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树屋6#亚马逊丛林探险
第五章 漂亮的鱼
“吱吱”小老鼠好像察觉到了惊慌
安妮轻轻拍了拍袜子里的小老鼠,安慰道:“没事了,别怕,小花生。食人的军蚁这下吃不到我们了,我们安全啦。”
“或许那些军蚁对于我们是安全了,”杰克说:“可是这独木舟是要跟着水流流向哪里?”
杰克和安妮观察着这条河,只见大树的粗壮的树枝枝干遍布在河面上方,藤条和灌木从上面垂下来。
“我们最好查查。”杰克说着,把那本雨林的书从背包里掏出来,快速地翻阅。很快他就翻到一副大河的图片,他读道:
亚马逊河发源于秘鲁的高山,蜿蜒4000多英里,流经巴西,最后注入大西洋。 河流流经区域覆盖了全世界一半多的热带雨林。
杰克看着安妮,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现在在亚马逊河上,这条河有4000多英里长!”
“(⊙o⊙)哇!”安妮惊讶到。她重新注视着这条河,并把手伸到水里感受这条世界有名的大河。
“我得记录下来。”杰克说着拿出笔记本写到✍:亚马逊雨林
“杰克,快看这些漂亮的鱼,它们还长着牙齿呢。”安妮惊奇地说。
“什么?!”杰克抬头朝安妮指的河面看去。
只见一群蓝色的鱼正游在独木舟的旁边,它们有着红色的腹部,和锋利的牙齿。
“当心!快把手拿出来!”杰克叫道。“它们可不是什么漂亮的小鱼。他们是食人鱼!他们遇到什么就吃光什么,连人也吃,所以叫食人鱼!”
“好可怕”安妮倒吸一口气。
“我们得赶紧回到岸上,”杰克说着,顺手把书放回了背包。
“我们怎么回岸上?”安妮着急地问道:“我们又不能跳进水里游上岸,又没有船桨!”
杰克试图使自己心绪平静下来:“我们得想办法。”
杰克注视着河面,他发现前面不远处垂下来一些树藤条。
“一会我们经过前面的藤条时,我会抓住藤条,”杰克说:“然后把我们拉向岸边。”
“好主意!”安妮拍手称赞。
当他们的小舟漂到那些藤条下时,杰克站了起来。
小舟左右摇晃起来,杰克差点跌倒。
“安妮,保持平衡!”杰克慌忙叫道。
安妮赶紧靠向一边,杰克试图抓到藤条,可是失败了。
幸运的是,小舟再次漂到了一片藤条下面。
杰克试图抓住一根很粗的藤条,这一次,他成功了!
但是,这根“藤条”摸上去冰冷,表面还有很多皮屑的感觉,“藤条”来回摆动扭动。
“啊~!”杰克尖叫一声,跌落回了小舟里。
天啊,这藤条是活的!
这哪里是什么藤条,它是一条绿色的大蛇!
大蛇从树上掉了下来,掉进水里游走了。
“哦,上帝”杰克后怕。
此时,杰克和安妮陷入了绝望和恐惧中。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安妮战战兢兢地问。
“别怕,会有办法的…”其实,此时杰克心里害怕极了,但是他是哥哥呀!杰克重新观察这条河。前面没有了藤条,但是,前面有一个大树枝漂在河面上。
“一会儿,抓住那根大树枝。”杰克指着河面上那根树枝说,因为那树枝靠近安妮那边:“也许我们能用它来当做船桨。”
小舟离那大树枝越来越近了,安妮试图去捞起。
突然,树枝被从水里顶到了空中!
天啊!是鳄鱼!
“救命啊!”安妮尖叫,跌倒在家独木舟里。
只见那鳄鱼又大又长的下巴一张一毕,好像要吃人一样,可怕极了。随后,鳄鱼游过独木舟,游上岸去了。
“哦上帝!今天这是怎么了!”杰克心有余悸。
此时,一个尖利的叫声划破空中,杰克和安妮吓得跳了起来。
“救命!”杰克大叫。
杰克以为他们又遇到了可怕的生物。
但是,他看到的却是一只褐色的小猴子,正倒挂在树上。

