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职业是小说家》村上春树
施小炜译
我喜欢的句段
整个世间好像还有不少类似“缝隙”的地方，只要走运，找到适合自己的“缝隙”，就好歹能生存下去。那是一个虽然事事粗枝大叶，却也不乏乐趣的时代。
而当风暴退去，雨过天晴之后，残存在我们心中的只有余味苦涩的失望。不管喊着多么正确的口号，不管许下多么美丽的诺言，如果缺乏足以支撑那正确与美丽的精神力量和道德力量，一切都不过是空洞虚无的说辞罢了。我当时切身体会到这一点，至今仍然坚信不疑。语言有确凿的力量，然而那力量必须是正义的，至少是公正的，不能听任语言独行其事。
1978年4月一个晴朗的午后，我到神宫球场去看棒球赛，是那一年中央棒球联盟的揭幕战，有养乐多燕子队对阵广岛鲤鱼队。……这时，一个念头毫无征兆，也毫无根据地陡然冒出来：“对了，没准我也能写小说。”
那时的感觉我至今记忆犹新。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的从天空飘然落下，而我摊开双手牢牢接住了它。它何以机缘凑巧落到我的掌心里，我对此一无所知。我当时就不是明白，至今仍莫名所以。理论暂且不论，总之，它就这么发生了。这件事该怎么说好呢，就像天启一般。英语里有个词叫“epiphany ”，翻译过来就是“本质的突然显现”“直觉的把握真实”这类今艰深的文字。说的浅显些，其实就是“某一天什么东西突如其来的闪现在眼前。于是万事万物为之面目一变”的感觉。这恰恰是那天下午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以此为界，我的人生状态陡然巨变。就是在戴夫·希尔顿作为第一击球手，在神宫球场打出潇洒有力的二垒打的那一瞬间。
这两件本来毫不相干的事情之间（可谓是）随意瞎找因果关系，未免叫我困惑。
我没获得介川奖一事为什么非要特地做成一本书不可呢？老实说，这正是让我困惑的地方。我得没得到芥川奖，不过是茶杯里的风暴……又何曾是风暴呢，连小旋风都算不上，简直是微不足道。
但凡名字叫奖的，从奥斯卡金奖到诺贝尔文学奖，除了评判基准被限定为数字的特殊奖项，价值的客观佐证根本就不存在。若想吹毛求疵，要多少瑕疵都能找的出来；若想郑重对待，怎样视若瑰宝都不为过。
雷德蒙·钱德勒在一封书信中，就诺贝尔文学奖这样写道：“我想不想成为大作家？我想不想得到诺贝尔文学奖？诺贝尔文学奖算什么！这个奖颁给了太多的二流作家，还有那些不忍卒读的作家们。更别说一旦得了那玩意儿，就得跑到斯德哥尔摩去，得身着正装，还得发表演讲，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值得费那么大的功夫吗？绝对不值！”
美国作家纳尔逊·艾格林（代表作有《金臂人》《走在狂野的一边》受到库尔特·冯内古特的大力推举，于1974年获得美国艺术及文学学会成就奖，却因为在酒吧里跟女孩子喝的烂醉，结果错过了颁奖仪式。他当然是有意为之，人家问颁给他的奖章呢，他答道：“这个嘛……好像被我扔掉啦。”《斯特兹·特克尔自传》里写到了这个小插曲。
当然，这两个人或许是偏激的例外，因为他们独具一格，一辈子坚持叛逆精神。然而他们两人共同感受到的，或者说以鲜明的态度想表达的，恐怕就是“对真正的作家来说，还有许多比文学奖更重要的东西。”其中之一就是自己创造出了有意义的东西的感触，另一个则是能正当评价其意义的读者——不论人数多寡——的确存在于斯的感触。只要有了这两种切切实实的感触，对于作家而言，什么奖不奖的就变得无足轻重了。说到底，这种东西无非是社会或文坛以一种形式对他们进行追认罢了。
然而许多时候，世上的人们只把目光投向有具体形态的东西，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文学作品的实质终究是无形之物，而一旦被授予奖项或奖章，便留下了具体形态。人们便可以对那“形态”加以关注。恐怕正是这样一种与文学性毫不相干的形式主义，以及权威一方“颁奖给你啦，速来领取”式的“自上而下的视线”，让钱德林和艾格灵们焦虑不安吧。
