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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summer》

我养过一只小狗。在我很小的时候。

是从街头小商贩的纸箱子里，求着父母花几块钱买下的。那是一只濒死的、连商贩都不推荐我买的可怜孩子，蜷缩在纸箱的角落里，白色的绒毛打着颤。商贩说他没办法活过一个月，但我不在乎，带着它回了家，一只手扯着爸爸妈妈的衣角，另一只手费力地拖着那只潮湿的纸箱，箱子里时不时传出细细的呜咽。

后来，父母离了婚，小狗也像商贩说的那样，在家中一个月无休止的争吵打骂中静悄悄地死了。还是像往常一样躲在纸箱子里，身边的狗粮和水一口未动，它自己也一动不动。

在懵懂的、还未拥有记忆的年纪里，我不知道为什么小狗会得病，不知道为什么父母会分开，不知道什么叫死。我只是搬着板凳坐在纸箱前不停地哭，还没擦干净眼泪便被妈妈扯着手臂离开了家门。伴随着刺耳的关门声和行李箱轮胎在水泥地上留下的水痕，我从身上割下了我的童年，被迫去做了不会哭也不会笑的大人。

…

再后来，我有了一个哥哥。

我不认识他。妈妈只让我管那个男孩叫哥哥，管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叫爸爸。他皮肤很白，发丝被落地窗外吹来的风拨得乱七八糟，抿着嘴冲我一笑。在我昏昏沉沉的十六岁里，我知道我不会有第二个父亲，却能有第一个哥哥。

一个我唯一的哥哥。

我喜欢被哥哥牵着手偷溜出学校的大门，坐在他从他父亲那偷来的面包车上，一步跨上副驾系好安全带，又被他调笑似的一把扯开。我也喜欢看他抱着那把从二手市场收来的旧吉他，一边发着疯一边弹着不着调的曲子。他从来都没有正经学过，也懒得管家里人怎么瞧他——尽管这个没有温度的家里只有我的妈妈和他的父亲，我和他。

在玩的最尽兴的时候，我们爬上车的引擎盖，坐在车顶冲开两桶火鸡面。他从后备箱里扛出一箱汽水，哧地打开一瓶后尽数倒入我的那桶里，再配上一个有点恶劣的笑。我拿他没办法，骂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撅着嘴说彼此彼此。然后我们大笑，拧开下一瓶嗞嗞冒泡的汽水。

也许只有在这时我才会像当年同情那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找到一些和我相同的东西。我们也确实是同类，是十恶不赦的疯子，顶着兄弟的名号一次又一次做着出格的事。我背德地享受着妹妹这个身份，似乎只有这个虚伪的称呼才能使我们的灵魂狠狠捆在一起，同时做着谁也无法分割开的亲人和爱人，尽管除了我们之外谁也不可能承认。

那又怎么样呢，又没有血缘关系。

我猜他和我想的一样。

于是我们在夕阳下的车顶接吻，掺杂着每一丝不成熟的酸涩，交换无数说不出口又见不得光的感情。

疯子。

…

在我单薄得像一张纸的青春里，我似乎一直都在他的陪伴下捡起我破碎的生活，小心翼翼地拼凑起我从未拥有过的幸福。

直到那辆飞驰而来的货车重新撞碎属于我的一切。

砰。

那辆被碾坏的面包车，那条我们曾经爱走的、已经溅满血污的公路，和我的哥哥。

都死了。

像那只回不来的小狗，像一瞬间迸发的烟花。

于是我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无数次将电话打向那个加了星标的号码，得到的只是空号的忙音。请来的心理医生反复问我出了什么事，我也只能不停地用纸去擦我流不出来的眼泪。我该告诉她什么？我的哥哥死了？我的爱人死了？我不知道。我开不了口。

我本来以为我会大笑亦或大哭，以为我会像离开我的小狗那样抛弃过去，以为我会就这样去死。

直到我在他房间堆放遗物的角落里，重新被那个单薄又温厚的拥抱紧紧环绕。

尽管他早已没有了体温。

…

我不清楚人死后是否可以复生，也不明白世界上是否真的有鬼。我只知道，我的哥哥回来了。

那个拥抱似乎是我们之间仅剩的最后一点温存，从这之后我便听不见他的声音，感受不到他的触碰，双手径直从他透明的身体中穿过。我看见他站在房间的阴影里温柔地看着我，已经发皱的T恤上溅满了他自己的血，手和腿都被撞断了，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安回了他的身体。我问他是什么感觉，难受不难受，他歪头笑着用口型告诉我他没事，又僵硬地做了一个鬼脸来逗我。我没有笑。