亲爱的小读者,这一章的经历是不是紧张刺激啊?可爱的小猴子对杰克和安妮是不是心怀善意呢?敬请期待下一章

2024/1/25
不知道是不是参观了凡善廉文化展馆的缘故,梦里回到了小时候。
大概五六岁,上学前班,那里那时候是个大院,学堂模样,有座门槛,院里有高高的台子,下课时我们班的孩子就在教室门口正对着的那片空地上玩儿,追逐,奔跑,把椅子当大马,蹲在墙角数卡片,拥在台阶或门槛上你拍一我拍一,印象里没有老师讲过不许到台子下面去玩儿,但是我们都不会轻易跑下去,因为知道台子底下是其他班的天地,只有偶尔手心儿里衣兜里的“宝贝”掉到台子下,才要越过界去拾。台子高,但下去不难,啪嗒蹦下去就是;上来要稍微费些力气,两只手摁在台上,胳膊撑住,往上一蹬就爬上来。
户外活动的时光接近放养,有的孩子在外面疯,有的孩子在教室里跳,有一段时间我们几个女孩子中意屋里屋外地藏猫猫。怎么疯都行,但印象里似乎也没有什么孩子会磕碰到,老师也是很少去干预的。有一天偶然见到有姓田的小女孩子蹲在红色的檐柱旁边折纸,于是我立马不疯了。
“你折什么?”我弓下身子问她。
“桃心。”田姓女孩子长着双水眼睛,咀巴红红小小的,像粒樱桃。
她用长条纸折小桃心,我央她教我,于是我们两个人一起趴在地上折起来,手里的纸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
“你们折什么?”有小伙伴跑过来问。
“小桃心。”我俩说。
“哦。”她们跑开了。
教室里天花板很高,我们在里面学拼音,学生字,学数的分解。也做手工,一张硬卡纸,上面的图案沿着粗粗的黑边剪下来,虚线向里折,点虚线向外折。六一节,表演的什么节目忘记了,记得有老师拉手风琴,拉开来,合上去,再拉开,再合上……一鼓一鼓的,像风箱。
傍晚放学,我是要回奶奶家的,经过大佛寺,夕阳影里,晚归的沙燕绕着寺角飞檐下的铃铛盘旋。
有叫欣然的女孩子,她家住在西城根儿下第一条胡同最里门儿,我们一起玩过了整个童年。
奶奶爱跳棋,经常忘我,到了饭在锅里糊掉,焦味飘到隔壁胡同才记起要回去。那时一起跳棋的有花白头发的高奶奶和小个子的精明的孟奶奶,还有一位住在隔壁胡同的客姓奶奶,我们这里念作“且”,称她作且奶奶,她的脾气好极了,据大人说她是退了休的老教师了,胡同里的孩子都爱她,她不知道由哪里找来五颜六色的粉笔,给我们在墙壁上地上画画,画花了墙壁不打紧,雨水会刷掉,给我们提供画不尽的墙板。
胡同闹过贼,奶奶接我放学回来,那贼正坐在姑姑的红色摩托车上闹事,闹到一半贼撒腿跑掉,奶奶就去追,我嚎哭着跟上去,奶奶边喊边追,追了几条胡同,喊声引来了好多人,捕贼的队伍像贪吃蛇一样。打头阵的是位高个子的爷爷,他比我爷爷看起来个性更温和,我日常里见了他极爱跟他说话。奶奶把我交给一位陌生的老太太,交代两句便又出去追,我在人家家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老太太关怀地安慰我:“不怕的不怕的,你是怕奶奶受伤,不怕,头前那个爷爷年轻就是警察,多好的孩子。”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怕么,怕什么,我自己都说不上来。
