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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皇家海军“无比”号战列巡洋舰的真面目
说起“无比”号这艘船，很多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指费舍尔勋爵仅存于他脑中的 5 万吨， 20 吋主炮超级脆皮战巡。然而，有些读者可能会发现有另一种说法：无比号其实只有 2.9 万吨，主炮也只有 16 吋，更不是什么脆皮，而且设计资料更加详细。但近年来又有其他说法说有 18 英寸主炮的方案。这几种说法大相径庭，那么实际上是怎么回事呢？这个问题在国外的海武论坛曾有过讨论，虽然一手资料不多，但从中可以一瞥其原貌。在此感谢@交错-扭杆 帮忙整理资料。
▲首先解决各位最关心的问题：上面说的三个方案，都确有其事——因为无比与其说是特指某一艘船，倒不如说是费舍尔一系列的战舰设计方案。
▲事情的开端可以追溯到丘吉尔和费舍尔对于主力舰发展方向的分歧——丘吉尔认为主力舰应该注重防护，只要对面打不穿，那我方随便打都能赢；而费舍尔则认为追求绝对防护是不可取的，应该用机动和火力尽量获取相对优势。在当时由于两人都是大佬，海军内部也莫衷一是。
▲1911 年，丘吉尔上任英国皇家海军第一海军大臣。丘吉尔自然是按自己的思路，给主力舰叠甲。1912 年，在讨论铁公爵级的后续主力舰方案时，丘吉尔定下的指标是 8 门 15 吋炮，主装 406mm，22 节。费舍尔见此对丘吉尔劈头盖脸一顿骂，认为主装完全是浪费，而航速应该直接定到 30 节。
▲丘吉尔拗不过，毕竟得给老前辈几分面子，但 30 节也确实太难，他在海军部问了一圈，提出折中的方案，25 节行不行？然后又得知费舍尔最近在研究柴油机，专门设立了一个石油委员会（Royal Commission on Fuel and Engines），拜费舍尔为主席。
▲费舍尔最后还是同意了，25 节就 25 节吧。于是两人以维克斯公司的一个使用柴油机的设计为基础，改进出了一个主力舰方案，与当时海军部正在讨论的“伊丽莎白女王”级竞争，名叫维克斯 623 方案（图2）。这个方案柱间长 184.4m，排水量 27500t，8 门 15 吋主炮，主装 356mm，使用柴油机推动，航速 25 节。这个方案最大的特点是以女王级四分之三的功率达到了同样的航速，并且拥有可以进行环球航行的超长续航力。
▲维克斯船厂经过细算以后，发现如果要实现所有指标，排水量不够，应该扩大到 30000t 左右才行。费舍尔一听要扩大排水量，马上就想到可以安装更大口径的主炮——因为此时有情报传来，德国人也正在研发 15 吋级别的主炮，那么海军应该用更大的炮来压制对方。费舍尔在 1912 年 9 月 17 日画了两个草图（图3、图4）来表明自己的想法，主炮口径是 16 吋甚至到 20 吋，主装 406mm——他将这个设计命名为“无比”（Incomparable）号。
▲维克斯船厂听说领导亲自画了设计图，自然不敢怠慢。虽然费舍尔的草图比较抽象，但设计师们还是将它修改到了比较合理的程度——柱间长 195m，排水量 29000t，8 门 16 吋主炮，主装 406mm，柴油机驱动，25 节。这就是无比号的第一个设计（图5）。这个设计也是无比号的众多设计中，最有可能实现的一个。但可惜，维克斯公司迟迟造不出柴油机动力系统，而费舍尔又指明必须用柴油机，于是这个方案就这么耽搁了，最后还是由女王级中标了皇家海军下一级的主力舰。
