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记忆力惊人

一一《老娘》

的确，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文盲，斗大的字不识三个。会认自己的名字“李兰英”，但拆开单独问她李字，兰字，英字，又不认识了。但楼上楼下，左邻右舍的退休教师、医生、干部都喜欢围绕在她的身边跟她聊天。这些退休前各忙各的人，现在跟她坐下来聊天，还不定能接她的招，她的俗谚俚语特别多。

杜牧有诗曰：“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这个诗句老娘虽然不懂，但她在秋日夜晚摇着扇子跟邻居们坐谈牛郎织女隔银河，每年七夕来相会，却一套一套的呢。

“不说不款，不能到晚；不说不笑，不成老少”，她摇着扇子说。

要是大家聊天时感到有点热，她就开始“呼风唤雨”起来：“王婆婆，豆儿长，发点风儿我乘凉，哟嗬；天上转，地上转，天上的风儿要人唤，哟嗬！”大家哈哈大笑起来，坐了一会儿，风真的来了，于是大家经常都闹着要老娘“呼风唤雨”一回。

一把扇子她也能说道说道，她忘性大，让我帮忙找到扇子递给她，她接过扇子道：“扇子扇清风，时常在手中”。

谈及故去的人，或是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她常用两句俚语感慨之：“人死如灯灭，水中捞明月”；“为人在世一阵风，吹来吹去影无踪”。

说到女子漂亮话题，她张口就来：“一进团陂该（街），大门朝南开，家中有个女裙衩，赛过祝英台。”

要是说到大龄男女青年问题，她的俚语让人发笑也令人沉思：“单身汉，好伤心，出门一把锁，进门一把灯，灯望我来我望灯，越望越伤心”。

谈及某某人“作风不好”（情人话题，土话说是“打皮绊”），她顺口吟道：“皮绊皮绊，三年不断，有人转弯，还是皮绊！”乡间俚语的深刻与生动，于此句可见一斑：情人间的勾搭，时间一般都是不短的，“转弯”（劝解）很难......用幽默的话语，批判越雷池行为。

说到风水轮流转，她也有哲理性强的话概括：“穷莫忧来富莫夸，哪有长贫久富家”。

讲到儿女孝顺问题，她说这是没有办法的，她认为这是天性：“种子要隔年留，儿女要前世修”，她说。

春季里看到地菜花儿开在窗台后面的地面上，正坐在藤椅上晒太阳的老娘，开口就来：“地菜花儿苦茵茵，我做媳妇好伤心，婆婆打我三竹棍，爹爹打我三扬叉，含着眼泪对娘家，娘家说你不该跑，他的打死他的埋，要他的爹爹跨棺材，要他的儿子掇灵牌......”

她的记性太厉害了，这可都是民国时代（乡村）的画面，民国时的段子她太多了，比如她叹秦淮如（《情满四合院》）拉扯几个孩子的不易：

“寡妇菜一升，自叹自伤心，叹奴家，八个字，命不如人。”

“您这哪是八个字，明明四个字呀？”我纠正她道，她不置可否，没理我，估计是记不全了，

分析或许是这样：

“寡妇菜一升，自叹自伤心，叹奴家，八字里，命不如人。”

这句俚语把女人“菜籽命”的深刻意思表达出来了呢，真不谓不生动。

她甚至还能把《三字经》背诵个一大段下来：“女儿经，仔细听，清早起，出闺门，烧茶汤，敬父（双）亲，勤梳洗，爱干净，学针线，莫懒身......”这么一大段，她怎么记得下来！然后她就在惊讶的听众面前伸出手掌来：“5升糯米，地主家只要我妈出5升糯米就要我去读书，可我妈不肯，说是女儿家，读书把书带跑了......”
我曾在心里责怪过家家，女儿把书带跑了？太重男轻女了吧！

其实稍微动下脑子就知道我责怪错了，不是家家没见识，而是太穷了，因为，我舅舅也是文盲一个......

“人是铁饭是钢，没吃饱饭心慌慌”，“浪费粮食遭雷打，天上神仙看得清”，小时候，吃剩下的馒头扔了被她捡起来，擦了擦灰吃了，边吃边用雷公吓我。

......