后来上小学,老师让写一位最佩服的人,我写了奶奶还有这件事,但是被大人们笑话着批评了。
梦醒了,北方冬季的空气很干。
梦里的事多是过往,长大后的事更清晰,不用梦境作滤镜。后来爷爷走了,奶奶搬到楼里住,胡同租出去。
几年前我独自来到胡同,青苔爬上了墙根,从前天然的画板变成了瓷砖,一块一块错落着排上去,墙砖上那些凹凸有致的花纹,雨水清洗不掉了。
从胡同出来,我远远看到一位老人弓着背清理垃圾桶,他一转身,我忽然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张开口唤了半个“爷”字,不对不对,爷爷走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他了。我收回迈出去的步子,哦,不是他,只是神似他。清理垃圾桶的爷爷抬头望到我,看到我有点不知所措(大老远看到一人儿看着自己哭,他眼里的我一定像个神经病吧),他擦了擦手向我走来,我抹掉眼泪赶快跑掉了。
口里干,囫囵摸到床头的杯子,啜口水接着躺下。
依旧梦。
十四岁,中昌路的海棠开得满树满街满天满地都是,泯泯乱乱,如碎雪。
我不敢落脚,怕踏到花瓣,只好站定,抬头眯起眼睛望着满枝满天的海棠花。
闹钟响了。
将近廿年,十一从母校门口路过,发现以前的大院成了文庙,有戴红色鸭舌帽的老头儿坐在大广告伞下打门票。
门口的大梧桐树一人抱不下,再壮硕的人站在树下都显得卑薄了。
很记得那里的老师。我在那里也有一位刘老师,班主任,留着齐肩短发;还有位郭老师,白净的圆脸儿,眯眯眼可是很亲切,我小学快毕业了,还能一下子就叫出我的名字。
小城说小也小,读书几年来来往往,从城西念到城东,架上车子慢慢溜,也才不过二十分钟;说大也大,大到要在人海里遇见一个故人是顶费劲儿顶费劲儿的事儿。
十年了,没有看出中昌路的海棠长高长大,但年年都忍不住要到树底下走一走。
“嗨。”我在心里说。
“嗨——”风递给她们我的心里话,于是她们在树上回应我。
哇,一眨巴眼,我也拥有了二十四年的故事了。
姐姐问,最想回到过去哪个时候。
说不上来,回去就算了,如果时间愿意停下来,那现在就很好。
有时候我想,在能够为自己的命运做主的路口,我究竟愿不愿意改变轨迹。
愿意吧,那就不会填反那张答题卡,那就不会辗转到安徽,那也不会被调剂专业。或者,不会选择当个北漂,不会选择在委屈中茫然无措地忍气吞声,不会在最无望的时候放弃挣扎和抵抗。又或者,在若干选择中徘徊不定,用概率问题来决定未来时手里的色子多晃了几晃,那现在我又该出现在这个大大世界的哪个小小的角窝里呢?
和雨去公园散步,交叉口,我问:“走哪里?”
“有什么区别?”她问。
“左边通向孔雀园,中间这条看花草,右边那条能一直走到湖心,会经过过几座桥。”
“走右边吧,”她说,“听说一起走过桥就能一起走过世上最难走的路,未来都是美好的对吧。”
对吧。
岔路口真多,不管怎么选择,遗憾和惊喜都会恰如其分地出现,不能笃定重新选择不同的路就会比现在更好或更差。
再说遇见也没多容易,哪怕改变一点点,都会彼此错过。
本来么,世界上还是陌生人多。

