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三口粥”——重读张洁《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
□ 李漫 中铁五局路桥公司
张洁是我国第一位同时获得长、中、短篇小说三项国家奖的作家，也是我国至今唯一一个两度获得茅盾文学奖的作家。知道张洁，源于她的长篇散文《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
3月31日，因为既要照顾刚刚做了一场手术的爱人，又要照顾86岁的母亲，我自己神经衰弱，胃病发作，精疲力竭。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背着我把大哥从西安叫来，让他接她回西安老家。虽然去年八月带她来广州时，我承诺她“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在广州找个好中医仔细调理一下你的身体，再把口腔黏膜炎症的问题解决了。”可我承诺的事情一件都没有落实，还害得她得了一次新冠（她自己在老家时，即便是“新冠”最严重的时候，因为防护得好，都不曾感染），染了一次“流感”，先后进了三次医院，还被急救一次，吃了不少苦头。送她和大哥走后，我坐在她的床边，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不禁悲从心起，鼻酸眼热，挪步书房，想在电脑上敲下对她的愧疚。无意间抬头，却瞥见放在书架中间的那本薄薄的《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经过二十多年的岁月之尘，它已泛黄、变色，时间在它的页面上留下难堪的斑点，丝缕发潮发霉的味道浸入呼吸道，让人窒息，像极了我眼前狼狈凌乱的生活。
1998年，二十岁出头的我第一次读《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当时只觉得感人，且几度哽咽落泪。现在回想,当时被感动的原因大略有二，一是张洁悲情如泣血的文字，二是联系到母亲给予我的爱。如今越过时间的长廊再度与它对视，还是一遍遍地被戳中泪点，但很快又把要涌出的泪水压下去，不能再像二十几年前那样有委屈就瘪嘴、有泪就流。爱人就在隔壁房间，有可能随时进来，不能让他看到我流泪，会影响他的情绪，对他的康复不利。再说，我快五十岁了，得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得让泪流在心里。
我像极了当时的张洁，其实就是生活中的万千个“张洁”之一，除了她的作家身份。我们顾得了爱人和孩子就顾不上妈，顾得了妈就顾不上爱人和孩子，最后的选择就是舍弃自己的妈，因为妈能理解，妈不抱怨，妈最疼我们。而作为施工单位的女性，我们身上的担子又重了一分，生活赋予我们的苦难也多了一分——我们是女儿、是母亲、是妻子、是媳妇、是职工，我们要面对夫妻长久两地分居带来的种种不便和困难，要抚养孩子、赡养老人、挑战职场、面对生活，我们不得不坚强独立。现实在教会我们勇敢的同时，我们也变得更加敏感，更渴望爱和被爱，对于亲情的理解和感悟自然更甚于常人。第一次读《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我是一朵向日葵，转着圈地沐浴在母爱的阳光里。再读，我自己变成了那个太阳，为了自己的小家，为了小家里的那两个人，发光发热，想以一己之力驱除一切阴霾和黑暗。
曾有评论说：看过张洁的《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感觉她对于母亲的爱超乎寻常，被解释成当代著名社会心理学家和精神分析学家埃里希·弗洛姆所提出的对于母亲的“共生固恋”。我认为不妥，共生固恋是一种不正常、畸形的关系，人们对之是抱有偏见的。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位评论者不是女人，不是在妈和爱人之间左右为难的女人，不是在职场和家庭两大战场中“厮杀”的女人，不是更年期的女人（张洁写这篇散文时正处于这个时间节点），更不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男人背后的女人，他看不到也理解不了那种在无助、无望和无奈之下，只能把自己逼崩溃的情形。