她的脑子里，不止民国，刚解放时大街上唱的歌曲，她每一句都会唱：

“嘿啦啦啦嘿啦啦啦，嘿啦啦啦啦嘿啦啦啦，天空出彩霞呀，地上开红花呀，中朝人民团结紧哪，打垮那美国兵哪......”

老娘一辈子吃的很多苦，她都忘记了，唯有少时的那些俚语俗谚，还有一些老歌，她居然会都记得，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还有，记得老娘在年轻时没怎么说过这些俚语俗谚呀，难不成是如今的恬静生活，唤起了她的记忆？逾九十岁的人，记性还这么好，真是令人百思难解。

昨晚评论区有人提喜鹊有哨的问题。不管你是哪家球迷，如果你不是玩过家家，而是真要讨论点足球，我觉得就请把视角放宽一些。

哨子是很复杂的话题，也不见得总有合理解释，但是，把范围限定在新晋 BIGs、马上要去踢欧冠、队内好歹有一两个户口簿，限定在这里面，就容易聊。我就说一句，现在还有人记得带雷阿利吗？他可不不光脚上带雷，手指头上都有雷哟，不信你问问菲尔米诺眼睛是不是幻痛了？

啥意思很清楚了。哨子扶持，新鲜血液，回馈国家队（以及金字塔下层），这是业界惯例。当然，这是指正常系统。海港不吞下费莱尼泰山压顶，就得吞下巴吞联，应该没有不懂的吧？换句话说，哨子也有限度，离谱判罚不能有，一旦有，观众和球员自己的智商都会受损，但正常的踢人不吃牌，别少见多怪。

没有那么多冰清玉洁，请正视现实世界的复杂（这才哪儿到哪儿）。当然，话分两头说：

第一，是否能回馈，要看本事。阿利能力差，扶不起来，根本用不着鸟决，他这种水平的到底行不行很容易判断，见下图，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结论。然而热刺练出了凯恩，那对英格兰足球来说，绝对值了。但对阿利这种球员，你要是非把视角局限在过家家甚至人迷颜粉哥哥怎么能错呢，那你就随意，别来掺和讨论正事。对，我说的就是戈登和巴恩斯。实际上，千金买骨也好，怎么看都好，买一个戈登足够，成为有用零件是很可能的，而且年轻，巴恩斯这种大龄劣质帝星都收，暂时只能理解为喜鹊知道自己后场户口簿太少（特里皮尔老了）。然而依然有的是回旋馀地，既然看人水平不行，那就愿打愿挨，往肚里咽吧。

第二，风水轮流转。利物浦球迷也许会说，为啥受伤的总是我们？！拜托，法比尼奥踢人不吃牌的年代刚刚过去没多久，我给你往富裕里打，两年前，他的待遇跟若埃林顿有啥本质区别？

但利物浦既有户口簿，又有一定成绩，不细抠太高级的东西，说得过去就行了。只是现在，起码今年，你们没有欧冠踢，对面有，不服憋着。

当然，回到「第一」，喜鹊这路数到了欧冠如何，不好说，看就完了。你只要知道，戈登和格里利什，技术特点有别，但能力上并无档次差距，都是零件球员。整体而论，曼城谁厉害？外援厉害。大致相同角色，曼城谁厉害？贝尔纳多厉害。清楚这个就行了，否则，一个不能扭的轻型边锋，走个 Route 66 都要狂吹，拜托，带雷阿利发来贺电。

昨天被同事拉出去耍了一个天价密室逃脱
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很想发笑
中途要做任务 让我去问阁主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台词是：“我想打听一个身高18.5，16块腹肌的蜘蛛精”
说出口都想发笑，npc们还一脸严肃演绎
我的天哪，听听从我口中说出的是什么话啊
很想沉浸但实在是沉浸不进去啊 sos
还有一个任务 要去找三样东西 炼成什么灵珠还赤珠的
找到：蛇皮，太阴太阳符和膀胱丹
蛇皮：一张水果网套
太阴太阳符：一张黄色纸
膀胱丹：跑去某个npc屁股后面掏出来的红色弹珠
笑死了 谁能理解我的无语心情 大龄儿童们在过家家
回想起都是有够荒诞的，真不敢相信我是他们play中的一部分