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正本清源的演奏：回顾王健、郑明勋（ Myung-Whun Chung ）与竹泽恭子（Kyoko Takezawa）的友情三重奏

文：张可驹

室内乐的魅力如此之大，作曲家们往往在其中写下自己最深邃的话语，演奏家们也为演出这些作品投入大量的精力。室内乐需要磨合，同协奏曲或诸多独奏作品相比，演出的效果更为内在。因此，独奏家们演绎室内乐是一个充满魅力，又不乏“危险”的选择。

魅力所在不用多说，既然作品本身了不起，自然吸引独奏家们去发掘。“危险”之处在于，实践室内乐效果的内在性，基础是参与者之间的细致磨合。独奏家们往往没有足够的时间，这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另一方面，就在于独奏家的个性往往是相对张扬的。未必是负面的张扬，但在要求彼此配合高度默契的室内乐中，这也容易触发某些“对不上”的情况。

由此，王健、郑明勋与竹泽恭子组成的友情三重奏的演出自公布以后，就引起我很大的期待。2024年4月20日，听了该组合在上海音乐厅的演奏，感到信息量颇大，这样的室内乐演出值得作为一个话题来讨论。

王健是当代最杰出的大提琴家之一；竹泽恭子是日系小提琴家中的代表人物。而郑明勋，人们熟悉他作为当代杰出指挥家的业绩，却未必常常记起他曾作为钢琴家征战柴赛，并获得第二名的佳绩。

之后，郑明勋居然一边追求指挥事业，一边和家人组成的郑氏三重奏灌录了一系列重要的室内乐录音，单单没追求成为独奏家。但友情三重奏这样一个组合，整体上还是偏独奏家组合的设定。或者说，三人各自的能量都比较强。

三位成名日久的音乐家，到此时组成一个钢琴三重奏，让人好奇是否也带点玩票的意味？然而，音乐会居然是上半场勃拉姆斯《第一钢琴三重奏》，下半场柴可夫斯基《钢琴三重奏“纪念一位伟大的艺术家”》，这样对于三重奏的演出而言分量厚重到无以复加的曲目。

除了期待还能怎样呢？听后惊奇之处，一在于郑明勋的状态明显高于预期，二在于演奏家们不介意将某些现场的不确定性交给现场，三在于这确实不是独奏家的室内乐演出，而是音乐家的室内乐演出。

不同于钢琴，弦乐的音准不固定，竹泽恭子上半场偶尔有点飘，对王健有点干扰。同时在音响方面，大提琴偏向丰满而小提琴略微干瘦。

如今人们谈到演奏，常常忽视的一个重要指标，就是音量。这也难怪，倘若主要是通过唱片或网络视频接触演奏，那种近距离拾音基本不会听起来“不够响”。可换到现场环境，某些古典流量明星根本就听不清细节，都是因为音量这个基本的技巧标准，根本不达标之故。友情三重奏的三人，在各自的演奏领域都渐渐走向老将的范畴，声音的传送却是范本级别，功底由此彰显。

其中，最让我为之一惊的，居然是郑明勋。通常一位钢琴淡出舞台（录音是一回事，他现场弹室内乐也没那么多），时间久了，很容易出现音量的贫弱，伴随细节的含糊，人们常说的手指不利索。郑明勋则否，勃拉姆斯的三重奏弹了没几句，就显明钢琴的音响虽稍有钝重感，却实在强劲而毫无虚弱。

同样，他会弹错音，但细节的表现，始终有那种指触深深扎入键盘的分量。哪怕几个音有瑕疵，整体的乐句骨架一定要走正，并且是相当有力地走正。

单这一点，已然超越许多水准平庸的职业三重奏中的钢琴家。同样由此，我们窥见为何相对于独奏家的三重奏，20日的演出更堪称音乐家们的三重奏？

在演奏中，将各种因素划分主次是非常重要的。而分了主次之后，仍有不同程度的强调。若主次都不部分，那演奏者的构思就不合格，难言其它。作品的整体性显然应当被放在第一位，在此基础之上，独奏家的室内乐往往会让我们看到每一件乐器更鲜明的个性，更强烈的音乐表现的构思和技艺成就。

友情三重奏刻画勃拉姆斯的着眼点却不在于此，塑造乐句的端正仅是局部的用心，将这“堂堂正正”，势如破竹的进行汇合成为贯穿演奏始末的整体发展，才是音乐家们真正的目标。

演奏速度偏快，可那难以抵挡的推进力量，更多在于三人都是从作品发展的肌理着眼，顺着作曲家推动音乐的方向去“推”。每一件乐器独奏化的光彩，在这样的大方向面前都有所收敛。

如果说上半场演绎勃拉姆斯的三重奏时，三人还未进入最佳状态，那么等到下半场呈现老柴的作品，他们的状态更饱满的时候，前述构思也无任何改变。演奏似乎在提醒听者：窥见这交响曲般宏大的室内乐杰作如何强有力地生长开来，这实在比关注这里、那里闪过的独奏化的光彩有价值太多了。