▲由第一个设计可以看出，费舍尔并非如刻板印象一般喜欢玻璃大炮，在航速满足要求的情况下，他也不反对加厚装甲。他在1919年回忆自己设计的初衷时，明确表示无比将是一艘很“极端”的主力舰——核心区布置厚重的装甲，但非核心区不设装甲，甚至连结构都尽量简化。费舍尔认为主力舰的迭代速度很快，一个设计在10年后就会过时，那就干脆把使用寿命也缩减到10年，以此来换取最短的工期！在费舍尔看来，无比只是一种“消耗品”而已。
■费舍尔在 1914 年又设计了一种战巡，以无比号为基础，将柱间长延伸到 246.8m，排水量 40000t，加装更多的柴油机，航速提高到 32 节。这就是无比号的第二个设计，不过由于一战爆发，海军并没有余裕去新造一级战列巡洋舰；或者更进一步说，费舍尔在战时提出的指标，造船部门都不太可能马上就给出细化的图纸，因此这些后续的方案大部分都停留在设想阶段。
■1915 年，皇家海军成功研发了 18 英寸主炮，并安装在了暴怒号上。费舍尔非常喜欢 18 英寸主炮，据此又提出了装备这种火炮的战巡，分为轻甲版本与重甲版本。轻甲版本是声望级的放大版本，柱间长 231.6m（760ft），排水量 30000t，装备 6 门 18 吋主炮。费舍尔将它命名为“堡垒”号（Citadel）（图6），并且曾私下联络过坎梅尔·莱尔德造船厂（Cammell-Laird Company），延长船渠到 274.3m（900ft）来建造这艘船。堡垒号有可能是海军上将级的设计起点，这是后话。顺便一提，现存所谓无比号的“唯一”印象图，画的其实是错误尺寸的堡垒号。
■重甲版本则在 1914 年版本上继续发展，柱间长达到了史无前例的 304.8m（1000ft），满载排水量 58400t，装备 8 门 18 吋主炮。这是无比号的第三个设计（图7）。不过这个设计很快被费舍尔略过了，因为他在 11 月去询问埃尔斯维克造船厂，当前能够建造的最大口径舰炮是什么？而他得到的回答是——20 英寸 40 倍径的舰炮（图8）。
▲一刻也没有怀念搭载 18 英寸炮的设计，立即呈现在费舍尔脑中的是搭载 20 英寸炮的终极战巡——也是他最初梦寐以求的口径。柱间长 304.8m，装备 6 门 20 吋主炮，航速达到 35 节，这也是无比号第四个，亦是最出名的设计（图9）。不过，费舍尔在 1915 年 5 月就卸任了第一海务大臣，全英国也没有一个船坞可以建造这种尺寸的战舰。因此，这个设计在费舍尔来往的信件中提及寥寥数笔以外，再无更详细的资料，然后在 1920 年随同他本人一起离开了这个世界。
▲无比号的最终设计，争议最大的还是装甲和动力方面。德国海军史学家布雷耶（Siegfried Breyer）曾经给出了 279mm 主装的说法，虽然这个数据颇为合理，但考虑到费舍尔原来的草图，和无比一贯延续的思路，有没有可能是 406mm 呢？——尤其是，最终设计其实并没有确定排水量。即使从长度上看，哪怕和 18 吋炮版本尺寸一样，火力从 8 门 18 吋炮换为 6 门 20 吋炮，航速从 32 节提高到 35 节，需要以装甲重量作为代价吗？至于动力，布雷耶的说法是使用皇家海军成熟的耶罗锅炉和蒸汽轮机的组合。然而，无比号究其本源，费舍尔一早就指定了采用柴油机，虽然柴油机开发中途遭遇挫折，但从设计延续性上说，是不是使用柴油机动力更符合费舍尔的思路呢？总之，所有这些争议，也只能留待后人继续发掘了。
▲回过头来看，从1912年以来短短4年间，费舍尔已经提出了5个设计，这也贴合了当时主力舰的迭代速度。假如其中某个方案真的开工建造，费舍尔恐怕依然会提出之后的方案，以此来追赶“先进”的设计。只不过，费舍尔这种把主力舰当成消耗品，10年一换的思路，只适用于预算无限的情况，当时的议会必定是不会通过费舍尔这些想法的。