有生以来，我一次都没当过文学奖的评审委员，倒不是没受到过邀请，只是每一次我都谢绝了：“十分抱歉，我当不好。”因为我觉得自己不够格担任文学奖的评审委员。～要问为什么，理由很简单，因为我是一个过于自过于个人的人。我这个人有自身固有的视角，还有赋予其形态的固有程序。为了维持这程序，从生活方式来说，有些地方就不得不变得个人一点。若非如此，就无法顺畅的写出东西来。
然而，这毕竟只是我自己的尺度，尽管适合自己，但我并不认为可以套用在别人身上。我绝不是要“除了自己的做法，其他的统统排除”（这世上当然还有许多做法大相迳庭，却令我心怀敬意），但其中也有“和我怎么都无法相容”或者“这个简直无法理解”的东西。总而言之，我只能沿着自己这条轴线去观察和评价事物。往好里说是个人主义，换个说法，就是自我中心、任性妄为。于是，当我祭出这种自说自话的轴线和尺度，以它为准去评价别人的作品，那么被评价的一方只怕会受不了。
……
此外还有一个问题，假定我判批判了某人的作品（提名作），结果人家反问道：“那么，你自己的作品又怎么样呢？你有资格大言不惭的说这种话吗？”我是将无言以对。因为人家言之在理嘛。可能的话，我希望别遭遇这种尴尬场面。
……奖的价值因人而异，各有不同。其中有个人的立场、个人的事由，也有个人的想法和活法，不能混为一谈，相提并论。
施小炜译
我喜欢的句段
整个世间好像还有不少类似“缝隙”的地方，只要走运，找到适合自己的“缝隙”，就好歹能生存下去。那是一个虽然事事粗枝大叶，却也不乏乐趣的时代。
而当风暴退去，雨过天晴之后，残存在我们心中的只有余味苦涩的失望。不管喊着多么正确的口号，不管许下多么美丽的诺言，如果缺乏足以支撑那正确与美丽的精神力量和道德力量，一切都不过是空洞虚无的说辞罢了。我当时切身体会到这一点，至今仍然坚信不疑。语言有确凿的力量，然而那力量必须是正义的，至少是公正的，不能听任语言独行其事。
1978年4月一个晴朗的午后，我到神宫球场去看棒球赛，是那一年中央棒球联盟的揭幕战，有养乐多燕子队对阵广岛鲤鱼队。……这时，一个念头毫无征兆，也毫无根据地陡然冒出来：“对了，没准我也能写小说。”
那时的感觉我至今记忆犹新。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的从天空飘然落下，而我摊开双手牢牢接住了它。它何以机缘凑巧落到我的掌心里，我对此一无所知。我当时就不是明白，至今仍莫名所以。理论暂且不论，总之，它就这么发生了。这件事该怎么说好呢，就像天启一般。英语里有个词叫“epiphany ”，翻译过来就是“本质的突然显现”“直觉的把握真实”这类今艰深的文字。说的浅显些，其实就是“某一天什么东西突如其来的闪现在眼前。于是万事万物为之面目一变”的感觉。这恰恰是那天下午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以此为界，我的人生状态陡然巨变。就是在戴夫·希尔顿作为第一击球手，在神宫球场打出潇洒有力的二垒打的那一瞬间。
这两件本来毫不相干的事情之间（可谓是）随意瞎找因果关系，未免叫我困惑。
我没获得介川奖一事为什么非要特地做成一本书不可呢？老实说，这正是让我困惑的地方。我得没得到芥川奖，不过是茶杯里的风暴……又何曾是风暴呢，连小旋风都算不上，简直是微不足道。
但凡名字叫奖的，从奥斯卡金奖到诺贝尔文学奖，除了评判基准被限定为数字的特殊奖项，价值的客观佐证根本就不存在。若想吹毛求疵，要多少瑕疵都能找的出来；若想郑重对待，怎样视若瑰宝都不为过。
雷德蒙·钱德勒在一封书信中，就诺贝尔文学奖这样写道：“我想不想成为大作家？我想不想得到诺贝尔文学奖？诺贝尔文学奖算什么！这个奖颁给了太多的二流作家，还有那些不忍卒读的作家们。更别说一旦得了那玩意儿，就得跑到斯德哥尔摩去，得身着正装，还得发表演讲，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值得费那么大的功夫吗？绝对不值！”