从发现母亲得病到手术、日常琐碎的护理康复，再到母亲的去世，作者不仅是在忏悔，更是对之前没有好好珍惜的母爱的找寻。“我一生爱恋不少，也曾被男人相拥于怀，可我从不曾有过如母亲爱抚时的感动……也不曾有如母亲的爱抚，即使一个日子连着一个日子也不会觉得多余……”“纵使我写尽所有的文字，我能写尽妈对我那报答不尽、也无法报答的爱吗？我能写尽对她的歉疚吗？我能写尽对她的思念吗？妈，既然您终将弃我而去，您又何必送我到这个世界上来走一遭，让我倍受与您别离的怆痛？妈，您过去老说我不能死，我死了你怎么办呢？妈，现在，真的，我怎么办呢？”体会了极致的痛苦和孤独，张洁再不怕妈离开了，她在人间再无软肋。2021年，张洁也去了天国与心心念念的母亲团聚，终于完成与母亲相守相伴的心愿。
对比张洁获茅盾文学奖的两部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和《无字》，及其他作品所牵引出的对社会、对人生的思考，对人性、对灵魂的拷问，《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作为散文在影响力、知名度等方面都远不能及。可我们不管从张洁的成长经历、情感经历还是她的写作经历都可以看出她是极度渴望爱、珍惜爱，能为爱粉身碎骨，放下身段低声下气，将爱渗透到生命里去的。在经历了种种挫折带来的情感伤痛、看够了人性的阴暗之后，终明白母爱才是她精神①休憩的港湾和所有力量的根源，可母亲却在她情感“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惊觉中弃她而去，此风木之悲让她万念俱灰，她将血泪凝成《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于1993年10月出版。《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的文字里尽显作者的后悔、后知后觉、无限的懊恼，它是她“子欲养而亲不在”的遗憾，是“此恨绵绵无绝期”的无奈。言有尽，意无穷，最终，作者向读者传递了最质朴的情感：学会珍惜和陪伴眼前人。至此，张洁完成了对母亲的追忆，也完成了内心自我的救赎。一次采访中，她说，《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是一气呵成的，她一直没有勇气回头再看一眼，她不论从心理或精神上都承受不了再读一次带给她的打击。
个人认为，忆母亲，颂母爱，表现女儿与母亲相处种种细微的情绪和复杂的情感，表达女儿对母亲的愧疚之情及丧母后的悲恸，《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如排第二，难有它作称第一。
母亲是什么？母亲是“有一口粥她就给了我，有两口粥还是我的，除非有三口粥，才有一口是她的。”人生在世，后悔药最是求而不得，可老天眷顾，竟将它赐予我，让我在对母亲满怀歉疚之情时，还有补救的机会，因为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还在，我还能叫声妈。
□ 李漫 中铁五局路桥公司
张洁是我国第一位同时获得长、中、短篇小说三项国家奖的作家，也是我国至今唯一一个两度获得茅盾文学奖的作家。知道张洁，源于她的长篇散文《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
3月31日，因为既要照顾刚刚做了一场手术的爱人，又要照顾86岁的母亲，我自己神经衰弱，胃病发作，精疲力竭。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背着我把大哥从西安叫来，让他接她回西安老家。虽然去年八月带她来广州时，我承诺她“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在广州找个好中医仔细调理一下你的身体，再把口腔黏膜炎症的问题解决了。”可我承诺的事情一件都没有落实，还害得她得了一次新冠（她自己在老家时，即便是“新冠”最严重的时候，因为防护得好，都不曾感染），染了一次“流感”，先后进了三次医院，还被急救一次，吃了不少苦头。送她和大哥走后，我坐在她的床边，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不禁悲从心起，鼻酸眼热，挪步书房，想在电脑上敲下对她的愧疚。无意间抬头，却瞥见放在书架中间的那本薄薄的《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经过二十多年的岁月之尘，它已泛黄、变色，时间在它的页面上留下难堪的斑点，丝缕发潮发霉的味道浸入呼吸道，让人窒息，像极了我眼前狼狈凌乱的生活。
