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教师乐*财阀家的高中生星/一个暑期辅导结束前的片段/制成第一人称视角

“你以前也这样吗？”辰乐在坐下来以后那么问我。

我先是点点头，觉得这答案不够准确，又摇摇头，但又不想表现得太模棱两可。如果用嘴说的话，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毕竟我不太擅长，而且，我不确定他到底想不想听。

“是也不是，有点难概括，”我还是感觉有些抱歉，“对不起，不晓得要怎么说。”

他又笑了，把那杯冰激凌红茶推到我跟前，吸管压在他手掌底下被一齐送过来。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喝摇匀的，不过这是给你的，你完全可以自己做决定。”

很轻易就能觉察出他的话里有话，像这样带有引导意味的话，这几年在不同的心理医生那里听得我耳朵发麻，连做梦都在幻听，大概是五月底的某个早上，洗漱时我甚至发现耳廓附近有块茧一样的凸起，也算是一语成谶，听得耳朵生老茧。

我没向任何人说起这个茧的存在，相对应的，我也没和任何人说起那些年零碎又尖锐的回忆，人的苦痛像颗泡泡糖，嚼多了味道自然就会淡化，并不是说从此灰飞烟灭了，它会以另一种形态扎根，就像这个茧，凝结起所有混乱不堪的杂质，悄声无息地冒出，不痛不痒，就那么安静地呆在那儿，成为了我的同伴。

我很努力地想，但最终还是演变成了一句对不起。辰乐只是摇摇头，告诉我不要总是对不存在的错误感到抱歉。

就和往常一样，我垂着头将前一天辰乐给我留的小作业递过去，他也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坐在我身旁的飘窗边开始进行批改。我盯着他的发旋，耳边他的呼吸和沙沙的运笔声有让人放空大脑的魔力，或许我走神了几秒钟，或者是几分钟，谁知道呢？时间长一点也好，让这份可贵又可笑的平和再待久点，毕竟这是眼前这位只相处了一个多月的家教老师带来的，原本并不属于我。

“辰乐，你什么时候开学？”我忍不住问他。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时我们的眼睛正好又对上，近来总是如此。

“这么突然。”他不留痕迹地移开眼睛，稍加思索后回答，“九月初吧，具体时间我不大记得了，反正肯定不是今天。”

像想到了什么，他笑笑又说：“果然大学生的记忆力在以光速退化！再过几年说不定我连回家的路都给忘了。”

是个有些夸张的比喻，细想的确值得一笑，搭上辰乐的笑容和上扬的尾音就更是有趣，明明是可以一起傻笑的欢快场合，不知为何我的心在听到“忘了”这两个字以后就猛地往下坠，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影影绰绰。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书桌上、我的手背上，还有辰乐的笑脸上，从前鲜少在我的人生中出现过的种种，在这个夏天来得如此汹涌。

原来是这样啊。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顷刻间思路异常清晰。正是因为眼前的这一切都过于不真实，不似潮起潮落那般可以预测，我的潜意识也深知这平静与温暖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消失，被名为时间的海浪卷走，跟世界这片望不见尽头的融为一体，这也就是我和辰乐的关系，到头来的结局。

在就快到来的某一天以后，我不能肯定辰乐会不会忘记回家的路，但我确定的是，只要这个夏天过去了，我们的关系也会随之一同消失。

辰乐的手在我眼前晃了两下，速度很快，眼前闪过一抹残影，辰乐的小拇指上还带着光，我不想让光消失得那么快，至少这次不想。

所以我又一次抓住了辰乐的手，还是手腕的位置，他的脉搏贴在我的掌心里，突突、突突，在这一瞬间我终于摆脱了似真似假的虚幻感。红笔从他的手上降落到我的桌面，笔尖蹭过我昨晚叠好的纸飞机，在上边留下一条扎眼的红线，眼见马上就要坠落到地，千钧一发之际我松开了辰乐的手去接住红笔，笔尖轻轻地刺了我一下，有点痛，也有点痒。

我低下头对辰乐说，对不起，辰乐，真的对不起。

破茧.txt[相爱][相爱][相爱][陈麦冬][陈麦冬][陈麦冬]

野火降落
　　继父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将我害。
　　我的那一天，全家都在准备继父的生日。
　　我妈打不通我的电话，骂我不孝顺，没良心。
　　那个猥过我的哥哥，发消息给我：「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不肯原谅我？」
　　他们只是需要我回家，营造一个和气的假象。
　　可是，我再也回不去了。
　　1
　　被摔坏的手机嗡嗡响动，我刚要去拿，却摸到一片虚无。
　　透明的手从屏幕上方穿了过去。
　　我...了？

破茧.txt

野火降落
　　继父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将我害。
　　我的那一天，全家都在准备继父的生日。
　　我妈打不通我的电话，骂我不孝顺，没良心。
　　那个猥亵过我的哥哥，发消息给我：「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不肯原谅我？」
　　他们只是需要我回家，营造一个和气的假象。
　　可是，我再也回不去了。
　　1
　　被摔坏的手机嗡嗡响动，我刚要去拿，却摸到一片虚无。
　　透明的手从屏幕上方穿了过去。
　　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