可能每个人的聆听角度不同，总之我作为听者，很难不认同友情三重奏的演法。他们先定了主次，将关注结构的内涵与走向，置于局部处理和每件乐器的细节之上。继而，又赋予那样的视角最核心的比重，让它的分量压倒性地高于其它。

这样的操作在当下简直是珍贵无比。因为如今演奏者追求个性，甚至臆造“个性”的情况相当普遍，这当然只会干扰作品的整体感。久而久之，演奏者和听众似乎都渐渐对于内在凝聚，相当紧凑的演法有些生疏了。

友情三重奏的演出却有正本清源之妙，为此，他们不惮于将前述那样的比重做得彻底一些。尤其是在柴可夫斯基这部美妙旋律无尽奔流的作品中，老柴的旋律天赋实在太过强大，三位演奏者却仍体现出：作曲家对于古典精神的敬仰，由此安排心中的旋律之流，这是更需要关注的事情。

强劲的推动，紧凑的句法，不仅没有放松，相反还比上半场的勃拉姆斯更进一步。竹泽恭子的状态好了，发音更具感官美，并常常在高潮段落奏出一种带有强韧质感的声音。

尽管整体方向不侧重于独奏家的光彩，王健在第二乐章第九变奏中刻画的浓郁而又内敛的抒情性，还是让我们领略熟悉的他。郑明勋在该作中无论触键还是踏板的运用，都比演奏勃拉姆斯时更为得心应手。音符颗粒的清晰与色彩表现尤胜先前，音量的充沛则贯彻始终。

第七、第八两段变奏中，郑明勋从容驾驭钢琴部分突出的分量，同时表现了细腻的节奏感，这也体现在钢琴与另两件乐器的对答中（第八变奏）。听他以如此深透的指触划出节奏，在速度仍旧一往无前的背景下，将音乐呼吸表现得细致生动，很难相信那么长的时间里，钢琴连郑明勋的副业都快算不上。面对这样的演奏，乐于数算错音的听法实在很难抓住重点。

聆听这场演出之前，我猜测现场可能偏向独奏家的室内乐演法，或许郑明勋的钢琴会稍弱。他几年前来开过独奏会，褒贬不一。同时也有人估计是玩票之演。现实却完全不同，音乐家们的演奏深思熟虑，突出音乐整体的力量>追求独奏家组合的方向>每一件乐器独立的表现。

倘若这个组合还能继续，就确实让人期待。因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刻画出音乐强劲而有说服力的发展的演奏，在舞台上不再是主流。而这，也恰恰是友人三重奏“正本清源”之所在。

#健康雅安# 【全国防治碘缺乏病日 这些与“碘”有关的事须牢记】

今年5月15日是第31个“全国防治碘缺乏病日”，今年的主题是“食盐加碘防疾病，平衡营养健康行”。近日，记者采访了雨城区疾控中心相关专家，为大家普及与“碘”有关的知识。

碘是人体新陈代谢和生长发育必不可少的微量营养素，有“智力元素”之称。是人体合成甲状腺激素的主要原料，在维持机体健康中发挥着必不可少的作用。虽然它在人体内的含量仅有20—50毫克（平均30毫克），是身体重量的两百万分之一，却是维持甲状腺功能正常、促进代谢过程、保持机体正常生长发育、保持神经系统功能和智力发育正常的健康保证。碘缺乏会患上缺碘性甲状腺肿，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大脖子病”。

甲状腺激素是位于气管前的蝴蝶状腺体——甲状腺分泌的一种身体代谢必不可少的激素，甲状腺利用碘和酪氨酸合成甲状腺激素，承担着维持所有器官的正常功能，促进人体尤其是大脑生长发育的重要功能。

碘缺乏病是一种地方病，是由于自然环境中的水、土壤缺乏碘，造成植物、粮食中碘含量偏低，使机体碘的摄入不足而导致的一系列损害。

我国大部分地区外环境（水、土壤等）几乎都缺碘，尤其山区、丘陵、河谷地带、荒漠化地区和河流冲刷地区缺碘较为严重，土壤缺碘导致食物中碘含量也很低，倘若不能从其他途径摄入足够的碘，必然会导致碘缺乏病的产生。

缺碘程度不同，对人体的危害也不一样。轻度缺碘即可引起地方性甲状腺肿，缺碘越严重，地方性甲状腺肿发病率越高。当缺碘至一定程度时，就会导致地方性亚临床克汀病、地方性克汀病的发生，具体表现为呆、小、聋、哑、瘫，严重影响儿童智力和体格发育，将会给家庭带来沉重的负担。要知道，孩子大脑发育从母亲怀孕就开始了，尤其是胎儿期和婴幼儿期（1至3岁），这是孩子大脑发育的关键时期。胎儿所需要的碘全部来自母亲，如果孩子在胎儿期和婴幼儿期缺碘，会出现胎儿流产、早产和死产，即使侥幸生存，也有一定概率会出现克汀病、听力障碍、智力损伤等疾病。同时，妊娠期妇女高血压、胎盘早剥等严重妊娠期并发症的发生率还会提升。