图1：游戏中的无比。
图2：维克斯623战列舰方案。
图3：费舍尔的无比号概念图。
图4：按费舍尔的概念所绘制的印象图。
图5：无比的第一个设计想象图，搭载16吋主炮。
图6：这张印象图由艺术家帕克斯（Oscar Parkes）于1919年绘制。虽然标注写明了后方大船的长度为1000ft，但帕克斯绘制的其实不是无比号，而是堡垒号——是他以一张反击号的照片为原型，直接拉长到对应的尺寸临摹而成。而堡垒号的实际尺寸也没那么长，应该是760ft。
图7：无比的第三个设计想象图，搭载18吋主炮。
图8：游戏中的双联20吋L40舰炮。维克斯公司当时其实已经完成了舰炮的设计工作，发射重4500lb的炮弹，初速2300fps，射程30800yd。
图9：无比的第四个设计想象图，搭载20吋主炮，注意所画的是柴油机动力版本，没有大烟囱。
备注：所有带■的段落都来自All The Worlds Battlecruisers论坛的John French，这些信息虽然很详细（一部分可以在费舍尔信件的数字化档案中找到），但缺乏其他旁证和其他一手资料。
英国皇家海军“无比”号战列巡洋舰的真面目
说起“无比”号这艘船，很多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指费舍尔勋爵仅存于他脑中的 5 万吨， 20 吋主炮超级脆皮战巡。然而，有些读者可能会发现有另一种说法：无比号其实只有 2.9 万吨，主炮也只有 16 吋，更不是什么脆皮，而且设计资料更加详细。但近年来又有其他说法说有 18 英寸主炮的方案。这几种说法大相径庭，那么实际上是怎么回事呢？这个问题在国外的海武论坛曾有过讨论，虽然一手资料不多，但从中可以一瞥其原貌。在此感谢@交错-扭杆 帮忙整理资料。
▲首先解决各位最关心的问题：上面说的三个方案，都确有其事——因为无比与其说是特指某一艘船，倒不如说是费舍尔一系列的战舰设计方案。
▲事情的开端可以追溯到丘吉尔和费舍尔对于主力舰发展方向的分歧——丘吉尔认为主力舰应该注重防护，只要对面打不穿，那我方随便打都能赢；而费舍尔则认为追求绝对防护是不可取的，应该用机动和火力尽量获取相对优势。在当时由于两人都是大佬，海军内部也莫衷一是。
▲1911 年，丘吉尔上任英国皇家海军第一海军大臣。丘吉尔自然是按自己的思路，给主力舰叠甲。1912 年，在讨论铁公爵级的后续主力舰方案时，丘吉尔定下的指标是 8 门 15 吋炮，主装 406mm，22 节。费舍尔见此对丘吉尔劈头盖脸一顿骂，认为主装完全是浪费，而航速应该直接定到 30 节。
▲丘吉尔拗不过，毕竟得给老前辈几分面子，但 30 节也确实太难，他在海军部问了一圈，提出折中的方案，25 节行不行？然后又得知费舍尔最近在研究柴油机，专门设立了一个石油委员会（Royal Commission on Fuel and Engines），拜费舍尔为主席。
▲费舍尔最后还是同意了，25 节就 25 节吧。于是两人以维克斯公司的一个使用柴油机的设计为基础，改进出了一个主力舰方案，与当时海军部正在讨论的“伊丽莎白女王”级竞争，名叫维克斯 623 方案（图2）。这个方案柱间长 184.4m，排水量 27500t，8 门 15 吋主炮，主装 356mm，使用柴油机推动，航速 25 节。这个方案最大的特点是以女王级四分之三的功率达到了同样的航速，并且拥有可以进行环球航行的超长续航力。