美国作家纳尔逊·艾格林（代表作有《金臂人》《走在狂野的一边》受到库尔特·冯内古特的大力推举，于1974年获得美国艺术及文学学会成就奖，却因为在酒吧里跟女孩子喝的烂醉，结果错过了颁奖仪式。他当然是有意为之，人家问颁给他的奖章呢，他答道：“这个嘛……好像被我扔掉啦。”《斯特兹·特克尔自传》里写到了这个小插曲。
当然，这两个人或许是偏激的例外，因为他们独具一格，一辈子坚持叛逆精神。然而他们两人共同感受到的，或者说以鲜明的态度想表达的，恐怕就是“对真正的作家来说，还有许多比文学奖更重要的东西。”其中之一就是自己创造出了有意义的东西的感触，另一个则是能正当评价其意义的读者——不论人数多寡——的确存在于斯的感触。只要有了这两种切切实实的感触，对于作家而言，什么奖不奖的就变得无足轻重了。说到底，这种东西无非是社会或文坛以一种形式对他们进行追认罢了。
然而许多时候，世上的人们只把目光投向有具体形态的东西，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文学作品的实质终究是无形之物，而一旦被授予奖项或奖章，便留下了具体形态。人们便可以对那“形态”加以关注。恐怕正是这样一种与文学性毫不相干的形式主义，以及权威一方“颁奖给你啦，速来领取”式的“自上而下的视线”，让钱德林和艾格灵们焦虑不安吧。
有生以来，我一次都没当过文学奖的评审委员，倒不是没受到过邀请，只是每一次我都谢绝了：“十分抱歉，我当不好。”因为我觉得自己不够格担任文学奖的评审委员。～要问为什么，理由很简单，因为我是一个过于自过于个人的人。我这个人有自身固有的视角，还有赋予其形态的固有程序。为了维持这程序，从生活方式来说，有些地方就不得不变得个人一点。若非如此，就无法顺畅的写出东西来。
然而，这毕竟只是我自己的尺度，尽管适合自己，但我并不认为可以套用在别人身上。我绝不是要“除了自己的做法，其他的统统排除”（这世上当然还有许多做法大相迳庭，却令我心怀敬意），但其中也有“和我怎么都无法相容”或者“这个简直无法理解”的东西。总而言之，我只能沿着自己这条轴线去观察和评价事物。往好里说是个人主义，换个说法，就是自我中心、任性妄为。于是，当我祭出这种自说自话的轴线和尺度，以它为准去评价别人的作品，那么被评价的一方只怕会受不了。
……
此外还有一个问题，假定我判批判了某人的作品（提名作），结果人家反问道：“那么，你自己的作品又怎么样呢？你有资格大言不惭的说这种话吗？”我是将无言以对。因为人家言之在理嘛。可能的话，我希望别遭遇这种尴尬场面。
……奖的价值因人而异，各有不同。其中有个人的立场、个人的事由，也有个人的想法和活法，不能混为一谈，相提并论。
觉醒是欧洲自己的需要
4月10日早上7：23分，我在微博上贴出了《一个觉醒的欧洲，比一个被美国控制的欧洲，对中国更为有利》。我能那么早贴出文章，是因为我的文章是头天就写好了的，第二天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就把它贴出来。
然后昨天，我看到网上的相关报道，马克龙呼吁欧洲觉醒。
这并不是第一次，我在微博上贴出什么，很快法国或法德领导人就有反映。上一次的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但应该在半年之内。
然后我在微博上找了半天，解决了搜索的问题。我搜索了一下，是去年11月24日，8月29日还有一次。
去年8月20日，我在微博上说欧洲政客跟随美国指挥棒走，他们选择经常损害欧洲的利益，这将导致欧洲的富裕时代未来将走向结束。然后24日马克龙在内阁会议上发表讲话，内容就是警告法国，世界面临重大转变，未来会比较艰难，法国面临牺牲，以前的富足生活将不复存在。
下面这两个段落来自于11月24日的博文：
