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籍分享[超话]##好书推荐# 莫砺锋:小书大学问——读周本淳《读常见书札记》

如今是“巨著”涌现的年代,我说的“巨著”主要指书籍体积巨大而言。书本变得越来越厚,开本也越来越大。早年我在家里打书架时手头的藏书以32开本为主,只有中华书局版的《全唐文》之类才是大16开,于是只打了少量的宽架。没想到近年来涌进我家的“巨著”越来越多,宽架严重不足,令我懊恼不已。有些“巨著”体量太大,我只好委屈它们横躺在书架上。我对“巨著”的态度是敬而远之,即使是友人所赠者也是一视同仁。我爱读的书大多是“小书”,只有它们才能让我手不释卷。我甚至对某些好写“巨著”的朋友心存腹诽:为何把书写得那么厚?难道一部著作的学术含量与其体积是成正比的?

我为什么突然发此牢骚?只因近日重读周本淳先生的《读常见书札记》,颇多感慨。此书1990年由江苏教育出版社出版,全书仅310页,又是小32开本,是一本真正的“小书”。装帧也极其朴素,灰蓝色的封面,书名及作者与出版社之名都径用仿宋或宋体。其实周先生本人就写得一手好字,又与林散之等书法名家交往甚密,自题书名或求人题签皆非难事。如此装帧,当是力求简朴之故。我当年是逛书店时偶然发现这本小书的,“读常见书”本是我的人生宗旨,又看到是周先生所著,便立刻买下。因为此前周先生曾应程千帆先生之请负责修订《全清词·顺康卷》的书稿,他逐字审阅多达700万字的原稿,纠谬正讹甚多。我曾听到程先生与周勋初先生谈论其事,心想能入程、周二师法眼的学者,定是学问精深。从此这本小书便一直插在我的书架上,时时翻阅。

《读常见书札记》的《自序》中说:“顾亭林写《日知录》,强调要‘采铜于山’。拿今天的话说,就是要用第一手材料做根据,而鄙弃那种辗转稗贩拾人牙慧的投机取巧行为。我自惭孤陋寡闻,但却奉顾亭林之言为圭臬。有时看到一些文章的论据,往往喜欢去找一找它的根源,在这个过程中也常常产生一些不同的看法。”话说得朴实无华,却是自道甘苦的治学心得,也是对后生的入门指南。全书收文68篇,篇幅都是寥寥数页,最短的如《谢客》《金埒铜山》甚至不足一页,堪称名副其实的短文。这些文章无论长短,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都有充足的文献依据,确实是“采铜于山”的结果。例如《〈世说新语〉原名考略》以中唐刘肃《大唐新语》序中有《大唐世说新语》之称,以及南宋汪藻《世说叙录》中言及此书四种异题且称“今以《世说新语》为正”等材料,作为刘知几《史通·杂说》中“近者宋临川王义庆著《世说新语》”一语的旁证,证明《世说新语》的书名并非后起,证论细密,足资参考。又如《〈辨奸论〉并非伪作》驳斥清人李绂“伪作说”为“鲁莽灭裂”,其撰写时间在章培恒、王水照诸位名家的论文之前,堪称孤明先发。周先生终生以教书为业,曾在南京一中及平桥中学教语文,又在南京师专及淮阴师院教中文,本书中某些文章以“古文备课随录”或“教学拾零”为副标题,皆是其教学心得的结晶。不难想见,当年周先生在课堂里把这些思考结果讲给学生听,师生之间产生拈花微笑的心灵交流,其教学效果远胜于把教科书当成标准答案的照本宣科。

周先生不但亲自从事古籍校点,也关心业已出版的古籍校点著作,对发现的问题直抒己见,收入本书的《读校随感录》堪称这方面的代表作。文中指出“:古人所谓点书,指校其误字、正其音读及断其句读而已。今日校点古籍,为方便初学,率加新式标点,专名号、引号等,对阅读者使用愈便,对校点者要求愈高。稍有疏忽,动成谬误。近年既多涉猎此类标点本古书,教学之余,又复从事若干校点工作。个中甘苦,略有会心。随笔札录,名之曰读校随感录,以就正于同好。”全文共分四节,分别从年代、地名、人名、句读等方面列举大量事例,既指明其错误,又分析其所以致误之原因。条分缕析,细入毫芒。