第二章:新生

凌老头正愣神间,就听到屋外传来喊声:“老头子,快来吃饭了”,说话的正式凌老头的老伴儿,村里人年轻人都管她叫王婶,也不知叫什么名儿。老头听见老伴儿叫自己,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便收起手中物件,将箱子复位,走出了屋子。李冬、王婶、凌云以及那半大少年围着一张破旧的方桌盘腿坐在地上,见凌老头进来,李冬明说道:“俺娘见三叔家中临近晌午仍未起炊烟,想是家中又缺了粮了,便让俺带了点干肉过来!”顿了顿,又道:“这大雪封山几个月了,附近山上也没什么猎物出没,家中只有一些平日里留存起来的干肉,就拿来煮了点肉汤和粥,三叔您尝尝!”

凌老头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桌上盛好的粥,这粥熬得很稀,上面漂着几粒肉丁和一些不知名的野菜,他端起尝了一口,李冬明问道:“怎么样,三叔?”凌老人点了点头,说道:“冬明啊,难为你了!”李冬明说道:“三叔,瞧您说的什么话!”凌老头抬头对大伙说道:“你们大家也都快吃吧!”说完,其他人也低头吃起来了。凌老头又想说什么,却被李冬明打断道:“现在开春了,山上的雪也开始化了,过几天整理好打猎的家伙,俺带着洋洋到林子里面去,看看能不能打到些山鸡、野兔什么的,给您和凌云也补补身子!”说着,摸摸那半大少年的头。凌老头听了,将碗放了下来,对李冬明说道:“冬明啊,自从风儿和月儿走了以后,我老凌家就多亏了你娘俩照应,才把云儿拉扯大,这份恩情,我老凌家都记着呢!”说到这儿,李东明急忙起身说道:“三叔,可不能这么说,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凌老头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继续说道:“冬明啊,你看三叔和你王婶也已经这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少年,要是哪天,我们俩都走了,留下云儿孤苦伶仃的……”说到这,凌云抬头望向他,低声叫了声:“爷爷!”可凌老头没有理会他,接着说道:“冬明,三叔想再求你一件事,”说到这里,李冬明急忙说道:“三叔,快别说了,多不吉利,有什么事情您就尽管吩咐,冬明一定照办!”凌老头接着说道:“你也知道,咱们这镇子人烟极少,靠着这采药的活计,已经填不饱肚子了,凌云这孩子呢,打小就机灵,跟着我在山林中采药多年,也颇有些聪明劲儿,我就想啊,他要是能跟着你到林子里去学打猎,也好多一门谋生的手艺,以后要有机会,就走出这座大山,到外面讨生活去!”李东明听了,连声应道:“三叔,不用您说,凌云这孩子,我也一定会照顾好的,既然您都这么说了,过几天啊,我就带上他和洋洋上山去!”两个小娃儿听了,对视了一眼,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听了这话,凌老头也放下心来,点了点头,招呼大家继续吃饭。李冬明表示自己来之前已经在家吃过了,便只陪着他们吃了,而他儿子李浩洋却又饱餐了一顿。

几人吃过饭,又闲聊了几句,李冬明便告别了凌老头一家,带着李浩洋离开了。回到家里,李冬明一刻也没闲着,整日里忙活着制作打猎的工具,准备过些日子带着两个娃儿到山上好好打一场猎,为新的一年开个好头。

过了段时日,天刚蒙蒙亮,李冬明便带着浩洋来到了凌家院子门前,浩洋轻声朝凌云所在的屋子喊道:“凌云,凌云,起来了,咱们进山去打猎啦!”此时凌云正在睡梦中,听见呼叫声,迷迷糊糊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仔细聆听是谁在叫他的名字。此时浩洋仍在外面喊着他的名字。又仔细听了听,才听出是李浩洋的声音,于是,便拿起床头的破棉袄披在身上,跳下床来,蹑手蹑脚往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内屋传来凌老头的声音:“云儿,在山上可一定要听你明叔的话,好好学学你明叔的本事,一定要注意安全!”凌云楞了一下,随即回应道:“爷爷,您放心吧,那山林子您带我也去过很多次了,不会有事的,况且又明叔和洋哥在呢,我走了,爷爷!”说完,便准备放开手脚飞奔出去,凌老头轻声呵道:“小声点,别吵醒了你奶奶!”凌云做了个鬼脸,收住脚步,又蹑手蹑脚地开门走了出去,刚关上门,便冲着院外飞奔了过去,压低了声音喊道:“洋哥,我来啦!”