怎么可能。明明是那么爱漂亮的人。

于是我从两个人变成一个人，又从一个人变回两个人。我和我的哥哥依旧捆绑在一起，在光照不到的窗帘旁坐着发呆，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弹着空气吉他。早上我们在一起刷牙，我站在镜子外面，他站在镜子里面的我的身边。我告诉妈妈我可以看见哥哥，告诉心理医生我可以看见哥哥，告诉每一个我认识的人我可以看见哥哥。没有人相信我，他们都觉得是我疯了，得了无可救药的病。只有我希望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萦绕我一生的不治之症——我们的世界里仅剩彼此，我是他唯一的妹妹，他是我唯一的哥哥。

我们依旧回到了我们最爱待的地方，只不过那辆面包车早就进了回收厂，我们只能并肩坐在水泥地上望着天空出神。我拧开一瓶汽水向他递过去，易拉罐从他透明的向我伸出的手中穿过，重重地摔在地上，溅开一抹刺目的水渍，像他衣服上永远都晾不干的血迹。

他笑了。然后又哭了。

我从来没见过他哭。而我擦不掉他的眼泪，只能对着空气抚摸他白得不正常的脸，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有哥哥的陪伴的话，日子会过得很慢很慢。这么久以来，在别人的眼里我只是在一个人无用地发着疯，请的医生也从心理科变成了精神科。没有人相信哥哥还存在，没有人希望哥哥还存在。除了我，他的亲人，他的爱人，他唯一的妹妹。

所以，当他在医生问诊中途冲出房间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去抓他那我永远都抓不住的衣袖。就像当年我们一起偷跑出门那样，跑过家，跑过学校，跑过麻木冷血的大人，跑过小狗的尸体和无尽的争吵，跑过我们荒废且没救的十八岁的青春。

我抱着他的吉他，跟在他的身后一路疯跑，琴箱在颠簸中发出一阵阵的闷响。他停了下来，我也随即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眼前是那片熟悉的灰蓝色的天空。没有车，没有汽水，没有火鸡面，只有我和我的哥哥。

他静静地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走过来跪在我身边，温热的泪水打在我的额头上，我能闻到薄荷香混着血液的铜锈味扑面而来。我起身抓住他干瘦的胳膊，像以往在他身边哭时靠着他的肩膀，把鼻涕眼泪全蹭到他的衣服上。我看见他脱下浸满血的T恤，和积满灰的吉他丢在一起，被打火机倏然引燃，噼噼啪啪在冷空气中绽放，像砰地一声炸开的我们的生命。

模糊的双眼被灼得干涩发疼，我透过扭曲的火光看着我的哥哥。他只穿一件单薄的背心，没修理过的刘海被烟火刮乱，抿着嘴对我挤出一个笑。我再也忍不住想哭的冲动，抖着声音问他会不会走，会不会离开我，我们会不会一直一直在一起，他会不会一直一直爱我。

我听见他说好。

于是房间的灯重新被人打开，我的哥哥不见了。

end.

啊啊啊啊啊来了！！！今天去了南博，我的妈真的好大，化身走地鸡扛哧扛哧开启暴走模式，一边拍照一边p表情包妈耶文物看了能气活斯密马赛真的好玩（不是，钟山真的太太太太太大了！！！我预留的半天时间根本不够，建议用一天的时间玩个通透（战羡语气，明孝陵的神道真的很有纵深感和历史感，美龄宫真的很气派妈的我跟你们资本家拼了！！！[微笑][鲜花]我也要过上骄奢淫逸的生活！然后累得不行去老门东干饭，妈的这条街真的太美了，南京的夜生活很有内味了，很适合拍照，也很适合慢慢挪，走走停停，感受生活。今天暴走1.8w啊啊啊啊啊我真的服了好累啊……24K纯牛马……嘿嘿嘿暴走间隙还蛐蛐了奴奴几顿我可真坏下次会更坏
#虾 什么事情都想告诉帅哥肖战#

