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平复之后，曾国藩要找朝廷报销3000万两银子的军费。按照“潜规则”，找人办事，应该给户部40万两回扣。

他连忙宴请户部主要负责人。几顿饭吃下来，40万两回报，被缩减到8万两。此时上面来了一道旨意，曾国藩可以省下这8万两了。

怎么回事呢？原来咸丰帝听说太平军被打趴了，他这把龙椅可以坐稳了，甚是高兴。于是大笔一挥：所有报销备案即可，不用再找户部审查了。

消息一出，户部哭丧着脸。这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以后吃不到回扣了。但曾国藩却说：“谈好的8万两我还是要给。”他从自己小金库拿了8万两，送给户部书办。把户部高兴的，逢人便说曾国藩“懂事”。

唉，老曾你真是堕落了！曾几何时，你义正严辞痛批朝上邪风歪气，怼同事、怼朋友，连皇上也被你骂得狗血淋头。可现在才几年，就已经向这个世界屈服了？

没错，当年那个愤头青，已经变成了老奸巨滑。经过多年的官场沉浮，老曾心性大变，他不断地反思自己过去的行为，发现一个人太过于刚烈，过于耿直，显得格格不入。

水至清，则无鱼。想想海瑞，虽然清澈如水，但大家都排挤他，以至于什么事都干不了。他要施展自己的抱负，就要“同流合污”。

做人不能有太多棱角，要懂得妥协退让。曾国藩晚年坚持八字方针：外圆内方，外浊内清。不求虚名，而是要做大事。坚守内圣外王之道，他终成晚清中兴第一名臣。

抄作业也很难赚到钱。

2020年。老曾伴虎 靠着一只吉宏股份， 像做了直升火箭一样。一路突飞猛进。令人艳羡不已。而我呢。年前买入, 重仓持有。年后冠状病毒爆发。开盘我也急着割肉。割完肉创出新高。后悔不已。然后追高买入。赚了一波。又成功逃顶。然后看的股价直线掉落。下跌40%以上。虽然逃顶没有逃到最高处。但是最起码也回避了30%以上的跌幅。我心里美滋滋。心里想着如何高抛低吸。

股价跌到底部。我想不着急。底部可能会横盘一段时间。因为跌的太多了。就这样，我看着其他的股票还想紧盯着他。不知不觉的他反弹。我于是开始建仓。我买入以后继续创出新低。我被迫止损。我刚一止损又涨上去了。然后我又再追买回来。我买回来又跌下来。然后我又止损。止完损他又涨上去了。有了头几次坐过山车的经历。这一次我不打算追高了。我准备再跌回来，三重底儿的时候再买。结果等来等去。他创出了新高。我害怕踏空又买入了。结果刚买一回来。他又开始下跌。然后我又继续止损。害怕弄出个三重顶。这一次我止损没有跌下来。扶摇直上，这下我彻底踏空了。股价翻倍不止。在我这一番乱操作之中。老曾伴虎，高抛低吸一个漂亮。令人为之叹服。

前些日子，老曾伴虎也在吉宏股份上损失惨重。 但好歹他也及时止水。从重仓股变成了轻仓股。但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老曾的操作风格，几百万几乎满仓，重仓一只股。高抛低吸做的漂亮。反而降低了成本。但是行情不对的时候，老曾的方法也不灵了。高抛低吸也不灵了。只有亏钱的份儿了。

前几天看到老曾抄底儿。跌了这么久。跌幅也越来越小有筑底的迹象。于是再一次抄底儿。抄完底第2天就让我亏钱。我认为是底部没有割肉。第3天涨了7%。我想幸亏没有割肉，不然就是实打实的亏损了。可是我的耐心没有换来回报。操作也会死掉的。

高估的股票明知道高估，可是却能飞上天。低估的股票，真假难辨。谁知道是真低估还是假低估啊？反正股价不涨。跌了的还能继续跌。不但能跌，还像崩盘一样的跌。

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得而知。感觉对这个市场越来越迷茫。

高估的抱团股追涨怕套到山顶上。越理性，越踏空。几乎每天一个涨停板。看得人心痒痒。越来越加速。你认为低估的股票，横盘不涨都算是便宜的。动不动就能再创出新低。往下跌的力量真是太强大了。

而这样的逻辑下去。很可能所有的人都割肉，小盘股。哪怕明知道是泡沫，所有的人都去追。导致泡沫的股票继续涨上天。导致被低估的小盘股继续腰斩。

股票已经分化到令人恐怖的地步。这就是今年以来赚钱难的原因。只要你没有他对节奏。没有跟着主力抱团。只要买的是小盘股，都会让你亏惨了。

爱尔眼科这样的巨大利空。机构根本不放在眼里。居然利空能利好继续创新高。关键是上百倍的市盈率，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我只感到这个市场疯了。

肖老这本书篇幅虽小，信息量很大，一如既往地有趣。

肖老曾是法工委民法室副主任、行政立法研究组的成员，参与了《民法通则》《行政诉讼法》《国家赔偿法》等多部重要法律的起草，知道很多故事。我在做《行政法治奠基时：1989年〈行政诉讼法〉史料荟萃》时采访过他，书中有一篇他的访谈。

这本书是他早已脱销的《革命·运动·法制》第三部分的增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