我们应该如何补碘呢？专家表示，食用碘盐是预防碘缺乏病最简便、安全、有效的方式。实际上，自实行售卖加碘盐以来，我国完成的各类监测或调查（碘缺乏病、碘盐监测、高水碘地区调查和高危地区调查）结果显示，人群碘营养总体处于适宜范围，但外环境缺碘的现状很难改变，如果停止补碘，人体内储存的碘最多能维持3个月，因此要长期坚持食用碘盐。

妊娠妇女、哺乳妇女和婴幼儿等人群是补碘的特需人群。妊娠妇女孕期碘的推荐摄入量为每天230微克，哺乳期妇女为每天240微克，婴幼儿的辅食中应有含碘丰富的海产品。儿童青少年各个器官生长发育快，碘消耗较多，应食用碘盐。需要注意的是，我国高碘地区居民的日摄碘量在800—1000微克以上，无需再补碘。如果碘摄入量过多，易造成甲亢、甲状腺瘤、甲状腺炎、甲状腺囊肿等；甲亢患者患有自身免疫性甲状腺疾病（常见有甲亢、甲状腺炎等）患者，应遵照医嘱可不食用或少食用碘盐。

另外，为防止碘丢失，食用碘盐时注意不能用水淘洗，炒菜、烧菜和煮汤菜时不宜过早放盐，宜在食物快熟时放入。不要把碘盐放在锅里炒，更不要放在锅里煎炸。碘盐拆封后应注意密闭保存。

这两天我和朋友聚会，得到一个消息，就是身边有个认识的人和家庭决裂离家出走了。我对他不是很熟，只是平时偶尔参加活动的时候见过几次面，性格较为内向，平时话也很少。

原因的话，是催婚产生的矛盾。年纪大了，32岁还没结婚，催婚催的厉害，父母对她很不满，说你一个女生，怎么就不学人家赶快找个对象呢？

三番两次争吵，终于导致关系破裂，家庭不睦。

在以前，听到这样的消息我还感到震惊，但是如今已经见怪不怪，这几年类似这样的事情很多，孩子因为原生家庭的纠纷产生愤怒，跟家庭分开的事情也是屡见不鲜。

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家庭已经容不下自己生存了，需要另辟蹊径找其它的出路。

这里面谁对谁错，外人无法了解真相做出合理的判断，倒是有一点需要引起注意，平时干心理工作的时候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父母自恋对孩子的成长有着巨大的影响。

父母自恋问题严重的，控制欲强，家庭经常会吵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自恋问题轻微的，相对来讲关系会和谐一些，不会有那么大的冲突。

另外父母自恋也很容易导致孩子创伤以及心智方面的问题。有些孩子受到影响，长大以后可能也会存在自恋等方面的困扰，对其人际关系产生变化。

从心理学角度来说，父母自恋会对孩子的成长产生什么负面影响呢？主要有两点。

一是心理功能失调。父母自恋，容易对孩子有打压、控制的情绪，会把“我为你好”的态度行为时刻挂在嘴边。

长期的压迫下，孩子会对父母产生敌视情绪，内心充满埋怨，带有仇恨，心理距离会比较遥远。

看似亲子关系，并没有什么好感，形同陌人。

然而父母关系的存在，又是社会伦理规范以及道德的要求，如果不孝敬父母，那么孩子就会承担社会负面评价的恶名，存在剧烈的心理波动。

一方面要顾及父母感受，另一方面又要在压迫下的状态下生存，会导致孩子内心出现剧烈的心理冲突。

久而久之，个体的人格就会发展走偏，出现各种心理问题。

慢慢地孩子长大以后会失去稳定的心理功能，无法正常地具有良好心态去适应社会，造成功能性的紊乱。

二是人格发展不健全。父母自恋，孩子的人格就会受到打压，无法正常地按照既定的发展道路前进。缺乏良好的教育引导，人也会出现各种问题。

比如自恋。父母自恋，孩子长期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也会模仿父母的部分行为，不知不觉沾染了自恋的人格特质，变得自私、以自我为中心，没办法从他人角度去理解问题，缺乏同理心的感受；

还有创伤。父母长期的自恋，加上辱骂、控制，会容易让孩子产生恐惧和回避的心理，惧怕人际关系的相处。进入社会以后，与陌生人相处，就会时刻担心受怕，会怕别人来伤害他。

于是他们就会采取各种防御手段，来保护自己不受侵犯。合理化、投射、否定等态度，都会在他们身上集中体现。

有的孩子长大以后可能会有严重的防御心理，对待他人不信任，人际关系的边界感把握较差；有的可能会产生抑郁，有抑郁情绪，具有情绪低落、苦闷、压抑等内在的心理感受。

引发其它方面的心理症状。

长期与自恋的人进行相处，人会很痛苦，会有情绪低落等各种表现，严重者可能会有焦虑症、抑郁症等症状，失去正常的社会功能。

所以父母自恋，对孩子的成长影响是巨大的，而且是潜移默化发展的过程。时间越久，造成的困扰也会愈发严重。

倘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及时改变，人长大后就会深陷家庭的困扰，伴随这种痛苦的情绪相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