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本身就是一种蜕变】

一位桑雅生向奥修提问:我并不富有,我也并未拥有我所需要的一切。但我仍然感到孤单、混乱和忧郁。当这种忧郁的感觉出现的时候,我能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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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忧郁的,就尽管忧郁,什么也别「做」。你能做什么呢?不管你做什么,都是出于忧郁,所以它会造成更多的混乱。你可以向神祈祷,但因为你的祈祷也是这样的忧郁,以至于连神也因为你的祈祷而意气消沉!
不要亵渎可怜的神。你的祈祷将会是一种消沉的祈祷。因为你是忧郁的,所以无论你做什么,忧郁都会如影随形。这会造成更多的混乱,更多的挫败,因为你不会成功的。当你无法成功的时候,你会觉得更沮丧,而这个恶性循环将会永无止尽的兜下去。

待在第一圈的忧郁比制造出第二、第三圈忧郁好。继续待在第一圈,原始的东西是美的。第二圈是假的。第三圈是更遥远的回音。不要制造这些。
原始的东西是美的。你忧郁,这是存在在这个片刻发生在你身上的方式。
你忧郁,就继续和它在一起。只要等待,只要观照。你不会忧都太久,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世事多变。世界不会为你改变它的基本法则,它不会让你永远保持忧郁。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永远的;一切事物都在变动。存在是一条河;它无法为你停下,它不会让你永远保持忧郁。它在流动——它已经流过去了。如果你看着你的忧郁,你会觉得你的忧郁甚至不会跟下一刻相同;它是不同的,它正在变化。看着它,和它在一起,什么也别做。蜕变就是透过无为而发生的。

感受忧郁,深刻体验它,活在其中,它是你的命运—然后,突然间你会觉得它消失了,因为一个能接受忧郁的人,是不会忧郁的。一个能接受忧郁的头脑无法继续忧郁下去!忧郁需要一个没有接受性的头脑:「这样不好,那样不好;不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一切都被排斥、否定、不接受。「不」是它的基本态度;这样的头脑连快乐都一并拒绝。这样的头脑在快乐中也会找点事情来否决快乐。你会对它感到怀疑。你会觉得一定有什么不对劲。你是快乐的,所以你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只不过静心了几天,我就变快乐了吗?这不可能。」

一个没有接受性的头脑它「不接受」一切。但是如果你可以接受你的孤单、你的忧郁、你的混乱、你的悲伤,你就超越了。接受就是超越。你移除了忧郁最根本的基础,忧郁就无法立足。

试试这个:

无论你的头脑处于什么状态,接受它,并且等待那个状态自己改变。你不做任何改变,当你头脑的状态自己产生变化时,你会感觉到它的美。你会知道,它就像是太阳在早晨升起,在黄昏落下。然后它再次升起,再次落下;它会一直持续下去。你不用对它做什么。如果你可以感受到你头脑的状态自己在变化,你就可以保持中立。你可以和头脑保持一段遥远的距离,就好像头脑去了别的地方。日出,日落;忧郁来了,忧郁走了;快乐来了,快乐走了,但你并不涉入。它自己来了,自己走了;各种状况发生了、改变了,然后消失了。

对于一个混乱的头脑,最好是等待,不要做任何事,如此那个混乱就会消失。它会消失的,世事无常,你只需要一点耐心。不要着急。

我要告诉你一个我常讲的故事。佛陀曾在一次出游时,行经一片森林。那天天气很热—目正当中——他口渴了,所以对他的弟子阿南达(Ananda)说:「我们刚才波过了一条小溪。你回去帮我取点水来。」

阿南达回去了,但那条小溪很小,而且货车又刚经过。溪水被搅得很浑浊。
沉在河底的烂泥都浮上来,水已经不能喝了。于是阿南达想:「我得两手空空回去了。」他回去对佛陀说:「溪水完全浊掉了,根本不能喝。请让我往前走。我知道几里外有一条河,我会去那里汲水。」

佛陀说:「不!你回刚刚那条小溪去。」佛陀这么说,阿南达只好照着做,但他有点不情愿。他知道那些水是没办法喝的,根本不需要浪费时间,但他的口也很渴。佛陀这么说,他不得不去。他返回那条小溪后又空手而归。他问:「你为什么这么坚持呢?那条溪里的水不能喝。」