▲维克斯船厂经过细算以后，发现如果要实现所有指标，排水量不够，应该扩大到 30000t 左右才行。费舍尔一听要扩大排水量，马上就想到可以安装更大口径的主炮——因为此时有情报传来，德国人也正在研发 15 吋级别的主炮，那么海军应该用更大的炮来压制对方。费舍尔在 1912 年 9 月 17 日画了两个草图（图3、图4）来表明自己的想法，主炮口径是 16 吋甚至到 20 吋，主装 406mm——他将这个设计命名为“无比”（Incomparable）号。
▲维克斯船厂听说领导亲自画了设计图，自然不敢怠慢。虽然费舍尔的草图比较抽象，但设计师们还是将它修改到了比较合理的程度——柱间长 195m，排水量 29000t，8 门 16 吋主炮，主装 406mm，柴油机驱动，25 节。这就是无比号的第一个设计（图5）。这个设计也是无比号的众多设计中，最有可能实现的一个。但可惜，维克斯公司迟迟造不出柴油机动力系统，而费舍尔又指明必须用柴油机，于是这个方案就这么耽搁了，最后还是由女王级中标了皇家海军下一级的主力舰。
▲由第一个设计可以看出，费舍尔并非如刻板印象一般喜欢玻璃大炮，在航速满足要求的情况下，他也不反对加厚装甲。他在1919年回忆自己设计的初衷时，明确表示无比将是一艘很“极端”的主力舰——核心区布置厚重的装甲，但非核心区不设装甲，甚至连结构都尽量简化。费舍尔认为主力舰的迭代速度很快，一个设计在10年后就会过时，那就干脆把使用寿命也缩减到10年，以此来换取最短的工期！在费舍尔看来，无比只是一种“消耗品”而已。
■费舍尔在 1914 年又设计了一种战巡，以无比号为基础，将柱间长延伸到 246.8m，排水量 40000t，加装更多的柴油机，航速提高到 32 节。这就是无比号的第二个设计，不过由于一战爆发，海军并没有余裕去新造一级战列巡洋舰；或者更进一步说，费舍尔在战时提出的指标，造船部门都不太可能马上就给出细化的图纸，因此这些后续的方案大部分都停留在设想阶段。
■1915 年，皇家海军成功研发了 18 英寸主炮，并安装在了暴怒号上。费舍尔非常喜欢 18 英寸主炮，据此又提出了装备这种火炮的战巡，分为轻甲版本与重甲版本。轻甲版本是声望级的放大版本，柱间长 231.6m（760ft），排水量 30000t，装备 6 门 18 吋主炮。费舍尔将它命名为“堡垒”号（Citadel）（图6），并且曾私下联络过坎梅尔·莱尔德造船厂（Cammell-Laird Company），延长船渠到 274.3m（900ft）来建造这艘船。堡垒号有可能是海军上将级的设计起点，这是后话。顺便一提，现存所谓无比号的“唯一”印象图，画的其实是错误尺寸的堡垒号。
■重甲版本则在 1914 年版本上继续发展，柱间长达到了史无前例的 304.8m（1000ft），满载排水量 58400t，装备 8 门 18 吋主炮。这是无比号的第三个设计（图7）。不过这个设计很快被费舍尔略过了，因为他在 11 月去询问埃尔斯维克造船厂，当前能够建造的最大口径舰炮是什么？而他得到的回答是——20 英寸 40 倍径的舰炮（图8）。
▲一刻也没有怀念搭载 18 英寸炮的设计，立即呈现在费舍尔脑中的是搭载 20 英寸炮的终极战巡——也是他最初梦寐以求的口径。柱间长 304.8m，装备 6 门 20 吋主炮，航速达到 35 节，这也是无比号第四个，亦是最出名的设计（图9）。不过，费舍尔在 1915 年 5 月就卸任了第一海务大臣，全英国也没有一个船坞可以建造这种尺寸的战舰。因此，这个设计在费舍尔来往的信件中提及寥寥数笔以外，再无更详细的资料，然后在 1920 年随同他本人一起离开了这个世界。
