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女如兰|(一)启母涂山

涂山氏女是传说中涂山氏的女儿,是中国上古时期大禹的妻子,启的母亲。

远古时候,正如《千字文》中说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大地上洪水泛滥,淹没了庄稼,淹没了山陵,淹没了房屋,人们流离失所,背井离乡。尧帝决心治理水患,在群臣和各部落首领的举荐下,尧帝命禹主管治水。

禹在治水途中,遇上了生性娴雅、美丽纯洁的涂山氏女,并娶为妻子。这时,禹已经三十岁了,当时这个年龄已经很大了,但大地上洪水为患,禹与涂山氏女婚后第四天,就匆匆赶往南方治水。

临行前,涂山氏女含羞地对禹说:“你这一去,不知何时归,倘若我……你就先取个名吧!”

禹看着妻子:“若是儿子就叫启吧!”

一天天,一年年,日日思君不见君,问君归期未有期。涂山氏女思念禹,每天到南山上等候禹,望穿秋水,不见伊人回,不禁吟出:“候人兮,猗!”据说,这是流传下来最早的情诗。这首情诗,描绘了一幅真切动人的画面;一位高贵的女子,深知丈夫重任在身,不能与之相聚,只能站在高耸的南山,眺望丈夫远去的地方。面对广漠的天地、浩荡的江水,以清澈凄婉的声音,发出深情的呼唤:“候人兮,猗!”意思是:夫君啊,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晚唐诗人李商隐的《夜雨寄北》。他身在遥远的巴蜀异乡,写给居住长安的妻子一首七言绝句:“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直到儿子启出生,禹都没有回来。一直到启长大了,禹还在外面治水,涂山氏女守望了十三年。
十三年里,禹第一次经过家门时,听到妻子分娩的痛苦声和婴儿的啼哭声却没有进门。第二次经过家门时,儿子问母亲,为何父亲挥挥手而不进屋?涂山氏女告诉儿子,你的父亲正在治理水患。禹远远惜别了妻儿。第三次经过家门时,儿子已经十多岁了,问父亲为何不入家门。涂山氏女再次告诉儿子,水患未治,父亲难回。

禹三过家门而不入。

十三年后,当禹回到家中,未曾谋面的儿子——启已经长大。禹在十三年的治水过程中,足迹遍布华夏大地,先后疏通了长江、黄河、淮河、汉水、渭水、济水、洛水、黑水、弱水等河流。禹最终以“疏顺导滞”把洪水引入河道,然后汇通四海,平息了水患。

禹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成功治理水患的人,使水患变为水利,灌溉农田,为百姓带来福音。这些河流,至今仍奔流不息,滋养着灿烂的华夏文明。

后人称禹为大禹,意思是伟大的禹!禹的伟大背后有涂山氏女含泪的守望!

十三年里,涂山氏女独自一人养育儿子启。她把对丈夫的思念倾注于养育儿子上,儿子知晓事理,这何尝不是一种爱的境界!爱哪里只限于男女之情呢?爱的最高境界,不仅是风雨同舟,更应该经得起漫长的流年。

妇人之德,负阴抱阳。涂山氏以她的守望托起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儿子。这两个男人成为华夏史上史诗般的人物,对于一个女人,还有什么荣耀比这更令人景仰?

《诗经》上说:“上天赐你做女子,从此子孙绵延。”说的就是涂山氏这样的女子!

后来,启遵从母亲的教导,子承父业,成为夏朝第一代君王。

史籍记载:“禹子启贤,天下属意焉。”儿子启得到天下人的拥护,继承并发扬了父亲的功业,没有使父亲的功业衰败。也许正是有涂山氏漫长的守望,才有大禹安心疏通河道、治理湖泊的决心,使泛滥的洪水从高处流入低处,从湖泊流向江河,最后汇入大海。