佛陀说:「你再去一次。」佛陀这么说,阿南达只得遵从。

当他第三次来到那条小溪时,溪水就像过去一样清澈。泥沙都流走了,枯叶不见了,水又再度变得清澈纯净。阿南达笑了。他把水瓶装满,跳着舞回去。他跪在佛陀脚下说:「您的教诲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您教了我重要的一课——世事无常,只是需要一点耐心而已。」

这是佛陀最基本的教诲: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每件事都转瞬即逝,所以为什么要烦恼呢?回到原来那条溪流去。现在一切应该都改变了。没有什么是一样的。只要有一点耐心,再去一次,一次再一次。只是几个片刻,叶子就不见了,污泥就沉淀了,溪水再度清澈纯净。

阿南达第二次回来的时候,也问过佛陀:「你坚持要我去,我能不能做些什么,让溪水清澈一点?」

佛陀说:「什么都不要做;否则,你只会让它更混浊。还有,别踏进溪里。在岸上等着就好。要是你踏进溪里,会弄得更糟。溪水自己会流动,让它自己流动就好了。」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世事无常。赫拉克利特(Heracltus,古希腊哲学家)说过,你无法踏进同一条河两次。你不可能踏进同一条河两次,因为河水一直在流动。
所有的事都改变了。不只是河水一直在流动,你也已经改变了。你不同了,你也是一条流动的河。要在所有事物中看到这种暂时性。不要急,不要试图做些什么,只要等待!

全然无为的等待。如果你能够等,蜕变就在那里。等待本身就是一种蜕变。

杨沛郁:我的童年时代
  蛋炒饭·1
  
  近些天,老伴病了,做饭等家务活自然落在我的身上。今天早晨做了一个蛋炒饭,煎黄了的鸡蛋、绿色的葱叶、晶莹透亮的大米粒盛在碗里,斑驳陆离,色香味俱佳,让人一看就口舌生津。老伴吃了一口,连连点赞。
  
  说起做蛋炒饭,可有一段“辉煌”的经历。
  
  六十多年前,我大致五六岁的时候,爸爸去学校教书,妈妈去生产队劳动,哥哥姐姐去上学了,弟弟去了生产队的幼托班。
  
  我一个人在家,搭小屋,剪小人,玩得不亦乐乎。有一天下午感觉有一点儿饿,我便拿了一些柴火(豆秸之类的)放在锅灶的灶门里,用火柴点燃;然后拿一只长柄的大黑铁勺子(那时,东北乡下几乎家家都有的一种炊具),放在火上加热,接着放上少许豆油;豆油热了,打一枚鸡蛋放在开上来的油里,鸡蛋便在油里发出滋滋驳驳的声响。稍许,鸡蛋贴锅的一面出现了红黄的颜色,我便用筷子翻过去,煎鸡蛋的另一面。鸡蛋煎熟了,用筷子把煎熟的鸡蛋放在一只小碗里。
  
  发现铁勺子里还剩下一点儿油,便盛了半铁勺子早晨剩下的小米饭,再次把铁勺子放在火上加热,用筷子翻炒小米饭;小米饭炒好后,倒在了煎鸡蛋的上面,我便开始愉快地享用最原始的蛋炒饭。那一时期,我自己在家,这样的蛋炒饭,做过N次,哪一次也没让爸妈发现,我自然也不敢告诉他们。
  
  可有一次,发生了意外。那一天,蛋炒饭刚刚做好,突然听到了哥哥(哥哥比我大四岁,当时应该上二年级)的脚步声。不好,哥哥放学了。让哥哥发现,事情就会让爸妈知道。情急之下,急中生智,把装有蛋炒饭的小碗放在厨房灶上的大铁锅里,盖上了锅盖。一切做好后,我便若无其事地去堂屋玩。
  
  哥哥进屋后,放下书包,也没有理睬我,匆匆地去厨房转了一圈,可能是嗅到了蛋炒饭的香气,便寻着味道掀开了锅盖。当时哥哥看见一碗冒着香气,颜色金黄色的鸡蛋炒饭,静静地放在锅里,喜笑颜开,不问所以,拿出来就吃。吃的时候,哥哥一眼也没看我,我也不敢看哥哥,唯恐事情败露。
  
  奇怪的是哥哥吃了我的蛋炒饭,便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就跑出去找他的小伙伴去玩了,晚上爸爸妈妈回来,哥哥也没有提起此事。
  