李冬明身上穿着件棉衣,肩上挎着个包袱和一张弓箭,背上背着个箭篓,箭篓里稀稀疏疏装着十几支竹箭,腰上别着两个带有木塞的竹筒,左手握着根长矛,右手拿着把柴刀,而李浩洋则拿着根同样的长矛,腰间也别着一个竹筒,身旁还有条猎狗蹲在他脚边。这狗足有半人高,浑身长满黑毛,油光发亮的,非常好看,陈冬明见凌云出来,将手中的长矛递给他道:“拿着!”说着,将柴刀和弓箭放在了地上,从腰间解下一个竹筒,递给凌云。凌云接过竹筒晃了晃,然后学着他俩的样子,将竹筒挂在了腰上。接着,李冬明又取下肩上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双小布鞋,说道:“来,凌云,把这鞋穿上!”凌云看向那鞋子,竟是双绣花的新布鞋,不敢相信地抬头看向李冬明,问道:“明叔,这……真的是给我的么?”李东明点了点头,说道:“快拿着吧,你啊,从小就没穿过双像样的鞋子,整天光着脚到处跑,你婶子听说你以后要跟着我去山上打猎啊,就特地去了趟镇子上,给你买了这双布鞋,快穿上看看,合不合脚。”说着,将鞋子递给了凌云,凌云接过那鞋子,伸手拍拍脚底板,快速地穿上,小心地走了两步,李浩洋说道:“凌云,这鞋可真好看,俺娘都没给俺买过这么好看的鞋子!”凌云抬头看着李冬明道:“明叔,你对我可真好!”李冬明没有说话,只将包袱和弓箭重新挎在肩上,左手拿起地上的柴刀,右手轻轻拍了拍了两人后背,说道:“走吧,早些进山去!”说完,便跻身走在了两人前面,领着他们向后山走去。凌云放慢脚步,故意落在他们身后,偷偷将鞋子脱了下来,拍了拍鞋底,将鞋子揣进了怀里,光着脚丫子快步跟上李冬明父子。
 

三人刚走了不远,借着微弱的晨光往树林子里面瞧去,这林子人迹罕至,地面上堆积了厚厚的腐叶和枯草,此时竟麻麻长满了白色的蘑菇,倒下的枯树上,也长出了大量的木耳。几人见状高兴坏了,李冬明说道:“这次上山,怕是要几天才能回来,你们俩跟紧点儿,山上荆棘丛生,野兽横行,要是遇上了大家伙,凭我们几个可难以对付,加上这山路又湿滑得很,若是不小心滑落山崖…”说道这他却眼神中闪过一丝哀伤,他看了一眼凌云,接着说道:“今日进山,先带着云儿熟悉熟悉那打猎的地方,打不到猎物不要紧,若是运气好,打到些野味,再从这儿采些蘑菇回去,那可就有口福咯!”听了这话,浩洋和凌云嘿嘿地傻笑着,一个说要吃兔肉,一个说要吃野猪肉。就这样,三人有说有笑地向林子深处走去。
三人一狗缓缓地穿梭在密林之中,山路难行,一路上又基本都是上坡路,走得很是艰难。他们走走停停,大约走了有一个时辰,天色已大亮,露水早已打湿了他们的双脚,两旁丛林中不时响起几声虫鸣、鸟叫,和灌木、草丛被什么东西扰动的沙沙声,却未见到一只动物的身影。那大黑狗也很安静地跟在李浩洋身边。走了一会儿,李冬明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阳光从身后照在了树尖上,树梢上的露珠映射着阳光,晶莹透亮,格外好看。前方山势更加险峻,远处有座山峰高耸入云,山顶上隐隐能看到有未化的冰雪。李冬明指着前面的山峰说道:“前面那座山,就是咱这片地方最的高山了,从这里再往前走一个多时辰,就能到那山脚,在那山腰上,有俺爹和俺搭建的一个落脚点,咱们可以在那儿休息休息,补充点体力。再绕过那座山,北边有个大山坳,叫牛屎坳,过了那牛屎坳就是金鸡岭,那两个地方便是最好的狩猎场了。咱们现在的位置,山势陡峭,不便通行,只能打到些山鸡野兔之类的小动物,只有到那牛屎坳和金鸡岭当中,才能猎到野猪、山鹿这些大一点的猎物。不过呢,也有不少豺狼虎豹之类的猛兽,非常危险,到那儿可一定要万分小心!”说着,他朝四处看了看,找了块看起来较为平坦的石头,将柴刀、弓箭和箭篓放在地上,然后坐在那石头上,打开包袱,从里面取出几个面团,给凌云和浩洋各递了一个,说道:“来,吃点东西,一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说着,又取出两块小拇指大的肉干,给他俩递了过去,两人接过面团和肉干,也找了个石头坐下,将手中的长矛丢在一旁。那面团又硬又干,凌云咬了几口,干巴巴的实在难以吞咽,便解下腰间的竹筒,一口面一口水吃着,李冬明看着他俩,摇头笑了笑,取下竹筒,倒了点水将一个面团反复润了润,起身塞到了那黑狗嘴里,又退回到石头上坐下,自己才吃了起来。

