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克兰,俄罗斯正在以死亡作为缓慢前进的代价 / 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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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罗斯人像潮水一般涌来,又不断死去;
◼︎ 他们对死亡的承受力与常人不同

去年秋天,俄罗斯军队向乌克兰东部城市阿夫季夫卡发起进攻,随着俄罗斯的一支支部队不断被炮火摧毁,乌克兰军队发现他们的战术有所改变。

为了避免被炮击,俄罗斯军队把步兵编队分成了更小的单位,同时也增加了空袭的频率,试图打破这座城市的防线。

这是俄罗斯人在第一年战败后为了扭转局面而做出的几项调整之一。但这些变化被一个事实掩盖了:俄罗斯军方仍然更愿意付出巨大的人员和装备损失,哪怕只是为了取得一点点的进展。

一位西方高级官员本月说,俄罗斯军队的忍痛能力不同寻常,他们对可接受的军事损失水平也有着非常人的看法。

自从俄罗斯全面入侵以来,无数的乌克兰和俄罗斯士兵受伤或阵亡,仅去年在东部城市巴赫穆特的战斗中就有数万人。今年一月,南部的马林卡在激烈的战斗和更多的损失后沦陷。

阿夫季夫卡是最惨烈的战场之一。根据军事分析人士、亲俄博主和乌克兰官员的各种估计,俄罗斯在攻占阿夫季夫卡的过程中损失的士兵比 20 世纪 80 年代在阿富汗的十年战争中还要多。

但伤亡数字难以核实——一方夸大了造成的伤亡,另一方则低调了自身的损失——真正的代价无从得知。苏联在阿富汗的阵亡官方数字约为 15000 人,但这一数字被普遍认为大大低估了。

一位知名的军事博主写道,俄罗斯人在阿夫季夫卡损失了 16000 名士兵,但这一数字目前还无法证实。

“尽管俄罗斯在阿夫季夫卡损失惨重,但他们在前线仍占有人力优势,可以沿着多个方向发动攻击,”费城外交政策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罗布·李说。

俄罗斯缓慢地向前推进,与此同时,欧洲国家正在加强对乌克兰的支持,并增强自身抵御俄罗斯潜在侵略的能力。周一,北约批准了瑞典的加入申请,这是在芬兰加入不到一年后的军事联盟扩张,违背了俄罗斯总统普京分裂对手团结的愿望。

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周日表示,有 31000 名乌克兰士兵在与俄罗斯的战斗中牺牲。他的评论引起了注意,因为这样的评论非常罕见;战争参与者很少透露伤亡数字。但大多数西方分析人士和官员认为,实际的死亡人数要远远高于此。

自从入侵开始,俄罗斯就愿意为了在乌克兰东部被称为顿巴斯的地区取得进展而付出极高的代价,阿夫季夫卡就在这里。这个传统上讲俄语的地区的部分地区自 2014 年以来一直被俄罗斯的代理人占据,克里姆林宫在为全面入侵辩护时,虚假地声称是在保护俄语人口,说他们想要加入俄罗斯。

一些军事分析人士说,完全控制顿巴斯是俄罗斯政府将入侵乌克兰宣布为国内胜利的最低要求。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莫斯科愿意为了取得微小的进展而承受巨大的损失。

阿夫季夫卡对俄罗斯的战争宣传既有战略意义,也有象征意义,因为它靠近顿巴斯最大的城市顿涅茨克,该城市自 2014 年以来一直处于俄罗斯支持的占领之下。控制阿夫季夫卡将使乌克兰的炮火远离该城市,减少平民伤亡和后方补给线的压力。

在这场战争中,克里姆林宫不惜消耗更多的炮弹和人力,依靠数量和实力都远胜于乌克兰的空军,逐渐扭转了乌克兰在阿夫季夫卡的纵深防御。一些分析人士认为,付出的沉重代价只是这一战略的副作用,该战略在很大程度上达到了其目的,即使人员和物资损失惨重,尤其是在西方的军事援助和乌克兰的弹药随后减少的情况下。

至少目前是这样。

一位与国防工业关系密切的俄罗斯军事分析家鲁斯兰·普霍夫上周写道,对阿夫季夫卡的攻击是俄罗斯更广泛战略的一部分,该战略旨在通过冲击和探测,在整个 600 英里的前线对乌克兰军队施加压力,以“千刀万剐”的方式消耗敌人的战力。

普霍夫在一份俄罗斯时事杂志上写道:“然而,这种战略对俄罗斯武装部队来说代价高昂,可能导致其兵力枯竭。这反过来可能让乌克兰方面重新获得主动权。”

