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迟子建问董宇辉:"如果退无可退,你会怎么做?" 董宇辉突然心酸:"我做不到只想自己"… 迟子建又问:"你觉得我现在过的好吗?"

董宇辉立刻换了笑脸:"好,您写出那么多传世的作品,您的书成了很多人的避难所。"

迟子建叹口气:"你今天承受的苦,你的两难,我都有过。"

那年,被人指着鼻子说"33岁了还嫁不出去"的迟子建,遇见了老公黄世君,两人一见钟情。

黄世君心思细腻、温如如玉。迟子建喜欢在月光里写作,他为她做了一扇大大的落地窗户,迟子建喜欢吃甜食,他偷偷学会了烤点心,迟子建不敢写大长篇,他鼓励她:"鲁迅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我陪你写,加上脚8只手呢。"

迟子建哈哈大笑,黄世君亲自"堵住嘴":"小声点,让邻居听见。

迟子建羞红了脸。

可是没想到,仅仅四年,黄世君出了车祸,迟子建痛不欲生,她再写不出一个字,她只想整天坐在丈夫坐过的椅子上发呆,只想拨打他的电话,听到那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她喃喃自语"他一定在忙",她整夜整夜流泪…

80岁的姥爷心疼她,从遥远的大兴安岭赶来:"姥爷没多少日子了,你回去陪我住段日子"。

迟子建嚎啕大哭。

回去后,姥爷天不亮就起来烧火,迟子建盯着屋顶的炊烟发呆,姥爷带她去林子最深处,跟她一起饮酒,平静流淌的河流,偶尔飞起的各种鸟类…

迟子建又哭,姥爷摸摸她头发说:"人生常常如这片深林,走不出去时,我们像苦苦挣扎的困兽一样,可你忘了吗,额尔古纳河右岸的鄂温克族,鄂伦春族是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打猎,走入山里…

迟子建明白,姥爷想让她拥有安之若素的生活态度。

让她明白:人的生和死都很突然然,人能够平静的面对,突如其来的分离,人也能够非常包容接受生命中的意外。

想到这里,迟子建又说:"我除了写书,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余华除了作家,还是网红作家,当年明月先是老师,后是作家,现在他的身份还是这两样吗?"

董宇辉摇头。

"所以你怕什么呢?退无可退无须再退,换个玩法。"

董宇辉点头,想起<额尔古纳河右岸>里那句话:

驯鹿逐苔藓而栖。脖子上的铃铛清脆作响,阳光穿破森林间的迷雾。

攀枝花游记

2023年8月9日,我和小汪从成都坐火车到了攀枝花。

我问小汪为什么想来攀枝花,小汪说:混蛋,有没有认真看他发的日志。(以下摘抄自汪氏日志)

因为一部电影,取景地就在攀枝花,电影画面里有漫长的穿山隧道,荒废的工厂,高架桥下宽阔的自然湖,老旧的居民楼前枝叶青翠的大树…所以,他想去一次攀枝花,坐着船逆流而上,攀枝花的夏天,天空落下热气腾腾的雨滴,风潮热得像蒸汽,阳光爆裂灸烤一切,青色的芒果挂满树枝。到时候我们要一起在高架桥上散步,肥硕的芒果汁水丰饶,黏腻腻淌下来沾了满手,酒精湿巾用力擦过皮肤带来猛烈的清凉,我们趴在护栏上眺望…”

所以今年夏天我们一起来了攀枝花。

出了高铁站,我们在公交站牌等车。车站十分冷清,白辣辣的日光铺满水泥地,小汪说:“看吧,就是这样的感觉,被太阳打爆的水泥地!”

我们到攀枝花的第一晚就下雷阵雨了。先是窗户外猛然一亮,过一小会,“轰隆”一声响雷,窗户和门框被震得发出抖动声。小汪已经酣睡,我缩进被窝里,看着窗户一白,然后默默等待雷声到来,恍惚之间回到小时老家下雷雨的傍晚,刺眼的闪电将房间刹那照得敞亮,空气留有太阳的余热,雨水砸向洋灰地……

第二天我和小汪去了攀枝花公园,这个公园相当冷清,基本没人。我觉得他没人最主要的原因是蚊子实在毒辣。即使人在走动,他也死死扒拉在皮肤上,我和小汪一边走,一边“放鞭炮”,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好不夸张,这就是余华老师笔下的的《文城》(蚊城)。在成都时,我问小汪,你觉得世界上最难忍受的是什么?小汪想了想:“咳嗽、爱情,还有贫穷。”现在,我觉得可以加上蚊子。

攀枝花的地形很有特点,依山而建,和重庆类似,少有平地,不是在上坡就是在下坡。他们的街道绿化是高山榕树,树根纠缠盘结,枝干垂下长长短短的树条子,天桥上依附藤蔓,遮住路灯点点光亮,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座草木兴旺的城市。小汪说“英雄攀枝花,钢铁攀枝花,这是一座葳蕤的城市。”