能想起的,大多浸染了旧心情的沉音。
如沉放于地下酒窖的一个装满静音的罐子。若年后,不经意的天,不经意的遇,你抓住了静音失忆的一根垂钓已久的弦线的另一端,是一滴水的味引来了一条鱼的梦,想到晓溪,想到浪河,想到夜海。
此刻,无比感慨的,不是人生经历薄上的数字,而是美好并不需要太多太多,只要种了一棵开善花的树,把花香润甜那些后来的陌生人,不需记着你的名字,因你,因你,菩萨的山向你走来。
能想的,我一直想。坚持用语言表达口腔的善良,也不惜舌根吞食最苦的艰难。我想到野草的小花瓣,它们质朴、纯洁、默厚,没有选择;也想到荒野的枯草,一生裹着野风的流言与摧残,选择比石头还要硬的沉默,静音一个草木一季,装饰了大山与寺庙。
许久了,我一直想。想一些缠绕之事,人世间善的因果,因果的善。不是我把尖刻的字刀,去解释一个名词,那人间共识的名词-----黑道势力。而是,善的取向,如今曲弯了正的光面,村子的黑狼可以公开地驱赶群羊。
我在想,有人掷我而来的黑刀。其来意,不正是善的声音在迷走,法的正在那遥远的寺庙山上。下午,我去了公安机关,感叹之感叹,写了一首小诗,摘句:
"是否,否是
我沉默的应答。应答的肯定
之后嘘声的一句难读的叹息。
沉夜
我一直听到寂静包着的
冷冷哭声。它阻止我去想这是鬼魂。
许久,久许了
一件衣服
夜刀口中的哭声。我试图
用虬须安抚它的伤口。它悲叹而又飞进夜雨中。"
这首小诗,是叹句式的。我又想到这个季节的秋天,秋天旷野所有的凄凉,如所有的凄凉需要一次魂化超渡,春潮就能浮生转世,那就把整个天空荒芜的凄悲送给我。我愿在一个石头后面,平躺着,去听那清泉上面浮动悄悄而来的春天,把春天送给所有啃青的生灵。
笔述至此。我坚持语言表达生命的长度,坚持天空灌注的心灵静音,表达这地面吹起的黑风顽疾人间的疤痕,相信,相信……,天空从来没有不息的狂风在焚烧。

《乡思》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
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

李觏,字泰伯,号盱江先生,北宋时期著名的哲学家、思想家、诗人、文学家;虽然诗人的名气并不是很大,在北宋那个人才济济的时代,根本算不一流的诗人,但是这首作品却是难得的佳作,整首诗只是那么信手拈来,可是每一句都很伤感,写得无比深情,读来也是令人肝肠寸断。

故乡是人生的起点,也是最终的归宿,无论你走得多远,最后还是要回到故乡,毕竟那是我们生命的原点。离开了故乡那种思乡之苦,还有对于亲人的思念,也是让人痛苦不已。诗人也正是感受到了那种痛苦,所以在这首诗中,他把那种悲痛之苦,还有思乡之苦,全部融入进了作品中,从而也就使得这首诗充满了忧愁。

开篇的两句写得最有韵味,也最具有感染力,人们都说那太阳落山的地方是天涯,对于我来说只能是朝着天涯的方向走去,站在这里极目眺望,可是看不到我的故乡。从这两句中,我们便是感受到了诗人的无奈,还有对于故乡的思念,站在天涯望着故乡,可是故乡却是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于是让诗人有一种失落感。

最后两句同样伤感,诗人也是进一步地描写了思乡之苦,现在我本来就很忧愁,同时也很烦恼,远处所看到的一切也被青山给遮蔽了,完全阻挡了我的视线,让我无法看到自己的故乡,最让人可恨的是,远处的青山还被薄雾给笼罩了,这就使得故乡更加遥远,所以我什么时候才能够看到故乡?才能够回到故乡呢?

一首看似很普通的作品,可是诗人用心在创作,也就把那种思乡之苦描写得感人肺腑,一个人离开了故乡,总是会思念故乡,这种思念也是与生俱来,不管走得多远,那种思念也是永远会驻留在心间。诗人正是把那种悲痛之苦,还有对于故乡的思念,全部融入进了作品中,从而也就使得这首诗处处伤感,字里行间也充满了忧愁。

李觏在宋朝最多只能算是二流的诗人,很多人甚至都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可是这首《乡思》,却是写得极为真诚,也很是伤感,这也说明诗人重情重义,正是由于他离开了故乡,一个人独自在外漂泊,从而感受到了那种无奈,这也使得他在这首诗中,道尽了思乡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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