然而,如果乌克兰得不到美国的援助,大多数分析人士都对乌克兰 2024 年的前景持悲观态度。随着战争进入第三个年头,双方都在艰难地寻找足够的人员来维持同样的战斗强度。俄罗斯人口远远超过乌克兰,约为 1.44 亿,是乌克兰的三倍,这使其在人力方面占据明显优势。

俄罗斯的损失规模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这一优势。

克里姆林宫决定在 2022 年 9 月征召 30 万人,这是自二战以来的首次,这一决定根据民意调查显示,令全国人民震惊和恐慌。战争开始时,已有数十万人逃离了这个国家,威胁到普京一直努力营造的正常形象。

此后,政府试图尽可能推迟另一轮动员。相反,它增加了财政和法律方面的激励,以吸引罪犯、债务人、移民和其他弱势社会群体作为志愿者参与战斗。它还开始严格执行该国此前不甚严格的年轻人义务兵役制度。

2 月 18 日,一位支持战争的俄罗斯军事博主在 Telegram 消息应用程序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引用了一位匿名军事消息人士的话称,自 10 月以来,俄罗斯军队在对阿夫季夫卡的攻击中已经造成了 16,000 名“不可替代”的人员伤亡和 300 辆装甲车的损失。博主安德烈·莫罗佐夫写道,乌克兰军队在这场战斗中遭受了 5,000 至 7,000 人不可挽回的人员伤亡。

这些说法无法得到独立证实。

莫罗佐夫写道,他决定公布阿夫季夫卡战役的损失,以追究俄罗斯指挥官对他所描述的一场不必要的血腥战役的责任。两天后,他删除了自己的帖子,并在随后的一系列帖子中声称,他是受到俄罗斯军事指挥官和克里姆林宫的宣传者的压力而这样做的。

莫罗佐夫在这些帖子中说他想要自杀。他的报道在博主中口碑不错,但也很情绪化。他的律师说,上周三,他在几个小时后被发现死了。

俄罗斯入侵乌克兰已经进入了一种相对有规律的状态:双方都没有实力发起大规模的突破性攻击,也无法在战场上快速占优。相反,他们只能用小股部队,依靠火炮和无人机争夺每一寸土地。

尽管在阿夫季夫卡遭受重创,美国官员预计俄罗斯仍会在前线各个地段对乌克兰军队施压,试图削弱基辅的部队。战场的失利,加上士气的低落——美国不再提供弹药更是雪上加霜——可能会给克里姆林宫的部队一个利用局势的机会。

然而,美国官员说,俄罗斯军队并没有那种能够立即利用阿夫季夫卡撤退造成的防线空虚的后备力量。美国情报机构认为,俄罗斯军事指挥部原本想要建立一支能够迅速突破前线的部队,但这个计划因为去年乌克兰反攻时需要加强防御而落空了。

攻击牢固的阵地意味着突击部队面临更高的风险:他们暴露在敌人的火力下,而且从战场上救回伤亡比在战壕里的部队要难得多。乌克兰军队经常对战场上遍布的俄罗斯死伤士兵感到惊讶。

但是,俄罗斯军队还在源源不断地来。由于火炮弹药紧缺,乌克兰人更加谨慎地使用它们。一名部队指挥官说,他曾请求对一群俄罗斯士兵进行火力打击,但被拒绝了:俄罗斯军队的数量不值得浪费一发炮弹。

“你根本无法阻止他们,”这名指挥官说,他坚持匿名,因为担心安全问题。“最前面的人还在前进,他们就已经从后方带来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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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托马斯·吉本斯-内夫,乌克兰记者,也是一名前海军陆战队步兵。
阿纳托利·库尔马纳耶夫,时报记者,报道俄罗斯及其对乌克兰入侵。

俄军或许已经感觉到了乌克兰的脆弱

参考消息网2月20日报道 据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网站2月18日报道,俄罗斯在阿夫杰耶夫卡升旗,随后加紧对脆弱的乌克兰施压。

在乌克兰军队从他们10年来一直守卫的一座城市的废墟上仓促撤退数小时后,俄罗斯国旗在顿涅茨克东部城市阿夫杰耶夫卡的多个地方升起。

但是,乌军在从北部与俄罗斯边境到黑海蜿蜒约1000公里的前线的多个点上仍将遭遇压力。

俄军或许已经感觉到了对手身上的脆弱。乌克兰较为精锐的部队经过两年的战斗已精疲力竭;其武装部队换了新总司令亚历山大·瑟尔斯基;乌军缺少炮弹并且对持续的空袭毫无抵抗力。

尽管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和武装部队的目标是收复所有被非法占领的领土,但乌克兰现在却无力阻止俄罗斯扩大其已经占领的约占乌克兰领土18%的土地。

