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何伊宁：从另一个角度「想象中国」/

*依然是和开云集团的「跃动她影」合作的采访女性创作者的项目内容。这次采访的是视觉艺术的研究者、策展人何伊宁。原文因为篇幅关系，编辑对文字进行了删减，我这边将个人觉得很喜欢的问答重新贴在了这里。

何伊宁：视觉艺术的研究者、策展人。毕业于英国伦敦艺术大学伦敦传媒学院，她正在英国伯明翰城市大学艺术、设计与传媒学院中国视觉艺术中心（CCVA）研读博士。其研究围绕2008年后中国当代艺术实践中的去殖民性（decoloniality）所展开，在中国与全球地缘政治互动的背景下，考察中国解殖艺术实践、西方殖民权力矩阵在华的殖民性与当下的解殖话语之间的联系。

以下为补充的问答——

徐：当您决意把研究重点放在了中国艺术家的角度时，这是否和您自己的身份之间有着一定的关系？

何伊宁：我相信这个是很多有过在国外留学或工作经历的艺术从业者都有过的感受。我们回溯近代历史时，会发现我们的知识体系、对世界的许多观点和认知，都是建立在西方现代性的脉络上。当我们回到自己的文化和知识经验现场时会发现，其实我们本身的知识生产以及讨论知识的方式都是被低估的。所以，我们现在正在讨论的是在一个全球化的前提下，当我们重新回溯过往的历史和讲述我们自己知识时，可以以怎样的方式去和西方进行对话。这个也是我在策展和研究过程中非常重要的线索。

徐：您曾提到：“我们能否利用西方后现代叙事理论来生成一套针对图像叙事的分析策略？推动摄影实践者们调用知识来进行摄影‘考古’的原因有哪些？”等问题，您认为策展人自身需要是要给出答案或解题思路吗？

何伊宁：当我现在再回顾这些文字时，我会觉得仍然有很多值得挑战的概念。其实当我进入到这个领域研究后，我会发现先前提到的“后现代叙事理论”依然是建立在西方的话语体系上的。但是作为策展，非常重要的一点是关注艺术家如何实践，无论我们如何讨论理论，永远都是艺术家实践先行。

策展人也好，研究者也好，永远都要退到艺术家的背后。我个人的策展方式是通过梳理或研究艺术家的创作策略，进入到某一个比较细分的主题。以刚才提到的两个展览为例，在空间中呈现的这些艺术家的作品，当然都可以跟学术理论中的研究趋势研究起来，但更多的是每一位艺术家实践者，所提供的视角和思路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们提供的故事以及进入历史的方式都是完全不同的，而这恰恰是我觉得展览中最吸引人的部分，而不是学术性的部分。我们应该去求真求简，让观众了解到不同的历史、文化，以及思考世界的方法。

徐：您曾最初对时尚摄影有个初步的印象，到逐渐去了解它，再到策划过两个与时尚相关的展览，那么现在对于时尚摄影的这个课题，您对它的认知有何不同？

何伊宁：这是个很好的问题。我并没有想过重新定义什么是“时尚摄影”。但是当下的时尚摄影其实跟我们认为的传统商业摄影早已有所不同，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摄影师不再简简单单地去拍摄一个任务，而是会把自己的价值观、性别、身份认同等种种思考带入到作品中，然后通过自己的图像生产去挑战一些固有的认知，包括我们提到的审美表达。在过去这十几年，我觉得经历了非常大的变化，不仅仅是在西方，其实中国的许多摄影师已经产生了这种自我批判性，他们在商业创作过程中，也会加入相当多自我认知或对行业观察的表达。

徐：我记得有一句话，可能大概是说我们只能无限地接近历史，却很难还原历史。

何伊宁：当代摄影在回应、挑战和思考历史事件、概念和认知论，以及在挖掘摄影史方面展现出了非凡的活力。在我的观察中，实践者主要采用以下几种策略来建立与历史的联系：一是通过参考历史事件、人物和传说，基于历史照片等档案，将不同的视觉文本和材料编织成新的历史叙事，由此讲述被低估的历史故事，或质疑正统历史的叙述方式；二是通过借用（主要是）西方的经典图像范式和历史概念，结合当下的社会议题，创作出通常颠覆视觉经验的作品，这些作品挑战主流观众对包括阶级、种族、性别、美学和文化等概念的认知；三是使用传统摄影技术复兴或重新诠释经典摄影技术和风格，或借助摄影史中的作品、概念进行二次创作，来呼应并悼念媒介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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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梁上石鱼
简评：法语导游vs白手起家总裁，久别重逢，追妻火葬场。