▲无比号的最终设计，争议最大的还是装甲和动力方面。德国海军史学家布雷耶（Siegfried Breyer）曾经给出了 279mm 主装的说法，虽然这个数据颇为合理，但考虑到费舍尔原来的草图，和无比一贯延续的思路，有没有可能是 406mm 呢？——尤其是，最终设计其实并没有确定排水量。即使从长度上看，哪怕和 18 吋炮版本尺寸一样，火力从 8 门 18 吋炮换为 6 门 20 吋炮，航速从 32 节提高到 35 节，需要以装甲重量作为代价吗？至于动力，布雷耶的说法是使用皇家海军成熟的耶罗锅炉和蒸汽轮机的组合。然而，无比号究其本源，费舍尔一早就指定了采用柴油机，虽然柴油机开发中途遭遇挫折，但从设计延续性上说，是不是使用柴油机动力更符合费舍尔的思路呢？总之，所有这些争议，也只能留待后人继续发掘了。
▲回过头来看，从1912年以来短短4年间，费舍尔已经提出了5个设计，这也贴合了当时主力舰的迭代速度。假如其中某个方案真的开工建造，费舍尔恐怕依然会提出之后的方案，以此来追赶“先进”的设计。只不过，费舍尔这种把主力舰当成消耗品，10年一换的思路，只适用于预算无限的情况，当时的议会必定是不会通过费舍尔这些想法的。
图1：游戏中的无比。
图2：维克斯623战列舰方案。
图3：费舍尔的无比号概念图。
图4：按费舍尔的概念所绘制的印象图。
图5：无比的第一个设计想象图，搭载16吋主炮。
图6：这张印象图由艺术家帕克斯（Oscar Parkes）于1919年绘制。虽然标注写明了后方大船的长度为1000ft，但帕克斯绘制的其实不是无比号，而是堡垒号——是他以一张反击号的照片为原型，直接拉长到对应的尺寸临摹而成。而堡垒号的实际尺寸也没那么长，应该是760ft。
图7：无比的第三个设计想象图，搭载18吋主炮。
图8：游戏中的双联20吋L40舰炮。维克斯公司当时其实已经完成了舰炮的设计工作，发射重4500lb的炮弹，初速2300fps，射程30800yd。
图9：无比的第四个设计想象图，搭载20吋主炮，注意所画的是柴油机动力版本，没有大烟囱。
备注：所有带■的段落都来自All The Worlds Battlecruisers论坛的John French，这些信息虽然很详细（一部分可以在费舍尔信件的数字化档案中找到），但缺乏其他旁证和其他一手资料。
同治元年(1862)，华蘅芳又与徐寿一起到上海江南机器制造总局参加筹建工作，协助徐寿主持技术方面的工作。江南机器制造总局条件比安庆内军械所改善了许多，拥有西洋进口的大型机器设备和更大型的船坞，如此优越的设备条件为大型兵船的设计制造提供了可能。徐、华二人兴奋之余，埋头苦干，“推求动理、测算汽机”，华蘅芳“出力最多”。经过一年的艰苦工作，我国自行制造的第一艘大型兵舰终于在1867年7月下水了。这条船“长十八丈五尺、阔二丈七尺五寸”，马力为392匹，载重600吨，船上装有8门大炮。
舰的“汽炉、船壳两项，均系厂中自造，机器则购买旧者整修参用”。试航那天，上海的老百姓奔走相告，纷纷来到黄浦江边观看，朝着在江上扬波逐浪的巨轮欢呼雀跃，大长了中国人的志气。翌日，上海的各种报刊都在显著位置报道了这条消息。曾国藩亲自登船由南京下关驶往采石矶考察兵船性能，对逆水上行70余里，顺水下行120余里的时速相当满意，命名为“恬吉”号。
（图三左一左二为徐寿、华蘅芳在江南制造局翻译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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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的“汽炉、船壳两项，均系厂中自造，机器则购买旧者整修参用”。试航那天，上海的老百姓奔走相告，纷纷来到黄浦江边观看，朝着在江上扬波逐浪的巨轮欢呼雀跃，大长了中国人的志气。翌日，上海的各种报刊都在显著位置报道了这条消息。曾国藩亲自登船由南京下关驶往采石矶考察兵船性能，对逆水上行70余里，顺水下行120余里的时速相当满意，命名为“恬吉”号。
