❷ 上天很有意思,猫喜欢吃鱼,猫却不能下水,鱼喜欢吃蚯蚓,鱼却不能上岸。人生,就是一边拥有,一边失去,一边选择,一边放弃。 人生,哪有事事如意,生活,哪有样样顺心。所以,不和别人较真,因为不值得,不和自己较真,因为伤不起,不和往事较真,因为回不去。
❹❸ 你要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了。不准情绪化,不准偷偷想念,不准回头看。去过自己另外的生活。你要听话,不是所有的鱼都会生活在同一片海里。
❹❹ 我永远都是爱笑的女孩,但我长大了,要追求有结果的人和事。
❹❺ 少年心动是仲夏夜的荒原,割不完烧不尽。长风一吹,野草就连了天。
❹❻ 漂亮和美丽是两回事。一双眼睛可以不漂亮,但眼神可以美丽。一副不够标志的面容可以有可爱的神态,一副不完美的身材可以有好看的仪态和举止。这都在于一个灵魂的丰富和坦荡。
❹❼ 喜欢一个人是很勇敢的事,所以被人喜欢,就值得感谢。
❹❽ 我又不怕失去谁,我只怕自己毫无长进的自我失去。
❹❾ 我向我所有深爱着的灵魂起誓,我会成为一个善良坚毅的人,帮助弱小,尊重同性恋,理解抑郁症,愿意承受别人的痛苦,接纳不同的观点,倾听不同的声音,不恐惧黑暗,不抱怨周遭,不与邪恶为伴。永远温柔,温柔待己,温柔待人。
❺⓿ 在爱丽丝梦游仙境那场不可思议的下午茶会上,疯帽子说:“乌鸦为什么像一张写字台。”其实故事给出的答案是,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就像乌鸦像写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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