俄罗斯总统普京公开宣称的目标是夺取东部卢甘斯克和顿涅茨克地区全境,但几乎没有人相信如果有进一步的机会他会止步于此。

俄军去年10月启动了夺取阿夫杰耶夫卡的坚决行动。但他们在巴赫穆特和马林卡(也在顿涅茨克境内)同样发起了进攻,并在向北部的库皮扬斯克推进。

在南部战线的扎波罗热,俄乌双方消息人士谈及俄军正在该地区进行大规模集结,而去年夏天乌军还曾试图在那里发动反攻。据一些分析人士说,俄军已集结5万兵力。

从乌克兰军方的每日情报更新中可以一窥俄军目前正在动用的火力水平。据乌军总参谋部称,仅17日一天就有82次交战,“敌军总共发射13枚导弹并发动了104次空袭,用多管火箭炮系统向乌克兰军事阵地和居民区开火169次”。

在哈尔科夫、顿涅茨克和扎波罗热地区的乌军部队固守他们的防御阵地之际,每日情报更新中充斥着“击退”和“阻止”之类的字眼。

乌克兰陆军预备役军人委员会主席伊万·季莫奇科17日说:“尽管我们的注意力集中在阿夫杰耶夫卡,但事实上,在利曼-库皮扬斯克地区以及在巴赫穆特附近正在进行非常激烈的战斗。敌人已经在罗博季涅地区集结了大量兵力。”罗博季涅是南部战线的另一个热点地区。

乌军正试图在阿夫杰耶夫卡以北地势较高的地方构筑新的防御阵地。分析人士预计在部队重新集合之际,俄军还不会立即在这些方向发起攻击,但可能会占领一些偏远村庄。

几个月来俄军火炮和空袭在阿夫杰耶夫卡造成的破坏基本上让乌军失去了任何掩护。俄军2022年在北顿涅茨克和利西昌斯克两市采取的相同战术——即摧毁一切阻碍——曾最终奏效。

在占领了阿夫杰耶夫卡市内的残垣断壁之后,俄军可能会对附近已成为废墟的马林卡市匀出一些部队增援进攻。近日俄军在该市以南取得进展,因此武赫列达尔方向的乌军防御目前处在严重压力之下。

在南部,俄军对乌克兰防线的初步试探已经开始。据乌克兰军方称,俄军进行了十几次突破乌军防线的尝试,其中在17日的一次“包括了30件装备和相当多敌军士兵”的俄军攻势中,有3辆俄军坦克被摧毁,数十名士兵被打死。

但俄罗斯军事博主们却有不同的说法。他们称,俄军第42和第76师已经在乌军去年夺回的罗博季涅村附近推进了大约2公里,并对乌军防御阵地展开了炮击和空袭。

与在其他地方一样,俄军在这里也大量增加使用了以飞机投放的500公斤滑翔炸弹。而乌军前线部队几乎没有针对飞机的防卫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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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肉机”落幕,“温水煮青蛙”式竞赛或将结束!

2月17日凌晨,乌克兰新任武装部队总司令瑟尔斯基宣布从阿夫杰耶夫卡撤军,这标志着乌克兰战场新一代“绞肉机”的落幕,并且这是乌克兰战场从2023年5月至今最重要的变化。
此次俄军以4万人通过合围的方式拿下阿夫杰耶夫卡,俄军的航空炸弹将此处炸成废墟,将乌军最精锐的两个旅多达5000名士兵将被炸成烂泥,战况尤为惨烈,被称为“第二个巴赫穆特”。

瑟尔斯基对此强调:“撤离并不意味着全面失败,而是为了选择更好的地带防御。”
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的表态更为艺术,他在慕尼黑举行的安全会议上宣称:“此次撤离阿夫杰耶夫卡是为了减少更多人员伤亡,拯救更多生命。”

显然,这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也就只能诓一诓狂热的“乌粉”。事实上,失去阿夫杰耶夫卡对乌军、乌克兰社会、乃至美国都会造成严重的打击。
毕竟,阿夫杰耶夫卡的地理位置和战略价值,对于俄乌双方争夺顿涅茨克地区都有相当大的作用。
顿涅茨克是乌克兰重要的工业城市、工业中心,拥有丰富的矿产资源。阿夫杰耶夫卡虽是一座很小的城镇,面积仅29平方公里,但其距离顿涅茨克只有6公里,作为顿涅茨克卫星城的阿夫杰耶夫卡,其地理位置显得尤为重要。相当于控制了阿夫杰耶夫卡,就能够间接控制顿涅茨克的交通要道和物资补给线。

