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黄土高坡(贾村原)绿意盎然,鲜花盛开,野鸡不时从身边的麦田里飞起,不经意间吓人一跳,马路上不时有车飞奔而去。只是田间地头静静的,一个人影都没见,村口处只碰到一个儿时的伙伴,寒暄几句。邻居八爷(大不了我几岁)从另一条道上匆匆的赶着一群羊走过。环境优美了,却是人不知都去那儿了?满坡的槐花雪白,摘着尝尝,飘香四溢。坡下的王家崖水库蓄水水体是愈发的大了,远远的望着也似静静地。贾村塬的天雾蒙蒙的,细雨绵绵,一路上擦了两次眼镜,走过爷爷奶奶的坟地时,默默地站了一会儿,麦子密扎扎的,不忍践踏,就远远的注视着,闭眼间似乎他们就在身边,晃晃忽忽的,也许是思念也许是冥冥之中的意念,也许下雨,眼睛潮湿的。沟边的野花一朵朵开的美丽,想想小时候却为什么没感觉到花之美呢?那时候也许它们就是牛的草,烧炕的柴禾,如今的生活中再也不需要它们了,不知是它们的幸运还是它们的不幸?怀才不遇呢还是幸福的怒放?士为知己者死 ,女为悦己者容是否也如它们的命运,万物生长在乎不在乎被人欣赏被人利用?自生自灭的好呢仰或干柴烈火?
麦子一茬一茬的生长,花一年一年的盛开,人一年一年的长大变老,一年四季的忙碌,来来往往的奔波⋯。大自然就这样繁衍生息,生生不息。一切似流星划过,一闪而去。却不知在这个世上人为什么有如此之多苦多累、多难多灾,如此的卷?一辈子都在辛劳之中,一辈子都心不静、身不安?再多也无法满足,何来弱水三千 只取一瓢饮?

小时候,在红墙旧瓦的房子里,我有个仇人。是个老太太。她很爱扯闲话,我每次在老人聚堆闲聊的地方路过,都能听到她扯着带点方言的声音,在讲我妈的名字。“喏喏喏,那不就是那个xxx的小子。”

我弯头瞪她一眼,烫弯的花白头发下是一双三角眼,精瘦的脸上挂着写满刻薄的皱纹,像村口听多了闲言碎语的老树杆子成精。

她孙子大概遗传了她的基因,同样很爱扯闲话。那个黑皮的像个猴子的男孩,到处散播我是私生子。一群小孩子玩的时候,他当着我的面说难听的话。我当时被他说懵了,站在原地浑身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恐惧。等我醒悟过来,想着去追他的时候,他已经跑了。

我回到家,在楼下门口,越想越气。那种胸口被憋炸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大概是激发了我暴戾的一面,于是我满身戾气的走到他家门口,找他家家长告状。那个老太太应付了我两句,就关了门。看着她那满不在意的样子,我爆了。我站在他家门口破口大骂。骂到那老太太拿着扫把赶我出来。于是我站在单元门口,爬上不知道谁家搭的养鸽子棚子,我在那里破口大骂了半个小时。

我骂她:欺负小孩,草 ni ma
她骂我:xiaobi崽子、草 ni ma、私生子、小杂种、爹妈死了、没教养
然后我学她的话重新骂一遍:你儿子就不是亲生的、私生子、全家都是chu生、老杂种、草 ni ma

当然,或许半个小时有点夸张。在那段时间里,骂人复读机的我,吸引里一栋楼的住户围观,那老太太绷着脚想把我薅下来,但奈何她够不着。直到那老太太儿子回来,直到有人把我妈喊过来,我坐在棚子顶上,居高临下,那老太太气的蹦脚。

事情是怎么解决的呢?大概就是有个大人,也趴上来,把我薅了下去。

从此我一战成名。

但这事没完,依然延续到我中学的时候,等我后面再续说。

对于蝶纵欲,一些其他的遐想。

这段时间切身体会到蝶的感受。开始明白,如果一个人在少年时经历太多无常,太明白世事无常,得到可以顷刻失去,存在也可一瞬覆灭。

以至于在世上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也没什么特别相信的。

时间对于一个人而言,就太漫长了。

人活着,很大一部份程度,是需要欲望的。想要得到什么,都是一种欲望。无论这种欲望,究竟是“得到”还是“得道”。

人为了某些什么起心动念那一刻,就已经是某种欲望使然。这种欲望是留在世上,必须的东西。如果一个人没有这样的东西,没有什么想要得到的。那么生命对一个人而言,就太漫长了。

因为要经历很漫长的无常与虚无。

所以蝶常说。

“我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所以纵容欲望,仰仗欲望,用欲望消耗自己,用欲望把自己留在人间。

除了对大小姐有特例以外,感觉蝶这个人,即没把人放在眼里,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我感受到他身上,一种一视同仁的漠意。

生的反义词,并不是死。因为求死与求生一样。都是一种欲望。

他没有这样的欲望。所以才说。

“生死对我而言,其实没有什么不同。”

#妄春人物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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