#虹影电台##晚安心语##中国作家##老家河南##月是故乡明##千里共婵娟##千里共良宵#儿时的记忆里，家乡的田野、河沟、坑塘没有污染，水清草旺，荷花鲜艳；粼粼清水里处处有鱼儿畅游，鲜活肥美，多少人捉鱼为乐；上学路上，看见人家捕鱼，都要停下看看人家怎么抓，见人家把一条条活蹦乱跳的鱼扔进鱼篓里，心里兴奋不已，看多了，自己就跃跃欲试。放学回家，下地剜草，就去水浅草深的河沟里捉鱼，捉到鱼高兴，整个捉鱼过程更让人兴奋不已。
有一次，我们甚至抓到一条长着胡子的鲶鱼。每个人浑身上下都是泥，俨然成了一个个泥人，可自己却浑然不知。中午回家全家人就可以美餐一顿了，那时候的生活不太富裕，吃着自己抓的鱼，整个夏天都乐此不疲。有的时候，是实在馋等不及了，几个孩子就自己拣来一些柴禾烧鱼吃，把鱼穿在削尖的木棍上，用文火细细地烤，那些鱼穿在木棍上，哧哧作响，慢慢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还有一种做法，将鱼用葵花叶子包住，再用稀泥裹住，扔到火堆了去烧，等到泥疙瘩被烧成硬壳，从火中扒拉出来，磕掉上面的泥，鱼香参杂着植物的香气，扑鼻而来，那香香的的味道至今还在我的嘴边回荡。
小时候钓鱼，工具都是自己制作的，非常简陋。到树林里砍一根小树枝，去掉枝叶，稍作修整，就成了鱼竿。向大人们要来几毛钱，买一卷鱼线，一个鱼钩，将绑好鱼钩的鱼线缠绕在鱼竿的前端，趁着家里的老母鸡在鸡窝里下蛋，扯下它身上一根最长的羽毛，去掉绒毛，卡鱼线中间，就成了一支上好的鱼漂。然后在鱼线的末端缠一段牙膏皮做铅坠，一支完整的鱼竿就制作完成了。
在所有的渔获里，鲫鱼是最常见。这种鱼生存能力强，繁殖快，数量多。春天的时候，鱼塘边的水草下有时挤满了鲫鱼，成群结队，黑压压的一片，因此也特别容易钓到。而且鲫鱼非常执着，一旦发现鱼饵，转身就咬钩，咬钩就不会松口。还有一种白家鱼（学名白条鲢鱼），这种鱼常浮在水面觅食，在水面穿梭的速度非常快，雷厉风行。只要发现哪里有食物，它们总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给人一种马不停蹄的感觉。有的时候鱼钩刚下水，它就窜过来一口咬住。但是这种鱼急躁，往往钓上来一会就翻白了，离了自然水域很难养活。有的时候还会遇到黑鱼，这种鱼凶猛，长着一嘴尖细的牙齿，吃饵的时候往往一口就吞到肚子里去了。黑鱼个体比较大，肉多刺少，是我们非常喜欢的一种鱼。
小时候的冬天，出奇的冷，但是我们依然盼望着下雪，越大越好。因为厚厚的雪覆盖在冰面上，水中的鱼儿由于缺氧，正是捕鱼的好机会。下雪之后，几乎全村人都出动，将村子周围大大小小的池塘全部淹没。人人拿一把大扫帚，边扫边眊，如果看不清楚，再拿铁锹铲一铲，一旦看到一片黑色的东西，立刻停下来，圈定范围，拿起冰纤就开始砸冰。冰可能有半尺多厚，等砸开以后，一条好几斤重的大鱼也就涌出水面。大多数时候比较小的鱼，依然新鲜。只有比较小的鱼像赶集一样往上涌，我们的任务就是用笊篱将它们甩到冰面上，一会儿鱼就被冻僵了，然后像采蘑菇一样将他们捡到口袋里就可以了。
记得有一次，我们家竟然掏到一条十三斤重的大草鱼，可叫我们全家高兴了一个冬天，并且美美地享受几顿鱼肉大餐。我最辉煌的记录是一天捞了大半口袋鱼，大约有三十几斤吧，自家吃不完，到处送人。留下一些，把内脏清理了之后，我妈妈拿加了各种调料的面糊把鱼一裹，然后在热油里炸得金黄，咬一口，外焦里嫩，吃了一条想两条，真是人间美味。每次掏完鱼，虽然从袜子到帽子都被冻成冰块了，就像穿着一个硬壳一样，但是我们兴奋得竟然连一点冷的感觉都没有。有的时候，我们还专门抓一些特别小的鱼回去，养在罐头瓶子里，当观赏鱼来看，因为那时候穷，我们连鱼缸是什么样子的也不知道。这样，每家每户就在香喷喷的鱼香中度过寒冷的冬天。
那时，我们吃的鱼是自己抓的，没有污染，没有饲料。在解馋的同时也给我们的童年带来无尽的乐趣，然而，时过境迁，许多鱼类已经销声匿迹。即使有鱼，也不知道有多少张网在等着它们。大多数的池塘也被私人承包了。一晃几十年过去，童年时扛着鱼竿在鱼塘边甩竿，背着锄头拿着筲箕在小河里捉鱼，童年时代抓鱼给我们带来的快乐也只能存在于记忆中了。程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