除了《读常见书札记》之外,周先生还著有一本更小的“小书”《诗词蒙语》,也是小32开本,且全书只有240页。但是读者肯定不敢轻视此书,因为它被列入上海文艺出版社《故事会学者讲坛系列》第二辑,该辑所收的其余八种书是:贺麟《文化与人生》、朱自清《读书指导》、顾颉刚《我与古史辨》、朱光潜《谈文学》、罗继祖《墨佣小记》、郑振铎《西谛三记》、章太炎《国学略说》、夏丏尊叶圣陶《文章讲话》。这些“小书”,哪一本不比当今某些厚如砖块的“巨著”更有价值?阅读周先生的“小书”,他的音容笑貌浮现眼前。予生虽晚,尚有幸与周先生在南大校园以及外地的学术会议上见过数面。记得他身躯健壮且步履矫健,不像一位常年伏案的学者。还记得他性格爽朗且言谈坦率,不像一位饱经折磨的“右派”。周先生于1965年被下放至苏北农村务农,后来又横遭批斗,但他作于1968年的《自嘲》一诗中说:“为牛为马随呼应,是鬼是人自主张。偶放强颜争曲直,难遂众口说雌黄。”如此耿直率性之人,方能著如此直言无隐之书。文如其人,岂虚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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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姆说:“白天和夜晚,对于瞎子来说都是一样的;真理和谎言,对于一个无知的人来说并无分别。
​​​​​​​​当你提醒傻子要小心时,即得罪了骗子,也得罪了傻子,使骗子利益受到损失,
傻子认为你在侮辱他的智商,他们就会联合起来整你。”
​​​​​​​​无论你跟谁发生冲突,一般就三两句话点到为止,有时候三两句话说不明白,可能这件事,你跟他就是说不明白,无需浪费口舌。
​​​​​​​​人和人如果不在一个层次上,那么无论你做什么,对方都觉得不对。
​​​​​​​​所谓层次,不是社会地位,而是人品和认知事物的清晰程度。
​​​​​​​​每个人只能在他的认知水平基础上思考,千万不要试图与认知不在一个层次上的人辩论问题,否则,就是在慢性自sha!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人的认知水平不同,一味强行争论,只会让自己身心俱疲,徒增烦恼。
​​​​​​​​俗话说:“夏虫不可语冰,并蛙不可语海。”
​​​​​​​​认知不在同一水平的人,永远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若强行争论,只会加剧对抗,引起对方不快的同时,也会激发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面对认知不同的人,与其争辩,不如闭嘴,少一点无意义的口舌之争,才能多一点情绪上的平和稳定。
​​​​​​​​正所谓:常与同好争高下,莫与傻瓜论短长!
​​​​​​​​复旦大学教授陈果说:“一个花一秒钟看透事物本质的人,和一个花一辈子看不清事物没在本质规律的人,命运是截然不同的。”
​​​​​​​​普通人只能看到事物的现象,而优秀的人总能透过现象看到事物的本质。
​​​​​​​​那么,如何看清事物的本质?
​​​​​​​​我们常说“眼见为实",经验很重要,很多情况下,确实如此。
​​​​​​​​但有时,我们看到的表象或者经验,会欺骗、迷惑我们,让我们看不透事情的本质。
​​​​​​​​所以我们要做到以下几点:
​​​​​​​​一、抛弃经验,放弃想当然,不要轻易下结论,要怀着空杯心态去看问题。
​​​​​​​​二、运用“假设一验证一结论一调整",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得出结论,最后做出调整。
​​​​​​​​三、不要被利益、立场左右,要就事论事。
​​​​​​​​能做到以上三点,即使是再复杂、烦琐的事,你也能抽丝剥茧、洞察本质!
​​​​​​​​有人问:真正拉开人与人之间差距的,到底是什么?
​​​​​​​​人和人最大的差异,是底层逻辑的不同。
​​​​​​​​底层逻辑是事物运转的基本规律,它决定了一个人的思维模型,决定了一个人的行为特点,也决定了一个人的能力与价值,甚至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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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会道不如拳头硬,能谋善断不如身体强。

知乎上有人问过一个扎心的问题:

如果我们终其一生能达到的终点只是别人的起点,那普通人努力的意义又是什么?

有一句话,我觉得说得一针见血:努力的真正意义就在于三个字,选择权。

当你足够努力时,你就相当于拥有了自由选择人生的机会。

你可以去看更广阔的世界,你可以不向讨厌的人低头,你身边都会是你喜欢的人和事。

当意外或不可控的因素来临时,你平时努力积淀的财富和能力,也可为你抵抗一切风雨。

总之,你越努力,活着的底气就越足。

除此之外,关于人为什么要努力,这三句歪理,我也建议你反复背诵。

明代教育家白沙先生和友人乘船时,曾遇到一个口无遮拦的年轻人。

年轻人素质挺低,总在船上大声谈论一些不雅的话题。

周围人气得连连制止。

可年轻人非但不听,还说得更加肆意。

众人怒不可遏,白沙先生反倒心平气和,还引用《增广贤文》里的话劝同行的友人:

常与同好争高下,不与傻瓜论短长。

这年轻人见识浅,爱虚荣,口出狂言,不过是为了哗众取宠。

若跟他较劲,反倒助长了他的气焰;晾他一晾,他自然就会消停。

结果不出白沙先生所料,年轻人见得不到众人的回应,果然兴致缺缺的闭上了嘴。

所以说,宁可把书读烂,也不要与烂人掐架。

读过的书多了,你就会很清楚:

那些烂人之所以爱挑衅,无非就是内在缺乏力量,只能通过打压别人寻求优越感。

知道了这一点,你又怎么会再让烂人耗费你的时间,占用你的情绪?