1998年，二十岁出头的我第一次读《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当时只觉得感人，且几度哽咽落泪。现在回想,当时被感动的原因大略有二，一是张洁悲情如泣血的文字，二是联系到母亲给予我的爱。如今越过时间的长廊再度与它对视，还是一遍遍地被戳中泪点，但很快又把要涌出的泪水压下去，不能再像二十几年前那样有委屈就瘪嘴、有泪就流。爱人就在隔壁房间，有可能随时进来，不能让他看到我流泪，会影响他的情绪，对他的康复不利。再说，我快五十岁了，得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得让泪流在心里。
我像极了当时的张洁，其实就是生活中的万千个“张洁”之一，除了她的作家身份。我们顾得了爱人和孩子就顾不上妈，顾得了妈就顾不上爱人和孩子，最后的选择就是舍弃自己的妈，因为妈能理解，妈不抱怨，妈最疼我们。而作为施工单位的女性，我们身上的担子又重了一分，生活赋予我们的苦难也多了一分——我们是女儿、是母亲、是妻子、是媳妇、是职工，我们要面对夫妻长久两地分居带来的种种不便和困难，要抚养孩子、赡养老人、挑战职场、面对生活，我们不得不坚强独立。现实在教会我们勇敢的同时，我们也变得更加敏感，更渴望爱和被爱，对于亲情的理解和感悟自然更甚于常人。第一次读《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我是一朵向日葵，转着圈地沐浴在母爱的阳光里。再读，我自己变成了那个太阳，为了自己的小家，为了小家里的那两个人，发光发热，想以一己之力驱除一切阴霾和黑暗。
曾有评论说：看过张洁的《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感觉她对于母亲的爱超乎寻常，被解释成当代著名社会心理学家和精神分析学家埃里希·弗洛姆所提出的对于母亲的“共生固恋”。我认为不妥，共生固恋是一种不正常、畸形的关系，人们对之是抱有偏见的。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位评论者不是女人，不是在妈和爱人之间左右为难的女人，不是在职场和家庭两大战场中“厮杀”的女人，不是更年期的女人（张洁写这篇散文时正处于这个时间节点），更不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男人背后的女人，他看不到也理解不了那种在无助、无望和无奈之下，只能把自己逼崩溃的情形。
从发现母亲得病到手术、日常琐碎的护理康复，再到母亲的去世，作者不仅是在忏悔，更是对之前没有好好珍惜的母爱的找寻。“我一生爱恋不少，也曾被男人相拥于怀，可我从不曾有过如母亲爱抚时的感动……也不曾有如母亲的爱抚，即使一个日子连着一个日子也不会觉得多余……”“纵使我写尽所有的文字，我能写尽妈对我那报答不尽、也无法报答的爱吗？我能写尽对她的歉疚吗？我能写尽对她的思念吗？妈，既然您终将弃我而去，您又何必送我到这个世界上来走一遭，让我倍受与您别离的怆痛？妈，您过去老说我不能死，我死了你怎么办呢？妈，现在，真的，我怎么办呢？”体会了极致的痛苦和孤独，张洁再不怕妈离开了，她在人间再无软肋。2021年，张洁也去了天国与心心念念的母亲团聚，终于完成与母亲相守相伴的心愿。
对比张洁获茅盾文学奖的两部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和《无字》，及其他作品所牵引出的对社会、对人生的思考，对人性、对灵魂的拷问，《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作为散文在影响力、知名度等方面都远不能及。可我们不管从张洁的成长经历、情感经历还是她的写作经历都可以看出她是极度渴望爱、珍惜爱，能为爱粉身碎骨，放下身段低声下气，将爱渗透到生命里去的。在经历了种种挫折带来的情感伤痛、看够了人性的阴暗之后，终明白母爱才是她精神①休憩的港湾和所有力量的根源，可母亲却在她情感“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惊觉中弃她而去，此风木之悲让她万念俱灰，她将血泪凝成《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于1993年10月出版。《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的文字里尽显作者的后悔、后知后觉、无限的懊恼，它是她“子欲养而亲不在”的遗憾，是“此恨绵绵无绝期”的无奈。言有尽，意无穷，最终，作者向读者传递了最质朴的情感：学会珍惜和陪伴眼前人。至此，张洁完成了对母亲的追忆，也完成了内心自我的救赎。一次采访中，她说，《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是一气呵成的，她一直没有勇气回头再看一眼，她不论从心理或精神上都承受不了再读一次带给她的打击。