凌云看着四周的环境,又看了看远处的高山,心中有些兴奋和激动,那儿是他跟随爷爷采药所到过的最远的地方了。        吃完这简陋的早饭,李冬明起身收拾好地上的东西,抬头看了看太阳,对凌云和李浩洋说道:“走吧,咱们继续赶路,晌午时分便能到那小木屋了!”凌云和浩洋快速将竹筒重新系回到腰上,捡起地上长矛,跟着李冬明继续向西北方向行去。一路上,李冬明给凌云讲了不少打猎的经历,凌云听着这种奇妙的经历,眼珠子都瞪圆了。    又走了一个多时辰,几人终于到了那座大山脚下,这儿林木茂密,到处都是参天大树,阳光被厚厚的树叶遮挡,无法完全穿透,此时虽已将近正午时分,他们却没能感到一丝的温暖。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三个路口,往左边这条几乎完全被杂草淹没了,往右这条最为宽敞,中间通往山顶的这条稍小一些。李冬明四处看了看,便带着他们踏上了中间那条小路,向山上走去。

上山的路上,林木逐渐变得稀少,道路两旁多是巨石。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李冬明所说的小木屋,这是山路旁的一片空地,四周稀疏地长着几棵大树,再往上便几乎没有了大树了,遍地都是黄白色的山石。这木屋使用粗壮的木材搭建而成,看起来非常结实,墙板间严丝合缝,一点光线不透。由于山路弯曲,屋子又正好坐落在山路弯折处,三人向着屋子走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屋子左边开了个窗户,右边开了扇门,屋顶铺了一层木板,防止虫蛇野兽进入,又用对半劈开的竹子,一正一反地盖在上面,很好地防止了雨水落入屋内。看得出来,为了盖这小木屋,李冬明花了不少心思。小屋门口空地上有个石头堆砌的灶台,被火烧的黢黑,里面有些未烧完的木柴,碳灰被雨水冲得到处都是,屋檐下整齐地堆放着不少劈好的木柴。李冬明走近小屋,取下门上的木栓,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凌云回头看了看,山下密密麻麻长满了大树,一眼望不到边,想必那便是李冬明所说的牛屎坳了,接着,他转头跟着;李冬明走进了那小木屋中。

小屋里面空间不大,最里边靠窗的位置铺着一张床,说是一张床,实际上只是一块床板搭在几块石头上,大小足够李冬明这样的壮汉平躺这休息。床上铺满了厚厚的稻草,稻草上盖了一张薄薄的床单。这荒山野岭的肯定是没有稻草的,应该是李冬明父子特地从村子里面带来的。床头整齐地叠着一床灰色的旧棉被,床边上有个简陋的木箱子,不知里面放着些什么东西。墙角则堆放着几个陶罐,墙面的木架上插着两把小刀,刀身上有些锈迹,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三人将身上的东西取了下来,放在了墙角。几人闲聊了一会儿,李冬明嘱咐李浩洋和凌云二人说道:“你俩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到山下取些清水回来,这儿野兽多,你们要关紧门窗,不要随意出门!”二人连声应道:“知道了,爹!”“知道了,明叔!”李冬明这才转身出门,带着黑狗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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