相信再遇到烂人时,你只会立刻收起争辩欲,尽快结束与对方的纠葛。

作家萧伯纳,就曾在一条小道上与一个蠢人狭路相逢。

对方挑衅说:我从来不给狗让路!

萧伯纳则面带微笑侧过身:而我恰恰相反,你先请吧。

一句话,怼得对方哑口无言。

由此可见,读书和不读书的人,口才、心胸和修养,都完全是不在一个层次的。

与其跟那些不读书的人,去争什么是非高下,不如把这份心力都放在读书上。

当你读过的书越多,你的格局和涵养,便会在不知不觉中,被修炼到更高的层次。

到那时,你为大树,他人为草木;你为鸿鹄,他人为燕雀。

有了这种云泥之分,你又何须再与人争。

当你的格局大到一定程度,你也定能向下兼容,心平气和地对待每一个人。

很多人总以为,健身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减肥、塑形,而后去赢得他人的夸奖。

但在我看来,健身最大的好处,是强大自身,掌握话语权。

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当你变得足够强大,这个世界才会对你和颜悦色。

这世间很多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当你手无缚鸡之力时,你话说得再好听,别人都不一定能听进去,甚至还会反过来欺负你;

可你若变得强壮了,哪怕你没有权势傍身,别人也不敢不听,还会对你多敬畏几分。

外国媒体曾报导过一个身高仅170cm的健身模特,卡特勒的事迹。

卡特勒小的时候,常因为身材瘦小,被邻居的小孩子欺负。

后来上学了,也总是被同学霸凌排斥。

他曾尝试过告诉老师,尝试过跟这些人讲道理,可他们却嬉笑他自不量力,转而更凶的欺负他。

这些经历,真正刺痛了卡特勒的内心,于是他立志一定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既然身材矮小没法改变,他就决心用强壮的肌肉来补身高这块短板。

所以每到课余时间,卡特勒总会全身心地投入到训练中去。

就这样日复一日,他不仅慢慢练就了一身肌肉,还成为了风靡健身圈的健身模特。

而从前老是欺凌他的那些人,见到他这幅体格,也不敢再去招惹;

那些曾对他不屑一顾的同学,如今也都换上了笑脸,对他追捧不及。

可见,一副强大的躯体,对于想要欺负它的人来说,永远具备最绝对的威慑力。

很多时候,能说会道不如拳头硬,能谋善断不如身体强。

当你的能力足够碾压对手,他人自会对你尊之重之。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去征服那些屡屡挑衅你的人,那就去健身吧。

摆平不公,还得靠实力说话。

看过畅销书作家丽丽赫本的故事。

未发迹前,她为了维持生计,曾在一家餐厅做服务员。

闲暇时,她也会躲在角落里写网文,搞副业。

但她的行为,却被周围的人看作是异类。

有人问她:你一个端盘子的,还有必要写文章么?

还有人莫名其妙地排斥她:写文章给谁看呢!

但她却知道,写作不仅是她的梦想,更是让她实现薪资翻倍的最好机会。

所以别人越是嘲讽,她就越是努力地写,再怎么辛苦也不肯放弃自己这项副业。

就这样坚持了几年后,她的文字越来越娴熟,她的作品也变得越来越畅销。

随之而来的,是跟以前不可同日而语的收入,和越来越多能与她共谈文学创作的人。

她的身边,也再没有了之前那些刺耳的贬低嘲笑之声。

后来谈及这段经历,她也由衷地感慨道:

努力从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努力,而是为了拥有更好的生活,能够保持持续向上的目标,生活才会是一部进化史。

在这世上,不是所有人生来都能进入到自己想去的圈子。

如果不幸跌入低认知的圈层,你就会发现:这些圈子里,80%的人都是糊涂虫。

他们不思考,不提升自己,不琢磨如何赚大钱,整天只知道瞎起哄,凑热闹,吹牛逼。

如果一直待在这样的圈子里,你很快就会沦为跟他们一样的人。

但如果你不甘堕落,想打破这层壁垒,努力搞钱便是你唯一的出路。

就像有句话所说的:

努力,是为了有钱花;赚钱,是为了远离垃圾人。

如果眼下,你不知道如何去脱离自己讨厌的圈子,不妨先努力赚钱吧。

当你有了足够多的钱,有了足够硬的底气,自然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圈子,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

作家老杨的猫头鹰,说过这样一段话:

人之所以要努力,是为了尽可能紧的把命运攥在自己手里,而不是被动地困在阶层里动弹不得;

是为了在这个有时不讲理的世界里更体面、更有底气地活着,拥有更多的选择权和主动权;

是为了当自己遇到喜欢的人和事的时候,除了一片真心,还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努力,不是为了去感动谁,也不是为了让别人觉得你多了不起。

而是它能让我们遇见更好的自己,也能让我们有机会,脱离低层次的圈子,迈向更高的圈层。

虽然这个过程注定艰难,但不向上攀爬,你就只能过没有选择的生活。

只有你足够努力,足够优秀,才有资格去选择别人,过上更高层次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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