阿夫杰耶夫卡被誉为“乌克兰的第二个马里乌波尔”,它因煤矿而兴起,拥有大型钢铁厂,是乌克兰经济的重要支柱之一。乌军在阿夫杰耶夫卡地下挖掘了大量的地堡,被俄罗斯军事博主称作“要塞”,这对于乌克兰来说具有极高的战略价值。
除了政治和军事上的考量,阿夫杰耶夫卡对于乌克兰人民来说,也有着特殊意义。
这是乌克兰人民的家园、土地,守卫阿夫杰耶夫卡就是守卫国家的尊严。并且俄军的攻城战是连续性的,一旦拔除阿夫杰耶夫卡后,俄军就自然而然吃下顿涅茨克等其他城市,至此乌克兰将会沦丧更多的土地。
所以,乌克兰为死守阿夫杰耶夫卡,特地撤下扎卢日内,换上“屠夫将军”西尔斯基,就是想在阿夫杰耶夫卡打一场艰苦卓绝的守城战。

历史上青史留名的将军,无一不是骸骨堆起来的,“一将成而百骨枯。”
西尔斯基2023年指挥的巴赫穆特战役,让俄军损失2至3万名士兵,在他的观念里:“不打到最后一寸阵地,是不会撤的。”
此次阿夫杰耶夫卡战役作为西尔斯基升任乌军总司令的第一仗,自然展开了一场激烈战争。
正所谓:“义不掌财,慈不掌兵。”
西尔斯基是一个不太在乎士兵生死的将军,为取得阿夫杰耶夫卡战役的胜利,他紧急调用一支全员几乎为乌克兰的极端民族主义者的战斗部队——亚速营,这支部队战斗力强悍,不惧死亡,相当于是用生命在战斗,迅速将战况拉到一个新的高度。

但这是一场“消耗战”,拼的是耐力,比谁更能扛。乌克兰没有足够的资金用于军事,在持续2天鏖战后,难敌俄军4万的强势袭击,只能选择撤退。
与此同时,乌克兰的外援愈发捉襟见肘。
2月2日,欧盟27国领导人就未来4年向乌克兰提供500亿欧元援助达成一致,突然批准了援助乌克兰500亿欧元计划,被法新社称为“惊人的速度”。

但对于乌克兰来说属于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更何况欧盟强调:“该笔资金只能陆续帮助乌克兰解决财政、经济和人道主义,不能用于战争。”
听闻自己“小老弟”被人欺负,阿夫杰耶夫卡这一战略重镇的控制权被“易主”后,美国总统拜登也坐不住了,狠批国会议员们迟迟不批准对乌援助。

拜登表示:“如果美国国会的议员们不批准向乌克兰提供新的军事援助资金,这将是‘荒谬的’和‘不道德的’。我将努力为乌克兰提供所需要的弹药,因为美国不向乌克兰提供援助的话,那么之后乌克兰的其他城市也会落入到俄罗斯军队之手。”
拜登在指责完美国国会不批准提供援乌资金后,立即向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打了“一剂安心针”,让他继续对自己的“老大哥”充满信心,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能得到援助。
得到拜登承诺后的泽连斯基,随之便在社交媒体上发文称:“我很高兴能得到美国总统的全力支持,我们也相信美国国会将在之后作出明智决定。”
在承诺的同时,白宫不忘发发牢骚,称“在乌军从阿夫杰耶夫卡撤军之前,正是由于美国国会的‘不作为’,致使弹药供应减少,以至于乌克兰士兵不得不定量配给弹药,从而导致乌俄两军的战局‘此消彼长’,俄罗斯取得几个月来首次在战场上的显著进展。”

之所以美国国会看见自己的“狗腿子”处于困境中仍无动于衷,主要还是因为自身就陷入预算僵局之中,以及两党日益尖锐的斗争中。
当地时间2月13日,美国国会参议院通过了涉及对乌克兰、以色列援助的军事法案。但在移交到众议院后,因金额巨大,遭到了反对。
美国众议院议长、共和党人约翰逊就此次援助法案发出警告,称:“不会在众议院就参议院提出的对外援助法案组织投票。”

并且同前总统特朗普在众议院的保守派盟友明确表态称:“任何国际军事和人道主义援助方案都必须包括解决美墨边境安全问题的措施。”
众议院反对进一步向乌克兰提供援助还有一个原因,是想将钱花在“刀刃上”。
众所周知,美国共和党比民主党更加支持以色列,以至于在以色列与乌克兰的“天平上”,共和党明显是向以色列倾斜。

即使这次泽连斯基接到拜登的承诺,但资金的迟迟未到与“温水煮青蛙”式的持久战,势必会削弱乌克兰的信心,影响漂亮国长期、无底线援助的意愿。
到本月24日,俄乌冲突将满2年,之后很快将进入第3个年头。
照这个趋势看,这场“温水煮青蛙”的竞赛,或将很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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