然后本周一，舒尔茨又把这个话讲了一遍。他的意思是东南亚制造业在崛起，欧洲制造业快要不行了。但他没有讲美国对欧洲的收割。这才是欧洲不行了的根源。
欧洲如果没有自己的立场，以美国的立场为立场，未来必将衰落成为一个二流的地区。但我前面有言，欧洲的利益这五个字，像颗种子一样种了下来，有可能开花结果。如果真的能够以欧洲的利益为利益，那欧洲还有救，不至于到时被美国吃士抹净。
我去年一直在分析美国对欧洲的收割，包括北溪二号被炸，我说美国炸掉北溪以后，给欧洲人的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那就叫做欧洲的利益。这颗种子会发芽，会开花，也会结果。现在，这颗种子，已经发芽了，它将开始顽强地生长了。
事情每次都这么巧合，这表明在法国，他们的有关机构把我的博文，涉及到欧洲和法国的内容，翻译成法语及时送给他们的最高层做参考。
也就是，去年全年，我谈美国如何收割欧洲的经济分析文字，他们都看到了。我的分析对他们具有说服力。
4月10日的文章，说欧洲的觉醒，一个多极世界对中国更为有利，这个判断没有错。但与此同时，还需要补充另外一句话，欧洲的觉醒，是他们自己利益的需要。一个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利益，那么就不会有任何人保护他的利益。同样的道理，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集合，不能保护自己的利益，那么谁还能保护他们的利益呢是吧。所以，欧洲的觉醒，是他们自己要觉醒，而不是中国要他们觉醒，中国只是提醒他们保护欧洲自己人的利益而已，欧洲民众大规模上街，才让他们意识到，不能老在美国屁股后面做跟屁虫了。欧洲只是为自己的利益而觉醒，并不是为中国的利益而觉醒，这是内在的逻辑。但欧洲的觉醒，对欧洲是根本的利益，这个利益对中国也有利，会让中国所面对的世界环境要好一些。对的，就是这个。
这样的世界，才是一个合理的世界，而不是美国当黑老大，其他国家都是美国的殖民地。
4月10日早上7：23分，我在微博上贴出了《一个觉醒的欧洲，比一个被美国控制的欧洲，对中国更为有利》。我能那么早贴出文章，是因为我的文章是头天就写好了的，第二天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就把它贴出来。
然后昨天，我看到网上的相关报道，马克龙呼吁欧洲觉醒。
这并不是第一次，我在微博上贴出什么，很快法国或法德领导人就有反映。上一次的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但应该在半年之内。
然后我在微博上找了半天，解决了搜索的问题。我搜索了一下，是去年11月24日，8月29日还有一次。
去年8月20日，我在微博上说欧洲政客跟随美国指挥棒走，他们选择经常损害欧洲的利益，这将导致欧洲的富裕时代未来将走向结束。然后24日马克龙在内阁会议上发表讲话，内容就是警告法国，世界面临重大转变，未来会比较艰难，法国面临牺牲，以前的富足生活将不复存在。
下面这两个段落来自于11月24日的博文：
然后本周一，舒尔茨又把这个话讲了一遍。他的意思是东南亚制造业在崛起，欧洲制造业快要不行了。但他没有讲美国对欧洲的收割。这才是欧洲不行了的根源。
欧洲如果没有自己的立场，以美国的立场为立场，未来必将衰落成为一个二流的地区。但我前面有言，欧洲的利益这五个字，像颗种子一样种了下来，有可能开花结果。如果真的能够以欧洲的利益为利益，那欧洲还有救，不至于到时被美国吃士抹净。
我去年一直在分析美国对欧洲的收割，包括北溪二号被炸，我说美国炸掉北溪以后，给欧洲人的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那就叫做欧洲的利益。这颗种子会发芽，会开花，也会结果。现在，这颗种子，已经发芽了，它将开始顽强地生长了。