  蛋炒饭·2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我家作为下放户,落户到黑龙江省中南部通肯河西岸的一个村庄里。
  
  爸爸在学校教书,有一段时间,爸爸早晨基本不吃饭就去上班了。妈妈可能怕爸爸饿出毛病来,每天上午十点前,都让我去学校给爸爸送饭。
  
  当时我不到六岁,什么也不懂,也不知路有多远,只要大人吩咐的事儿,就毫不犹豫地去做。
  
  我接过妈妈手里递给我的爸爸的上午餐——一碗蛋炒饭,碗是那种东北家家都用的蓝边二大碗,蛋是自己家的鸡下的蛋,小米是东北黑土地地里产的小米。蓝边二大碗外边用一条白色的毛巾兜着,我抓着一手有一点儿抓不过来的毛巾,蹒跚地上路了。
  
  当时我家住的村子叫李振屯,出门向东,要经过一处叫车家屯的村子。车家屯有一家姓车的人家,门前总会站着两只威风凛凛的大黄狗,每一次还没到这家人家门前,我的心脏就砰砰地跳,唯恐两只大黄狗窜上来咬我。当时我还想,咬我倒不打紧,万一我手中的蛋炒饭,弄撒了或被大黄狗抢去,爸爸上午就要挨饿了。所以,不管我心里怎么害怕,我也将手里的毛巾攥得紧紧的,唯恐被两只大黄狗抢去或弄撒。
  
  好在两只大黄狗并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也可能它们通人性,不忍心吓唬小孩子,每当我走过它们面前时,它们俩都会自觉地趴下来,只有两只闪闪发光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我。而我呢,便在两只狗地注视下加快脚步,一步三回头地望着它们,很怕它们一旦改变主意冲上来。
  
  过了车家屯不远,就是很有名的哈黑公路了。公路上车水马龙,解放牌大卡车一辆接一辆,大多数大卡车在后车厢后面又链接上一个车厢,当地的人把这个链接的车厢叫做巴拉杆子。这些车在公路上奔驰的速度非常快,有时一辆接一辆,致使我要等好几分钟才能穿过哈黑公路。
  
  过了哈黑公路就是爸爸教书的学校了。学校所在的村庄叫做张家友屯,这个村庄也是大队部驻地。
  
  第一次给爸爸送饭的那一天,和爸爸同一办公室的一位很年轻的教师,看见我头发长了,主动用理发剪子(当时人们把这种理发剪子叫推子)给我理了发。因第一次用剪子理发,我担心理发会疼,表现得很不情愿。爸爸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对我说用这个剪子理发,一点儿也不疼,并且小张叔叔会理分头,比你现在的头发好看。后来听爸爸说,小张老师当时只有十八岁,县一中高中刚毕业,就分配当老师了,是有编制的老师。
  
  那是我第一次用理发剪子理发,也第一次知道理发时头皮也不会疼。
  
  原先我理发都是妈妈用剃头刀子给我剃头,开始是剃光头,后来把头顶上的头发留了下来,就像是头顶上顶了一个锅盖。记得我小学毕业的时候,班级上有的男同学还是用剃头刀子剃头,自然也是留的锅盖头。(未完,待续)

《月光·小院》小说连载

【在家的日子】九

她们到了卫生院,小院见父亲蜷缩在走廊里的小床上睡着了,奶奶仍在吊盐水,姑姑在奶奶的床边守着。感觉有人进来,姑姑扭头见是她们,笑了笑,轻声说:“来了?这么早!”

小院点了点头,问奶奶好些了没有。姑姑疲惫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说:“好多了。”接着又说,“鸡叫头遍的时候最危险,脸上身上都发紫发青了,眼珠都不动了,看上去怕是过不来了,你爸吓得赶忙去叫医生,也不知道是瞌睡还是不想给治了,叫了两遍都没起来,你爸急得没法,叫转走,转到县医院去。往县医院打电话,说没车了,只有等。约摸过了半个多时辰,才慢慢缓过来。现在看上去好多了。”

小院见奶奶呼吸均匀睡得很安详,才将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想起夜里做的那个梦,人常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她希望奶奶快快好起来。

临近中午,奶奶的胳膊腿都能动弹了,头也可以稍稍转动了,想张嘴却说不出话。这天是逢集,来探望的人渐渐多起来,奶奶张大了一双浑浊而空洞的眼睛,看看这个,望望那个,看上去虚弱无力,又凄凄可怜。