（图三左一左二为徐寿、华蘅芳在江南制造局翻译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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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自造潜艇要搞“下水典礼”但……不碰水】据台湾菱传媒网站5月29日报道，台湾地区首艘本土造潜艇的首艘原型艇将在9月下旬举行掷瓶“下水”典礼。但军方内部传出，当天的下水典礼上，这艘潜艇根本碰不到水，让相关疑云再度满天飞。对此，承制原型艇的台湾国际造船公司董事长郑文隆声称，只要完成全船段的封壳作业，就可以举行下水暨命名仪式，下水典礼只是“简单的接触水意念”。
郑文隆指出，台船预估这艘原型艇应在9月可以完成封壳。
对于潜艇下水典礼却碰不到水的争议，郑文隆称，造船舰是古老的工艺，一般分为四大节点——开工、安龙、下水、交船。
他称，封壳完成时，在一定程度上便代表这艘船“诞生”了，因此会在全船段完成封壳后办理“命名仪式”，台湾地区领导人蔡英文将受邀进行命名。潜艇的下水与水面舰艇不同，因为潜艇的舰壳外尚有不少机密装备，不宜对外显示，且需经过相当多的测试后，才能真正泡到水里去。因此，封壳完成进行“命名仪式”时，除了机密装备必须掩盖外，也不会直接放到水里。
不过，舰艇下水通常指的是军舰从造船厂的船台、船坞移动到水里的过程。这艘台产原型艇的制造进度问题一直争议不断。先是传出多家厂商曾因新冠疫情影响，装备交货期程延后。军方官员仅保证，应可依原计划于2024年9月下水。结果去年底又传出潜艇首艘原型艇进度超前，可望在2023年9月下水。如此一来，台当局领导人蔡英文卸任前可亲自主持下水典礼。看来，这艘拼拼凑凑的台造潜艇大搞不碰水的“下水典礼”，无非就是一场“政治下水”的闹剧。
郑文隆指出，台船预估这艘原型艇应在9月可以完成封壳。
对于潜艇下水典礼却碰不到水的争议，郑文隆称，造船舰是古老的工艺，一般分为四大节点——开工、安龙、下水、交船。
他称，封壳完成时，在一定程度上便代表这艘船“诞生”了，因此会在全船段完成封壳后办理“命名仪式”，台湾地区领导人蔡英文将受邀进行命名。潜艇的下水与水面舰艇不同，因为潜艇的舰壳外尚有不少机密装备，不宜对外显示，且需经过相当多的测试后，才能真正泡到水里去。因此，封壳完成进行“命名仪式”时，除了机密装备必须掩盖外，也不会直接放到水里。
不过，舰艇下水通常指的是军舰从造船厂的船台、船坞移动到水里的过程。这艘台产原型艇的制造进度问题一直争议不断。先是传出多家厂商曾因新冠疫情影响，装备交货期程延后。军方官员仅保证，应可依原计划于2024年9月下水。结果去年底又传出潜艇首艘原型艇进度超前，可望在2023年9月下水。如此一来，台当局领导人蔡英文卸任前可亲自主持下水典礼。看来，这艘拼拼凑凑的台造潜艇大搞不碰水的“下水典礼”，无非就是一场“政治下水”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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