事情每次都这么巧合，这表明在法国，他们的有关机构把我的博文，涉及到欧洲和法国的内容，翻译成法语及时送给他们的最高层做参考。
也就是，去年全年，我谈美国如何收割欧洲的经济分析文字，他们都看到了。我的分析对他们具有说服力。
4月10日的文章，说欧洲的觉醒，一个多极世界对中国更为有利，这个判断没有错。但与此同时，还需要补充另外一句话，欧洲的觉醒，是他们自己利益的需要。一个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利益，那么就不会有任何人保护他的利益。同样的道理，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集合，不能保护自己的利益，那么谁还能保护他们的利益呢是吧。所以，欧洲的觉醒，是他们自己要觉醒，而不是中国要他们觉醒，中国只是提醒他们保护欧洲自己人的利益而已，欧洲民众大规模上街，才让他们意识到，不能老在美国屁股后面做跟屁虫了。欧洲只是为自己的利益而觉醒，并不是为中国的利益而觉醒，这是内在的逻辑。但欧洲的觉醒，对欧洲是根本的利益，这个利益对中国也有利，会让中国所面对的世界环境要好一些。对的，就是这个。
这样的世界，才是一个合理的世界，而不是美国当黑老大，其他国家都是美国的殖民地。
觉醒是欧洲自己的需要
4月10日早上7：23分，我在微博上贴出了《一个觉醒的欧洲，比一个被美国控制的欧洲，对中国更为有利》。我能那么早贴出文章，是因为我的文章是头天就写好了的，第二天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就把它贴出来。
然后昨天，我看到网上的相关报道，马克龙呼吁欧洲觉醒。
这并不是第一次，我在微博上贴出什么，很快法国或法德领导人就有反映。上一次的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但应该在半年之内。
然后我在微博上找了半天，解决了搜索的问题。我搜索了一下，是去年11月24日，8月29日还有一次。
去年8月20日，我在微博上说欧洲政客跟随美国指挥棒走，他们选择经常损害欧洲的利益，这将导致欧洲的富裕时代未来将走向结束。然后24日马克龙在内阁会议上发表讲话，内容就是警告法国，世界面临重大转变，未来会比较艰难，法国面临牺牲，以前的富足生活将不复存在。
下面这两个段落来自于11月24日的博文：
然后本周一，舒尔茨又把这个话讲了一遍。他的意思是东南亚制造业在崛起，欧洲制造业快要不行了。但他没有讲美国对欧洲的收割。这才是欧洲不行了的根源。
欧洲如果没有自己的立场，以美国的立场为立场，未来必将衰落成为一个二流的地区。但我前面有言，欧洲的利益这五个字，像颗种子一样种了下来，有可能开花结果。如果真的能够以欧洲的利益为利益，那欧洲还有救，不至于到时被美国吃士抹净。
我去年一直在分析美国对欧洲的收割，包括北溪二号被炸，我说美国炸掉北溪以后，给欧洲人的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那就叫做欧洲的利益。这颗种子会发芽，会开花，也会结果。现在，这颗种子，已经发芽了，它将开始顽强地生长了。
事情每次都这么巧合，这表明在法国，他们的有关机构把我的博文，涉及到欧洲和法国的内容，翻译成法语及时送给他们的最高层做参考。
也就是，去年全年，我谈美国如何收割欧洲的经济分析文字，他们都看到了。我的分析对他们具有说服力。
4月10日的文章，说欧洲的觉醒，一个多极世界对中国更为有利，这个判断没有错。但与此同时，还需要补充另外一句话，欧洲的觉醒，是他们自己利益的需要。一个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利益，那么就不会有任何人保护他的利益。同样的道理，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集合，不能保护自己的利益，那么谁还能保护他们的利益呢是吧。所以，欧洲的觉醒，是他们自己要觉醒，而不是中国要他们觉醒，中国只是提醒他们保护欧洲自己人的利益而已，欧洲民众大规模上街，才让他们意识到，不能老在美国屁股后面做跟屁虫了。欧洲只是为自己的利益而觉醒，并不是为中国的利益而觉醒，这是内在的逻辑。但欧洲的觉醒，对欧洲是根本的利益，这个利益对中国也有利，会让中国所面对的世界环境要好一些。对的，就是这个。