个人认为，忆母亲，颂母爱，表现女儿与母亲相处种种细微的情绪和复杂的情感，表达女儿对母亲的愧疚之情及丧母后的悲恸，《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如排第二，难有它作称第一。
母亲是什么？母亲是“有一口粥她就给了我，有两口粥还是我的，除非有三口粥，才有一口是她的。”人生在世，后悔药最是求而不得，可老天眷顾，竟将它赐予我，让我在对母亲满怀歉疚之情时，还有补救的机会，因为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还在，我还能叫声妈。
24张春意画
这是一份民国·姚灵犀发起的“共享图片”（但文字版），需要用想象力解锁查看，落款是仇英（存疑）。没有前文，姚灵犀突然就从“此画宽以尺许，长约咫馀”开始写，估计前面有缺失，但我查不到缺失文字了。
姚灵犀高度肯定了这套图的艺术价值，不止“用笔柔美”技艺高超，氛围感也很好“纸上春气盎然”。
可贵的是，画中有情：“阅及此幅，能增伉俪情，不必生左拥右抱想也”；也有趣：“有猧儿不解事，蹲身畔，见被中男足蠕蠕动，以为鼠也，噙被角而以爪拍之。”各种巧思，姚灵犀说即使是赝品，也值得珍藏。
仔细看了一下文字描述，前5张和第13张、第19张确实爱而不媟、乐而不淫、美而不佻，意韵悠长。一点都不低俗露骨，配色、审美、画工、细节应该都很棒，观赏价值极高。
不过也有几张在立意上比较油腻，比如第6张、第17张。第17张我还见过类似的构图（图五）。
●备注：
1.从第九幅起，都没有序号，校对时我私自补上了。
2. 第十一幅“雪白狸奴踞案嚼残胔”中的“胔”原写作（上比下肉），这个字打不出来。但“胔”意为腐烂的肉、带腐肉的尸骨，释义通顺，校对时我私自改为“胔”。
3. 第十二幅“鸡□双栖”，这个“□”原文即有，联系上文“烟波浴月”，不知道是不是“鸡犬双栖”之类的表达夜深人静的词语？但不敢乱改，保留原文。
4. 第十八幅“一婢敛読窥春”，“読”字为汉字，同“读”，释义不通，参考上下文估计是“一婢敛息/气窥春”，校对时我私自改为“息”。
5.第廿一幅，“万个琅玕”，疑为“万竹琅玕”，校对时我私自改为“竹”。
6.第廿二幅，“跨坐洞问”，疑为“跨坐洞间”，校对时我私自改为“间”；“著犊鼻裈，曬屣相接”，“曬”即“晒”，意义不通，应为“躧”（鞋履、趿拉踩踏之意），校对时我私自改为“躧”。
7.第廿三幅，“小园中桃红柳梯”，疑为“桃红柳绿”，校对时我私自改为“绿”；“人迹罕至，静稍无声”疑为“静悄无声”，校对时我私自改为“悄”。
8.第廿四幅“而瓶中更插一玉塵”，“塵”即“尘”，释义不通，应为“玉麈”（“麈”为一种鹿类动物，尾巴可做拂尘），校对时我私自改为“麈”。
●补充：
春意图里的端午清供https://t.cn/A6pYJR5m
春意图中的接吻https://t.cn/A6W82DHk、睡鞋https://t.cn/A6HqGUri
畨酉四欢八乐图https://t.cn/A6HqGUrJ
夏日怡情https://t.cn/A6TMQwyP、冬日怡情https://t.cn/A6HqGUrx
东汉·野合画像https://t.cn/A6HqGUrX
民国·姚灵犀《采菲录》https://t.cn/A6T1YPUc
姚灵犀的两位朋友谢某、戴某https://t.cn/A6H4d0OC
民国笔记中的男男春意画https://t.cn/A6HUZG6k
民国笔记中的春意画https://t.cn/A6HUZ6iJ
民国笔记中的拿破仑题材的春意画https://t.cn/A6HUZkqb
民国笔记中的小周后题材的春意画https://t.cn/A6HUwf4a
冬至日9人传观共赏春意画https://t.cn/A6H4duIB
民国人聚众在私家影院观看进口春意电影https://t.cn/A6HqGUr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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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灵犀高度肯定了这套图的艺术价值，不止“用笔柔美”技艺高超，氛围感也很好“纸上春气盎然”。