也许是亲人们的召唤,也许是再一次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下午,奶奶的神志大为清醒,这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大大地松了口气。小院小玲见没什么大碍就要回去,奶奶听说,拉着她们的手流出了眼泪。小院眼眶湿润,她攥住奶奶的手,一边为奶奶拭泪一边轻声说:“我们回去换换衣服,明天再来。”

姑姑也在一旁解释,奶奶这才慢慢松开手,微微地点了点头。

小院本来是想换上自己的拖鞋,把姑姑的鞋子给小玲穿,结果小玲穿着偏大,一走一掉,不跟脚,干是又把鞋子换了回来:小玲穿她的拖鞋,她依旧穿姑姑的鞋子。姑姑见小玲穿着拖鞋,不方便走路,就从兜里掏了两张十块,叫她去买双凉鞋(一双凉鞋也就几块钱)换上,也给小院买一双。小玲小院都说不要,一起摆手走出病房。

走的时候小玲把那双断了绊子的凉鞋也一道拿上了。她舍不得丢,准备拿回去焊好了再凑合一夏。还有她哥哥的一双胶鞋,都在院子里那个光杆水笼头下洗干净了。小院从身后绕过去打小玲手上勾过凉鞋,一人一双画面才和谐。
 

过了河,太阳还在树梢上,等到达李洼村的村口,天边就剩一抹桔红色的晚霞了。远处的庄稼已经罩上了一层淡淡的暮霭,近处的却绿得更幽深了。

小院拉小玲要打村后绕道,小玲问她是不是有事,她说没事。小玲站住了,定定地看着她说,没事放着近路不走,非要绕弯子?

小院笑着解释说,前边人多,你问他问的麻烦,走后边多清静。她觉得这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没必要人前炫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光彩,因此也没刻意去躲避,只是懒于应酬而已。
小玲不情愿,但是拗不过小院强拉硬拽。

一回到家小院就叫她娘赶快烧一锅热水,她要洗头洗澡。洗漱后换上干净的衣服感觉浑身上下那叫一个爽。可是出来进去却见娘绷着一张脸,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问娘,她娘说啥事没有。小院不信,又问,得到一句“啰嗦”,躺在床上悄声问姐姐小扉。

小扉说:“除了咱奶还会有谁?”

小院不明白,问:“咱奶?咱奶都那样了还有什么事?”

小扉反驳她:“听你的意思好像我们在跟她过不去……要知道,是先有事她才那样,不是她先那样才有事。”

小院怔怔地看着她,没听明白。

“你知道咱奶喝药是为啥吗?”小扉问。

小院说不知道,随后又跟了一句:“她们吵架了?”

小扉摇头,说:“你想咱婶子会跟她吵吗?要真吵了就不会有那些话了。”

“哪些话?”小院越听越糊涂。

小扉吐着气,像是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又像是在卖关子。过了五、六秒钟的样子她才慢悠悠拖着腔儿说:“‘我没儿呀,我的儿死了,我没办法呀,我是被逼得呀’!”

小院不大相信,问:“这话你听谁说的?”

“二娘。”

“二娘?——她又听谁说的?”

“袁利妈。袁利妈听咱奶亲口说的。她喝下药以后,叫袁利妈帮她找鞋,袁利妈说她‘你儿子孙子都待你这么孝顺,你怎么往这上想呢?’她回答的就是这话。”

小院无语。根据这么多年对二娘的了解,知道她不会撒谎,也撒不了这个谎。

“开始我也不信,可是细想想任何人都编不出这样的话。”

“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小院说。想起之前的种种猜测,还真没想过一定跟自家有关系。

小扉叹了口气,无可奈何而又郑重其事地说:“所以说你就别在那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们所做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虚情假意。”

小院说:“如果连我们都怀疑,那她还相信谁呢?”

“怀疑?”燥热加激动,使得脸颊上微微泛起红晕,“只是怀疑倒好了,她是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们!好,就算我们不好,媳妇不是自己生的,孙子孙女隔了一层,不贴心,这儿子可是亲生的吧?叫你说咱爸待她好不好?不是我夸口,十里八村比他孝顺的就没有。她却说她没有儿子,她走这条路完全是被逼的,谁逼她了?——用这种方式咒她儿子,但凡她能感觉到她儿子对她的一点点孝心,也不至于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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