女主因为被游客骚扰，误上了男主的车，然后两人419。女主性子冷静且独立，醒来就自己离开了。男主这边却对女主产生了兴趣，然后死缠烂打追女主，两人感情逐渐升温。转折是男主事业上遇到问题，就想暂时放弃女主娶女二（其实不是）。女主误会了，然后又面临父亲去世，女主就小产了，然后骗男主说要去法国留学。男主得知真相时女主已经远走他乡失去了联系，在报复成功坑他的人之后一直等待着女主，直到听到了女主车祸生死未卜的消息。看到男主知晓女主车祸重伤，想陪女主赴死的时候真是眼泪忍不住泪。不过最终女主醒了过来也原谅了男主，两个人就结婚生子了。而且到最后面才知道，原来女主一直很爱男主，甚至比男主还早……作者写的真的特别好，文笔简练，男女主塑造的特别好，可惜作者之后没写文了。

文案

他和她深夜偶遇，她问他：“我能搭你的车回市区吗？”他无心招惹,拒绝道：“我的车不回市区，你可以让前台叫车的。”
他到底还是让她上车了，快到市区的时候，他问她：“你要去哪里？”，她挑眉笑道：“我就跟你走吧！”
他迁就她，照顾她，对她百般呵护，总是把爱挂在嘴边。
她从不相信他说的话，一早便做好了出国的打算，却又与他缠绵度日。
他的爱，是真是假？她对他，是有情还是无情？
陈端成说：“你让我欠吧，欠你一辈子，我们永远不分开！”
李渡叹息着回答：“在这个世界上，谁又能陪谁一辈子呢？”

关于台湾，一个厦门人的立场。

说是血浓于水的同胞，如今更像是误会最深的两个群体，而我是一个想要消除误会的个体，在这个时代这样的声音无力而苍白。

外婆是金门人，爸爸这边的亲戚很多在香港，算是个两岸三地的家庭，自然也就关注新闻。住在厦门，小时候天线一拉，就能收到台湾的电视：流星花园看的首播，周末新闻之前，对岸总是播各种动画，柯南火影通灵王一个都不会落下，加上可以更多看到周杰伦陶喆孙燕姿，相比现在的小朋友幸福很多。那时候对流行文化没有概念，但如果我那时候哈谁，那一定是哈台。

出国以后慢慢接触不少台湾人。在瑞典见过的台湾留学生和游客，竟然都不知道我们作为对岸同胞和他们说一样的方言：闽南语。

也在海外喜欢过台湾的女生：大多在国外长大的台湾人没有太多立场，但能明显感觉到台湾和西方一样非常注重温暖的家庭氛围，我常常看她在舞团的休憩间隔隔着时差和台北的家人视频说早安。

但是赴外的台湾留学生就不一样了，同一节课和你一起讨论的同学，下了课就参与到抵制某个事件的游行当中。内地留学生相当少在海外发表声音，这是文化差异导致的。

后来去了台湾，也就是拍下这些照片的时候。能感受到他们的温情，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相信去过的人大多是好感。虽然高楼大厦没有内地建的漂亮，但能感觉到他们的精神很富足。我是跳街舞的人，在台北一个纪念堂的看到了超多自发练舞的人群，是我去过那么多国家看到的最大阵势。

在上海遇到了在内地工作的台湾人，会因为我们用简体字而不是繁体字，带一些气愤的和我说我们的文化已经忘本，我很诧异简繁的区别能被当作谴责的武器。

我会持续性的关注各种台湾媒体。其实有一些台湾人长期在内地生活，发表了很多关于内地的真实新闻，让绝大多数没有来过内地的台湾人看到了真实的大陆。但很可惜的是，目前台湾年轻人主流的声音毫无疑问是让我们失望的，因为交流的大门被关上了太久，网络上特别容易形成偏见，基本两岸网络上见面就是用揶揄的称呼互相不停的吵架。最近唯一和谐的地方应该是某说唱节目的评论区，因为两岸会一起听歌一起调侃。

其实看得多了，你也能从他们的言语中明白台湾人的担忧。

对岸真的也有很多优点，是一个可以包容不同声音的地方，不同见解的人可以在电视上吵架和争辩，也是一个文化和思想我认为很繁荣的地方。

我们统一的立场很坚定，国际局势非常复杂，但不代表作为一个个体，我们没办法去了解共同情感，没办法去真正的和对岸友好交流。最近可以看到不少“要岛不要人”的言论，这样的玩笑实在太差了，无法稳固立场也只会伤害感情。

你们的每一条无礼玩笑留言，都是对岸担心统一之后生活的证据。

“我希望统一，是因为夜市的卤肉饭真的好吃。”

我明白这样的说法在当前的局势下就是在做梦，但我见到下一个台湾人的时候依然会这么说。
p.s. 这组照片拍的没有很好，连我平均水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