到攀枝花的第一天我们俩去看了金沙江,隔着高高的护栏,江面黑漆漆一片,偶尔一处亮光可以看到流动的江水。有些晚了,隔着护栏没有路灯,我们没能下到江滩去。我在网上看到有处地方可以坐轮渡,计划去瞧瞧。

地方在攀枝花火车站附近的一处农贸市场,穿过一个宰杀鸡鸭的菜场,空气里满是家禽的味道。然后沿着小路一直走,水泥地变成土地,穿过列车高架桥,一个拐弯,江面出现了。

江水看起来黄黄的,岸边杂草丛生,有一个破烂的轮渡候车点,小汪指着那个只剩一半残砖碎瓦,赤身写了几个红字的候车点说:“这地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有船的”。好吧,其实我也不觉得。

我和他到江边的石梯上坐下来,将鞋脱掉,脚放进水里,很凉。江水很旧,不分日夜的奔流,不断有浪拍过来打在脚腕上,水的能见度不高,我有些害怕,想到了尼斯湖水怪,但是这样奔流的江水实在凉快,叫人舍不得离开。我和小汪没怎么说话,只是静静坐着。其实他不知道这时候我正在思考要是有水怪来了它会抓谁?小汪比我瘦肉紧实,有水怪也抓他。

我们在岸边坐了一会,突然小汪大喊一声:“有船!”船,真的有船,一艘看起来破旧的船好像凭空出现,我们连蹦带跳地把鞋穿好,跑向岸边。

船刚好靠岸,我们进入船舱,付了六块钱船费,套上橙黄色的救生衣,在角落坐下。这船有些简陋,两侧用绳子挂满了救生衣,船舱中间还有一把凉椅,是船长闲时的宝座。三三两两的人不断登船,有位大爷推了辆摩托车进来,威风凛凛的停在中间。

船只很快启航,我们横渡金沙江到了对岸,问了船长返航时间,计划到处走走。

沿着金沙江,有一条很长的堤坝,看不到尽头。这是一条布满羊屎的小道,太阳斜拉在头上,我和小汪一路向北,其实不一定是北方,地球是圆的,我们总能走到,不是吗?

我对于攀枝花的了解大多来自于小汪的文字,但事实上他和想象的不一样,也一样。

事实上,攀枝花的风一点也不潮湿,只是单纯的干热,树上也不会看到青色的芒果,他们会芒果上套白袋子。我们也没有在高架桥散步;没有在外面吃汁水丰饶的芒果,汁水淌下来黏腻满手;没有看到废弃的工厂;没有看到漫长的穿山隧道……但是我们一起走过草木葳蕤的天桥,一起路过老旧的居民楼,一起走过布满羊屎的堤坝,一起把脚扎进江水,看着江水流向远方……
#攀枝花[地点]##攀枝花# #带着微博去旅行# #我的旅行日记# #爱上这座城# https://t.cn/R2WxuEq

余华写了一本书——《活着》,后来拍成了电视剧在中央一套播放,收视率不低。书里的主人公福贵是个万贯家财的地主少爷,因赌博把全部家产输给了龙二,变成了穷光蛋。而龙二赢了万贯家财摇身一变成了地主土豪,却赶上了新政权斗地主运动,毙了。很富戏剧性,啼笑皆非的故事耐人寻味。不过这并非主题,主题是福贵穷困之后不幸的悲惨人生,咱不赘述。旨意讲这本书在国际上获得了多个奖项,翻成四十多种语言在外国发行,应该算很有成就了。然而我看完后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故事中讲述的两件事让人难以置信。

……县长的老婆是学校校长,生孩子大出血需要输血,老师就叫学生们去医院献血。福贵儿子的血和校长的血相匹配,结果为救县长老婆医生竟然抽干了孩子的血,死了。过程中孩子说头晕,还要抽,有这样的医生吗?书就是这样写的。

另一件事,大跃进运动时,福贵的村上也要大办钢铁,但是练法独特。村长叫村民从自家拿来铁锅砸碎,然后从城里找了个大油桶,将油桶盖弄掉装进水,放进去破铁,架起桶下边用树枝烧火,村民认为破锅破铁会被水煮化就练成钢了。村长命令每家每户按天轮流煮铁,负责续水添柴火。就这样煮了两个月,最后还是福贵一家值夜班煮铁时睡着了干了锅,油桶被烧穿,竟然烧流一堆破铁黏在了一块,全村人兴高采烈地抬着一块怪东西用红布朦上去县里报喜,村子离县城也就二十多里地。

哈哈哈!我想天方夜谭都不敢这么瞎写,如此荒诞不经,把中国人描绘的比猪还笨。难怪被外国人评奖,纷纷翻译发行呢。这让我相信了国内有些人说的,说有的著名作家靠抹黑自己的国家谄媚外国人而得到国际奖项的,这话,我看一点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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