可贵的是，画中有情：“阅及此幅，能增伉俪情，不必生左拥右抱想也”；也有趣：“有猧儿不解事，蹲身畔，见被中男足蠕蠕动，以为鼠也，噙被角而以爪拍之。”各种巧思，姚灵犀说即使是赝品，也值得珍藏。
仔细看了一下文字描述，前5张和第13张、第19张确实爱而不媟、乐而不淫、美而不佻，意韵悠长。一点都不低俗露骨，配色、审美、画工、细节应该都很棒，观赏价值极高。
不过也有几张在立意上比较油腻，比如第6张、第17张。第17张我还见过类似的构图（图五）。
●备注：
1.从第九幅起，都没有序号，校对时我私自补上了。
2. 第十一幅“雪白狸奴踞案嚼残胔”中的“胔”原写作（上比下肉），这个字打不出来。但“胔”意为腐烂的肉、带腐肉的尸骨，释义通顺，校对时我私自改为“胔”。
3. 第十二幅“鸡□双栖”，这个“□”原文即有，联系上文“烟波浴月”，不知道是不是“鸡犬双栖”之类的表达夜深人静的词语？但不敢乱改，保留原文。
4. 第十八幅“一婢敛読窥春”，“読”字为汉字，同“读”，释义不通，参考上下文估计是“一婢敛息/气窥春”，校对时我私自改为“息”。
5.第廿一幅，“万个琅玕”，疑为“万竹琅玕”，校对时我私自改为“竹”。
6.第廿二幅，“跨坐洞问”，疑为“跨坐洞间”，校对时我私自改为“间”；“著犊鼻裈，曬屣相接”，“曬”即“晒”，意义不通，应为“躧”（鞋履、趿拉踩踏之意），校对时我私自改为“躧”。
7.第廿三幅，“小园中桃红柳梯”，疑为“桃红柳绿”，校对时我私自改为“绿”；“人迹罕至，静稍无声”疑为“静悄无声”，校对时我私自改为“悄”。
8.第廿四幅“而瓶中更插一玉塵”，“塵”即“尘”，释义不通，应为“玉麈”（“麈”为一种鹿类动物，尾巴可做拂尘），校对时我私自改为“麈”。
●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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畨酉四欢八乐图https://t.cn/A6HqGUr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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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灵犀的两位朋友谢某、戴某https://t.cn/A6H4d0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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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年纪大了之后看铜仁还是会改变观念的，有种看小朋友们绘画写作比赛的感觉（绝对不是贬义，小朋友只是单指作者看起来年纪比我本人小，生理意义上）因为自己力不从心，还没耐心从头开始学新东西，描述不出自己的观点，那就吃吃别人做的现成的合胃口的饭吧！
哇！是我推右位饭！吃一口！哇老师这个倒贴钕，这个恋爱脑，这个有点像被封建长辈教育别离开矫情巨婴丈夫的人不是我推吧？
（看了一段时间后把我推右位tag屏蔽了）
（目光移动到早在一开始就被屏蔽的我推左位、艺钕等标签）
哇，是我推左位饭，远远瞄一眼，哇老师这个墙建饭，这个委琐南，这个有点像追妻火葬场被评论区起哄指指点点的人不是我推吧？
然后自己安静退网！（也没有退）
我还是自恋般的爱着我看人物的角度，我对人物的解读吗……？
哇！是我推右位饭！吃一口！哇老师这个倒贴钕，这个恋爱脑，这个有点像被封建长辈教育别离开矫情巨婴丈夫的人不是我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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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自恋般的爱着我看人物的角度，我对人物的解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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