这样的世界，才是一个合理的世界，而不是美国当黑老大，其他国家都是美国的殖民地。
4月10日早上7：23分，我在微博上贴出了《一个觉醒的欧洲，比一个被美国控制的欧洲，对中国更为有利》。我能那么早贴出文章，是因为我的文章是头天就写好了的，第二天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就把它贴出来。
然后昨天，我看到网上的相关报道，马克龙呼吁欧洲觉醒。
这并不是第一次，我在微博上贴出什么，很快法国或法德领导人就有反映。上一次的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但应该在半年之内。
然后我在微博上找了半天，解决了搜索的问题。我搜索了一下，是去年11月24日，8月29日还有一次。
去年8月20日，我在微博上说欧洲政客跟随美国指挥棒走，他们选择经常损害欧洲的利益，这将导致欧洲的富裕时代未来将走向结束。然后24日马克龙在内阁会议上发表讲话，内容就是警告法国，世界面临重大转变，未来会比较艰难，法国面临牺牲，以前的富足生活将不复存在。
下面这两个段落来自于11月24日的博文：
然后本周一，舒尔茨又把这个话讲了一遍。他的意思是东南亚制造业在崛起，欧洲制造业快要不行了。但他没有讲美国对欧洲的收割。这才是欧洲不行了的根源。
欧洲如果没有自己的立场，以美国的立场为立场，未来必将衰落成为一个二流的地区。但我前面有言，欧洲的利益这五个字，像颗种子一样种了下来，有可能开花结果。如果真的能够以欧洲的利益为利益，那欧洲还有救，不至于到时被美国吃士抹净。
我去年一直在分析美国对欧洲的收割，包括北溪二号被炸，我说美国炸掉北溪以后，给欧洲人的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那就叫做欧洲的利益。这颗种子会发芽，会开花，也会结果。现在，这颗种子，已经发芽了，它将开始顽强地生长了。
事情每次都这么巧合，这表明在法国，他们的有关机构把我的博文，涉及到欧洲和法国的内容，翻译成法语及时送给他们的最高层做参考。
也就是，去年全年，我谈美国如何收割欧洲的经济分析文字，他们都看到了。我的分析对他们具有说服力。
4月10日的文章，说欧洲的觉醒，一个多极世界对中国更为有利，这个判断没有错。但与此同时，还需要补充另外一句话，欧洲的觉醒，是他们自己利益的需要。一个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利益，那么就不会有任何人保护他的利益。同样的道理，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集合，不能保护自己的利益，那么谁还能保护他们的利益呢是吧。所以，欧洲的觉醒，是他们自己要觉醒，而不是中国要他们觉醒，中国只是提醒他们保护欧洲自己人的利益而已，欧洲民众大规模上街，才让他们意识到，不能老在美国屁股后面做跟屁虫了。欧洲只是为自己的利益而觉醒，并不是为中国的利益而觉醒，这是内在的逻辑。但欧洲的觉醒，对欧洲是根本的利益，这个利益对中国也有利，会让中国所面对的世界环境要好一些。对的，就是这个。
这样的世界，才是一个合理的世界，而不是美国当黑老大，其他国家都是美国的殖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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